安小綿還沒開口,張桂花就在裡面陰陽怪氣的開口說道:“安小綿,你要是讓外面的人進來聽我們安家人說話,那這玉佩你就别想要了,我們現在就直接離開了啊。
”
聞言,安小綿即使也覺得嬸嬸張桂花肯定不安好心,但是為了父親生前最重要的玉佩,她也隻能一個人進去。
她扳開荷花的手,然後匆匆進了包廂,把門關上。
見門被關上,那個會武功的女傭沒跟進來,安家的人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後下一秒,就陰險的看着安小綿。
安小綿不傻,知道叔叔嬸嬸這一家人,沒一個好心的人,她以前沒辦法,隻能忍受被他們欺負。
但現在不同了,她再也不用和他們住在一起。
所以在面對對面那四張陰險的臉時,她的唇邊也有一抹冷笑:“我爸爸的玉佩呢?
拿出來吧。
”
聽到安小綿淡定的開口,張桂花更是不爽了,她拉開椅子坐下,然後也冷笑着:“急什麼啊?
剛剛為了去看那個老不死的,我們一家四口還沒吃過早飯呢,安小綿你現在發達了,認識有錢人了,現在又有求于我們,難道不應該請我們吃頓飯嗎?
”
“我請的飯,你們敢吃嗎?
”安小綿冷笑,目光冰冷。
“你……”張桂花理解到了安小綿的威脅,頓時就黑了臉。
“安小綿,你個小賤、人,你這是什麼話,竟然敢這樣和我媽說話,你是不是想死?
”安小蝶揉了揉自己剛剛被那個傭人打傷的腰,憤怒的大罵安小綿。
安富,也就是安小綿的叔叔,他也憤怒的伸手指着安小綿大罵:“你這個沒人教養的死丫頭,你嬸嬸說的有什麼錯,你現在發達了,認識有錢人了,錢多的肯定花不完,請我們吃一頓怎麼了?
”
安小虎到是沒說話,但也憤怒的盯着安小綿。
這一家子四個口,個個都是奇葩,安小綿實在是不想再和他們繼續待下去。
她平靜的質問:“不是說我爸爸的玉佩在你們這裡嗎?
我現在連玉佩都沒有看到,我怎麼可能會請你們吃飯?
”
聞言,安富和安小蝶還有安小虎都把目光看向了張桂花。
張桂花哼了一聲,然後伸手到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很快就扯出一塊玉佩來:“不就是在這裡麼,這就是你爸爸的玉佩。
不過,你要是想要拿回這塊玉佩,就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
果然是父親的那塊玉佩。
看到自己父親生前最重要的玉佩被歹毒的嬸嬸戴在脖子上,安小綿隻覺得一陣憤怒和惡心,然後看向旁邊的安富:“叔叔,我爸爸好歹是你的哥哥,你當年趁我年紀小,就霸占了我爸爸媽媽的财産,還虐待我和奶奶,這些年來我和奶奶沒死也是幸運。
可為什麼,我爸爸最重要的玉佩他一直佩戴的玉佩,你卻讓嬸嬸這樣的人一直佩戴,她憑什麼?
難道叔叔你就沒有心嗎?
你這樣對我爸爸,你以後敢去見我爸爸嗎?
”
“閉嘴,你這個死丫頭。
”安富急得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