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走的,還有那幾個守門的大漢,他們見主人沒有懲罰他們,也就松了口氣,然後也走了。
很快,大廳就隻剩下了坐在沙發上,神色陰沉的上官修,以及站在他前面不遠處的路柬和小湘。
“她頭上以及脖子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
”上官修沉聲質問路柬和小湘。
他剛剛給安小綿檢查了一下,發現她頭部和脖子上有傷,是半新半舊的傷,應該是最近一個月裡面受的傷。
還有她手指上也有傷,不過他之前聽守門的大漢說安小綿今天給阿瑟做了飯,所以他猜測她手指的傷應該是做飯的時候傷的,所以就沒有指出來。
但是,她頭部和脖子上的傷口,看起來非常的猙獰,他不得不問。
想起他當時在馬場被她氣到離開,那個時候她還是好好的沒有受傷。
所以他猜測她受傷的事情,肯定是在他走了之後。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受了這樣嚴重的傷,他的心裡非常的不舒服,非常的憤怒,隻想立刻找出那個傷她的人,殺了!
聽到上官修的質問,路柬和小湘都是一愣,然後路柬沉默了兩秒,突然說道:“修先生似乎挺關系我們公主殿下的,難道修先生和我們公主殿下……”
上官修冷笑着打斷路柬的話:“我和她的事情,你有資格知道?
”
上官修非常讨厭面前的這個侍衛。
誰叫這個侍衛之前和安小綿靠那麼近的,不過是教騎馬而已。
所以,很快路柬就感覺到有一道陰冷的,仿佛要殺人的目光盯着他,讓他倍感壓力,擡不起頭來,因為他知道,是這位深不可測,非常可怕的修先生在盯着他。
路柬雖然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惹怒了這位修先生,會讓他說話都帶着殺氣。
但感覺到周圍的氣壓都變低了之後,他就選擇忽略上官修剛剛那句嚣張鄙視的話,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不再去談剛剛自己說的那件事情,而是回答上官修的提問:“修先生剛剛問的是我們公主殿下受傷的事情吧,公主殿下其實是修先生離開的那天在馬場被人襲擊受傷的,當時我們還以為您在馬場裡面教公主殿下騎馬,所以是直到中午才進去找公主殿下的,但是那個時候兇手已經走了,您也沒在,公主殿下已經受傷昏迷了兩三個小時……”
上官修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猛地握緊了拳頭,聲音變的更冷:“你說什麼?
她是在我走之後受傷的,就是在馬場裡面?
”
路柬和小湘一起點頭:“嗯,是的。
”
上官修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原來他當時被她氣走了之後,她竟然被人襲擊受傷了。
如果當時他沒生氣離開,是不是她就不會受傷了?
雖然他沒有在現場,可是聽路柬的描述,他隻要閉上眼睛,腦海裡面就能夠描繪出一幅畫面,她頭部和脖子上都在流皿,她奄奄一息躺在草地上,痛苦的掙紮,但是,卻沒有人來救她。
上官修越想,心裡就越不舒服,心髒上面之前變淡了的疼痛,此刻卻開始加劇起來,他覺得自己的心髒仿佛被人狠狠揪住,在用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