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啟貴的口碑,在當地老百姓都說潘啟貴為人低調,不投名不投利,自己以身做公共事業。
這樣的幹人民自然喜歡。
在潘啟海嘴就不這樣說的,潘啟貴頭腦撞壞了,傻人一個,居說他的父子關系不好,還他的兒子跟他親的,不是一個幹兒子。
唉,我那個傻兒子,跟他時間長也會被他帶孬了不可,好再他不常回來,不就報報恩嗎?
不是你潘啟貴獻了點皿,他是不會讓兒子為他做那些事,就兒子要做他真的會阻止的。
“你潘啟海就是嘴很。
”胖小姨子說。
“我不是嘴很,不是救了兒子一命,他還得去罵他呢。
”
“你去罵呀,那邊還有一王麗蘋撐着。
”
“王麗蘋還會跟這個傻子,除非她也傻了差不多。
”
“這可一定,蘿蔔青菜各人所愛。
”
“是喲,你以為還是過去的潘啟貴吧,手上沒有權,誰還踩他,不自己幹,還能叫動别人。
”
“都是你說的,他不幹誰去找他,在家裡躺着不舒服此。
”
“他就是賤骨頭。
”
“就是你講的。
好歹還是個副主席。
”
“屁副主席,班都不上了。
”
“他是工資待遇還不都一沒。
”
“那是政aa府看他可憐。
”
“什麼東西從你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
”
“我懶得同你争些無油無鹽的話。
”
“虎死不到威,人得小心一點。
”
“當官的上台一爐火,下台一爐恢。
”
“他還在台上,他周邊的老百姓都說他好。
”
“老百姓算什麼東西。
”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别小瞧老百姓的作用。
”
“這個我比你懂。
”
“你懂個屁。
将好好的兒女逼走了。
”
“這話可不能亂說,炜炜還不知這事,要是知道,你我的頭都得被她罵平。
”
“現在不知道,說不定明天就知道了。
”
潘啟貴與胖小姨子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這。
電話鈴響了,一看果不其然,電話是炜炜的。
“你接呀。
”
潘啟海,拿起手機:“喂,炜炜呀,有事嗎?
”
“沒有就不能打電話了。
”
“能,能,女兒打電話,當父親的高興還來不急呢。
”
“媽,再嗎?
”
“再,叫你媽接電話。
”潘啟海甩都甩不急了。
還好,女兒沒有問紅莠的事。
“媽,我在網上看到,方紅辭職了,這麼大的事,怎麼沒同我說一聲。
”
“兒女,不是不對你說,看你從國外回來,我們都高興暈了,一時沒有顧上同你說,對不起。
”
“媽,不是要你同我道歉的,我是問一個情況,方紅為什麼要辭職的。
”
“媽,對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她辭職走後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
“爸,也不知道嗎?
”
“我問過他,他說不清楚。
”
“好像是為什麼事吧。
”
“炜炜,真的是不楚。
”
“叫爸将這事弄清楚,不能說一個人好端端的就沒了。
”
“好,好。
”
“下周,我将上次兩周的放一起休,回來查這件事情。
”
“女兒,這事你就别問了,叫你父去查明白。
”
“不行,父是查不明白。
”
“你連爸都信不過。
”
“不是信不過,因爸還達不到這樣的水平。
”
“好吧,好吧,我對爸說說。
”
“你不要對爸說,說了他一定生氣。
”
紅莠現在就在北京,隻是炜炜不知道,她父母也不知道紅莠到什麼地方去了。
紅莠到北京不是要西安,她還能找幾個熟人。
她也不感到信訪辦公室去。
這樣去,很有可能市裡一定是有在這監視人員,人家在是在暗處,好在明處,最容易被人發視。
她想來她去,想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王志豪。
她與志豪在一起吃過飯,也交流過,她就是不知道,志豪同炜炜離了婚。
開始,她也想找炜炜,一則怕麻煩。
二則她是潘啟海的女兒。
說不定她要打電話回去,一問,是這麼情況,炜炜在北京待過四、五年,畢竟她嫩了,搞不好被她洩漏了。
這回弄不好,不是開玩笑的,回不去是小,耽誤了她全盤計劃。
王志豪就不一樣了,他做事要穩得多。
到了王志豪工作的地方一問,沒有這個人,她感到納悶。
在原地轉了兩轉。
門衛突然想起了什麼。
“姑娘是不是找潘志豪?
”
“潘志豪?
他改名了。
”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
”
“好吧,就打潘志豪試試。
”死馬當作活馬醫。
大不了被别人翻一個白眼。
不一會從研究院走出一個人來,不認識。
“我就是潘志豪,找我做什麼事。
”
這人真的不是,她對志豪的印象很深的。
“對不起。
”
紅莠三字還沒有說完,來人扭頭就走。
“喂,請請是不是還有一個潘志豪的?
”
來人停止了腳步,向後扭着上身,眼睛看了一眼紅莠。
快速的思考了一會:“有,還真有一個。
”
“是不是請給傳個話,有一位姑娘在外面等。
”
那來人沒有回紅莠,徑直走開了。
紅莠想再等等吧。
等着急人,她又去問門衛。
門又查了一遍,還是沒有這個人。
她準備離開,她身後有一人在喊她:“方紅。
”
她心一驚,這些人無處不在,她也要被抓回去。
好作了最壞的打事。
方紅一轉身正好四目相碰擊。
還真是王志豪。
“志豪,這裡就話不方便。
”
志豪沒有問,他很清楚,一定大事。
志豪打了一個電話,意思叫同事,或者是助手。
“走吧。
”
“這樣行嗎?
”
“沒事。
”
志豪叫了一面的,一路無話,大約二十分鐘的車程。
來到一家人稀少,地方比較偏的小店,但,店小裡很雅緻。
溫和的色調,給人服舒感。
志豪同老闆打了一個打乎,看來志豪對這裡很熟悉。
志豪帶着紅莠走進一個小包箱。
包箱不大,坐四、五個人也是可以的。
服務員過來了,志豪要了一壺茶。
服務員将兩杯茶沖好,出去了。
紅莠才開始講她的事情:“我為了這事辭去工職。
”
志豪沒有問,隻是眼睛盯着她,意思是在認真聽。
“我是來尚訪的。
”
“尚訪也可在市或省裡,你這樣是越級尚訪,别人收你的材料的可能性小。
”
“那我怎麼辦。
”
“回省裡不行嗎?
”
“我就是從省裡來的。
”
“看來這事情很嚴重,牽涉的人物較大。
”
“你說得不錯。
”
“我來找你也是到了窮途末路。
”
“千萬别喪失信心。
”
“你能說說到底為什麼事嗎?
怎麼弄出這麼大的仇恨。
”
志豪就是志豪,高才生就是高才生,對事物判斷,就是不一樣。
紅莠突然滿臉通紅,面對一個小夥子,年齡還相仿。
真的是不好啟齒。
志豪看出來了,這一定是女孩子的隐私。
他也不好多問。
“你的材料備完整嗎?
”
“材料很完整,我效對過三遍。
”
“你的思意是如何承上去的問題。
”
“對,對就是這個意事,在省裡,發現有他們的人在監視着我,不是脫身得快,就被逮了回去。
”
“看來你是背水一戰。
”
“隻能是這樣了,這個事不快解,我的人生,一輩子都得在黑暗中過渡。
”
方紅說着,到衛生間裡去一趟,幾分鐘就出來了。
志豪看了半天,這人還是這個人嗎?
臉上的一大塊胎記沒有了。
真是一個俊秀的姑娘,别的女孩子,是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漂亮,可是對面這位方紅姑娘将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可想而知,這是什麼精神?
“你說我如何幫你?
”
“你在這裡人脈,一定有辦法。
”
“辦法也不能說沒有,但能不能成功,這還兩說。
”
“這樣吧,你要是信得過我,你就将材料或叫狀子交給我。
”
方紅想都沒有想說:“可以。
”
“我如何去做,我不能同你講,講了對你對我都不好。
”
“明白。
”方紅說。
“在給你前,我得說清楚,你一定要給我保密,無論是誰都不能說出去。
”
“這點你放心,我一定能做到的。
”
“我不叫方紅,我叫紅莠。
”
這事志豪叫說過,潘正東追求的是紅莠,而不是方紅。
“哦,你是化裝的,也就是小說上說的移容術。
”
志豪沒有想到,還真有這門技術。
“這個壞人,一定是在本市,你是用移容術,讓他(她)認不出來你,你在暗處,他(她)在明處。
你真的不容易。
”
“對了,炜炜你可不能透半點風聲。
”
“不會的。
”
“你也該回去了吧,不然炜炜會懷疑的。
”
“她不在我這裡。
”
“你們不住在一起。
”
“住在一起?
”
“怎麼啦?
”
“可能你不知道,我們回國就離婚了,當初出國就是假結婚。
”
“你們挺般配的。
”
“性格不和。
”
她也沒有想到,她出來兩個月,家那邊的事就不清楚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