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啟海與胖小姨子暧昧關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男人就是投個新鮮,投個刺激,投個塊感。
胖小姨子也有,加上一門,一個字“錢!
”
胖小姨子不但肉感好,性感也不錯,走起路兩大屁股左右晃蕩,還有一張會講情話的小嘴,小嘴張得像小鳥喂食樣,眼睛也得迷上。
潘啟海在家得不到這樣福份,在這享受着偷腥的欲求。
不是有句:“願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這個是風流,把前世難找,後世難尋的好老婆流掉了。
潘啟海的所做所為太令王麗蘋失望了,她也不怕潘啟海要孩子,要了,他沒有能力養,兒子也懂事了,也不會跟他的,這一點她很是自信。
走就走吧,沒他比有他更好。
看着就生厭,遲離不如早離,求人不如牽條狗,求狗不如自己走。
在這種情況下,潘啟海逼着無路可走,唯一的選擇,就是離開。
他這一走再也沒有回來。
聽說潘啟海同胖小姨子過了不少時日,後來才無聲無息地離開了,誰也不知他的去向。
王麗蘋想他是不敢回家的,身上沒有分文不說,單說他跟胖小姨子這醜事,被衆人所指,也是見不得陽光的。
王麗蘋猜得一點沒錯,别看潘啟海好吃懶做,好點女色,但,他在熟人面前從不裝熊、不裝逼,裝硬氣。
沒錢了胖小姨子是不會理他,他根本不是胖小姨子的對手。
老婆是别人的好,老公是人家有魅。
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
前一句人們都記得,而後句也莫要忘記。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王麗蘋聽哥哥說過胖小姨子一些事情,那年哥結婚時,胖小姨子也剛處對象,什麼都拼着和王麗蘋哥哥一樣,弄得男方家人實在沒有折,隻得同麗蘋哥哥家一樣辦彩禮。
家裡沒有錢,結婚隻得背債,分家後,所有的債都得自己背,不可要母親背這個債的,這是當地民風民情這麼做的。
當然若父親條件許可也會給支援一部分的。
按當時情況,胖小姨子公婆能支援一部分的,可是,公公一場病,自己都背有債,那有錢支援。
胖小姨子的老公本來也在麗蘋哥廠裡幹活,後來胖小姨子三天兩頭同他吵,說他沒出息的東西,跟在别人後面幹,有多少洗腳水給你下餃子。
一個大男人常常被自家老婆說來罵去,在家沒位置,在人面前擡不起。
傷人又傷自尊,這樣的日子誰能過得下去。
他要求胖小姨子給生個娃,她就是不生,你男人再狠,她可閉孕,你拿她沒有辦去。
胖小姨子的老公一氣之下,離開了家。
他就不信憑着一身力氣和水電工的技術,應該能搞到一碗飯吃。
胖小姨老公姓馬,可名字沒取好,叫順子,想順一點,一點也不順。
馬順子逼得沒辦法,隻好離開廠,離開家。
那曾想,他一下火車就被人盯上了,說他那有活幹,包吃住一天五十元。
有這等好事,誰不去。
馬順子看着對方五十來歲,也是一個厚道的農村人模樣,個子又矮,身闆瘦小,與自己比起來矮一個頭,小一圈,三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膽子一下壯了起來。
他疑的是,比當地人手藝人工資還高,看來不是真的,是不是個騙局。
他後一想,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可騙,要錢沒有,爛命一條,有什麼可怕的,還真被他殺了不成,他殺他有什麼用呢?
現自己落魄這個樣子,有二十元一天也幹。
來人見馬順子有些遲疑,笑呵呵的拍拍馬順子的肩說:“兄弟,我看你是出來找事做,都是農村人,又有強壯的身體,就像我這樣一天也能幹個三、四十幾元錢。
”
“大哥,你也是去幹活的。
”
“是啊,不像麼?
”瘦半截老頭用狡黠的目光,瞟了一眼馬順子的說。
“像,你說幹什麼活。
”
“掏煤。
”瘦半截老頭直接了當的說出。
“掏煤,那活不是很重嗎?
你受得了嗎?
”
“不重,都是機械化。
”這麼一說,順子高興,自己的長處能得到發揮。
順子一聽,這回還真的來對了。
“哦,是這樣,那我在家就是搞機修的。
”
“那更好,那裡就是缺這樣的人才,說不定工資更高。
”
“若是賺了錢,請你喝酒。
”
“那感情好。
”半截老頭笑得合不攏嘴。
這句對了馬順的口味,心裡一下活泛起來了,似乎看到希望。
兩人越說越近乎,馬順子同意同這位半截老頭一同去煤礦看看。
不行就走,這也沒什麼。
他們越往深走,越走越荒涼,馬順子感到不太對勁,便問:“這地方不怎樣,有那麼高的工資嗎?
”
“小兄弟,煤礦不在荒山野嶺,還在你家門口。
這活髒呀,城裡不幹,這煤礦是新開的,缺人手,不給高工資人家不來。
”
“是呵。
”馬順子一想也對。
他們倆下了四輪車,走進大門,院子圍牆很高,内面看不到外面,聽見大門’哐啷’,鐵大門關上了,馬順子一回頭的工夫,半截老頭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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