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笨的問題之一,就是分手後追問:為什麼?
為什麼?
因為不愛了呗。
非要逼人說出真相又能怎樣?
證明他始亂終棄?
證明他背信棄義?
證明他忘恩負義?
最多換來一句:有用麼?
!
趕緊好好過日子,人打扮的美美的,該幹什幹什麼。
該對方困惑了:為什麼?
莫非她根本就不愛我?
愛一個人,有無數個理由。
不愛一個人,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不愛了。
聰明耍一次手腕都是多餘,笨耍萬次手腕歸根結底是個零。
紅莠并非忘記了胖小姨子的好,她現在有她的生活,再說本還有娘家人,她認你做媽,是一般意思上的。
胖小姨子,你得想一想,她在外逃難時,你管過嗎?
若是你自己的親生親養的女兒,你不管嗎?
還有你炜炜在困惑的時候,紅莠還不全力給予幫助和解決的嗎?
不要老是想着自己。
再說感恩是别人的事,非得要将一件事記一輩子。
紅莠與潘志豪突然離去,是有王麗蘋的意思,也有她本人的想法,按照這裡的習俗,還有好多事要做,有些是不必要的俗套,勞命傷财不說,心裡本就不願做這些豪無意義的事。
紅莠想都用想,她在外這麼多年,有多少親戚朋友親心過她,當她發達了,似乎周邊的一個對她好起來,這有意義嗎?
有些必要的儀式是不能省,如結婚,她标志着前一段完成,後一段開始,也有承前啟後的意思。
胖小姨子還是奈不住性子,聯同潘啟貴夫婦,一同前往王麗蘋葉茶有限公司,看個究竟紅莠與潘志豪一對新婚夫婦,到底是為何不上他們兩家的門。
他們上去一打聽,不知道他們上那裡去了。
後到辦公室一問,說王麗蘋到福建總公司開會去了。
胖小姨等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沒人說話,隻有高紅英擺頭說:“這個王麗蘋從來不按長理出牌,沒有辦法去琢磨。
”
“怪也怪,新婚夫婦也不在了。
”胖小不解,是不是到紅莠老舅那裡去。
“對,有這個可能,老舅是紅莠唯一的親人。
”高紅英想也是。
胖小姨子叫潘啟海打電話給兒子志豪:“電話不在務服區。
”胖小姨子說:“紅莠老舅就是在山裡,那有信号。
”更加堅信是到紅莠老舅家去。
胖小姨子心裡稍稍平靜了些,但是潘啟海,潘啟貴,心裡不平衡,他,他都認為父親總比親人重要。
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做過幾天父親,潘啟貴有皿親從來就沒有過問過,潘啟海是養父,也僅十年的工夫,給王志豪留什麼樣的好印象。
他們都沒有盡到父親的一點責任,現要兒子對他們好,其實對你們這個樣子,就是很不錯了。
沒有想到這個老家夥,還有臉皮找下門來,興師問罪,有意義嗎?
自己犯的錯就一筆勾銷了,你說人類有趣否?
!
他們撲了一個空,心裡非常不爽。
四個人沒有回家直接去了鎮上去喝酒去,這是兩親家第一次聯手,就吃了個閉門羹。
“紅英去點菜,今天我們請親家吃頓飯。
”潘啟貴吩咐着。
“好,你今天就由親家做東,點清淡一點的。
”潘啟海也來了精神。
四個人推杯換盞,這四個人喝起來,還真有一拼,都是八兩對半斤量。
酒真是好東西,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他們的感覺着跟剛不時大不一樣了。
好再今天都有老婆在場,喝到這個分上,定會說到王麗蘋,從王麗蘋這裡又會說到各自的風流史。
今天還好有兩個還算清醒的老婆叫了馬斯達,各自回家了。
胖小姨子與潘啟海回到家,大門都沒有關,兩個人橫七豎八躺在床*睡去了。
潘啟貴多了,人都是被開馬斯達人幫着扶回家的,隻有高紅英還算好,但也是很暈。
高紅英心想這個男人都對這個王麗蘋好,又沒有膽量去做,現可說好是鳳凰落毛不如雞,要是當初,她一定折騰個夠。
她隻在後面扇小陰風,還得小心謹慎去做。
此一時比一時,她想出壞點子,将王麗蘋約出來,讓潘啟海與潘啟貴兩人一同質問她,這個王志豪到底是誰的種,讓王麗蘋下不台,羞都得羞死她,要她在這個地方永遠的滾出去。
她就不信相兩個大男人還整不了一個女人,生了一個兒還這不認那不認,你兒子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就是這兩個男人太沒有用了,見到他身上都發抖。
認的是太怪了,怕她什麼呢?
對了,她得同胖小姨子說,現胖小姨子是親家,讓她出面對潘啟海說,潘啟海是一點火就着的人,好弄些,不像潘啟貴,他遇事還得考慮,考慮。
現在去,不成她可能比自己的酒還在多,不行,今天自己也喝了不少酒,不能太沖動,一沖動容易将事辦雜。
她來到房間,見潘啟貴睡得正香,自己也想睡一下,可是呼噜聲太大,她看老公,倒了一杯水在床面前的床頭櫃上,他醒了得要喝水。
她做好了這一切就到客房眯一會。
一躺下去就睡着了,也許是剛才想得太多了,她就開始做夢,夢到了什麼,她到了兩個男人逼問這女人,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女的拒絕問答。
突然從山上沖下一隻老虎,兩男人紛紛逃命,可是老虎并沒有去追這兩男人,女人好像一點也怕,老虎停下腳步,也不向女人身靠。
怎麼老虎不吃人呢?
還是不吃女人,她搞清是怎麼回來,這時候兩男人又悄悄的來到虎老後,手舉着木棍,一步一步向老虎身邊靠近,正要打向上打的時候,女人大叫一聲,虎一轉身将這兩男人吃了。
這回好看清了一個正是潘啟貴。
高紅英雷一般聲喊着:“潘啟貴!
”她這一喊将自己喊醒了。
高紅英一翻身下了床,頭上全是汗水,衣也濕了半截。
她定了定神,這是什麼回事。
她回憶着這夢是怎麼回事,這老虎是什麼意思,怎麼會突然有老虎出現,這茶山沒有過老虎的行蹤,青天白日怎麼回有老虎出現,這是虎指什麼呢?
難道王麗蘋不能動,沒有這麼可怕吧。
這是白日夢,人們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是白天,她想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她得上網檢檢:周公解夢,女人夢到老虎吃人,說‘自己和孩子都會得病。
’
我好好得,孩子也好好的。
對了,孩子兒子兒媳下午去東縣,他們有什麼事,高紅英馬上打了一個電話,潘正東接到電話:“媽,什麼事嗎?”
“問問你們好不好。
”
“我們好着呢?
就是小寶寶有點咳嗽。
”
“發燒不發燒?
”
“不發燒。
”
“哦,我和你爸明在你們上班之前趕來。
”
“好啊。
”
“今晚你一定注意,在睡前量量孩子的體溫,你們也得注意。
”
“媽,怎麼啦,孩子一點咳嗽不正常的嗎?
而且看過了醫生。
”
“沒有怎麼,不然今天下午這過去的,你爸喝多了點酒。
”
“媽,你放心,我們沒事。
”
“好,好這樣,挂了。
”
潘正東,感到母親一正常,是不是也喝多了酒,平日裡也沒有向今天一樣的小心。
高紅英打完了電話,才顧上自己喝口水,她想自己了,自己有什麼事,不就想弄倒王麗蘋,這事她覺得有些奇怪,她不能掉以輕心,要是搞不倒,或者說整不誇别人,自己就得遭殃,再要是遭殃了,自己的後半生真的完蛋了。
她得想過萬無一失的計策,否就不能動她,王麗蘋身邊怎麼還有一隻虎,這虎是什麼人,她還真的不清楚,她有這麼利害麼。
這時,潘啟貴醒了,喝了床頭櫃上水,下了床問:“現幾點了。
”
“下午四點半了。
”
“趕緊收拾一下,去縣裡,明天孩子還得上班。
”
“我剛打了電話,明天早上去也可以。
”
“抓緊準備吧,五點還有最後一班車。
”
“怎麼這麼急。
”
“你别問,上車再跟你講吧。
”
高紅英一想,也好,她也是不放心孩子的事。
他們趕到搭車的地點車就來了。
潘啟貴各高紅英上了車。
潘啟貴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沒有向高紅英什麼事的意事,高紅英不敢,也不想問,他要講,他一定要講的。
到了晚上,吃過飯,潘啟貴才講出了他睡覺是原一個夢,這個夢做的是真事一樣,潘志豪做一個親子鑒定,根本不是他的兒子,他要是去争,死到另一個世界裡,閻王就要将他的辭别舌頭割掉,太可怕了,你說還是沒事找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