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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做一回特務

情奔 狂人一号 3705 2024-01-31 01:06

  舅舅回來了,不僅買肉,而且還買了一瓶上檔次的紅葡萄酒。

  王麗蘋看見這瓶酒,“舅啊,這瓶酒就不用喝了,兩百多吧。

  “不礙事的,現在能喝得起。

  “那我天天在這呢?
”在舅舅面前,王麗蘋還像小時候一樣古靈精怪。

  “那我就天天買。

  “等你買不起了我再走。

  “行行,沒問題。

  “舅啊,你對我好。
我知道,我現在沒有能力報答,好在王志豪讀書要不了多少錢,大頭都是公司出,日子過得還算不錯,要是弄一幢房子那還是付不起首付的。
”王麗蘋隻是這麼一說,并沒有購房子的意思。

  “那是,沒事,會越來越好的,最艱難的日子都過去了,現在不怕。
舅現身體還行,志豪買房子,我也可以幫你一把。

  “不用,真的不用,舅别太省吃儉用了,身體是最重要的。

  “舅知道,你一個人不容易,現總算熬出了頭。

  在他們說話間,舅媽幾個菜也上桌了。
王麗蘋說:“我這次來想你們幫我一個忙。

  “你還需多少錢,我有幾萬,可湊湊數。
”舅以為是給志豪購房子的事。

  “不是的,不是錢的事。

  “買房子,不就是錢,那什麼事?

  “你弄錯了,我想打聽一個人,高家的那高紅英。

  “那個女的,洋得很,她老娘常對人說,他女婿是鎮黨委書記,過一陣要升副縣了。
”舅媽說。

  “她沒嫁到江南前不是訂了一門親?
是訂了親,後來說江南那男的家境好,這邊這男又出事,說他貪污了不少錢,就被抓起來了,後用錢保釋出來的,連自己家的房子都賣掉了。
”舅舅聽說過這個事。

  “是不是後來退了親。
”王麗蘋問。

  “是被逼退了親,一段時間男的精神不正常了,他父母陪他兩個多月。
後來聽說有一個高人指了他一條路,出去打工,打工三年,回家辦了一個廠,廠辦得很好,在市裡都挂得上号的。
再後來他們一家人都搬走了。

  “後來又聽說,那他就是分管全市鄉鎮企業。

  “男的叫什麼名子?

  王麗蘋的舅舅想了半天“哦,對了,叫馬強。

  “馬強?

  “高紅英有個表哥在我們那邊市裡當市長嗎?

  舅媽又上了一盤菜接了一句:“她家有這樣的大人物,那牛早吹破了天。

  “那這男人是不是就當年訂親的那個男人呢?
!”

  “這個還是不能确定。
明天去打聽,一定能搞得清楚。

  “喝酒,叫舅媽陪你喝紅酒,我也沾沾你的光,喝點白酒。

  “舅媽、舅舅。
”王麗蘋站起來,敬了舅媽,舅舅一杯酒。

  王麗蘋三人在一起喝酒當然不是第一次,舅舅買這麼好的葡萄酒是第一次,餐桌擺什麼東西是要看經濟條件,關鍵要看來的人是誰,王麗蘋在家族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人物。

  到哪一家都受歡迎的,但她到人家去從不空手,禮物價值夠趕上人家一頓飯的,裡子面子都有,大家自然很愉快。

  他們一邊喝着小酒,談着高家的一些事,其實高家人也隻是吹吹牛,講講大話,但是最能的還是算高紅英,能說會道,好像她能呼風喚雨,聽說她老公能坐上這個位置與她有很大關系。

  從舅舅嘴裡流露出,還真有那麼回事。

  舅媽不喜歡高紅英這個丫頭騙子,便插了一句說:“都是嫁出去的姑娘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她家人總是死吹活吹。

  王麗蘋想,有些事一定有來頭,無風不起浪。
麗蘋來了個直奔主題,查高紅英訂親的男人現在是幹什麼的?

  “你說是馬強,他是不是你們市裡的市長,這個就不清楚,說那市長是英子的表哥,那肯定不是,對她家裡一些親戚我是知道的,沒有人當這麼大的官,要是的,那高家不把天翻過來。
”舅舅也這麼說。

  王麗蘋說:“我懷疑那馬強是英子的訂親的男人,很可能與他有一腿,不然怎麼好好的冒出了一個表哥?

  “可能那一定是在結婚前同這個馬強有過那事,憑她那個樣,還能攀龍附鳳啊!
”舅媽猜測。

  “你舅媽這句話說得還是有水平,不過帶了一個髒字。
”舅舅開了一句舅媽的玩笑。

  “去你的。
咱村裡人哪個說話不帶字,喝你的貓尿。

  “你看看,來勁了。

  “來勁了,我還怕你,晚上收拾你。

  “嘿嘿。
舅媽别喝了。
”王麗蘋聽着臉上有些臊人。

  “侄女,侄女也不是外人。
沒事,沒事,不說不笑,不成老少。
”舅媽還很有理似的。

  “舅媽我扶你在躺椅上躺一會吧。
”麗蘋感到舅媽喝醉了。

  王麗蘋也不喝了,這紅酒勁很足。

  “你這老家夥,還想來玩年輕一套,買這麼高度的紅酒,真好厲害。
全個房子都在轉動。
”舅媽躺在躺椅上說。

  舅舅不再理她,讓她自說自的。

  不一會舅媽呼噜聲起來了。

  “瞧,你舅媽得性。
”舅舅嘀咕了一句。

  王麗蘋找來毛毯給舅媽蓋上。
又同舅舅繼續探讨這個問題。

  王麗蘋說:“我有些懷疑高紅英在沒有同潘啟貴結婚就懷上了姓馬的孩子,高紅英當時可能不知道,她兒子出生還比我兒子出生早一個月呢,現可能她知道這孩子是馬強的了,便攀了這馬強這根高枝。

  舅舅說:“嗯,有道理。
按道理是不可能的,現管她是不是馬強的,首先找到她的訂親的那個男人,如何說那男人是你們市裡的馬強,那個懷疑就更大了。

  “對,就按這個線索查下去。

  “那明天我來想辦法,吃點飯吧。
”舅舅問麗蘋。

  “我不用了,給你盛點。

  “好。
”王麗蘋給舅舅裝了小半碗飯,就去叫舅媽,舅媽醒了,你們還在吃呀。

  “頭還暈吧。

  “不暈了,好多了,這個酒也好有勁。

  “這酒想當于一般白酒,四十度。

  “難怪有這麼狠呢,我記得我喝過葡萄酒,也喝過半瓶也沒多大事,今天還隻喝三杯就頭暈。

  “對不起,舅媽,是侄女不好。

  “不怪你,就怪你舅。
”哈哈,王麗蘋開心的笑了。

  “一點酒還叫我少喝些,我偏不,看你舅小氣樣。
就是想讓侄女多喝點就是啰。

  “好好,什麼事都是你占理。
總是曲解别人的意思。

  “就是嘛。
舅媽,還跟晚輩争這事。
呵呵。
”王麗蘋有意這麼說句。

  将舅媽逗樂了。

  “酒啊,讓人說真話,好東西。
”舅舅贊着酒,話中有話,沒人去問。

  王麗蘋去給舅媽打了洗澡水,舅媽高興得屁颠屁颠的,去洗澡去了。

  舅舅吃過飯也沒說什麼,洗洗睡去了。

  王麗蘋将桌子收拾幹淨後,也去洗洗睡了。

  躺在床上,王麗蘋還在想這問題,是什麼原因,使她才生出了這樣的念頭呢,她不知道。

  她當然知道,目的就是要潘啟貴,完全站在她這邊來,雖然高紅英和潘啟貴是合法妻子,如果是真的,潘啟貴隻是一個空殼,兒子都不是你潘啟貴的,這事一旦證實了,一切的事都迎刃而解,到時候高紅英就是有八張嘴,也無法自圓其說了。

  舅舅在床上想,明天找誰去呢?
他想到他老婆家的侄女,比王麗蘋大十多歲,是嫁給高家的一個旁親,她們兩家好像不來往。
這事叫老婆去了解比較合适,聽着老婆的呼噜聲,也不好喊她。
自己早就适應這有節奏的鼾聲,恰似摧眠曲,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王麗蘋心裡有事睡不着,早早就起床了,舅媽聽到響聲也隻得爬下床。

  一會兒舅舅也起床了,舅媽一看,廚房收拾得幹幹淨淨,心也跟着亮堂起來,“唉喲,這些哪能讓你幹呢,自己的女兒回來從來就沒有洗過碗”

  舅媽邊說邊去準備早餐了。
舅舅與王麗蘋在一起商量如何去了解,高紅英訂親的男人是誰。

  “還是叫舅媽去了解,她隻要一去一準就得到可靠的信息。

  要了解與高紅英訂親的馬強現在做什麼事去了,市長馬強是不是就是高紅英的訂親的男人,這一切都明白了,再想辦法讓他們做親子鑒定,所有的事都真相大白。

  潘啟貴不找她都不行了。

  這一擊可說是對潘啟貴的一個緻命的一擊,看他還能坐得住,這邊不敢認,那邊又不是自己親生的,白白養了二十多年,

  王麗蘋可想而潘啟貴那一副狼狽的樣子,想想都好笑。

  到時候,潘啟貴來求她,王麗蘋也懶得踩他,為何當初不認親生兒子,現在來認遲了,王麗會不會給他認,這是一個問号?

  吃過早飯,舅舅對舅媽說:“還是要你出馬,老将出馬一個頂倆。

  “叫我去,就叫我去,誇我,哄我,我還不去呢。

  “你有個侄女兒不是嫁給高家的一個旁親嗎?
不然也不要你去,你還翹什麼?

  “你說我找我侄女如何說呢?

  平日裡這點小事,舅媽才不會問這樣的低級的問題,想把這事做實做好。
一個人将一件事看得太重,心裡的底氣就有些不足。
這事隔今有二十多年,舅媽能打聽到準确的消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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