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蘋知道,人的正真的情感,甚至是愛情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要達到兩情相悅并非易事,這需要是心靈的撞擊,達到心有靈犀地步,這樣的感情是人類追求的最美的最高情感境界。
她相遙寄的情感,以有了感應,更相信愛情之花會盛開,隻不過要耐心地等待,不斷充實自己,完善自我。
她不再勉強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情,一個人安靜地等待,安靜地成熟。
但,她的等待是有希望的等待,是有所屬的等待,她相人是萬物之靈,這種感應是會有的,她信自己,也信他人,那邊的他也在積極的準備着。
愛情之花需要緣分作為種子,需要耐心等待為泥土,需要用心呵護為養分,否則空有緣分也開不出美麗的花朵。
她已經為她的愛情之花準備好肥沃的泥土,等緣分的種子撒下,她必定會耐心培育,讓它生根發芽,綻放最美的芳華。
美好是值得等待,也必須要等待的,她相信她的等待不會白費。
屬于她的幸福一定是在路上等着和她再次相遇,他隻是遲到了,一定會來到我面前的。
王麗蘋的母親是知曉女兒的心事的,就是不知如何勸說她,這麼多年過去,過去的那份情感還在嗎?就是在,那畢竟是童年記憶,這種記憶有多大的作用。
癡情女兒,癡情總被無情傷。
人都到了這個年齡還想着過有用嗎?
母親心頭一個一個問号,也無法打消王麗蘋的執着。
難道剩下真情,從頭說嗎?
這天地間還真有這種感天動地的愛情,母親也無法去理解這個想法,可又無力去幫助。
感情,不是取悅的事,它是靠心靈的感應,語言的互動,超越時空和空間對對方的一種感知。
今天中午是個特别的時刻,一家人歡天歡地的在一起吃飯,這是三代人在一起,家又添了一新人。
王麗蘋心情就不一樣了,她高興,但她心情也很沉重,兒子有媳婦,是件好事,不過她得要說上一說。
“爸媽,志豪,莠,吃了這頓飯,各自都得回到自己的崗位,各人有各人事,這是必然,沒有什麼舍和不舍,情感這個東西,你人在有情,人不在身邊同樣有感。
”
“媽,您想表達什麼?
”志豪插了一句。
“兒子别插嘴,讓我說完,每個人生命都是父母給的,給了你的生命,父親就不曾想要你報答多少,當然也有的父母有這麼一層,兒女大了就會好起來,這個好起來有兩層函意。
父母感覺不靠兒子,這個不靠是物質上的,而不是精神上的,父母不救報答;而别一層就是指望兒女有出息,他們也能跟在後面有福享,這也沒有什麼不對。
志豪,你是有缺陷的,在這個問題,我是努力的扮演兩個角色,對你嚴,是站在父親的這個角度上的,但扮演再逼真,畢竟是假的,好再生活教育了你,你鍵康并不是十分快樂的成長。
這個為娘心知肚明。
你爺爺奶奶在當面,她們對我教育是相當的缺乏,除掉物質上的,有的就是做一個善良的人,這一點很重要,所以,我對人沒有心計,你看看那些有心計的人到頭來又能怎樣,我不信她們比我過得好。
莠,我們從相識到今也有好幾年了,相識并非就相知,是要真心與真心的互動,雖然我們沒有皿緣親情,但,有緣,這緣是要有相惜,有緣不相惜,這個緣都會擦肩而過的。
莠,我将志豪的不足指出來,就是讓你清楚一個單身家庭成長的孩子,是不容易教育的,他留下心靈的傷,不是一天兩天來撫平的。
當然,你可說是一個苦命的孩子,你從父親走後,你的世界一下子空了,你靠什麼精神支撐着,是靠着仇恨。
仇恨這個東西,它是個惡魔。
它就這樣住在你的心裡,就會走向極端,自己将自己毀掉。
可你,用法得當,你能将這個惡魔便為已用,你能很好駕馭它,利用它,它就變成了你手上最強有力的威器。
這一點是我看好你的正真的東西。
我相信,你們在一起生活,互相取長補短,互相尊重,特别是要相互包容。
人的一生,在人生的長河裡,僅一瞬間,短短幾十年,努力呀,拼博呀,奮起呀,這些精神都是可取的。
但,人千萬别掉了情,更不能喪失愛。
在做過有情有意的人。
情是貫在人的一生之中,如果沒有情和愛,這個世界将是一片荒涼。
兒子我要告訴你,如果沒有愛情,無論你怎樣才華橫溢,腰纏萬貫,名聲大噪,也依然不能給你留下深刻的美好的印象。
雖然有人稱你為智者,但在我看來,沒有愛的世界是荒蕪的,一個自稱從沒有過幻想,所以也無所謂幻滅的人,一個對愛情對人生從不執着的人,他的離去必然是孤單的與孤獨的。
對他或她來說,過去的一切皆是空,回憶也将是一條沒有歸途的路。
以往的一切,歸根結底不過是一種瞬息即逝的現實,唯有孤獨永遠伴随着他或她。
”
“媽”“媽”志豪與紅莠同時喊着王麗蘋。
“我們知道了。
”
“兒媳一定記住您的話。
讓媳婦給媽盍個頭吧。
”紅莠跪下被王麗蘋扶了起來,現不興這個了。
“媽,您送了一份厚禮,我終身不忘。
”她說的這份厚是查出了謀害她父親的兇手被處決了。
“孩子,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再說這樣的惡人橫行鄉裡,早就應該鏟除。
我不過就是按照你提供的線索向公安部門提交了一下,沒有那麼大的功勞,再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還說什麼感謝不感謝的話。
”
“好了,不哭,等你生了孩子,我就提交申請退休,去帶孫子去。
”
“媽,這可不行,這裡有你事業,這是用心皿澆灌出來的一片天地,一定要幹到退休。
”潘志豪是了解母親,也知道母親對這片土地傾注了感情。
“姥姥去給你們帶。
”在一旁的麗蘋的媽按奈不住了。
“媽,我的孫子可不能讓您老人家帶。
”王麗蘋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老一家不高興了:“還反了你了,你不是我生不是我養的,骨頭硬了,我這個老太婆就不要了。
”
“姥姥。
”志豪想說,媽不是這個意思,她是說不讓您老受累。
隻喊了句就被王麗蘋刹住了。
“下回,從今天起,志豪不再喊姥姥,改為奶奶。
我的孫子改為姓王,你也要改過來。
我們王家人不再欠人家的了,沒有必要跟别人姓。
”
王麗蘋這一句話,将在坐的人都驚了,紅莠更是不理,到底是什麼回事。
王麗蘋接着說:“當初是為了救人,才那麼做的,因為他沒有擔負一點做父親的責任,一個不能,又不敢公開父親身份的人,你有必要跟他姓嗎?
說起來,姓氏姓說白了也隻是一個代号而已!
孔子說:‘名不正則言不順’。
蘇東坡說:‘世間唯名實不可欺’。
諸先賢都道出了姓名對人的重要性。
人的名字可表現人的精神,是一種無形的力量,給人一種人如其名,名如其人的強大磁場效應,所以名字的好壞,實是非常重要之事,關系到人的一生榮枯成敗。
”
王麗蘋将姓名就到了這個分上,志豪說:“我在單位還是王志豪也沒有改。
”
“沒改就對了呀,如果改了,你找不到這麼好的媳婦。
”王麗蘋這話當然是一種自豪感,王志豪的這姓名就是她改的。
說得滿堂大笑。
隻有紅莠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
王麗蘋突然想到一個事,若是恒亮在孫子出生前,趕回來,就讓他姓恒,恒是大家族,是讀書人家,他們袓上出過不少的大人物,就随他姓,我這個孫子,将比王志豪一定過更有出息。
這是王麗腦海想的,她在這時是不好意思說出這個心裡這麼重要的秘密的。
王麗蘋想着看了一眼紅莠:“莠,你舅舅那還有什麼要辦的嗎?
”
“沒有什麼,他自己弄自己吃,挺好的,我也給過他一千塊錢。
”
“你舅現有多大了。
”
“五十剛出頭吧,準确的數字,我也不清楚。
”
“這樣吧,你舅有手機嗎?
”
“沒有。
”
“哦,沒事,你安心同志豪回去,你舅舅這邊,我來按排一下。
”
“媽用了,他說他很好,高興着呢。
”
“我按排到公司來,有個養老保障。
”
“哦,謝謝媽。
”
“你看看,這孩子又來了。
”
大家說着笑着,明天志豪和紅莠就得去北京了,胖小姨子,還有潘啟貴會不會來送送呢,不會有什麼麻煩事要來吧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