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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無情未必真豪傑

情奔 狂人一号 3588 2024-01-31 01:06

  潘正東下了火車,按來時查的路線,搭下地鐵,坐面的。
他找到到紅莠所在的旅遊分司。

  到了一打聽,還真有這個人。
說是涉外的,到聯外部去問。

  轉展到了聯外部,聯外部人說;“是昨天走的,帶了一個團去了國外,要十五天才能回來。

  這麼長的時間,也沒有辦法等,一等就超假了,用電話請假,沒有這個必要,還不一定能請得到。

  不找了是玩兩天再說,來北京一趟也不容易,不台玩兩天,先問這裡人紅莠的聯系方式。

  潘正東光有聯系方式還不行,他得寫個信,讓他一把交給她,一看紅莠便是一目了然。

  買了信封,寫了很短的一封信:

  “莠,你好!
苦了你啦。

  一别數月,你過得好嗎?

  這次來到貴公司,公司外聯部的人說你帶團出國了,行期要十五天,我假隻有九天,沒有辦法等到你回來,無奈!

  還要了你的通聯号碼,不見氣吧。

  這次來主要是看看我們從前的愛,是找回也好,說是繼續也好,我是追到北京來了,這足見我對的誠意。

  你回來時,見到這封,請你回個信,那怕是一個字也好。

  潘正東(匆草)

  某年某月某日”

  把信交給了外聯部的人。

  潘正東再三謝過,離開了外聯部。

  一個人在大街上走了,有些失落,為什麼他的愛情怎麼如此的不順?

  一切根源都來自他的親生父親馬強這個混賬的東西。
這叫好事多磨,人都快磨死了。

  潘正東算算時間,看看夠不夠,如果玩一天的話,時間有點緊,算了,要電腦裡看看各地的風光吧。

  這一是沒錢的說的,你想到那個國家是旅遊,還來如在家裡看看電腦,這都是沒錢的說的話,還說一個樣。

  這當然不一樣,身臨其境的詞不就要消亡了。
觸覺和視覺也是不一樣的。

  潘正東也有些無奈,如果在這裡能有這“湖筆”不就好嗎?
不行,受人之托,必忠人之事,要是在某日某月發現是假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就是到了那裡是假的,你有什麼辦法呢?

  話是這樣說,這個性質就不一樣了,真的是在在那裡買的,隻能說自己不認貨。

  走!
打了票,又是晚上的火車。
這還是很運氣的,還都是下鋪。

  潘正東在個人情感上,他真的好累,累又能怎樣,是命運注定,他也不知道成了這個樣子。

  紅莠就像是影子,在他的腦海裡飄來飄去,忽東忽西,看得見摸不着,像風一樣路過就帶來了冗長的話題和經久不散的氣息。

  潘正東躺在列車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做着與愛無關的事,“湖筆”為了這,花費比“湖筆”貴得多的路費。

  他想是擁有一份情,還是一份愛,他與炜炜就是有将來,也不會有好的結局,那不什麼還要這麼做呢,他不知道,真的是不知道。

  潘正東很茫然的跟着火車一路奔跑,所有的一切好像他都不再重要,機械的做着他要做的事情。

  潘正東坐列車上大腦也是思緒萬千,他都不清楚,自己都工作了十年,這十年有什麼留下的,一滑就沒有了十年。

  在婚姻上,他成了大齡輕年,這是時光老無情将推到了這個位置,這是不管你願意不願意。

  他兩眼直直的看着窗外,田野、村莊向後倒去,隻有兩群山像是同列車一樣向前飛奔,絲毫沒有懈待的感覺。

  外面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籠一樣,熱得使人喘不過氣來。
熱浪一次又一次撲向車窗,感到了有撞擊的聲音;可是,車箱裡依然涼爽如春。

  潘正東任它窗外烈日炎炎,兀自清甯;任它繁華喧嚣,兀自靜逸。

  一部手機一支耳麥,任身心浸泡于高亢低吟的音符中,兀自悲喜歡憂;任靈魂漫行于錯落有緻的韻律中,兀自浮沉蹁跹。

  既然身不由己,那就淡定安然,讓心歸于沉寂,于旋律中自由飄逸,釋放萬般愁緒。

  一個人在趕路的途中,本身就是一種寂寞,隻有歌曲陪伴。
聽到傷感的情歌也不自覺地流淚。

  人真的是情感動物,“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潘正東在路上三天夜,年輕人這個不算什麼,不這卧鋪,也不用上班,按理是逍遙快樂。

  因為潘正東請假為的事沒有辦成,現還在搖擺之中,現對他來說是一件太大的事情,你說這人為什麼是這個樣子的?

  潘正東是不能自己撥,也不是,他也喜歡漂亮的女孩,如以前的方紅,現在的潘炜炜,可是,隻要有紅莠的名字出現,他就不能自己了。

  其她隻能做個紅顔,藍顔,知已,都不能與他骨髓裡的紅莠相提并論。

  縱然紅莠身上有一萬條缺點,隻要一個字,一切的一切都去見鬼去吧。

  都會被這一個字所湮沒,這就是愛。

  潘正東紅莠走後确是心都碎了,他還寫過是詩不是詩,是散文不是散的東西,來寄自己的一份緣緣起緣未:

  緣分成了過往,戀愛成了空談,

  生活中的碎片,萬能膠水也無法沾合,

  昔日的碎片,仍波光粼粼。

  無情輾過我青春,徹底粉碎了應有夢。

  将痛苦複制,合在一起不是負負得正,

  而是,雪上加霜的疼痛。

  我嗅着風中飄散的香樟香氣,仍然有你的味道。

  相思樹下落下的雨水,卻載不起戀情航船。

  要多少勇氣,才能堅不可摧;

  要多少堅持,才能打動你的決絕;

  要多少痛,才能平複支離破碎的心。

  原來那風花雪月的幸福,隻是湖裡的倒影,

  看似唾手可得,卻遙不可及。

  花光了所有力氣,換得一場與你在香樟樹下的邂逅,

  兩手合在一起,決心用死來捍衛愛情,而那顆心卻覆水難收。

  你還記得西安的香樟樹下,

  你我的影子印在大地上,

  隻要一踏上西安的土,溫暧仍在。

  如有來生再續前緣“......”

  可是,他今天想起來,有些太悲觀了,男人那能這個樣子,必需拿出最後一點力氣,也得去拼一把。

  人還在,心還在,事情沒有完結,你再不想走了,想想吧,想想過往,她對你好,她對你愛,你不能體會到嗎?

  不能呀,不能輕言放棄,這是一個自私的想法。

  潘正東方紅走後,他也心灰意冷,也不思讓世人看他的笑話,要朋友的勸說下,他開始了對潘炜炜的進攻,當然,他不是猛攻,他是轉着彎子,是有一套方略的。

  他是用情去感染她,他是用事去感動她,讓她有感覺,潘正東是愛她,想追她,但,他不會馬上說出來。

  他要用他對紅莠的情感去感化她,讓她感覺到他的溫度。

  故此,潘炜炜才會有膽量叫他去買一套“湖筆”。
這套“湖筆”要過三千元。
這可是潘正東的大半個月的工資,他不心痛這錢,錢無論怎麼說,也是身外之物。

  當初潘正東的思法是有些低劣,但,也是符合人的本性,在外我看來,這是一個很正常的事。

  可在潘正東可不是這樣想的。

  他想沒有了愛情,又了獸愛也行,這是無奈的選擇,當然對潘炜炜是有些不公平。

  這世上,有些事也不是個人能力所為的。

  他要的是将自己的聰明才智及自己的美貎傳下去,找到了潘炜炜可說是合适的人選。

  現在紅莠雖然沒有見到,但,有了她的下落,他真的好開心,這種感覺,不是文人筆下能夠描繪得出來的。

  莠你雖生在荒野,字典說你低賤;

  啦叭花狗尾巴草,命生中的奇葩。

  讓别人說春來發芽,誰還膽敢說句壞話。

  你雖不美麗,你的種子撒遍天涯。

  潘正東正在想着紅莠的事,心裡美,一串手機鈴聲響起,找斷了他的想思。

  一看又是炜炜來的。

  “什麼時間回來,我為你接封。

  “接封就不必了,也不是做了什麼大事。

  “别呀,你這人太深沉。

  “是嗎?
你說我不荀言笑,我笑兩次不就成了。

  “你再笑也是闆着臉的。

  “哈哈,不過我要對你說一件不好的消息。

  “湖筆,沒有買到,沒買到也沒有關系,回頭有的是時間。

  “你不恨我嗎,到了地點都買到、”

  “這有什麼,有這個心就好。

  “買到了,保證正宗的。

  “真的呀,你騙我,不過呀,騙術不高明,但,我還是喜歡你這個樣子。

  潘正東聽了這話,馬上就要刹車了,這樣可不好。

  便說道:“不跟你說了,我得馬上轉車。

  “哦,要注意安全。

  潘正東明明是聽到了這話,但是,他沒有回答,就匆匆挂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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