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 軟磨硬泡
第七百八十七章軟磨硬泡
“可是,這裡的條件太簡陋了,不适合啊。
”木清竹的臉通紅,急急反對着。
“你都能住,為什麼我就不能?
不是說,夫妻共同進退,同甘苦麼?
”阮瀚宇笑笑,大義凜然地宣告。
木清竹無奈,隻得賭氣說道:“你樂意那是你的事,不管了。
”
她的臉脹得紅紅的,拿出眼藥來。
“來吧,先吃藥。
”她的語調生硬。
阮瀚宇聽着她的聲音裡有些氣惱與愠意,知道她生氣了。
“把眼睛睜開,先清冼下。
”木清竹拿出藥水來細細看了下說明書,這才敢替他清冼眼睛來。
阮瀚宇很順從,很聽話。
木清竹的動作輕柔細緻,如春風拂面般溫柔靈活,阮瀚宇的心中蕩起陣陣漣漪。
弄完藥後,木清竹坐在床沿前唯一一張木椅子上,想着今晚要怎麼睡?
這麼小的床,阮瀚宇剛坐下去,床沿就踏了下去很多,而且那床睡她都已經不大了,這阮瀚宇呆在這裡怎麼能行呢?
“你在生氣麼?
”阮瀚宇的手伸過來握住了她的小手,木清竹把手握成了拳頭,掙紮着要脫出來,阮瀚宇強行把食指伸進去,在她的小手掌心裡輕輕叩擊着,似隻哈巴狗,“明天随我回酒店好不好?
”
他搖着她的手,搖尾乞憐。
木清竹的臉紅紅的,卻禁不起他的軟磨硬泡,實在不行啊,不答應,他就要陪着她睡在這裡,而這裡還是女生宿舍呢。
她沒有哼聲。
阮瀚宇樂了,嘴角溢出笑容,默認就等于是承認了。
他心愉悅,伸出雙手抱起了她。
“今天你就睡我懷裡,讓我在這個簡陋的地方體驗一下,看我的老婆大人平時是怎樣過苦日子的,我好回去檢讨一下,以後絕對要讓老婆大人幸福,好不?
”他的聲音溫婉動人,帶着磁性,很好聽。
木清竹掙紮,而且還擔心他會不會……禽獸!
因為這家夥身上的體溫正在升高呢,很危險的!
“别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盡管我十分的想要,但我不會強迫你,直到你願意接納我為止。
”他抱緊她在懷中,溫言細語。
他真的不會強迫她,即使熱情如火,他也是刻意隐忍,隻怕她心裡接受不了。
木清竹不敢動了,在他的懷裡暖暖的,倦意襲上來,竟然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這一晚,她竟然睡得很熟,很香,而且沒有感覺到冷。
連城八點鐘準時過來了。
阮瀚宇帶着木清竹下去,不對,應該是木清竹牽着他的手下去的,因為他眼瞎嘛!
“連城,先去酒店吃早餐。
”阮瀚宇上車後與木清竹緊緊挨在一起,滿臉愉悅的笑意。
“好的。
”連城的心情也很好。
車子朝着拉若勞拉酒店駛去。
“阮總,已經訂了星期五的上午十點,斯裡蘭諾的主席要接見您。
”車上,連城把今天的工作程序講了遍後,又把這個頭等重要的大事提前講了出來。
阮瀚宇臉色平靜,淡淡點了點頭。
“要不要秘書給您準備一份草稿,斯裡蘭諾政府外交部已經把要接見您的幾個具體問題提交了過來,您可以先看看,如有需要,我馬上打電話給萬曼麗。
”連城非常周到地問道。
阮瀚宇想想,握緊了木清竹的手,吩咐道:“告訴萬曼麗,我要帶着我的太太出席。
”
連城一聽,嘴角浮起絲會意的笑,立即點頭答應了。
木清竹驚得擡起了頭來,這家夥怕是要瘋了,竟然還要帶着她出席,想想,他這樣做的目的是在向外界宣言:她是他的太太吧!
這樣一想,斜瞥了他一眼,卻見阮瀚宇的唇角微翹,臉有得意之色,心裡不免有些懊惱。
她可不願意跟着他出現在這樣的風雲場合。
“别緊張,一切有你老公在,跟着我就行了。
”阮瀚宇感知了她的不安,湊過頭來,輕聲‘安慰’着,臉上帶着玩味的笑。
喂,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好麼!
她朝他翻着白眼,卻又無可奈何。
滿滿一桌子的早點,非常豐盛,阮瀚宇偏偏眼瞎,因為有她在,連城也借故走開了,結果,這頓早餐又變成是她在喂他吃了。
吃過早餐後,阮瀚宇要直接帶着木清竹去上班,木清竹站起來的瞬間,這才記起來,今天她竟然忘了去譚于正那裡學藝了。
“怎麼了?
”阮瀚宇很細心地感知了她的異常,輕聲問道。
“你先走吧,我要去師傅那裡。
”木清竹看了看時間,嚴肅的公司是早上9:30才上班的,這時才八點半,還有一個小時,完全是可以去的。
“師傅?
哪個師傅?
”阮瀚宇不懂,擰起了眉頭。
怕他多心,木清竹隻得把拜譚于正為師的事告訴了他,阮瀚宇一聽,輕輕一笑:“這是好事啊,我的老婆聰明好學,是我的得力助手,我一定要大力支持,走,我送你去。
”
這樣說着就拉着她的手朝着外面的車子走去,木清竹就奇怪了:明明他是看不清楚的,卻能健步如飛。
她真感覺到自已已被他纏得緊緊的,無法脫身了。
車子剛開到譚于正的别墅前,木清竹就看到了嚴肅的車正停在這裡,心裡有絲莫名的心慌。
“看來,還有人比我更積極呢,怪不得你要過來了,原來還有奸夫在等着你。
”阮瀚宇的話語酸不溜秋的,木清竹一聽就知道是在拐彎抹角罵嚴肅了,不由又好笑又好氣。
“拜托你,嚴肅本來就是師傅的徒弟,他當然要來這裡學藝了。
”木清竹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還沒開始走,手就被阮瀚宇拉住了,“帶我去,我也要去。
”
他蠻橫不講理的拉着她,堅持着要進去。
“裡面又髒又亂,你進去幹什麼,師傅并不認識你呀。
”木清竹推着他,誰知阮瀚宇卻拿起她的手就朝着院裡走去了。
木清竹糾結半響,隻得搖了搖頭。
這譚于正看到木清竹牽着阮瀚宇的手進來時,還以為自已昨晚喝多了,老眼昏發了,再仔細看時,沒錯,木清竹牽着的這個男人确是阮瀚宇。
阮瀚宇能過來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木清竹會牽着他的手。
他的徒弟一向可不是随意的人啊,就連嚴肅跟她在一起這麼久,都很難看到他們在大庭廣衆中手牽着手呢!
嚴肅正陪着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從樓上走下來,一時氣氛很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