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打探下,看有什麼女人能比我還尊貴?
我倒想知道。
”喬安柔心高氣傲,滿心不服地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問下。
”木清淺也是覺得事情蹊跷,答應了聲後走了出去。
一會兒回來後更加神秘了:“喬總,還真是怪,根本就打聽不出來,那些護士好像被誰命令了一樣,嘴巴一個個牢得很,就是不願說漏口,看來這是有人特意要封口的了。
”
“哦?
”聽到這兒喬安柔更加好奇了,心裡也更加不安,“打電話回阮氏公館問下昨天阮家的傭人有誰到醫院裡來了。
”
“好。
”木清淺掏出了電話。
一會兒後,放下電話搖了搖頭:“喬總,我問了吳媽,翠香園的傭人昨晚沒有人到醫院來過,那應該是其他房裡的或者是墨園的,如果是那樣的話,就不好打聽了。
”
喬安柔轉着眼珠,食指輕翻動着雜志,
“那個病房在哪裡?
”她警惕地問道。
“好像是在508房,沒有跟我們在同一層樓,而且也是在西區病房。
”木清淺連忙答道。
喬安柔的臉上泛起絲莫測的笑意。
“這幾天就由你守在病房裡照顧我好了,馬上就是除夕了,我媽媽要忙家裡的事,年後我爸爸要準備競選了,事情很多,夫人也要在阮氏公館裡忙我們的婚事,也就隻有你能來照顧我了。
”她沖着木清淺淡淡說道,“這幾天的工資給你翻倍,要好好的幹就行了。
”
木清淺一聽說工資翻倍,眼睛都亮了起來,連連點頭美滋滋的答應了。
有了這麼一個心理陰影,喬安柔住這院就沒有那麼自在了,一心隻想探到那508房住的是個什麼神秘的女病人。
吃過早點後,就由木清淺陪着,在走廊裡散起步來。
“喬總,要不我們走到五樓看看去。
”二人慢悠悠地來到了西病區,木清淺好奇地提議道。
喬安柔總覺得事情過于奚跷,也想去看個究竟,就點頭答應了。
二人慢慢地往樓下走去,剛下到五樓,隻聽電梯門一響,一個修長的身影正從電梯裡面走了出來,筆挺的西裝襯出他渾身的冷漠高貴,他手中提着精美的飯盒,臉上卻帶着一抹動人的笑意,唇角邊更是難得一見的柔情,雖然渾身冷傲,讓人不敢直視,卻遮掩不了臉上的那抹喜氣。
喬安柔的心瞬間就狂跳了起來。
“瀚宇。
”她幾乎就要脫口而去了,正好她就在西病區的後樓門前,正對上阮瀚宇。
他是來看她的嗎?
喬安柔的臉上浮上了絲媚笑。
可是很快,她臉上的笑容就凝結了。
阮瀚宇目不斜視,根本就沒有看到她,而是直接朝着左邊的走廊走去了,而那裡壓根就不是她的病房方向。
幾乎不加思索,她就快步跟了過去,直看到他的身影進了一家病房後再也沒有出來。
她想跟進去,可想起了他駭人的眼光,還是害怕起來。
隻是心有不甘,他不是來醫院看她的,那他來婦科醫院幹什麼了?
好歹她肚子中還懷着他的孩子呢!
不是應該過來看她嗎?
慢慢走近去,試圖靠近那間病房,卻見旁邊特設了個護士台,一個護士小姐很快走上來禮貌地說道:“對不起,小姐,這間病房是最後一間了,是特護病房,這裡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
喬安柔正伸着頭望着,卻被一個普通的護士給攔住了,心裡不由惱火,看來這個護士并不認得她,剛想要發火,想到這畢竟是在醫院裡,最終忍了下來,汕汕一笑說道:“不好意思,剛散步到這裡,并不知道前面的病房還有這個規矩呢。
”
說完掉過了頭來,朝着木清淺眨了下眼。
木清淺連忙笑着親熱地搭汕道:“這位妺妺,這走廊都不給散步了,難道那裡面還住着什麼神秘人物不成?
”
護士小姐坐在凳子上整理着資料,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這個不清楚,我們也不能過問病人的秘密。
”
木清淺吃了個閉門羹,隻能是自嘲地笑笑了。
“對了,那間房是508吧?
這個可要記住了,下次千萬别再走錯了。
”木清淺又是一笑,故意讨好的問道。
“嗯。
”護士頭也沒擡的嗯了聲,繼續做着手頭的活。
喬安柔聽到這兒更加心中忐忑了,隻得帶着木清淺回了自己的病房。
坐在病床上很長時間都是心神不甯。
能住進去婦科病房的人必定是個女人。
那麼阮瀚宇肯定是去看女人了。
他就要與自己結婚了,竟然還會跟其她女人在一起?
這樣一想,心中又酸又妒。
可能讓阮瀚宇親自來看的女人會是誰?
不可能是季旋,更不可能是阮氏公館的其她女人。
能讓他阮瀚宇親自照顧看管的人,除了木清竹,還從沒有發現其她人過。
難道那個女人是木清竹?
這樣一想,喬安柔幾乎是心驚肉跳了。
記憶中,除了木清竹,他阮瀚宇似乎最近并沒有惹上什麼**新聞,那麼那個女人極有可能是木清竹了,這可是她的心病。
隻是,如果真是木清竹,那她會是什麼病?
婦科方面的病嗎?
如若不是,她住進來意味着什麼?
喬安柔幾乎都不敢再想下去。
畢竟她與阮瀚宇的婚禮很快了,這個時候可不能出什麼意外了。
嫁給阮瀚宇
她是志在必得的。
“喬小姐,今天感覺怎麼樣了?
”一個溫和的聲音朝她問來,連着問了幾遍後,喬安柔才算清醒過來,擡眼一看,楚方辭正站在她面前溫文有禮地問道。
原來是醫生查房了!
喬安柔搖了下頭,滿臉堆笑,道謙說道:“對不起,楚哥,讓你久等了。
”
楚方辭溫文爾雅地笑了笑:“喬小姐馬上就要結婚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隻怕是太高興了吧,連做夢都在笑呢。
”
喬安柔臉上澀了下,不好意思地說道:“楚哥,還真是讓你見笑了,剛才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來。
”說完抿嘴輕笑了下。
“哦,什麼事?
說來我聽聽。
”楚方辭聽得好奇,也接腔過來笑了笑問道。
他與喬安柔是表親關系,現在亦是醫患關系,關系自然不同尋常。
喬安柔故作神發秘的一笑,輕啟紅唇,嫣然問道:“楚哥,你們醫院婦科來了個神秘尊貴的女病人嗎?
”
楚方辭微一愣神,立即搖頭笑道:“喬小姐說笑了,若說神秘尊貴哪一個也比不上你呀,想想你這市長的千金,馬上又是A城首富的大少NaiNai,這誰能比得上呢。
”
喬安柔知道在她眼裡看似重要的人,但于他們而言,卻不是這麼認為的,當然也就不會放在心上了,當下眼眸輕轉随意笑笑說道:“楚哥真是說笑了,我知道在A城還有一個女人比我要尊貴,楚哥這一表人才,風度翩翩的,真是恰好與她天生一對呢,怎麼樣,楚哥,要不要求求我給你做媒呢,成全這一段佳話。
”
楚方辭正沒有女朋友,聽到她這麼一說,心中動了下,能被她喬安柔誇獎的人那不是非富又即貴的了,肯定身世人選都是不錯的,當即笑笑道:“若喬小姐能關心我的終身大事那就太好了,我是感謝都來不及呢,隻是不知喬小姐說的是哪位呢,先讓我也了解下這A城竟還有哪個名媛能比我們的喬小姐還要高貴呢?
”
喬安柔笑得神秘。
“楚哥,這個還真不騙你,這可是個難得的美女,就看楚哥敢不敢行動了?
”
畢竟楚方辭正是個皿氣方剛的男人,經她這一挑畔,笑笑說道:“隻要喬小姐介紹的,小的都願意去試一下。
”
“那好,既然楚哥真的有誠意,我也不賣關子了,到時事成後請我吃大餐就行了。
”見把他的興趣都提起來了,喬安柔就開始直接切入正題了,“不知楚哥還記得那天麼?
那個女孩,站在我病房裡的,楚哥還問我是不是我的親戚朋友呢?
”
“哪個女孩?
”楚方辭聽見喬安柔的問話似乎忘記了似的,回憶着問道。
“就是前幾天那女孩呀,楚哥真是好記Xing,還說想要去追人家呢,看過人家的面就把她給忘了,楚哥真是正人君子,對美女都不放在心上,想我這病房裡就隻來過這麼一個女人呢。
”喬安柔故意不滿地刺激道。
“你是說她嗎?
”楚方辭想了好半天,忽然指着身邊站立着的木清淺問道。
喬安柔一聽笑出了聲來,“果然楚哥還是好記Xing的,沒有忘記,倒是與她有幾分相似,但那個女孩卻不是她來着,她叫木清淺,是我的經紀人,那天的那個女孩叫木清竹,是她的堂姐,原來财政部部長的女兒,現在可是全球頂尖的汽車設計師,這個楚哥不會不知道吧,新聞媒體上都有講呢。
”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見到她時有幾分面熟呢,楚方天恍然大悟。
不過他一向對新聞娛樂什麼的都不太感興趣,也不是說他完全不感興趣,隻是因為太忙了,根本忙得沒時間去在乎這些。
這才朝着旁邊的木清淺瞧了瞧,确實是的,雖然長相上是有些像,但氣質與形态上還是差了好遠,想當初見到她時,第一次是在确診她是否懷孕時,那時的他病人有千千萬萬,但卻是第一眼就記住了她,被她的氣質與臉上的憂郁吸引了,因此當後來在喬安柔的病房時一眼就認出了她。
想到這兒笑了笑,不過心裡卻是涼涼的,淡然說道:“喬小姐可别取笑我了,人家天生麗質,早就有男朋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