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驚雲到了安然這裡先去了一下安然的房間,坐到安然的床上看了一會牆壁上面的寶寶照片,之後洗了澡回了樓下的房間休息,安然在樓下一直都沒去樓上,本打算如果阮驚雲在樓上不下來,她就不回去了,家裡的房間這麼多,安然不是非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但看阮驚雲的樣子,一早就知道安然在想什麼一樣,坐了一會回去了。
安然是看阮驚雲回來自己房間裡面她才回了樓上。
進了門安然剛看了一眼房間裡面的床上,站在門口沒反應了。
房間的床上放着一些東西,都是小孩子玩的東西,有一個巴掌大一些的小熊,小熊的一根胳膊是長出來的,所以是手把熊。
另外的還有撥浪鼓什麼的東西。
安然關上門走到裡面,坐下注視着床上的東西,眼圈有些紅。
眨了兩下眼睛,安然把所有的東西都弄到一起,在一邊拿出一個沒用的框子,把東西都扔到了框子裡面,随後放到了櫃子的下面。
安然這一夜都睡的有些不踏實,深夜了還沒有休息,還在房間的窗前朝着外面看着。
這世界上面,她确實隻能相信他,所以……
安然聽見身後的門響了一下,轉身看着身後的門,看到門開了,阮驚雲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怎麼又來了?
難道阮總覺得,這麼玩很有意思?
”安然很奇怪的問,阮驚雲沒說話,關上門從外面朝着安然的身邊走了過去,停下後伸手摟住安然,安然本來是要掙紮的,但是左手不能動,阮驚雲強行把她搬了過去,讓她面對着窗外面。
摟住了安然阮驚雲在她的頸子上面親了一下,就這樣摟着安然,什麼都沒有說過,好像是别無所求似的。
安然回頭看了一眼阮驚雲,阮驚雲的目光柔和,凝視着外面。
安然莫名的有些心痛,不光是當年的那張臉龐,也為了如今的他們。
轉過去,安然注視着外面,現在的他們,即便是一句關心的話都是那樣的牽強。
雖然他們都從未遠走,但是距離卻在漸漸拉開。
如果說現在還有什麼是他們糾纏在一起的一個原因,就是無法平息的欲火。
安然以前很瞧不起那些為了肉體纏綿而在一起糾纏不休的人,特别是一些女人,為了一個男人,每天不停歇的呆在床上,簡直像是個侮辱女人的笑話。
可是自從和阮驚雲的身體有過糾纏之後,她也不例外,漸漸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有些時候,安然也感到莫名的緊張,就為了一個男人的肉體歡愉,能抵死纏綿,這樣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但是……
阮驚雲的手在安然的身上輕輕的撫摸着,安然擡起手握着阮驚雲的手,想要把阮驚雲的手拿開,但是阮驚雲反而握着她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安然抗拒着,卻也不能抗拒,她承認是很喜歡阮驚雲的身體。
古人說飽思淫欲,人一旦安逸下來,就會忘記過去的一些憂愁,面對誘惑也就不記得了。
安然的心輕輕的被什麼東西敲打着一樣,或許是因為離開了京城,天高路遠,莫昀風也死了,這時候她是安全的,所以她沒有那樣的抗拒。
阮驚雲的手掀開安然的衣服,安然的手握着他的手,呼吸有些粗重,阮驚雲低頭親吻着安然。
安然的雙眼徘徊在阮驚雲的臉上,她知道她不是啞巴,但是……
咬住了嘴唇,安然想要離開,但是阮驚雲将安然轉過來抵在了牆壁上面,四目而視安然說:“你放開我。
”
阮驚雲低頭含住安然的嘴,順着安然的臉親吻着。
安然呼吸着,擡起手推拒着阮驚雲的身體,但她的左手剛剛放在阮驚雲的肩上,阮驚雲已經把她的左手臂按在了牆壁上面……
擡起頭阮驚雲注視着安然,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像是在訴說着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情,含住安然的嘴唇,糾纏着,撕扯着。
安然終于放棄了抗拒,阮驚雲把安然從牆壁那邊抱起來,直接去了浴室裡面,進去兩人便開始在浴室裡面糾纏,還沒去水裡就在浴室裡的皮床上面糾纏起來,好像隻有這一次,過了這一次他們誰也不會再見到誰一樣。
阮驚雲粗喘着把安然放到牆壁的下面,她的手不能動,阮驚雲的一隻手總是把她的左臂壓在牆壁上面。
從水裡出來,安然捧着兇口往上面走,阮驚雲拉了她一下,從後面摟着安然,低頭親吻着安然的肩膀,安然擡起手想要把阮驚雲推開,但已經來不及了……
從深夜開始,阮驚雲一直都沒有歇息過,無休無止的,到早上的五點鐘。
安然也早早的睡着了,歐陽軒也沒叫安然起來,倒是去了樓下阮驚雲的房門口敲了敲門,但是裡面沒有人,推開門也看了,确實沒人。
吃過早飯歐陽軒離開去了醫院那邊,家裡的事情也沒有去過問。
歐陽軒今天有一台很特殊的手術,是一個孩子的手術,白夢給帶來的孩子,十歲了,孤兒院的人,因為是偶然遇到的,白夢帶過來給做了個檢查,孩子是骨折了,但時間太長了,也不太清楚是不是能夠好過來。
白夢是覺得孩子長得太可愛,一瘸一拐的可惜了。
帶回來後檢查過了,醫生們都認為是不可行,已經兩年的骨折,根本接不回來了,也不可行。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要是不幫忙這個孩子,真是要殘疾的。
白夢來求歐陽軒,他答應幫個忙,看了一眼,結果……
手術室早上開始的,八點鐘,歐陽軒走的很早。
到了醫院歐陽軒洗了洗手,做了消毒後換上衣服,正準備過去,助手給他穿衣服,白夢從對面跑了過來,裡面穿着深綠色的手術服,外面穿着白大褂,像是個白衣天使,但是她什麼都不是,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
看到歐陽軒,白夢氣喘籲籲的跑到他面前,跟着說:“你可來了,我看時間都快來不及了。
”
歐陽軒一臉好笑:“我答應了,當然會來,不然所有的準備還有什麼用?
”
白夢這才不說什麼了,馬上去到歐陽軒的身後,把助手推開:“你去忙别的,我來。
”
助手也是見慣了這些,好像白夢來了之後,歐陽軒的這些事情就都是她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