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嚣張,阮驚世也不是白癡,他是莫家的人,打他和打莫家沒有區别,這件事情,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阮驚世好笑:“我還過分麼?
安然是我女朋友,你上課不上課,畫安然的肖像,我過分?
我還真不知道我這就算是過分了?
你倒不如把我說的更過分一點。
”
“阮驚世,我有喜歡别人的權利,輪不到你來管我,你說安然是你女朋友,你有什麼能證明的?
”
莫昀風臉色陰冷,他的人已經從外面走來了。
但阮驚世并不在乎這些。
“證明?
你的意思是,你爸爸在外面睡個女人,還要把你帶上讓你看看,讓你知道,他睡了一個女人?
”阮驚世那話說的安然都有些臉紅,沒見過這樣說話不經大腦的人,口無遮攔也有個限度,安然要被氣死了。
“阮驚世你嘴巴幹淨一點。
”莫昀風始終也不說要動手,阮驚世邪氣橫生一笑:“我夠幹淨了,我看你是沒見過不幹淨的。
”
“我是沒見不幹淨的,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莫昀風冷沉着臉,如果說這世界上誰是最讓他痛恨的人,無疑這個人是阮驚世,他對阮驚世的恨意是永遠都不能磨滅的。
如果不是在學校裡面,此時的莫昀風絕不會忍着。
莫家畢竟在京城是有頭有臉的人,他要顧及顔面,阮驚世在他眼裡如同臭蟲,再就沒有什麼顔面了,名聲已經被阮驚世給糟蹋盡了。
莫昀風把阮驚世當成一隻狗一樣的對待,他現在不和阮驚世動手,他是看在阮驚雲的面子上,他根本不把阮驚世放在眼裡,對他來說,阮驚世就是一條狗,到處亂咬人的瘋狗,他的身份,不用和瘋狗一般見識。
“今天是個教訓,這是阮家的地方,還輪不到你來撒野,我告訴你,安然是我的人,有我在一天,你就乖乖的在這裡讀書寫字,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什麼不愉快的發生,是因為一個女人。
你父親在外面怎麼做是你父親的事情,别把烏煙瘴氣的事情帶到學校裡面來,這裡不是你家的後宮,你想着怎麼來就怎麼來?
”
阮驚世說完也上課了,老師從門口進來,阮驚世看向老師:“他打我了,所有同學都看見了,現在我不能和他在一個班級裡面繼續上課了,他還嚴重騷擾安然正常上課,安然已經晚上開始失眠,進入精神緊張狀态了,我不希望安然在他這裡被傷害到,請老師給他串班。
”
安然站在一邊,臉上一陣陣的蒼白,這是她有史以來聽見過最令人震驚的話了,阮驚世就是有這種本事,能把白的說成是黑的,黑的說成是白的,這一點,别人都是做不出來的。
老師看向全班同學:“是這樣麼?
”
老師是吃阮家飯生存的,孰輕孰重已見分曉。
同學們也都害怕阮驚世,阮驚世是經常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誰要是招惹了他,下半輩子都别想好了。
莫家雖然有權有勢,但在學校裡面掀不起風浪,這裡畢竟是阮家的學校。
于是,同學們紛紛點頭,老師看向莫昀風:“莫同學,你現在跟我出來一下。
”
老師要顧及顔面,也要留住工作,自然要尋求一個合适的解決方法。
轉身老師走了出去,莫昀風這才邁步走出去,回頭看了一眼阮驚世,他沒說什麼,但是安然很清楚,那是要阮驚世走着瞧的眼神。
“安然,安排同學們上課。
”老師出去回頭看了一眼安然,安然微微愣了一下,老師今天對她這麼客氣。
“知道老師。
”安然答應下來看向班裡的同學:“大家先上課,把手裡的書本拿出來自習。
”
安然說完沒有人不聽話,踏雪站在一邊啧啧搖頭,還是二少爺威武。
都坐下了唯獨阮驚世沒坐下,安然走過去拉了他一下:“坐下吧。
”
阮驚世這才坐下,教室裡也安靜下來,安然還坐在阮驚世的旁邊,兩人幾乎沒有交流,但是此時所有人對安然的看法都有所改變了,說不定安然就是伊頓大學的未來女主人。
所有同學都沉默着,安然的出現完全颠覆了同學們的三觀。
阮驚世是什麼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将來他要是想娶安然誰管得了。
阮家都沒辦法吧。
老師沒有多久從外面回來,親自把莫昀風送到了其他老師那裡,其實老師是個聰明人,一山不容二虎,早一點分開有好處。
至于其他班級裡面的老師,能得到莫昀風這麼一個學生,那是三生有幸,對安然班主任感激不盡。
“同學們把課業本拿出來,我們繼續昨天的話題,汽車的構造原理……”
老師在前面講課,安然開始聽課。
一天下來,安然把作業本已經完成了,老師還是很器重安然的,拿了本子看了之後,叫安然:“你來一下。
”
說完老師走了,安然看了一下阮驚世和踏雪,轉身才跟着老師出去。
老師帶着安然朝着校長辦公室那邊走,下午的兩三點鐘,這個時間段還是學校裡面人來人往的時候,同學老師也都比較多。
安然跟着老師到了校長那邊,老師敲了敲門,校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請進。
”
聽到聲音,老師推開門進去,随後安然跟着進去。
等到了裡面,安然看到隻有校長一個人的時候,也是很意外。
“進來吧,找我有事?
”校長正站在一邊擺弄一盆辦公室裡面的盆景,見到安然頗感意外,跟着老師走過去把安然的本子拿出來交給校長。
校長放下手裡的事情,走去看着安然班主任放下的本子,拿過去打開看起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校長問道,老師說:“是剛剛的事情,安然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晉級到高年級班級去了,雖然我很想留下安然在我身邊,但是我覺得這對安然不公平,她的才華已經不能滿足在我這裡了,我希望能有好的教授來帶安然。
”
校長一邊看一邊坐下,本子放下擡頭看着安然,打量了一番校長問道:“安然,你在這件事情上面有什麼想法?
”
安然想了想:“我想知道,如果跳級的話,我的畢業證書和其他的同學一樣麼?
”
安然的想法很簡單,拿到了畢業證書才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