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吃了阮驚世打電話給沈雲傑,兩人約了地方阮驚世起身要走,安然也放下筷子,把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拿過來,此時阮驚世才發現一件事情,安然的衣服有些休閑,是那種哪裡都能去的衣服,上身黑色的絨線衣,下身黑色的褲子,外套是歐陽軒的羽絨服,還準備了帽子和絨線手套。
阮驚世看安然把衣服穿上,有些奇怪的問:“你幹什麼?
”
“這是我哥的衣服,先給你穿,你的已經放到洗衣機裡了。
”
安然穿好把衣服給了阮驚世,阮驚世回頭看了一眼正吃飯的歐陽軒,歐陽軒完全沒有反應。
“我有事情,你跟着我幹什麼?
”
“我什麼時候說跟着你了,我順路不行麼?
”安然也有話說,阮驚世問:“那你去哪裡,我送你。
”
“不用了,暫時沒有目标,我坐一會,想到了自己打車過去也行。
”
安然從門口出去等着阮驚世,阮驚世随後跟了出去,安然站在阮驚世的車子外面等着阮驚世。
走到車子那邊,阮驚世解開了車鎖,安然上車坐到了車子裡面,她上的是正駕駛,明顯要開車。
阮驚世現在開的是SUV,那種很大的車,是他們阮氏集團自己的車,原來的車這個季節開不适合他。
安然坐進去看了一下,全自動的。
“你确定要開車?
”阮驚世站在外面問,安然翹了翹方向盤:“上車。
”
阮驚世繞到一邊上車,安然啟動車子緩緩把車子開了出去。
路上安然等紅燈的時候給阮驚雲打電話:“我今天有事,嗯,我和驚世在一起,晚上我們回去。
”
電話挂了,到了綠燈了,安然開車繼續走。
“去哪裡,圍村?
”
阮驚世自然躺,車椅向後放倒,他躺在那裡大刺刺的,蓋着一件衣服蒙着頭。
“順路,随便吧。
”阮驚世不着急。
安然看了他一眼:“那去圍村。
”
安然開着車子一路出去,離開了京城安然說:“你起來,看看後面是不是自己的車子?
”
阮驚世動了動,把衣服掀開,起身看了一眼後面的車子。
“不是。
”
安然說:“跟了很久了,我沒有離開京城他就跟着我們,開始我覺得是出租車沒有在意,但他很多地方都出現了,雖然換了車牌,但是他開車有一個習慣,每次遇見紅燈都把手臂伸出來,開着窗戶。
”
安然有一次等紅燈的時候看到這個人就是這麼做的,有些奇怪,安然看了兩眼,但是另外一次對方又在等紅燈,人又把手臂放到了車子外面。
阮驚世看了一眼周圍:“馬上到圍村了,進去再說。
”
“嗯。
”
安然開車依舊不緊不慢的,毫不在意這次的事情。
阮驚世靠在車子裡面看着後面的車子,彙入圍村的主道後車子很快掉頭離開了。
“是不是被發現了,我們發現他了?
”安然奇怪的問,阮驚世沒說話。
車子開到地方,安然推開車門下車,又去看坐在車子裡面沒下車的阮驚世。
沈雲傑的人車子停下,有四五輛車子,随後車子裡面有人下來,安然朝着那些人看去,有人走上來,朝着阮驚世問:“有個人跟着,是你們的人?
”
阮驚世這才下車,看了一眼已經出來的沈雲傑:“看見什麼樣子了麼?
”
安然沒想到沈雲傑也在這些車上,她還以為沈雲傑在這邊等着的。
“沒看清,帶着帽子。
”沈雲傑他們跟的隐蔽,是為了保護安然的,沈雲傑過來的時候正好和保護安然的人聚到一起,所以碰了面的。
安然站在一邊,還以為是保護阮驚世的。
阮驚世推上車門:“去,跟他一個車。
”
阮驚世朝着安然說,用下巴擺了一下,安然注視着阮驚世:“我們不能分開。
”
“快點。
”
阮驚世有時候要是強勢起來,安然真覺得他是那種翻臉無情的人。
沈雲傑說:“隻是試探一下,不會出事,上車吧。
”
安然這才跟着沈雲傑去車上,阮驚世随後繞過去坐到車上,啟動車子打了轉向呼嘯着離開了圍村。
安然吓得馬上倒吸一口涼氣:“他要幹什麼?
”
“沒事。
”
沈雲傑随後啟動車子,開車從另外的一條路進入京城,一路上安然提着一顆心。
周圍有什麼人什麼車安然也不清楚,但她一直都在尋找跟着他們的車子,問題是這次這個人沒有出現。
安然緊握着手:“是不是跟着驚世的人?
”
沈雲傑把車停在一個地方,下了車看着經過的車流,安然也要下來,沈雲傑推上車門:“别下來。
”
沈雲傑在外面打電話,很快那邊接到電話,不是阮驚世,是沈雲傑的人。
“傑哥……”
“出來了麼?
”
沈雲傑正問着,一臉黑色的車子從眼前經過,安然立刻瞪大了眼睛:“是他。
”
沈雲傑看了一眼安然,去看車牌号,車牌号上面顯示的是很普通的數字,沈雲傑立刻打電話給人,叫人查車牌,随後上車跟了上去。
其他的車子也陸續追着黑色的車子圍堵上去,阮驚世接到電話也朝着這邊趕過來,但是等阮驚世到了的時候,安然正坐在車子裡面等着阮驚世。
沈雲傑站在外面等着阮驚世,安然看到阮驚世敲了敲車門,沈雲傑下了車,安然從車子裡面下來,阮驚世看到安然用他那雙充滿邪氣的眼睛打量着安然。
确定安然沒有事,阮驚世才看向沈雲傑:“怎麼樣?
”
沈雲傑擡了擡下巴:“掉進去了?
”
阮驚世朝着海水裡看去,海水這個時候是最冷的,他走到橋上朝着下面看着,一輛車已經完全沉了下去,有人正在周圍檢查,打撈的船隻也已經全部到了這邊。
“人呢?
”阮驚世問,沈雲傑搖頭:“已經不見了,車子下去我馬上叫人去看,人到了車裡面就沒有人,這地方空曠,除了橋,就是下面的水,我一直緊追不舍,他在上面我一定看得到,但在下面車門是關上的,怎麼跑的?
”
沈雲傑面色凝重,這麼厲害的一個人,跟着他們,不知道已經多久了,要不是安然發現了,這人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