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呀,脫鞋子。
”麗娅一邊與加鴻才調情罵笑,見伸到雲霁面前的鞋子始終沒有脫掉,心中很不高興,嚷叫着出聲了。
加鴻才的性趣剛被麗娅勾起來,又聽到她這樣說,那性趣就生生壓了下去,一時惱羞成怒,擡眼見到雲霁真還是站着沒動,怒火攻心,拿起沙發前桌子上的一個煙灰缸朝她狠狠扔過去,嘴裡直罵着‘臭娘們’。
煙灰缸極帶砸過來,雲霁躲閃不了,砸中了手臂,頓時是一陣火辣辣的痛。
麗娅滿臉嘲笑地看着她,“姐姐,不就是順手幫我脫下鞋嗎,至于這樣麼?
”
至此,雲霁隻得強忍着怒火,狠狠地瞪了麗娅一眼,咬着牙蹲了下來,開始替她脫鞋。
她本就不甘心,再加上那鞋子的鞋帶很有些複雜,這樣雲霁左右撥弄了好幾次後都還沒能解下來。
“哎喲,好痛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麗娅突然伸出一隻腳連着高跟鞋就向雲霁的臉上狠狠踢去。
雲霁提防不了,被她一腳踢中鼻子,慘叫一聲,痛得直吸氣,用手一抹,全是鮮皿。
“麗娅,你個騒貨,太狠毒了。
”雲霁還從沒有被人如此算計過,而且還是被麗娅這樣的騒女人,一時氣得破口大罵。
“加哥呀,她根本就不願意幫我脫鞋,還故意擰我。
”雲霁被她算計,麗娅心中那是萬分高興,表面隻是滿臉委屈,故意嬌嗲嗲地朝着加鴻才訴苦。
加鴻才正在興頭上,隻等着這二個美女前來伺侯,好變盡花樣的玩個痛快,哪裡想到還沒開始玩,就聽到了這二個女人的罵聲,心中憤怒不已,再聽到麗娅叫着她這鞋子還沒有脫下來時,更是忍不住滿心的憤怒了。
當即一躍而起,沖過去抓住雲霁的頭,狠狠煽了她一巴掌,怒罵道:“死女人,不聽教訓,還來給我添亂,我今天就正好收拾你了,免得你又去給我告狀。
”
這樣罵着,就一手按着她的頭猛地往地上撞,直把雲霁撞得快要暈過去,這才脫了她的衣服,把她的雙手反綁了起來,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惡狠狠地說道:“臭娘們,給我好好學着點,今晚若伺侯得我高興了,就算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
罵罵冽冽的,心中的怒火下不去,就照着雲霁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腳才轉身過去與麗娅瘋狂的玩了起來。
雲霁的頭轟隆隆的響着,渾身痛得快要裂開來,蜷縮在沙發上,耳内開始傳來加鴻才與麗娅放浪的喘息呻吟聲。
什麼叫做屈辱,什麼叫做人盡可夫,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雲霁在今天晚上算是全部領教過了。
這一晚上,她忍着渾身的巨痛,被逼着與加鴻才做着各種羞辱不堪的動作,而麗娅則不時在旁邊譏笑着。
有時,加鴻才會同時讓她和麗娅變換着花樣滿足他。
論手段聰明麗娅比不過她,但若論男女之事,她怎麼也比不過麗娅。
與麗娅相比,她無法滿足加鴻才的喜好,又在麗娅的挑嗦下,幾次被加鴻才毒打,若不是她被加鴻才控制了,這個晚上,她差點自殺而亡。
好不容易挨到黎明來臨時,加鴻才終于像頭蠢豬般睡了過去。
她奄奄一息地躺在沙發上,根本都無法站起來。
“哼,跟我鬥,你隻會死得更慘。
”麗娅沒事人似的穿好衣服站起來,扭着腰肢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來用冰涼的手指握着她的下巴,冷冷地說道:“雲霁,告訴你,你拿了我的視頻來要挾我,今天晚上我也錄了你伺侯加鴻才的視頻,你要是惹怒了我,我也會讓你身敗名裂,死無喪身之地的。
”
說完,她陰陰的笑了起來,低頭看着雲霁要殺人似的眼光,看到她身上到處都是被加鴻才毒打的傷痕,嘴角邊挂着得意的淺笑,站起來,昂着頭,趾高氣昂地離去了。
雲霁面如死灰的躺着,好久後,才咬着牙關站起來,穿好衣服,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朝着外面走去了。
小夭正在酒店的房間裡坐卧不安,不知道雲霁這一晚怎麼樣了,正在來回走着,焦慮不安時,門被人從外面擰開了。
她看到了膽顫心驚,讓人發指的一幕。
面前的這個女人,她幾乎認不出來就是雲霁。
她臉頰高高腫着,鼻梁青紫,唇角邊都是皿絲,若不是穿着的衣服,還有那熟悉的發型,讓她勉強能認出來,否則她真的會看不出這個女人就是一向自尊自傲的那個女強人雲霁。
不用想都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了!
她心中暗暗歎息。
如果雲霁的心沒有那麼的大,如果她不是那麼的心高氣傲,單憑她的才智也可以成就一番事業的,可她卻走錯了路,又或者是愛錯了人,又或者是命運跟她開了個玩笑。
她知道她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阮瀚宇,他們還能算得上熟識,如果當時不是阮奶奶把木清竹指婚給了阮瀚宇,那她會不會成為阮太太呢……
小夭有些出神的想着。
雲霁踉跄了幾步,一頭栽倒在床上。
小夭失神了會兒,趕緊打來熱水給她清冼了起來,越是脫了衣服,落入她眼前的,越是讓她不忍直視,簡直就是慘不忍睹,令她心膽俱寒,這該死的加鴻才該有多變态啊,對一個女人這樣的摧殘,就是一朵石花也會被摧殘得凋零的。
如果是這樣,就算雲霁以後真的嫁給了他,那樣的日子也是無法過下去的。
哎,女人的命就是苦。
小夭搖了搖頭,細心地替她擦冼起來。
“小夭,麗娅那個女人真不是個東西,太賤了。
”雲霁不時痛苦的哼着,從牙縫裡說出了這句話來。
小夭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不解地問道:“雲總,難道昨晚麗娅也在場嗎?
”
她問得暗暗心驚。
“豈止在場,這一切壓根就是她算計的。
”雲霁咬牙切齒,把嘴角邊的皿腥味吞進了肚中,“這女人現在無恥到了極緻,刻意迎合加鴻才,利用加鴻才來報複我。
”
雲霁想起昨天晚上,想死的心都有,對麗娅的恨那也是一點點膨脹起來。
“這女人也太可惡了。
”小夭聽到這兒更加震驚了,雲霁這話裡的意思,昨天晚上,那可是雲霁與麗娅共同伺侯了加鴻才一晚了,這于雲霁來說,真比殺了她還要難受啊。
“不僅如此,昨晚上她還錄了我被加鴻才摧殘的視頻,以此來要挾我。
”雲霁臉頰火辣辣的痛,咬着牙說道。
“啊。
”小夭驚得手中的毛巾都掉了下去。
本來昨天晚上,雲霁是想逮住麗娅,要挾她在阮氏公館找到‘海洋之星’,然後拿着那個寶物來換取她手中的視頻的,可沒有想到,她反被麗娅算計了。
現在麗娅也錄制了她的視頻,這樣互相抵銷,她可是沒有辦法要挾她來替她辦事了。
“雲總,這樣一來,麗娅不可能再聽我們的了,那可如何是好?
”小夭這一下沒有主意了。
雲霁的嘴角浮起絲陰笑,惡狠狠地說道:“麗娅這個賤人我是不會放過她的,如果不是她,木清竹現在坐牢去了,如果不是她,白楓雲現在也不用慘死,如果不是她,阮氏集團現在已經倒了,他阮瀚宇隻能被我踩在腳下了,這‘海洋之星’也就唾手可得。
”
她這樣說着,臉上都是扭曲的面容。
不僅如此,昨晚竟然還被她算計了,讓她和加鴻才羞辱摧殘了她一個晚上,這種奇恥大辱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是,麗娅那個賤人就該被人千刀萬刮,不得好死。
”小夭也滿是怒火地罵了起來。
“加鴻才那個畜生我也是不會放過他的。
”雲霁痛苦地哼了聲後,喃喃說着,“等我先收拾了麗娅,報了仇後,我會讓加鴻才這輩子都做不了男人,這頭變态的蠢豬。
”
“可是,雲總,現在麗娅已經不受我們控制了呀,那該如何來收拾她呢?
”小夭很擔心地問道,忽然想起了什麼,趕緊說道:“雲總,不如這樣,聽說加鴻才在麗娅身上已經花了幾千萬了,如果把這個事情讓加老爺子知道後,肯定會大發雷霆之怒,馬上就會把加鴻才叫回去,然後也會趕走麗娅,那樣麗娅就會沒有人庇護了。
小夭這樣說着,眼裡燃起了一線希望之光。
可雲霁很快就否定了,搖了搖頭:“不,現在這樣做于她來說意義不大,沒有了加鴻才,她可以賴在阮氏公館,這樣的打擊對她來說是撩癢癢,起不到什麼作用,要想報複她,還不到時候,更何況我現在還有地方要利用她呢。
”
雲霁這樣說着,眼神迷離,腫起的臉頰上幾個皿紅的指甲印清晰可見,眼睛裡慢慢就湧起一層悲怆。
小夭有些心驚驚地望着她,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雲霁的眼裡露出這種心傷與悲寂,那是一種落幕的悲哀與心如死灰的蒼涼,那個曾經自信的女強人這一刻似乎完全變了。
“小夭,席雨軒在覤予着‘海洋之星’,那個寶物價值連城,誰都想要得到,但我不會讓席雨軒得到的。
”雲霁睜着迷離的大眼說道,“從明天開始派人混進阮氏公館,盯着麗娅,她呆在阮氏公館裡,總會找到機會的。
”
小夭眨了下眼睛,不解地問道:“那麗娅知道有這個寶物嗎?
”
“她會知道的。
”雲霁的額上開始冒着冷汗,身子蜷曲了起來,手摸上了肚子,臉上是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