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失神之後,瞬時又閃回現實。
再看賀蓮舟與梅落白,雖被這個故事動容。
但始終還是持反對态度。
而白木雪,幾乎是帶着乞求的目光看着他們。
“此一時,彼一時,有我們三個在,你便安于後方吧。
且還有明武堂那群學生需要照顧。
我這裡,除了你們倆,大抵也沒有其他人能管的住他們。
”北澤墨亦是掠過她的祈
望,動以之情曉之以理。
“好吧。
”望了望天花闆,白木雪還是選擇了妥協。
“那就這麼說定了。
”賀蓮舟拍案定闆,卻見又一隻紙飛機又從房頂飛落,順手便接住拆了開來,端看了一眼便道“有眉目了,長尾殘餘勢力已聚于山腳下。
不完全估計,大
約五百人。
另外,我的人在山坳裡發現了奄奄一息的藥童。
我得過去一趟,前方布防便交給你們倆了。
”
“那便各自就位吧。
”梅落白聞言,起了身來,與賀蓮舟一道走在了前頭。
北澤墨跟白木雪則跟在後頭。
“雪妹,你便再去睡一會兒,那群孩子那邊我會派人安排他們過來這裡。
”待出了門口,賀蓮舟又回頭交代了一聲。
“好,那你們小心。
”既堅持都是無謂,不如便順從了安排,且夜裡沒睡好,此刻頭痛業已發作。
白木雪點了點頭,目送他們離開。
天已微亮,風吹過,尚有些微涼,白木雪回了房,甚覺疲憊,精神卻又清醒。
隻頭痛的叫她無法再清晰的思考。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揉按太陽穴許久,症狀仍不得緩解。
繼而又有了惡心反胃的感覺,便掙紮着下了床,喝了一杯熱水。
21世紀時也有過類似的症狀,她想大抵是顱壓過
高了,要是能吐出來,反而能緩解。
這麼想着不自覺又多喝了一杯溫水。
大抵又過來兩刻鐘,終是覺得喉間翻湧,忙是翻身下床跑到紙簍前。
不多時,頭痛終是緩解了一些。
再打開窗,隻見天已大亮。
梳洗整理一番之後,霍雲蹤一行人也來到了小木屋這邊。
另外,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于素酒也在裡頭。
人有些多,白木雪便把半數人安置在了隔壁賀蓮舟的房裡。
霍雲蹤等幾人則還是跟着白木雪回了房
“白師傅,白師傅,可想死我們了。
”昨日一整天都沒見着白木雪,這會子,霍雲蹤忙是來至她跟前。
“聽說您病了,可有好一些。
”自來寡言的于子鱻亦表示關切。
“呵,不過是夜裡吹了風,也能下不來床,當真是嬌貴。
”于素酒自己找了個位置便坐了下來,自顧倒了茶水,捏着茶碗,陰陽怪氣“知道的呢就知道你是病了,若是不知道
的,還以為你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啥玩意?
自己做過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白木雪不禁睜圓了眼,一個小姑娘家的滿腦子都是什麼跟什麼?
“大抵是污眼看人污,不過話又說回來,于小姐這麼有經驗,
可是試過?
”
“噗”站在人群前頭的霍雲蹤,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
”于素酒頗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兇什麼兇,誰不知道你剛剛是從墨王的帳子裡出來的,還當真得瑟上了,當真是不要臉。
”人群裡,不知道誰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