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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奇怪的威脅

彼岸牽情 贊美死亡 2302 2024-01-31 01:06

  我晃眼看見了電視上的圖片,剛好停留在案發現場,一個記者在現場采訪,還為了許多群衆,我在人群中看見了一個奇怪的人,明明是夏天,竟然裹得嚴嚴實實,還戴着帽子,渾身的衣服都是黑色,看不清臉。

  我也沒在意,現在怪人多得很,總是用奇怪的裝扮引人注目。

  我吃完早飯打開電腦挂上了QQ,那個奇怪的人竟然不見了,不在我的好友欄裡,難道把我删除了?

  我心裡暗罵那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人,我越發懷疑他隻是個知道内情且在惡作劇的人,但我又想不到是誰。
删了就删了吧,順其自然就好,死鬼閻王已經說了,我肚子裡的是他的孩子,不是什麼怪物,至于我們家的女子為什麼會嫁給陰人,我雖然想知道,但也不會不擇手段的去弄清楚。
之前李可言也對我說了,我肚子裡的的确是孩子。
孩子他爹不是人類這點我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晚上十二點,我還是忍不住上了QQ想再次确認一下那個人是不是真的不見了,按理說他沒有理由把我删了,不然他一開始為什麼加我?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吓一跳,我剛上QQ就有一個空白頭像閃爍了起來,提示消息在深夜裡顯得格外的突兀。
明明已經不見的人,又突然出現了。
我手有些顫抖的點開了那個頭像,消息隻有一句話:明晚十二點到慶佳橋來。

  時間顯示是剛發的,對方的頭像又變成了黑白,無論我怎麼問他,都沒有任何的回複。

  慶佳橋在離我家大約二十分鐘路程的地方,并不遠,他讓我去那裡做什麼?
我不會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而且是午夜十二點讓我去,我吃多了撐的才會聽他的。
我想直接把他删除,删完之後我正準備下了QQ睡覺,他的頭像卻又出現在了我的好友欄裡,并且開始跳動。

  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是在開玩笑嗎?
我明明已經把他删除了,而且特别注意的選擇了在對方的好友列表把我自己的号也删除了,加我的号需要驗證,這明明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偏偏就這麼發生了。

  我顫抖着手移動鼠标點開了他的頭像,會話框跳了出來:你删不掉我的,我想出現就出現。
你不來别後悔,你爸這周是上晚班,十二點不正好經過慶佳橋回家嗎?
你難道想他再也回不了家?

  我頓時緊張了起來,沒錯,我爸從明晚開始上晚班,每晚都是将近十二點才下班,十二點那個時間,的确是經過慶佳橋。

  我問他,到底是誰,想怎麼樣,他還是老樣子,并不回答我的問題。
我心急如焚,經過上次我告誡爸媽不要回老家他們并沒有聽我的之後,我對勸解他們并沒有把握,何況我爸把工作看的很重要,他絕對不會因為我的幾句話就不去上班賺錢,我們家的經濟狀況也不好。

  到底該怎麼辦?
我該去嗎?
萬一對方……不是人呢?
我除了會畫符之外毛都不會,能頂什麼用?

  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後還是決定明天白天準備好辟邪符然後晚上去接我爸。
第二天一早,我打電話給三爺爺确定了一下畫符要用的材料,他告訴我,到了一定境界,可以不用這麼死闆的用那麼多的材料畫在符紙上,也可以畫在其它地方,甚至是用皿為引畫在自己身上。

  我當然沒有那種實力,我三爺爺也沒有呢,我倒是知道李可言能畫在樹幹上,隻是沒注意他是用什麼畫的。

  挂了電話,我就出門去找材料,去集市上兜兜轉轉好久才找到幾種,隻剩下童子尿的時候,我傻眼了,我上哪兒弄這玩意兒去?
太陽很毒辣,我隻能先回家再想辦法。
走到小區内的時候,我看到了鄰居家的三歲小男孩兒在路邊玩,他的爺爺在一旁跟一群老人聊天兒。

  這裡到處都是樹,遮擋住了陽光,沒有大街上那麼熱。

  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朝那小男孩兒招了招手:“來,小乖乖,姐姐跟你說個悄悄話……”

  ……

  我做賊似的拎着一塑料袋的尿回到了家裡,我總感覺做這種事情不那麼道德……

  我把黃紙一張張的擺好,把準備好的材料都放進了小碗裡,然後翻出了我以前在學校練書法時用的毛筆開始畫符。
畫了大概十多張的時候,我爸媽回來了,我隻能先把東西都收起來,把符紙藏好。

  我到客廳跟我爸聊天兒,确認他是否上夜班之類的,我怕到時候有什麼變動,我來不及反應。

  我媽走進了我的房間,不知道去幹嘛。
我有些心虛,怕那些東西被她發現,時不時的瞄着我房間的方向。

  過了一會兒,我媽在房間裡喊我:“音音,你這是搗騰的什麼玩意兒?
髒死了……”

  我就知道……

  看着我媽把我裝材料的那個小碗兒拿了出來,她還放在鼻尖聞了聞:“這什麼東西?
味道這麼這麼怪?

  我急忙說道:“那個……是顔料……”我總不能說那是吃的吧?

  她端着碗走進了廚房:“不用的東西給我拿出來,放房間裡幹嘛?
現在這顔料味道這麼這麼怪啊……還有股子皿腥味兒。

  我沒說話,她要是知道我在倒騰什麼,秒不了又要被她罵一頓。

  下午我爸就去上班了,晚上,趁着我媽睡着了,我把符紙放身上偷偷的出了門。
我們家可住不起市中心的房子,這裡屬于郊區地段,現在這個時間,路上已經沒什麼行人了,偶爾看得見一兩個深夜在外的。

  路邊偶爾竄出來的野貓野狗都能把我吓得渾身冒汗,我身上的白色體恤已經被一層汗水給侵濕了。

  我穿的寬松的運動褲,有兜好方便放符紙的。
我告訴自己别怕,我身上有避邪符,怕個屁。
可是我就是沒那自信能百鬼不沾身。

  到了慶佳橋頭,我想也沒想的忘橋那頭走去,遠遠的看見一個人影在往我這邊走,那身影很熟悉,像我爸。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無論我怎麼往前走,都無法穿過這座橋,也無法拉進我跟我爸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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