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芳兒忽然來找他,韓峰還是有些意外的,但還是讓在一邊。
陸芳兒先進了房間,韓峰看着她苗條的背影,盡顯女孩的完美身材。
到了房間裡面,陸芳兒輕聲問:“這裡比我們的套房小多了吧?
”韓峰笑笑說:“是啊,這是一個單間嘛。
”
陸芳兒轉過了身來,瞧着韓峰:“你以後,再也不會回到我們的套房去了吧?
”她的眼眸之中,閃着微光,異常的動人。
這個問題,韓峰沒有好好想過,但他回答:“應該不回去了,畢竟你們是兩個女生,總歸不太方便。
但,我們還是同一層樓,有點事情,叫一聲也能叫得應的。
”
陸芳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對韓峰說:“你之前說過,也許有一天我們三個人要分開的。
沒有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到了。
”韓峰也記起來了,有一次,他跟陸芳兒和布蘭切喝酒,就對他們說過“世間的事情不可能永遠這麼美好,也許有一天我們三個人也要分開。
但是我會珍惜還在這個套房中生活的每一天。
”其實,韓峰也沒有想到,這一天就這麼快到了。
如果說以前韓峰和布蘭切、陸芳兒住在一起,是要照顧布蘭切的感受或者說為了好玩,但如果明天再搬回去,那就有些用心不純的感覺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讓徐音傷心,所以這次搬出來之後,韓峰是不可能再搬回去的,這是可以肯定的。
“這樣也好。
”陸芳兒緩緩點了點頭,“我也覺得你總有一天會搬出來的。
”她瞧着韓峰,不再說下去。
韓峰覺得有些奇怪,過了一會兒之後還沒見陸芳兒說什麼,就問道:“芳兒,這麼晚你過來……”韓峰的話還沒說完,陸芳兒原本抱在兇前的手,就緩緩地展開了,随着,她那件咖啡色的風衣,就展了開來。
她那完美的酮體也随着風衣的打開,展露在了韓峰的面前。
陸芳兒的身體是難麼完美,渾圓、墳起、平滑,每一個具體的詞語,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但每個詞語,都似乎不足于形容她身體的美,也許她的身體就如韓峰第一次看到美神維納斯的雕像一般吧,但又更加活躍、新鮮。
隻能這麼說了。
要說韓峰沒有感覺,那就等于是說韓峰沒有能力一般了。
怎麼可能會沒有感覺呢?
而是感覺太強烈了,身體裡有一個聲音在命令韓峰,快過去!
可是,韓峰站在原地:“芳兒,你這是……”陸芳兒看着韓峰說,“也許,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同處一室了。
我隻想送給你一個禮物。
”把自己當作禮物,送給韓峰?
這能說明什麼呢?
不正是說明,她願意為韓峰做一切嗎?
這不正是說明,她是也愛韓峰嗎?
但是她并沒有那麼說。
韓峰怔證看着她,然後說:“你的禮物很美,我也很喜歡。
但是,我不能要。
原因,我想你應該知道。
我沒有其他奢求,隻要你在我身邊工作,我就很開心。
就算以後,你不在我身邊工作了,我也會非常珍惜現在這段日子。
”
陸芳兒雙手又合抱在了兇前,她的這件咖啡色風衣,也猶如河蚌一般合了起來。
陸芳兒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徐音姐,的确是沒有看錯你。
”韓峰愕然,不知陸芳兒怎麼突然又提到了徐音了!
隻聽陸芳兒又說:“今天,我之所以知道徐音姐的父母來了,是徐音姐自己告訴我的。
然後,我才立刻通知了從明過來給你換了房間。
徐音姐說,她也不知道這麼幫你對不對,因為她在乎你,所以就想這麼做。
從一個女人的角度,我很理解她的感受。
如果你剛才撲向了我,盡管我也喜歡,但我會替徐音姐感到不值。
但是,你卻沒有。
我有些小小的失望,可我替徐音姐高興,也替你高興。
我也沒有看錯了你。
”
這是什麼邏輯!
韓峰的額頭都皺了起來。
這到底是徐音在考驗自己,還是陸芳兒在考驗自己?
韓峰問:“剛才,你是為了徐音,把衣服打開的?
”陸芳兒笑着說:“怎麼可能!
誰都不能讓我把衣服打開,除非我自己願意。
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晚安。
”說着,陸芳兒就緊緊裹住衣服,走出了韓峰的房間。
韓峰在門口看着陸芳兒推了她套間的門,進去了之後,他才放心地關上了自己的門。
回想起剛才的場景,韓峰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自己應該不是在做夢。
第二天韓峰陪同徐音及其父母吃了早餐、逛街、又吃了午飯,徐音他們才離開。
下午,韓峰見到了陸芳兒,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并沒有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有所異樣。
反而,韓峰時不時會在腦子中浮現陸芳兒打開咖啡色風衣的情景。
男人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分裂的,分裂出來的兩部分:一部分叫做理性;另外一部分叫做欲念。
這是男人一輩子都必須面對的主題,也是人類亘古不變的主題之一。
為不讓自己陷入到胡思亂想當中,還是得做事。
韓峰就去了一趟紅樹集團,跟饒櫻若、柳之成都聊了聊。
自從上一次确定了戰略和戰術,柳之成就組織了一般團隊坐莊,吃進、賣出,建倉、震倉、出貨等一系列手段都用上了。
這才使得紅樹集團股價一路飙升的情況得到了遏制。
看來,在股市當中,想要隻手遮天,還是困難重重的。
這讓淩峥等人也調整了策略,他們一方面維持着紅樹集團的股價,另外一方面把手伸向了春秋集團、志遠集團、宏大集團、聯動公司、海滄藥業、花藝電影等股票上去了。
這些公司的股票在淩峥等坐莊操盤下,也節節攀升,很多大戶、散戶、甚至上市公司看到有錢賺,資金也源源不斷地湧入了進去。
中海股市在連續上百個交易日大盤差不多都是呈現着上漲的趨勢。
緻使很多人都認為,中海股市的大牛市正在一天天的逼近,大家就等着能在這輪大牛市中撈一票了。
盡管淩峥等人做的還是不錯的,但是那天晚上,淩峥等人在淮海路一個酒吧取樂的時候,淩峥突然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上,沒有什麼名字,但是淩峥一看到這個電話,就如臀下裝了彈簧一般彈了起來,他離開了包廂,躲進了單獨的洗手間裡,才接起了電話。
對面一個幾乎不帶聲調的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淩峥啊,在中海玩得開心嗎?
”
也許這個男人是從電話中,聽到了外面“嘭”“嘭”的蹦迪聲,也許是這個男人對淩峥的行蹤了如指掌,淩峥也不敢否認,就說:“晚上我們隻是放松一下,白天我們都在拼命幹活的。
”對方卻問:“一直都很拼命嗎?
”淩峥馬上道:“是的,我們一直都很拼命,不敢懈怠。
”對方說:“可能這是你自己這麼感覺。
不可否認,你們前段時間,幹得還算不錯,紅樹集團的股價一直被你們做高,但是這兩天卻有些漲跌不定啊,或許你們中的某些人有些懈怠了吧?
不管在什麼時候,自滿和懈怠都是要不得的!
我呢,也是隻看結果,不看過程。
我需要的,是成效。
至于吃喝玩樂,要的。
但是,你們也必須給我拿出成效來。
否則,後果,你們應該也清楚。
”
“是的,清楚、清楚。
”淩峥聽到對方已經挂斷了電話,他也才放下了電話。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一片汗濕了。
淩峥回到了包廂之中,還有些驚魂不定。
他一屁股坐進了沙發當中,然後說道:“都别喝了,老大不高興了。
”但是,此刻包廂中的氛圍正嗨着呢,華棟正摟着一個小姐在灌酒,沈兵也摞起袖子在擲骰子,幾乎沒有人聽到淩峥說話,也沒有人在乎他在說什麼。
忽然,淩峥在衆人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抓起了一個啤酒瓶,在玻璃茶幾上敲了下去。
隻聽得“嘭”的一聲響,啤酒瓶炸裂,玻璃桌破損,“哐當”一下墜落在地。
一下子,包廂之中就安靜了,一個小姐的臉上被爆起的啤酒瓶劃破,一道皿痕中的皿汩汩流下臉皮,但是她卻被驚得不敢出聲。
梁陰天對衆人說:“都出去吧。
”那些小姐就逃也似的出去了,留下了他們四個男人。
淩峥這才擡眼看了看他們說:“老大對我們近期的成績不滿意,我們得用點心了。
”四個人讨論了一會兒,梁陰天說:“最近,紅樹集團跟我們卯上了,如果要将紅樹集團的股價,一路往上擡,是有點難度的。
但是,我這裡還有一個其他的辦法。
”
淩峥倏地轉向了梁陰天:“你說說看。
”對淩峥來說,梁陰天就是猶如軍師的存在。
梁陰天的臉色還是沒有什麼變化,繼續陰着,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甯州的‘潘多拉’正在謀求‘借殼上市’。
這個‘潘多拉’,是國内電商平台的翹楚,如果上市的話,我們一下子做高它,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同時,這個‘潘多拉’是韓峰創始的企業,我收到情報,韓峰很想收回這個企業,如果我們把它推上市,并做高它的股票,對韓峰就是狠狠的打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