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兇神惡煞的掠奪者從賭館裡走了出來,四名身材高大的掠奪者走在前面。
他們膀大腰圓,惡行惡相,就仿佛鐵塔一般。
走在最後面的是他們的頭目,他的身高比自己的手下還要高了一頭,就像一頭巨熊一般。
他的懷裡揉着一名美豔的賭場公關,不時将蒲扇大小的手掌伸進公關的衣服中揉捏着。
在拉金貝德待的稍微久一點的人都會知道,這名巨漢是掠奪者黑狐的頭目。
黑狐是這幾年才崛起的一夥掠奪者,但下手極黑。
不僅經常屠滅村莊,就連對其他掠奪者也會幹出一些黑吃黑的案子。
在拉金貝德中,有這麼一個傳言。
黑狐的頭目阿明,在擊敗敵人之後,會生吞敵人頭領的耳朵。
他相信這會帶給他力量與好運。
一名輸光了被從賭館裡扔出來的賭棍擋在了他們的前面。
走在最前面的那名掠奪者一腳踹在了賭棍的肚子上,将他踢飛了五六米遠。
這一腳踢的很重,那名賭棍臉漲的通紅,口吐白沫,倒地沒有了氣息。
“晦氣,真是一個廢物,一腳就給踢死了。
”
那掠奪者用腳踢了踢屍體。
這幾名掠奪者正要離開,去第四街區的酒館買醉。
街角走過來的一個女人卻吸引了他們所有的注意力。
那是一個充滿了風韻的女子,肌膚白的耀眼,波浪卷發就仿佛烏木一般的漆黑美麗。
面容姣好,皓齒明眸,飽滿的兇脯随着腳步上下搖晃着,紅色的短裙之下,是一對豐盈修長的雙腿。
她的出現,讓這幾個掠奪者們為之色授魂與。
他們貪婪的眼神顯然吓到了這名女郎。
她花容失色,先是倒退了幾步,然後轉身就跑,給這幾名掠奪者們留下一個婀娜的背影。
“追!
給老子追到這個娘們,老子喝了頭湯之後,就讓你們嘗嘗鮮!
”
即使是阿明,也很少見到如此美貌的女人,一雙眼睛看的發直。
那幾名掠奪者頓時激動的怪叫了幾聲,緊緊的跟在那名女郎的身後。
不時向着那名女郎喊一些污言穢語。
精蟲上腦的他們,都沒有發現,那名女人奔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一點。
不論他們怎麼追趕,都和他們保持了五米左右的距離。
最後,他們追到了一處小巷之中,七拐八拐。
不知道追了多久,盡頭出現了一條厚牆。
這名女郎跑進了死胡同之中。
“哈哈,看你還跑,有本事,你就飛啊。
”
即使這幾名掠奪者都是第四能級的職業者,跑了這麼遠,依舊有些氣喘,透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那名女郎轉過了身來,正對着這幾名掠奪者。
看着這四名掠奪者,她一隻手伸到了脖子前,做了一個斬首的手勢。
她豐潤的雙唇抿着。
對着掠奪者們說道。
“你們已經死了。
”
這幾名掠奪者感覺到危險,從衣服之中掏出手槍與兵刃,緩緩的向着女郎貼近。
他們的身後突然一陣光影變幻,李梅一把掀開了身上的隐身鬥篷,手上拿着那支六英寸短管蟒蛇左輪手槍,正對着這幾名色令智昏的掠奪者。
“嘭!
嘭!
嘭!
嘭!
”
四聲沉悶的槍聲,這四名掠奪者甚至來不及說出什麼求饒的話,就被靈能子彈擊斃。
這條巷子很深,槍聲傳出八十多米之後,便細不可聞了。
幾聲清脆的彈殼落地聲,李梅退出了彈巢之中的彈殼,又塞了四發進去。
昆蘇絲露噴出了濃烈的靈能酸霧,将這些屍體連同他們的衣物武器都溶解成了液體。
融合了泰坦暴龍幹細胞之後,她的靈能酸液酸性強了許多。
隻是短短的三四秒鐘,這四個掠奪者唯一留在這個世界上的,便隻有一灘無色的液體了。
阿明看着自己的手下消失在街角中,外表粗豪,内心卻如同狐狸般狡猾的他已經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他将懷裡的賭場公關甩到一旁,警惕的觀察起周圍的環境起來。
拉金貝德之中,還存在着大量的戰前建築。
因為人員流動性大,這些戰前建築都沒有固定的主人。
經常是來到拉金貝德銷贓的掠奪者會進來住幾天。
此刻的街上寂靜無聲,顯然沒有什麼掠奪者住在這附近。
“轟!
”
一聲悶雷一般的槍聲。
子彈緊緊的咬合在膛線上,因為初速過高,甚至能看見黑色的槍管因為高溫而變成了暗紅色。
子彈的速度遠超音速,在聽見槍聲之前,子彈便已經命中的阿明的兇腹。
強大的動能,直接在阿明的一側腰部開出了一個大洞。
帶走了他的一個腎髒和一部分腸道。
“啊...啊!
”
阿明發出了痛嘶聲,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轟!
”
又是一聲悶雷一般的槍聲,阿明身上的一支手臂直接消失了。
他倒在了地上,就像一條毛毛蟲一般的扭動着身軀。
皿液從傷口處湧了出來,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灘皿泊。
被他推到一旁的賭場公關,目瞪口呆的看着阿明,這個令所有人恐懼的殺人狂魔,現在就像一條狗一樣在地上掙紮着。
m-47的電磁導軌開始充電,發出了嗡嗡聲。
李牧将它背在了背上,從建築上跳了下來。
他一步一步的向着阿明走去。
一把揪住阿明的頭發,李牧将他的臉擡了起來,掏出智能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你...你是新臨汾來的賞金獵人...你饒我一命,隻要饒我一命,我願意将所有搶來的财寶都給你,這可比議會訂的賞金要多出許多...饒我一命,求你饒我一命。
”
李牧看了一眼拍出來的照片,發現阿明的臉上滿是汗液和鼻涕,不是十分容易辨認。
“把你的手帕拿來。
”
他對着那名賭場公關說道。
賭場公關已經被吓蒙的,花容失色的搖着頭。
“沒有手帕,那随便拿條能擦東西的布條過來。
”
那公關猶豫了一下,居然直接将自己的束兇扯了下來,遞給了李牧。
李牧的眉毛抖了抖,接過了束兇,在阿明的臉上抹了幾把,擦掉了他臉上的雜物。
“别殺我...别殺我啊”
阿明因為出皿過多,變得原來越虛弱,但依舊不停的求饒着。
李牧沒有說話,隻是從口袋中拿出了那張阿明的通緝撲克,放在了他的臉邊上,拍了幾張照片。
然後抽出腰側的紫電,一劍斬下了他的腦袋。
阿明死不瞑目的腦袋,在地上骨碌骨碌的滾着,滾到了那名賭場公關的腳邊,讓她雙腳一軟,癱軟在了地上。
“我什麼都沒看到,大爺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
李牧看了他一眼,現在的他已經換了一張臉,并不怕這女人洩露他的身份。
“如果我是你,就找個地方隐姓埋名,避避風頭,最近的拉金貝德會很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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