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分神想了一下,如果真的是桑子唯的衛生棉,他會不會不再那麼要命的抵觸?
“嘿嘿。
”
李回時讓自己的思想稍稍淫~蕩了一下,然後,馬上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額……突然覺得自己好變态……”
為了防止自己的思想朝着變态的方向一路發展下去,李回時輕輕咳嗽一聲,拉回已經貼近淫~蕩邊緣的思想,開始全身心集中着,讓自己把一腔好奇心都放在垃圾袋上。
袋子裡,沒有出現讓他惡心反胃的東西。
一個桃心形狀的紅水晶首飾盒,他伸手拿出來,打開。
裡面空空的。
他又朝垃圾袋裡看了看。
袋子裡,除了紅水晶首飾盒,就隻剩下一堆彩色的碎紙屑,額,似乎是一張信紙。
信紙?
這是一封信?
他眼睛一亮,帶着幾分窺探的心思,把垃圾袋裡的小碎紙屑全都倒出來。
值得慶幸的是,信紙是人為撕掉的,并沒有太碎,于是,李回時就趴在地上,一點點把這張信紙拼起來。
整整用了兩個小時,才拼完整整一張信紙。
【初一:
我曾答應你,會帶着第一百封情書來娶你。
原以為,這第九十九封情書不會這麼快寫給你,可是,思念你的心那麼強烈,無時無刻不在煎熬着我的理智,左思右想,我還是決定提筆提前寫下這第九十九封情書。
……
涼涼。
】
李回時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了這封信,他長籲一聲:“這封信是席涼城寫給時初一的,怎麼會在桑子唯家裡?
”
以桑子唯對他的冰冷态度,恨不得一把掐死他,他很難從桑子唯口中套出答案,于是,就把自己曆經千辛萬苦,賠上人格和尊嚴才找到的這條線索禀告給了秦肆。
電話裡,秦肆沉默了半晌,才說道:“帶着東西來晟日集團。
”
“好嘞!
”
李回時挂了電話,伸伸懶腰,捏着手中被他辛苦黏貼在一起的信紙,火速出門趕往晟日集團。
―
―
席泰按照秦肆的吩咐,準時在下午三點找到葉北流。
副總裁辦公室裡,他規規矩矩的坐着,等待着葉北流的吩咐,卻隻等來一句讓他心跳大減的話:“席總,晟日集團可以選擇給任何一家公司投資,而你,除了晟日集團卻别無選擇。
”
“……”
席泰聽了這個話,心跳都快沒了。
見席泰的表情僵了一下,他笑了笑,繼續說道:“你不用多心,我隻是稱述一個事實。
十五既然選擇了你,我當然會按照他的意思辦事。
“呼――”席泰松了一口氣。
葉北流整個人靠在椅子裡,右手撐着下巴,也不再和席泰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道:“十五選擇你是因為時初一,席總,你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應該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十五安心。
”
席泰恍然大悟:“葉副總的意思是,讓涼城……”
“NO!
NO!
NO!
”
葉北流伸出一根手指頭晃了晃,“錯了,不是我的意思,也不是十五的意思,而是你這個做父親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