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寶捏着拳頭,身體隐了形,陸君寶自己倒是沒有用隐身術,那套铠甲用意念就能隐身,效果比隐身術還要好得多。
何寶山此時一邊喝酒,一邊跟劉有德一家人吹噓着他抓鬼驅邪如何的厲害,一邊又吃喝着。
因為跟何寶山也不是第一次見面,早認識了,劉有德父子附合着。
劉強的哥哥名叫劉海濤,發癫痫的小孩就是他的兒子,此時還是有些着急,眼見何寶山又吃又喝的,當即問道:“何師傅,我兒子……”
何寶山擺擺手,又在嘴唇上的胡須上摸了一把沾着的油水和酒水,笑呵呵的道:“放心,十二點鐘的時候我會給他驅邪,要到時辰才行,我們這一行,可是有講究的,早也不行,晚也不行,而且還要講機緣……呵呵,劉村長一家,我們都是有緣人!
”[
劉海濤頓時放了心,何寶山說的他們也不懂,不過也見過他們做法事,準備工作都有好幾天,急是急不來的。
但是劉強就忍不住了,看了看貼着藥膏的腳上,揚頭就倒了一小杯酒,然後黑着臉說道:“何師傅,我今天被劉勇一家整成這樣,又丢面子又丢人,你看看,你說幫我出氣,怎麼又沒動靜了?
”
何寶山搖搖頭道:“小劉稍安勿躁,不是我不幫你忙,是要等時機,你侄子的病還好說,你的事可就不那麼容易了,聽你說了下午的事情後,我還特地到劉勇家附近觀察過了,唉……不了得啊!
”
這一下,就是劉有德都有些坐不住了,詫道:“有什麼不了得?
他劉中書一家人在我們劉家村可是最窮最沒關系最底層的人,難道他們一家還能翻了天不成?
”
“不……”
何寶山搖着頭,手指在桌子邊上輕敲着,一邊沉吟起來。
劉有德給劉海濤遞了個眼色,劉海濤趕緊給何寶山師徒二人又倒滿了酒,何小毛倒是充耳不聞一般,隻顧着吃喝。
“你們村裡人埋的祖墳好壞我不知道,因為我沒看過,但講屋基的話,你們知道嗎?
”
何寶山搖頭歎息着道:“你們村所有的住戶屋基,就是劉中書家最好,那是‘侯門相府’之氣啊!
”
劉有德一愣:“侯門相府?
”
就算再不懂,對這幾個字,劉有德父子三人都是聽得懂的,侯門将相,這在古時候就是出将入相的大富大貴啊,劉中書一家又痨又病又窮的,他怎麼出将入相?
“何師傅,不對吧,劉中書是個病殼殼,現在就是等死的份兒,家裡窮得舔灰,劉勇快三十的人了,啥都不懂,也就是個挑擡幹粗活的賤命,還隻有小學文化,他怎麼出得了将,入得了相啊?
”
劉強第一個不相信,如果說還是很小,也有可能念書考出去,但他都快過三十了,窮得媳婦都娶不到,即使有機會,最多也不過就是村幹部而已,沒有文化,現在絕不可能做得了将相那個等級的大官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