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白靜面色慘淡
容皓靜靜地聽着莊詩蘭在電話那頭對他交待着。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阿皓,阿皓你在聽嗎?
我們這邊很擔心白靜的安全,尤其是你大媽那頭,急的恨不得要直接飛去紐約了,你快去醫院看看,盡快給我們報個信……”莊詩蘭略顯焦切。
“是白靜主動與你們取得的聯系?
”容皓詢問。
“她打給我們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裡了,連說話的聲音都很虛弱無力,她一個女孩子突然受了驚吓又受了傷,在紐約無親無故的,隻能想到找你幫忙,可怎麼都聯系不上你,隻能打回國救助了……你大媽那邊已經讓你大哥和二哥準備起程飛往紐約了……”
“媽!
告訴大哥二哥不必過來了,白靜如果真有什麼大問題,聯系你們的就不會是她本人了!
況且,要飛來紐約的,也該是她自己的家人,而不應該是大哥二哥,你們急成一鍋粥,她最親近的家人呢?
她家人知道這件事嗎?
”容皓立刻指出其中的重點。
“這……”
莊詩蘭頓住,她也不是一點看不透白靜的那點心思,可白靜喜歡他們家阿皓,在莊詩蘭看來這又不是什麼壞事。
如果能借機讓他們走近一點,改變一下目前的狀況,也未嘗不可。
莊詩蘭遲疑了一下:“阿皓,不管她家人知不知道,白靜既然第一時間聯系的是我們,我們就該對她盡到必要的責任。
你要是覺得白靜的傷勢不至于太嚴重,我就跟你大哥二哥說一聲,讓他們别急着趕過去了,遲一些看看情況再做定奪。
”
“也好!
你身體不好,就别跟着瞎着急了,你要做的是照顧好自己的身子,那些不相幹的人,你就别勞心勞神了。
白靜那樣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如果她真的有危險,她不會舍近求遠,打回國内去求助。
她在紐約也不可能找不到除我之外的第二個人幫助。
所以,别擔心了。
”
“阿皓,我其實還挺喜歡白靜那個女孩子的……”莊詩蘭欲言又止。
“你要是喜歡她,可以認她做個幹女兒,正好,她就跟咱們家親上加親了。
”容皓故意跟母親裝傻。
“阿皓……我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媽,我得去醫院了,你這會兒又不擔心白靜的傷勢了?
”
“我怎麼不擔心,阿皓,你快去吧,看一看白靜的傷勢和狀态。
對了,白靜這一受傷,估計也不方便照顧自己了,她一個人在紐約度假又沒什麼朋友,你幫媽照顧一下白靜,你是留在醫院裡也好,帶白靜回去你的住所也好,總之,替媽媽照顧好白靜……”莊詩蘭下令吩咐了兒子。
容皓眉宇微皺。
他現在跟歡顔可是新婚燕爾的時候啊,他們結婚才五天,怎麼能讓他去照顧一個不相幹的女人。
“這樣吧,媽,你跟大哥二哥說一聲,讓他們盡快飛過來,不要耽擱,就現在,馬上飛來!
”容皓一副半開玩笑的口氣。
“你這孩子……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要跟媽說笑?
你大哥二哥暫時也飛不過去,不過我們一緻同意把白靜交給你照顧,就這麼說定了,你快去醫院吧,别再說了,我還在擔心白靜的傷勢呢。
”莊詩蘭拍闆說道。
容皓無奈地挂了母親的電話。
一旁的歡顔是有聽到他講電話的,雖然沒有聽清楚那邊說了什麼,但她還是隐約聽明白了一些。
“九叔,白靜怎麼了?
”
“受傷了。
”
“怎麼會受傷?
”
“據說,是她晨跑時遭遇到了搶劫的人,掙紮撕扯中受了一些傷。
顔顔,我得去一趟醫院,母親大人親自打來電話交待我去辦的事,不得不從命。
所以現在,美味大餐恐怕要推遲了,不會生氣吧?
”他面對歡顔時,聲音立即就軟的不像是他了。
“生什麼氣呀,母親大人都發話了,我能那麼小氣嗎?
我也是母親大人的好兒媳,我當然也要聽從了。
”她跟他開起了玩笑。
“真心話?
”
“天地良心。
”
“行,母親大人要是知道她有你這麼一個好兒媳,大概會驚喜過頭的。
”容皓笑她。
“隻要不是驚吓就好,你母親第一次見到我時,那真的是個超大的驚吓!
還好,後來她就沒有再排斥我了。
”提起這件事,歡顔面上閃過一抹憂愁。
要知道,三太太是想認她做幹孫女的,現在突然成了她的兒媳,不知道三太太的心髒能不能承受?
所以,她和容皓閃婚的事,真的不能洩露出去。
“想什麼呢?
剛才說的,都是口是心非的話,對不對?
”他問。
歡顔搖頭。
“那你,要不要跟老公一塊去?
”
“我去,真的好嗎?
”她故意表現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說實話,白靜受不受傷關她什麼事,她才懶得去看呢。
但她老公要去,那就另說了!
“哪有什麼好不好,臭丫頭,所以,你到底想不想去?
”
“想啊!
為什麼不去?
我可是你的老婆,我老公要去醫院裡探望照顧别的女人,我當然得跟着了。
不然,某些心機深沉的人,想要勾引我老公怎麼辦?
我老公可是我用盡了全身的美色才勾引來的,她想勾引我男人,決不可以!
”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容皓笑得合不攏嘴。
他喜歡聽她用“老公”,“男人”,這種稱呼形容自己,這會讓他有種很意外的成就感。
“你以為你老公很容易被勾引到嗎?
”
“肯定不容易啊,想勾引我老公,必須得有我這種貌美如花的容顔才行哦,一般的女人都沒有的,隻此一份,那就是――我!
”
歡顔暢笑着,調皮極了。
“那走吧。
”
容皓并不情願,卻還是按照母親的吩咐,趕去了醫院。
在臨上車前,容皓打了一個電話給早已經回到紐約的Ellison,對他交待了幾句,才開車。
到了醫院,順利問到了白靜的病房号。
獨立的病房間裡,散發着濃濃藥水的味道。
病床上,白靜面色慘淡,看起來也很憔悴,她安靜地躺着,直到他們進來,白靜才發現有人來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