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響言以為顧顔還沒有起床,所以沒有接到他的電話那他就等等再打吧!
顧顔在洗刷的時候聽到似乎是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響但那個聲音實在是太短暫了,轉瞬即逝。
顧顔以為是自己幻聽了也就沒有出來。
顧顔洗刷完出來一看,桌子上擺着滿滿一桌子的早點。
“還有别人要來嗎?
”顧顔說出心中的困惑。
“沒有啊!
”齊長風不懂她為什麼要這麼問。
“那你點這麼多幹什麼,怎麼可以吃的上?
”顧顔看着琳琅滿目的食物,什麼粥啊,餅啊……還有一些顧顔叫不出名字的東西但是一看就十分誘人。
顧顔忍不住咽了口水,好誘人啊!
大早晨的顧顔的為空空如也實在是經受不住這樣的誘惑。
“又沒有人要你全部吃上,這種集美貌與香味于一體的藝術品難道你不想品嘗一下它的味道來滿足一下你的味蕾嗎?
”齊長風言語的刺激下顧顔怎麼還可能抵得住對事物的誘惑,立刻坐下與齊長風一起品嘗這美味佳肴。
飯後墨響言又将電話打了過來,但還是被齊長風給挂斷了。
自始至終顧顔都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給自己的打過電話。
電話一次又一次的被挂斷小小的墨響言再也承受不住,撥通了墨逸晨的電話。
在飛機上本就歸心似箭的墨逸晨看到響言的電話真的是又喜又憂啊!
可以聽到兒子的聲音那個爸爸會不開心。
可是兒子不是那種不聽話的小朋友現在打電話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想到這裡墨逸晨不禁心頭一緊,趕忙摁了接聽鍵。
“爸爸!
”久違的非常熟悉的兒子軟軟糯糯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邊響起。
“怎麼了,兒子!
是不是想爸爸了。
”
“嗯!
”墨響言在那邊輕輕地嗯了一聲,這一聲墨逸晨這顆堅不可摧的心給嗯碎了。
念到自己自從去R國之後就再也沒有往家打過電話,墨逸晨不禁心生愧疚。
墨響言的童年有太多他這個年齡段不該有的東西了。
他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
“兒子,爸爸滿上就要回家了,在等一會你就可以見到爸爸了。
”墨逸晨很少這樣柔和的對墨逸晨說話,就是害怕他長得嬌裡嬌氣的如一個女生一般。
“真的嗎?
”墨響言雀躍的聲音想起。
“嗯,爸爸在飛上了,下了飛機再跟你打電話好不好。
”墨逸晨壓低自己的聲音,向四周看看有沒又吵到正在休息的其他旅客。
“等等,爸爸!
”墨響言聽到爸爸要挂電話,連忙阻止道。
“嗯?
”
“爸爸,我今天給媽媽打電話她一直沒有接,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墨響言終于說出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
墨逸晨也心生疑慮,顧顔可以生氣不接他的電話,但絕不可能不接響言的電話,難道她真的出事了。
墨逸晨一顆平穩的心被高高懸起。
“啊!
媽媽今天有一個高層會議是不允許到手機的。
這樣吧爸爸下了飛機先去找媽媽,然後我們兩個一起回家看你,好不好!
”墨逸晨不忍再讓墨響言多
想編了一個理由安撫一下兒子。
父子兩人挂斷電話。
墨響言開心的去玩耍了,期待着爸爸媽媽一起回家,一家人團聚。
墨逸晨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卻再也沒有絲毫的睡意。
長途飛行很累,可是也當不住墨逸晨對顧顔的牽挂。
睡不着的不隻有墨逸晨還有他身邊的陳茜,朦胧之中陳茜依稀聽到了顧顔兩個字,醒來想要聽聽清楚時兩個人已經挂斷了電話。
難道顧顔沒有生氣,?
照片沒有送到顧顔的手中?
陳茜陷入了憂慮,墨逸晨就坐在自己身邊自己也不好打電話再去确認。
墨逸晨一下飛機就馬上向顧顔的工作室趕去,将緊随自己的陳茜甩咋後面。
陳茜在後面呼喊墨逸晨,墨逸晨芷若惘聞,一個勁兒的向前跑。
陳茜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看着墨逸晨急匆匆的步伐,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像一個邪惡的女巫。
看了自己的計劃是得逞了。
陳茜将自己的行李交給前來接機的人,然後自己尾随這墨逸晨而去了。
自己精心策劃的年度大戲自己怎麼能不好好去欣賞一下呢!
陳茜這樣想着腳底的步伐也變得輕快,長途飛行的辛苦也煙消雲散。
墨逸晨來到顧顔的工作室,像個打劫的土匪一般橫沖直撞。
墨逸晨因為出差走的匆忙,并沒有帶好自己的生活用品,有天天都在忙,飲食上也跟不上。
整個人衣衫不整,英俊的臉上蒙上一層臘黃,嘴角張起了胡子,像一個被生活蹂躏的大漢。
工作室裡的人見過墨逸晨本就不多,墨逸晨現在這副樣子與當時那個風度翩翩的不苟言笑的言行舉止都透露着一股閑人勿近的霸氣的總裁判若兩人。
工作室裡的人天天和非富即貴的人打交道,時間久了也懂得憑着一個人的穿戴去判斷一個人的身份。
墨逸晨縱使是滄桑了但他的衣着還是不凡的。
工作室裡的人便以為這是一個大客戶,連忙笑臉相迎。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
這一問終于使墨逸晨的停下了腳步,他吃驚的打量着這個跟自己說話的前台,他都來來回回走了這麼多遍了,她竟然不認識自己,故意的吧!
前台見他說話頓時有些尴尬。
“他哪能有什麼需要啊!
他可是年輕有為的大總裁墨逸晨啊!
”顧曼曼從會議室裡出去來嬉笑着說。
顧曼曼本來在開會,聽到關門的巨響,以為是誰呢!
這麼沒素質,墨逸晨剛進來的時候她還真沒認出來,細細瞧來才發現是消失很久的墨逸晨。
墨逸晨不理會顧曼曼的戲弄,“顧顔呢!
”墨逸晨的語氣不是特别好。
聽到墨逸晨這橫沖直撞的語氣,再想起那天顧顔失魂落魄的滿手是皿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哎呦,這問題問得好,自己的女朋去去了哪裡自己不知道,卻來問我們這些員工,這是少見哈!
”剛剛顧曼曼還知收斂控制自己的語氣,此時已經完全顧不得了,隻想讓墨逸晨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