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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砸我饅頭的人

快穿之炮灰自救系統 喵大仙 2367 2024-01-31 01:07

  餘聆一個激靈,神情複雜的擡頭看着這位爺,不過是過了一個月,這将軍怎麼就像是換了個性子呢……修身養性了?

  從前彌漫在他身邊的濃重煞氣似乎消減了些,整個人也沒有從前那樣嚴肅,輕佻感同那張清隽的臉倒也十分的搭配,并不違和。

  他走出幾步,發現餘聆沒有跟上來,回頭薄唇輕挑,說:“過來,還要本将軍再重複麼?

  餘聆立刻乖乖地小跑上前,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邊。
男人有權有勢,抱住大腿,小心套好,總歸是沒錯的。
說不定以後就能找到小蝌蚪他爹了!
為了方便,溫泉離将軍的院子也不遠,走上兩步便到了,餘聆剛跟着走過去,便聞到了一陣酒香味,再走進去,便瞧見屋子裡空空蕩蕩,隻放了一張床闆,一條書桌,書

  桌上放了不少酒瓶。

  何禦沉唇角的笑意涼薄,他靠在軟塌上,姿态風流,若是換個不經人事的少女在這裡,隻怕是魂兒都要被勾走了。

  他對餘聆勾了勾手指,“來陪本将軍喝上幾盅。

  “小的不勝酒力!
”餘聆連忙擺手,下意識的拒絕了。

  酒後太容易亂事兒了,不說别的,要是她一個醉酒,被這妖孽一樣的男人識破了女兒身。

  他性子又這般詭谲,現在看着好說話,一會兒說不定又變了,餘聆可不敢冒這個風險。

  然而,上了賊船就已經由不得餘聆拒絕了,何禦沉面色微微一沉,劍眉皺起,眼神鋒利,“你還擔心喝醉了本王會對你做什麼不成?
過來!

  他聲線微低,語氣是毋庸拒絕。

  餘聆咕咚咽口口水,小聲說:“小的是一不小心,對将軍做出什麼不應當的事情……”

  何禦沉笑容越發暢快了,他用手撐着下巴,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還未幹透的頭發細碎的垂下來,更顯風流。

  他擡了擡下巴,眼神清亮,卻帶些不屑,八成是覺得,餘聆一個身材瘦弱下人,對他根本就造不成什麼威脅吧。

  餘聆收斂着自己的力氣,硬着頭皮走到何禦沉身邊,跪坐下來,倒了杯酒,心裡頭也在打鼓。

  還不知道原主的酒量到底怎麼樣,不過,喝一杯應該不會醉吧?
……

  “敬……敬将軍一杯……”餘聆舉着杯子,也不管何禦沉怎麼看,一口便将清澈的酒液倒進了喉嚨裡。
緊接着,她便咳嗽出聲,古代的酒和現代的酒有很大的不同,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的酒液更加的辛辣濃稠,原主本就是滴酒不沾的,這一杯黃酒下肚,餘聆腦子就暈暈乎乎

  的了。

  果然……她還是太高估自個,剛喝了一杯酒,眼前的男人便出現了分身,一個身子兩個頭,都在看着自個笑。

  何禦沉伸出修長的手指,緩緩将餘聆的發帶解開,手指插入她的發間,輕輕摩挲着,眸光卻逐漸幽深。

  他将酒壺裡剩下的酒一飲而盡,随後才放下酒壺,啧了一聲,“如此美酒,還當真是不懂得欣賞。

  何禦沉酒量深不見底,不知道喝了幾輪酒,剛才還在傻笑的餘聆已經酣睡沉沉,打起了小呼噜。

  他将靠在軟塌邊的小孩子拎上軟塌,小孩身量小,若是不說,一定猜不到她竟然已經十六歲了。

  這小身闆,瘦弱得像是女孩子一樣。
何禦沉深吸了口氣,汲取餘聆身上的氣息,就這樣同她躺在軟塌上,和衣而眠,嘴裡嘀咕着:“總算是能睡個好覺了……”

  *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下來,餘聆被晃了眼睛,眉頭一皺,頭往前一動,便撞在了“一堵牆”上,硬硬的,暖暖的,仔細摸過去,隔着衣服都能摸到八塊腹肌……

  不對!
餘聆一個激靈便清醒了,她倉皇地睜開眼睛,入目便是男人精緻的下颌。

  縱然是在睡夢之中,男人的眉頭卻依舊緊鎖,好似是在忍耐極大的痛苦。

  餘聆回憶起昨天……伺候他洗完澡之後,她喝了杯酒,然後……然後怎麼了?
……

  她迅速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松了口氣。
還好她身上的衣服正常,而男人衣衫不整,餘聆覺得,那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

  餘聆心虛至極,一邊蹑手蹑腳地把男人的手臂拿開,一邊問小貓:“貓兒!
我昨天很老實吧?

  小貓瞪了餘聆一個晚上,都準備好接受命運之子的氣運了,誰知道,硬是沒上成!
餘聆真是太讓它失望了!

  “你什麼都沒幹!

  小貓的失望溢于言表,餘聆誇張地喊:“小貓,你果然禽獸!
我可是懷了孕的人,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

  小貓啞口無言,蹲在牆角,再一次後悔起自己給她挑選了這個世界!

  “……”餘聆從男人臂彎下鑽出去,小心翼翼的不想将男人吵醒,她伸出一條腿,踩在地面上,剛松口氣,擡眼一看,男人黑沉沉的眸子燦若星辰,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一瞬不

  轉地盯着餘聆。

  所有的動作都在這時候僵住了,餘聆尴尬地笑着,“将……将軍,早……”

  還沒說完,何禦沉眸子微微眯起,昨兒個的放松又消失不見,又恢複了初見時候的肅殺模樣。

  不等餘聆說完,他薄唇輕啟,聲線冰冷,“你是誰?

  餘聆莫名覺得有殺氣,她脖子一涼,縮了縮脖子,說:“小的……小的昨兒個伺候将軍洗浴,後來将軍讓小的喝杯酒,小的不勝酒力……”

  餘聆生怕何禦沉不認賬,噼裡啪啦的就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個清楚。

  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這男人,怎麼還有兩幅面孔呢?

  何禦沉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翻身坐起來,見到桌上歪歪斜斜的酒杯,心中便明了幾分。

  他冷着臉,直接将半個身子還在軟塌上的餘聆拎了起來,扔下軟塌,仔細看了一眼她的臉,好似氣笑了:“你便是那個用饅頭砸我的人?

  餘聆寒毛直立,這人怎麼回事!
該想起來的不想,不該想起來的事兒反倒是記得牢牢的!
和昨天更是判若兩人,睡過一次,就拔腿不認人了麼?

他莫不是精神分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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