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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真假千金22

快穿之炮灰自救系統 喵大仙 2520 2024-01-31 01:07

  柳俢維持着笑容,說:“我方才看見秦先生的車在這裡,就過來打個招呼,這位是?
……”

  他一邊說着,内心裡也忐忑不安。

  “這是我的未婚妻,齊冬芯。

  “未婚妻!

”柳俢克制不住自己的吃驚。

  餘聆擰着眉,嘀咕:“還沒訂婚呢……”

  秦風習唇角勾起,說:“就快了,快了,到時候請柳先生吃訂婚宴。

  柳俢額頭上冒出一層薄薄的汗,他的消息太不靈通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完全不知情。

  “這……秦先生,你們秦家和我們家的婚約……”“這婚約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當初我爺爺說,要是兩家孩子一男一女就結為兩家之好,但是兩家生的都是男孩啊!
難不成婚約還得順延到我這一輩?
更何況,要真順延

  ,我還有個哥哥,怎麼都輪不到我頭上來。

  提起婚約的事情,秦風習就不耐煩。

  秦家和柳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柳家不知道把他爺爺什麼時候說的一句話拿過來,當成是婚約,不過是一句話就要決定他結婚的事情?
那未免也太搞笑了吧?

  柳俢為難地看着秦風習,目光最終落在了餘聆的臉上,他一咬牙,說:“也沒關系,沒關系,反正冬芯也是我們柳家的孩子……”

  餘聆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剛才在咖啡廳裡還和柳俢說不要反悔,這才出來就變了臉?

  當她是那麼好糊弄的?

  “不好意思,柳晗才是您心目中最合适的女兒,我回不回去柳家都沒關系,方才我也說了,您可千萬别後悔,這都沒過去多久,您怎麼不長記性呢?

  秦風習聽了個大概,眼裡閃過一道玩味,敢情惹了餘聆滿臉不高興的人,就是柳俢?
柳俢是餘聆的親生父親?

  他冷下臉,立刻關上車窗,看着柳俢,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見。

  說完,也不看柳俢是什麼臉色,啟動了汽車,奔馳而去。

  “他就是你爸?

  “是。
”事到如今,餘聆也沒什麼好瞞着秦風習的了。

  她憤慨不已,一五一十的将方才的事情都同秦風習講了一通。

  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爸媽?

  “沒想到這老頭還打着這樣的心思呢。

  秦風習摸着下巴,冷笑一聲,抽出一隻手來摸了麼哦餘聆的腦袋,說:“放心,我會幫你解決的。

  餘聆靠在窗邊,說起這事兒,心裡還是覺得不爽。

  秦風習低笑了兩聲,說:“睡一覺吧,醒來我就帶你去吃好吃的。

  在秦風習的車上,餘聆覺得踏實,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

  柳俢的事情算是一個小插曲,徹底打消了餘聆想要回去柳家的心思。

  柳晗和柳家很相配,她還是做一個閑人散客比較自在,才不必被柳俢的規矩束縛着,這也不能,那也不可以。

  這麼看起來,柳晗其實也還挺可憐的。

  會展第一天的投票結果第二天會公布,毫不意外,餘聆的13号是榜首。

  畫展進行到最後一天的時候,主辦方那邊卻出了纰漏。

  餘聆的畫,被人毀了。

  餘聆畫的希望,主要的形象是一個年輕女子。
穿着紅色紗衣的年輕女子坐在象征世界的地球上,低垂着眼睛,手裡彈撥着僅剩下一根弦的古琴。
背景則是一片蔚藍的晨曦,宇宙間大氣磅礴,混沌一片,就算年輕女子

  所擁有的隻是隻剩一根琴弦的樂器,她卻還是沒有放棄,這是一種,無所畏懼的希望。

  所有人在看見這一幅畫的時候,都會被畫裡濃厚的情感鎖打動,他們伫立在畫前,久久的不肯散去,就算是離開了畫展,腦海裡卻還殘留着這樣的畫面。

  但是這幅畫卻被人刻意的将眼睛劃花了。

  本來透露着堅毅的眼神,變成了兩個空洞的白點,瞬間成為了這一整幅畫上最不協調的地方,也打破了這幅畫原本有的意境。

  得到這一消息之後,餘聆和秦西澤第一時間就趕了過去,秦西澤在畫前捶兇頓足,對于畫被毀了的事情十分的可惜。

  主辦方對此也非常惋惜,不住的對餘聆彎腰道歉。

  “對不起,這是我們的責任,但是如果讓您用這幅畫來參加比賽,顯然是不公平,我們承擔一切責任,并且對您放寬年齡要求,接下來幾年,您還可以繼續參加比賽。

  出了這麼大的纰漏,第一個要被追責的就是主辦方,畫展應該是安保最好的地方,現在卻被人毀了一幅畫!

  這過錯太大,誰都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因為選手的畫作都要在經過展覽之後,才會拿去拍賣,餘聆的這幅畫勢頭很好,誰也說不準他們這邊要賠償多少的損失。

  “我退出比賽,大獎是不是就給第二名了?
第二名是柳晗?

  餘聆面色微沉,低聲問道。

  主辦方那邊面面相觑,互相之間,對視了一眼,這本來是不應該告訴餘聆的,但是如今餘聆的畫作被弄成這個模樣,他們隻能松口,點了點頭。

  如果餘聆退出比賽,沒有意外的話,就會是柳晗拿到大獎。

  “那我不退出。
”餘聆的态度堅決而又果斷,她沉着臉,轉臉就看向主辦方,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們這邊有顔料麼?

  主辦方這次派過來解決事情的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男人微微一愣,他和團隊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半晌都沒說話。

  隻有秦西澤最快理會了餘聆的意思,眼睛一亮,說:“我車裡有!
但是不多!

  “不用多,隻要一點點改動就可以了。
”餘聆将那副畫作取了下來,放在不主辦方準備的畫架上,仔仔細細端詳着。

  主辦方其中有一個覺得好奇,偷偷的打開了手機攝像頭,将餘聆的一舉一動全都錄了下來。

  秦西澤沒一會兒就将顔料都拿了過來,他氣喘籲籲,問:“冬芯,你要做什麼啊?
現場改畫?

  餘聆腦子裡已經有了構思,她倒出白色的顔料,拿起畫筆,甚至沒有過多的猶豫,在本來是眼睛的地方,一劃到底,直接在眼睛上蒙上了一層白色。

  在場的工作人員都驚呼一聲,不知道餘聆到底想要做什麼。
方才本來隻是有點瑕疵,如果餘聆再将眼睛添上去還好理解,但是現在她直接将這裡都塗抹成白色,這是想毀掉這幅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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