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意綿綿繞君心》第011章 :欺負你是因為喜歡你(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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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歐晴在嚴謹堯的懷裡醒來。
說好的等他睡着之後自己再偷偷回房的,哪知想法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
許是真的太累,她靠着牀頭閉着眼,耳邊聽着他像是念經一般絮絮叨叨的說着話,然後一不小心……
就睡過去了!
且一覺到天亮!
!
嗯,她沒等到他睡着,自己倒是先睡着了。
而且睡得特别沉,特别香,特别舒服。
冬雨綿綿,又連着幾個陰天,今天的天空終于放晴。
當清晨的第一道曙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時,一夜好眠的歐晴悠悠醒來。
其實讓她醒來的不是生物鐘也不是燦爛夢幻的陽光,而是……
來自(月匈)前的陌生壓力!
神智還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中她感覺有人在捏她……
歐晴緩緩睜開雙眼,本能地看向光線充足的窗外,讓混沌不清的大腦慢慢變得清晰。
然後她發現……
這好像不是她的房間啊!
心中警鈴還沒來得及大響,被捏的感覺又來了……
她下意識地垂眸一看。
愕然發現,自己的外套大敞,内衣扣子被解開,毛衣也被推到半腰處,一隻大手正毫不客氣地罩在她的(月匈)上……
歐晴心裡咯噔一跳,猛地轉頭,便見自己的肩上竟擱着一個熟悉的腦袋……
除了嚴謹堯還能是誰!
彼此都是側躺,她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裡,背貼着他的兇膛,頭枕着他的右臂,此刻的他們隻能用“零距離”三個字來形容。
歐晴有點蒙圈。
她不是靠在牀頭打盹的嗎?
怎麼會睡上來了呢?
睡上來便也罷了,可為什麼會縮在他懷裡呢?
好吧,縮在他懷裡也都算了,但他怎麼敢把手放在她的……
他怎麼敢?
!
羞憤欲絕,歐晴揚手就要往男人的臉上甩去……
嚴謹堯在歐晴轉頭來看他的時候就慢慢睜開了雙眼,當感覺到一股勁風朝着臉上襲來時,他本能地擡手一抓……
下一秒,她的小手就穩穩落入了他的大手之中。
“醒了?
”他柔聲開口,沙啞磁性的嗓音帶着剛睡醒時特有的慵懶,好聽得要命。
可歐晴沒空欣賞。
“臭流、氓!
!
”她氣得大罵,紅着眼像瘋了似的對他拳打腳踢。
“嗯?
”嚴謹堯一邊忙着去抓她的小手和夾住她亂踢的雙腳,一邊不解地問。
“混蛋!
你把手放哪兒呢?
!
”她近乎歇斯底裡地尖叫,一副想要跟他同歸于盡的架勢。
“不是在這兒麼?
”他揚了揚正抓着她小手的那隻手。
“剛才!
!
”她怒吼,杏目圓瞪,眼神兇狠得像是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剛才怎麼了?
”嚴謹堯微微挑眉,一臉坦蕩,讓人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真記不起來了還是在裝傻。
“你——”歐晴氣結,一把将他狠狠推開,一邊手忙腳亂地扣扣子,一邊顫聲怒吼,“你太過分了!
!
”
憤怒的聲音裡已帶哭意。
他怎麼可以這樣?
親了她還不算,竟然還敢趁她睡着了這樣輕薄她……
“我真的不記得了,你告訴我,我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嗯?
”嚴謹堯将腦袋繼續擱在小女人的肩上,呼吸盡數噴薄在她的脖頸裡,态度誠懇地問。
“我不是靠在牀頭的麼?
”她想要推他,不許他離自己太近,歪着頭紅着眼,怒聲叱問。
可不管她怎麼反手去推,他都像是跟她連體了般緊緊貼着,“本來是,但後來你可能覺得冷,就迷迷糊糊的自己睡上來了。
”
是她自己睡上來的?
歐晴不信。
可昨晚自己睡得太死,什麼印象都沒有了,所以就算心裡有質疑也沒辦法反駁。
“那你幹嗎不叫醒我?
”她怒不可遏。
他說:“看你睡得那麼香,我怎麼忍心呢。
”
“你不是腰痛嗎?
你不是動不了嗎?
”歐晴越想越憤怒,越吼越大聲。
動不了還能側躺着?
動不了還能這樣摟着她睡?
大騙子!
!
“藥膏不能白貼啊,總得有點效果吧,一點都不見好轉的話那我豈不等于癱了?
”面對她的質疑,嚴謹堯淡定自若地回答。
他的腰是真傷了,隻不過沒他所說的那麼嚴重。
若他的腰一點事兒都沒有,一大早的她還有力氣跟他鬧?
隻怕現在都還在他的身下輾轉哭泣吧……
嗯,等他的腰好,他饒不了她!
昨天為什麼跟她生氣呢?
就是因為欲求不滿。
本來進山之前他就對自己說好了,回來就把誘人的小白兔辦了。
哪知最後竟為了救她而閃了腰……
吃不了她,他能不氣麼?
不過抱着她睡了一宿,偷偷親了她也捏了她,算是聊有慰藉吧。
聽他一再狡辯,歐晴氣得很,撚起自己敞開的外套給他看,臉紅怒喝,“那我衣服怎麼開了?
”
“你嫌熱,自己扯開的。
”他神色坦蕩,說得煞有其事。
“不可能!
”她大叫,氣不過地在他手臂上狠狠揪了一把。
見糊弄不了她,他索性點頭,大方承認,“好吧,是我怕你熱,幫你解開的。
”
“你——”歐晴氣結。
“别生氣了,這不還好好穿在你身上麼?
”嚴謹堯毫無悔意,雲淡風輕的模樣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何不對。
歐晴想掐死他。
“好!
就算外套是你怕我熱,那我裡面……”她開始秋後算賬,一筆一筆算,說到内衣的暗扣被解開時,她有些難為情,沒敢把“内衣”二字說出來,隻能省略,羞惱叱問:“扣子呢?
又是怎麼開的?
”
嚴謹堯沒有裝傻,灼熱的目光往下,瞟了眼她挺立的部位,一本正經地說:“這個東西晚上睡覺的時候是不能穿的,一直勒着對身體不好,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的健康着想。
”
他說得冠冕堂皇,讓她氣也不是恨也不是,明明是他理虧,偏生她倒還窘迫得不行。
歐晴,“那我的毛衣呢?
為什麼會縮上去?
”
“你睡覺不太安分。
”他老神在在地答道。
潛台詞是,你自己動來動去蹭上去的……
“嚴謹堯你是不是男人?
!
”歐晴簡直快被他的強詞奪理給氣昏了,怒極大罵。
“如假包換!
”
她越是氣急敗壞,他便越是雲淡風輕,仿佛看她發飙也是一種享受。
“你敢不敢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那麼多借口?
!
”她抓狂,歪着頭狠狠瞪他,吼得像個小潑婦。
“如果你不生氣的話。
”他輕勾唇角似笑非笑,慵懶輕吐淡定從容。
若他承認一切而她欣然接受的話,那他肯定懶得找借口啊,這不是知道她會生氣難過麼,他哪敢承認?
“你——”歐晴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罵他了。
就算“厚顔無恥”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惡劣行徑。
她氣得頭暈腦脹,突然感覺後腰被一個什麼東西緊緊抵着……
“嚴謹堯!
把你的腿拿開!
”她怒喝。
“嗯?
”嚴謹堯微微一怔,一時沒反應過來。
沒明白她說的什麼,他自然就沒有任何行動。
歐晴正在氣頭之上,見他不動就索性自己動手,想也沒想就反手去推那抵在自己腰上的“腿”,“叫你拿開——”
然而下一秒,她就驚覺不對勁兒……
當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腿”,飽含憤怒的聲音戛然而止,大腦一片空白。
“嗯……”
嚴謹堯頓時把臉埋在小女人的頸窩裡,似痛苦又似歡愉地輕哼了一聲。
驚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歐晴慌忙想要把手撤離……
可晚了一步。
在她想要收手的那瞬,他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歐晴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一片火燒火燎的發燙。
羞憤欲絕悔不當初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活埋!
!
就算她再怎麼少不更事,此刻也已經意識到自己抓了不該抓的東西……
手收不回來,她隻能伸長五指打開手掌,不敢再握着了。
然而如此一來,他就氣勢洶洶地抵在了她的手心裡……
那要命的感覺……同樣讓她覺得崩潰。
“你放放放……放手!
!
”她急吼,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你自己惹我的。
”他的唇貼上她的耳,低啞磁性的聲音直往她耳朵裡灌。
溫熱的呼吸灌入耳中,一陣鑽心的癢,逼得她渾身冒出一層雞皮疙瘩,整個人都不好了。
“明明是你抵——着我了!
”她張口反駁,說到一半又覺得羞于啟齒,哽了一下。
“男人早晨都這樣,自然反應!
”嚴謹堯從始至終都非常淡定,那漫不經心的語氣仿佛在聊今天的天氣如何。
歐晴想吐他一臉皿,羞憤尖叫,“那你離我遠點不就完了?
”
“牀就這麼點兒大,你覺得能離多遠?
再說了,冬天就是要抱在一起才暖和啊!
”
“嚴謹堯你——”她被他理直氣壯的語調氣得要瘋,怒得快歇斯底裡,“你簡直強詞奪理!
”
“我沒有。
”他一本正經地搖頭。
“你有!
”她怒不可遏。
“我真沒有。
”他抵死不認,手肘撐在枕頭上,手掌托着頭,輕勾着唇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覺得她抓狂和害羞的模樣特别可愛,百看不厭。
“嚴謹堯!
!
”歐晴勃然大吼,眼眶開始泛紅。
“嗯。
”他輕挑眉尾,懶洋洋地發出一聲鼻音。
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她無論怎麼努力都占不了上風,氣得很。
越想越委屈。
她突然轉身就趴牀上,把臉埋在枕頭裡,哭。
她沒有哭出聲,隻是默默掉眼淚。
嚴謹堯微微一愣,緊接着就看到小女人的雙肩在微微聳動。
心裡咯噔一跳,他連忙抓着她的雙肩将她扳過來,然後就看到美麗的小臉上滿是淚水……
“怎麼了?
”他狠狠擰眉,忙不疊地捧住她的小臉,用拇指輕揩她不停溢出眼角的淚水,無奈又心疼地輕斥,“哭什麼?
”
“你欺負人!
”歐晴被他扳得仰躺着,淚眼朦胧地憤怒哭喊,傷心得不行。
嚴謹堯哭笑不得,寵溺地凝睇着她,“嗯。
”點頭承認。
“你欺人太甚!
!
”她吼得更大聲了,也哭得更傷心了。
“嗯。
”他還是點頭,然後極盡溫柔地補上一句,“欺負你是因為喜歡你。
”
“你混——啊?
”見他一再點頭,嚣張得讓她忍無可忍,本想罵他,可最後一個字還沒罵出來她就突然有點反應了過來。
睜着朦胧的淚眼,她愣愣地看着他,驚得忘了哭。
他……剛說了啥?
欺負你是因為喜歡你……
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
腦子裡像是有台複讀機,不停地重複着他最後所說的三個字。
他說他喜歡她?
歐晴的心,噗通噗通,如小鹿亂撞。
本是充滿委屈的心,莫名流淌着一絲小歡喜,雖不算很濃烈,卻也絕對讓她忽略不了。
不過喜歡一個人就欺負她……
這是什麼狗屎邏輯?
嚴謹堯被小女人呆呆的模樣逗得忍俊不禁,一邊溫柔地幫她揩掉臉上的淚,一邊無奈地輕歎道:“你真的看不出來我是在追求你嗎?
”
追求她?
歐晴霍然瞠大雙眼,像是聽見了天方夜譚般不可置信。
然後使勁兒搖頭。
嗯,她真沒看出來!
歐晴想,雖然自己暫時還沒被人追求過,但别以為她讀書少就想忽悠她,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是像他這樣的好麼!
啊不對!
她被人追求過的,袁超不就是麼!
袁超說喜歡她,然後她拒絕了,可袁超還是每天買禮物和鮮花托李倩倩帶給她。
所以,明明像袁超這樣的追求才是正确的打開方式好麼!
并非勢利,也不是虛榮,她隻是覺得喜歡一個人的表現不應該是他這樣子的……
總是把她氣得想發飙算哪門子追求啊?
瞧瞧人家袁超,再瞧瞧他……
天壤之别好嘛!
見她搖頭,嚴謹堯哭笑不得,“我若不是喜歡你,你以為我是吃飽了撐得慌麼要這樣處心積慮地接近你?
”
從第一眼看到她,他的心裡就泛起一股很強烈的渴望,想要靠近她,越近越好。
于是就有了餐廳偶遇、學校參觀、下鄉活動……
他如此假公濟私又濫用職權,為的就是能與她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對于他的說辭,她不以為然,傲嬌地歪了歪嘴角,忿忿道:“你明明一直在欺負我!
”
“如果你所謂的‘欺負’是指我抱了你和親了你,那麼以後我還會繼續這樣欺負你,而且遠遠不止這些!
”他不緊不慢地說道,最後一句話飽含着濃濃的暗示意味兒。
“你!
”她氣結,羞惱交加,恨不得将霸道嚣張的他活活撓死。
嚴謹堯又道:“你覺得是欺負,但對我來說,那卻是我喜歡你的表現。
”
“可是你沒經過我的同意——”歐晴氣急敗壞地叫。
“因為你根本不會同意。
”他慵懶搶斷。
“你都沒問過我!
”
“如果我問了你就會同意我親你嗎?
”
“同不同意是我的事,但你卻連問都不問——”
“我可以吻你嗎?
”
兩人正你一句我一句争論得不可開交,他突然一本正經地冒出一句。
“啊?
”歐晴的腦子轉不過狡猾的男人,一時被他問懵了,茫然地盯着他看了幾秒才終于消化完他的話,俏臉一紅,連忙拒絕,“不可以——唔……”
可話音未落,就被他捧住雙頰以吻封緘。
唇與唇相貼,一股要命的麻從唇上擴散開來,已極快的速度蔓延至全身,最後滲入她的四肢百骸裡……
歐晴像是突然被電擊了一般,瞬時變得全身無力,整個人都麻了。
她瞠大雙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大腦當機,已是什麼都想不了,更做不了。
嚴謹堯最喜歡這樣呆呆的小女人了。
不給她緩神的機會,他吻上她的唇就去撬她的牙齒,然後一路攻城略地……
霸道得不留一絲餘地!
而她迷迷糊糊回不來神,輕而易舉便被他得逞。
吻,如火如荼……
歐晴是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大腦才終于正常運轉了起來。
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高大的男人壓在了身下,掙脫不開也動彈不得。
“唔……”
又被他欺負了,她羞怒交加,慌忙推他打他,強烈抗議。
可嘴被他堵住,她喊不出也叫不了,隻能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嘤咛。
嚴謹堯吻得肆意妄為,霸道至極地禁锢着小女人,時而溫柔又時而兇狠,即便隻是一個吻,卻令他情不自禁地全情投入,怎麼也舍不得結束。
自從前天晚上第一次吻了她之後,他就食髓知味,整個腦子裡全是吻她時那種心神蕩漾和愉悅滿足……
隻可惜昨晚他沒得逞。
當她睡着之後,他将她輕輕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牀上,然後抱着她一起睡。
可軟玉溫香在懷,他睡不着啊,滿腦子都是兒、童、不、宜的想法……
于是他偷偷吻了她,可也隻敢淺嘗辄止,不敢太過放肆,怕将她驚醒。
他難受了一晚上,現在終于如願以償,怎麼也得吻過瘾了才行。
歐晴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因為他兇狠得把她的呼吸都奪走了……
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她由捶他的肩變成揪他的腰。
隻撚起一層薄薄的皮,然後狠狠一轉。
嚴謹堯擰眉,吃痛。
他定睛看她,發現她小臉漲得通紅。
他連忙從她嘴裡撤離,放她自由呼吸。
太過投入,他竟沒發現自己太過兇狠,隻以為她的掙紮是因為害羞,沒想到是因為難受……
看着小女人大口大口地喘息,嚴謹堯滿足又開心,忍不住又低下頭去,意猶未盡地在她唇上輕啄,一下又一下。
歐晴氣死了。
沒見她喘得厲害嗎?
還來親?
還讓不讓人愉快的呼吸了?
她連忙偏頭躲他,同時雙手撐住他的下巴,不許他再靠近。
“嚴謹堯你——”
“我問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