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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寵妻無度》第007章 :這是我太太(月票600加更)

情深刻骨,前妻太搶手 湯淼 6697 2024-01-31 01:07

  “陶陶,我愛你……”

  他目光炙熱,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一邊深情呢喃,一邊朝她的紅唇吻去。

  今晚的月色估計是真的太亮太圓太醉人了,所以看着他朝自己吻上來,她竟沒有閃避……

  他說愛她……

  其實她是不信的!

  他是誰啊?

  他是燕家大少爺,是燕氏珠寶王國的合法繼承人,他是那麼的高高在上光芒萬丈,怎麼可能會愛她這樣一個沒身份沒地位甚至還不待見他的女人呢……

  啊對!

  問題可能就是出在她“不待見”他的上面!

  含着金鑰匙出生的男人,可能從來沒有被女人拒絕過,心中不服,便對她另眼相看了。

  換言之,若她像别的女人那樣對他言聽計從,他喊她往東她不敢往西,每天都等着他的召喚和寵幸,乖得像條哈巴狗一般……

  他還會這樣在意她嗎?

  呵!
絕對不可能!

  在陶陶看來,燕大少就是個踐人,那麼多環肥燕瘦的美女對他趨之若鹜,他不要,卻偏偏要無所不用其極地把她禁锢在身邊。

  她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可他一點也不嫌膈應,更甚至,她越冷,他就越是腆着臉往上趕。

  其實她有想過,可能是自己的冷,激發了他的征服欲,所以他才會對自己這樣癡迷。

  她更想過假意屈服,隻要自己像别的女人那樣讨好他,相信他很快就會厭倦她的乖順……

  可是怎麼辦呢?

  道理她都懂,卻就是做不到!

  她做不到對一個讨厭的人虛情假意展露笑顔,更做不到對他說些“我愛你”之内的肉麻情話。

  她無比渴望能徹底擺脫他,可她又越來越有種感覺,她若乖順,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對他來說都是正中下懷……

  不知道“日久生情”這句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但她隐約覺得,不管是他還是她,似乎在這段畸形的關系裡,不知不覺中都有了一些改變……

  即便她很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說,燕靈均是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那些對他趨之若鹜的女人并非隻是看中他的地位和财力,絕大部分原因還是因他容貌過人。

  精緻的五官,如上帝親手雕刻,深邃的眼睛時而憂郁深情,時而神秘魅惑,時而陰鸷淩厲,他往往隻需一個眼神,就能俘虜無數女人的心……

  除卻容貌,他吸引女人的還有身上那股名門貴胄的氣度,亦正亦邪,渾然天成。

  長得好看又有錢的男人,若非心有所屬,哪個女人抗拒得了?

  所以陶陶好幾次都在想,如果不是她心裡有人,如果當初他不對她使那種卑劣的手段,如果他們的相遇是正常的,那麼或許,她也難逃被他蠱惑的命運……

  她怔怔地看着吻上來的他,心中感慨萬千……

  見陶陶美麗的小臉上沒有以往的嫌棄和抗拒,燕靈均簡直是欣喜若狂。

  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自己離她的心,好像又近了一步……

  陶陶的内心很矛盾,理智告訴她應該拒絕,可她的手腳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無法動彈。

  隻能眼睜睜看着他的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然而就在彼此的唇即将觸上的千鈞一發間,她的眼角餘光突然看到一旁的玉米地裡冒出來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啊!

  陶陶尖叫出聲,立馬躲到燕靈均的身後去,雙手死死揪住他腰間的衣服,仿佛見了鬼一般。

  與此同時——

  “#%!

  一道厲喝破空而來。

  燕靈均轉頭循聲望去,隻見幾米開外的玉米地旁,一個約莫五六十歲的老頭,端着一杆自制/獵槍,槍口正對着他們,疾言厲色地沖他們大吼。

  雖然他們根本聽不懂男人在吼什麼鬼。

  “喂喂喂!
别開槍!
”燕靈均連忙對老頭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大喊。

  “#&*#……”老頭很兇地繼續吼,目光透着厭惡和戒備,仿佛他們是賊一般。

  “他說什麼啊?
”陶陶盡可能地縮小自己,很慫地躲在燕靈均的背後,疑惑又着急地小聲咕哝。

  這大晚上的,雖說月光很亮,可難免老人家眼神不好使,萬一槍走火……

  所以她還是躲在他後面安全些。

  “可能是本地方言吧。
”燕靈均說。

  陶陶對着月亮狠狠翻了個白眼。

  廢話!

  她當然知道是本地方言啊,她不過是随口吐槽而已,他還這麼一本正經的回答她是在嘲笑她的智商嗎?

  面對老頭叽裡呱啦的土話,燕靈均表示很頭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友好,小心翼翼地說:“不好意思,大爺,我們聽不懂你說什麼啊!

  大爺,“&*#……”

  “大爺你會說普通話麼?
普!
通!
話!
”燕靈均捉急,一字一頓大聲說道。

  許是聲音大了點,大爺立馬比剛才更兇地吼,“¥%*#¥%……”

  吼了一大串。

  而且邊吼,手裡地槍還一抖一抖的。

  仿佛随時都會朝他們開槍一般。

  “得!
雞同鴨講!
”燕靈均拍額,一臉挫敗。

  見一向無所不能的男人都表現出一副沒轍的樣子,陶陶更急了。

  她可不想在這荒郊野外莫名其妙被一杆土槍打死。

  “這是哪兒啊?
他怎麼有槍啊?
”她狠狠皺着眉頭,特别謹慎地盯着大爺手裡的槍。

  都說窮鄉僻壤出刁民,剛才遇上那樣一群窮兇極惡的地痞流氓也就罷了,現在遇上個農民手裡居然也端着槍……

  這地方的人,怎麼可以如此猖狂啊!

  “自制的獵槍。
”燕靈均雲淡風輕地說,自制的獵槍威力不大,大有讓她不用擔心的意思。

  “就算說自制的獵槍也犯法啊!
”陶陶低叫道。

  “山高皇帝遠,誰管?
”他輕嗤一聲。

  “#*&¥……”見他們竊竊私語,大爺不滿了,又開始嚎。

  陶陶吓得使勁兒往燕靈均的身後縮。

  燕靈均心裡美滋滋的。

  危機時刻,她能主動向他尋求庇護,于他而言跟天上掉餡餅兒似的。

  快美死他了!

  他單手往後撈,将她輕輕摁在自己的背上,像是在無聲地對她說“别怕,有我呢”……

  被他壓得幾乎整個人貼在他的背上,她本能地抱着他的腰,心裡的恐慌和焦躁得到了緩解。

  嗯,這樣抱着他,的确很有安全感。

  好像真的隻要有他在,她就可以什麼都不用怕……

  這時,玉米地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同時伴随着急促的腳步聲。

  “阿爸!

  很快一個年約二十出頭的小青年從玉米地裡冒出來,沖着老大爺着急喊道。

  然後就見大爺和年輕小夥叽裡咕噜地交談起來。

  邊說還邊戒備地瞄着他們。

  一老一小在簡單的交談之後,年輕小夥看向燕靈均和陶陶,大聲問道:“你們什麼人?

  小夥兒說的普通話。

  雖然這普通話嚴重不标準,夾雜着地方口音,聽起來生硬又别扭。

  不過沒關系,能聽懂就阿彌陀佛了。

  小夥兒一開口,陶陶頓時大大松了口氣,心裡忍不住喊了一聲哎喲喂謝天謝地,終于來了個說人話的。

  “這是我太太,我們從c市來,本來是來旅遊的,結果一不小心迷路了。
”燕靈均說,認真嚴肅,看不出絲毫說謊的迹象。

  我太太……

  陶陶歪頭瞅着燕靈均。

  要不要臉?

  她什麼時候成他太太了?

  他直接說旅遊和迷路不就行了麼?
幹嗎非要說她是他太太呢?

  還特意說在前面!

  接收到小女人不滿的目光,燕靈均轉眸與之對視。

  他用眼神告訴她“出門在外說是夫妻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你們是夫妻?

  陶陶還來不及反駁燕靈均,就聽聞年輕小夥揚聲問道。

  燕靈均不說話,就老神在在地看着她。

  陶陶想了想,如果否認,他們将會面臨怎樣的局面……

  一男一女,在這深更半夜,在這荒郊野外,做什麼?

  如果眼前的小青年這樣問她,她該如何回答?

  若誠實回答,萬一小青年畏懼鎮上那些地痞流氓,跑去告發他們怎麼辦?

  算了算了……

  誠如燕大少所說,承認彼此是夫妻的确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嗯。
”陶陶沒轍,隻能不甘不願地嗯了一聲。

  見她妥協承認,燕靈均滿心蕩漾,唇角情不自禁地溢出一抹笑。

  小青年見陶陶點頭,便将老大爺的槍往下壓,示意可以收起來了。

  燕靈均對小青年說:“小夥子,我們夫妻倆迷路了,可否到你們村上借宿一晚?

  “可以啊!
”小青年很熱情地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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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後。

  一個依山傍水的小村莊。

  陶陶被燕靈均牽着手,在老大爺的帶領下,走進一棟木質結構的兩層小樓裡。

  “燕先生燕太太,剛才我阿爸多有冒犯,希望二位别見怪。

  小青年叫阿旺,跟随在燕靈均和陶陶的身側,邊走邊說。

  “不會不會。
”燕靈均搖頭微笑,謙和又優雅。

  阿旺用蹩腳的普通話解釋道:“因為在那片玉米地的下坡有一片果園,是我們村裡承包的,果子成熟了經常有人偷,所以我阿爸把你們誤認為偷果子的人了。

  陶陶恍然大悟。

  難怪老大爺一出來就用槍指着他們,敢情是把他們當成賊了啊!

  進了屋,老大爺和阿旺又叽裡呱啦的說着什麼。

  “燕先生燕太太,請跟我來。

  一會兒後,阿旺轉頭對燕淩均和陶陶說道。

  然後兩人跟着阿旺上了二樓。

  “這間屋子是我阿姐的,她出嫁之後這屋子就沒人住了,你們将就一晚。

  阿旺推開靠左側的一扇門,打開燈,對二人說。

  左右環顧了一圈,陶陶有點不适應。

  屋子簡陋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有股淡淡的黴味……

  而且光線實在太暗了。

  雖是電燈,可昏暗不明,感覺比舊時候的煤油燈好不了多少。

  陶陶覺得自己都不适應的話,燕大少爺肯定更受不了。

  然而讓她跌破眼鏡的是……

  “好的,謝謝!
”燕靈均對阿旺點頭微笑,一派從容自得。

  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大少爺居然受得了在這樣的屋子裡睡覺……是她太矯情了嗎?

  陶陶不由默默反省。

  好吧,既然燕大少都可以,她還有什麼理由不可以?

  阿旺說:“現在很晚了,你們走了很多路應該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好!
”燕靈均送阿旺到門口。

  阿旺出了屋子,燕靈均正要關門之際,陶陶突然追了出去。

  “那個……”陶陶喊住阿旺。

  阿旺回頭,“燕太太還有什麼事嗎?

  燕靈均站在門口,也不解地看着小女人。

  陶陶微蹙着眉頭,猶豫了幾秒,才期期艾艾地問:“請問你有沒有什麼創傷藥和紗布之内的,那個……我先生他……他跌傷了。

  我先生……

  燕靈均心都醉了。

  他的小冰寶居然還惦記着他的傷,看來她也不是真的沒心沒肺嘛!

  懂得關心他的小女人啊,真可愛!

  燕靈均癡癡看着陶陶,看得心神蕩漾。

  “雲南白藥可以麼?
”阿旺想了想,反問。

  “可以可以!
”陶陶忙不疊地點頭。

  “行,我下去找,找到就拿上來。
”阿旺點頭。

  目送阿旺下樓,然後陶陶轉身欲回屋。

  哪知一回頭就撞進一雙深情得溺死人的黑眸裡……

  她的心,狠狠一顫。

  燕靈均眉梢帶笑,目光火熱地盯着小女人。

  陶陶被他笑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笑什麼?
”她惱羞成怒,皺着眉頭狠狠剜他一眼,嬌喝道。

  神經病啊!

  笑笑笑!
有什麼好笑的?

  “開心!
”燕靈均笑得像個得了超級大禮包的孩子。

  “這樣還開心?
”陶陶進屋,掃了一圈簡陋的屋子,沒好氣地嗆道。

  被人追得屁滾……落荒而逃還開心?

  陶陶氣得腦子裡差點冒出不文明的話來。

  燕靈均把門關上,回身就抱住她,嘟起嘴在她耳朵上親了一口,“有你在的每一天都開心!

  如果她能一直對他這麼好,就算讓他永遠生活在這山旮旯裡他也甘之如饴。

  陶陶覺得很無力。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這樣動不動就對她甜言蜜語的,讓她都冷不下臉來罵他了。

  她正要假裝生氣推開他,哪知他卻先一步放開了她。

  燕靈均放開小女人後,就撸起袖子開始整理屋子。

  屋子裡倒也不算髒,就是有點灰塵,牀上蓋着一張破舊的草席,揭開之後下面就是涼席,以及毯子和枕頭。

  草席應該是遮灰塵的。

  陶陶看着男人有條不紊地整理着牀鋪,滿滿的驚訝,簡直不敢相信平日裡看起來好像嬌生慣養的男人,原來生存能力并不弱啊!

  感覺比她還更加靠譜呢!

  而且他一個一八八的大男人,彎着腰東拍拍西抖抖的,竟毫無違和感。

  陶陶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因為在她的心裡,一直以為他是那種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少爺,萬萬沒想到他竟能屈能伸,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也可以表現得如此從容不迫。

  他可真是令她刮目相看啊!

  叩叩叩。

  有人敲門。

  陶陶離門更近,轉身去開門。

  “燕太太,這是雲南白藥和紗布。
”阿旺站在門口,先把藥和紗布遞給了陶陶,然後再将兩個水壺拎進屋,“這壺我阿媽剛燒的開水,還有這壺是冷水,給你們洗漱用的。

  “謝謝你,阿旺。

  待阿旺把水壺放下,陶陶對其禮貌性地微笑道謝。

  阿旺被陶陶的笑容迷了一下,頓時紅了臉,忙不疊地搖頭,“不客氣不客氣,二位早點休息。

  送走阿旺,陶陶關門。

  随意回身,卻突見一張俊臉放大在眼前……

  接着唇上一疼。

  被他咬了一口。

  “啊……”她吓得驚叫了聲,本能地捂住嘴。

  “不許對别的男人笑!

  她還沒來得及出口罵他,就聽到他酸溜溜地命令道,霸道至極。

  “……”陶陶直接無語。

  懶得理他,她轉身走向水壺,往臉盆裡倒了點開水,再兌了點冷水,然後頭也不回地對他說:“衣服脫了!

  他的傷口得先清洗,然後才能上藥。

  “寶貝兒你今天興緻這麼好啊?
這還是你第一次這麼主動的叫我脫衣服呢……”

  他突然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肢,薄唇湊近她的耳畔,壞壞地調侃。

  “燕靈均你能不能正經點?

”陶陶氣急敗壞,惱得曲起手臂就用手肘往後撞他。

  可他隻是擡手一抓,輕而易舉就把她的手臂摁下了,特别認真地看着她,說:“如果我正經點你是不是就會多愛我一點?

  “……”陶陶從來沒發現眼前的男人竟是如此難纏。

  她以前是跟了一個假燕靈均麼?

  多愛一點?

  她明明是一點都不愛他好麼?

  還想多?

  她回身,将他推開少許,冷着臉瞪他,“你脫不脫?

  冷冰冰的語氣充滿着威脅,大有他再這樣她就真不管他了。

  燕靈均直接抓起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領口前,“疼,你幫我脫。

  聽着他類似撒嬌的語氣,陶陶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怒,狠狠瞪他。

  又裝?

  他這一路走來哪裡像是疼的樣子?

  還非要背她什麼的,拒絕都拒絕不了!

  現在來裝死?
她會信他才有鬼呢!

  “真疼,我這手都快擡起來了。
”像是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一般,他極盡艱難地擡了擡手,幽怨地小聲咕哝。

  陶陶掙紮了幾秒,最後還是妥協了。

  算了算了,他這臉皮厚得實在是無人能極,她認輸。

  她冷着小臉,不甘不願地将他的t恤往上撈。

  當把他的衣服成功脫掉,陶陶卻被狠狠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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