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第130章 無法言說的痛
一人一蟲在田間辛苦的忙碌着,時不時的還插科打诨,偶爾還能聽見童楠楠清脆爽朗的笑聲,從田間低頭傳來。
人和蟲,二者雖然物種不同,認識的時間也不是很久,但是他們相處的不僅十分愉快,而且還建立了一種‘革命’情誼。
接下來童楠楠和萌萌又一起,連續‘抗戰’一天。
空間裡沒有黑夜,童楠楠是知道的,但是到了一天黃昏的時候,空間的上空就會微微暗沉一些,這些童楠楠是不知道的。
之前在空間裡過夜的時候,她一般吃過晚飯就會回到卧室,所以這幾天見證了之後,童楠楠覺得還蠻新奇的。
一日的辛苦勞作之後,童楠楠看着比之前又多耕種的三分地,很是開心。
活動了一下關節,今天果然沒有前兩天那麼的累,就連思維跳躍的次數也明顯減少了很多,看着大前天種下去的種子都已經有了破土的迹象了。
童楠楠感覺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付出是有收獲的果然沒錯,不由的送了口氣。
突然,童楠楠抽了臭鼻子,一絲若有若無的異味籠罩着她,她疑惑的伸出胳膊聞了聞,“嘔!
”
一股酸臭的汗臭味從身上傳來,幾乎要把她熏吐了,果然要想有收獲是要付出代價的。
童楠楠回到竹樓,拿了換洗的衣服,就準備去洗澡間洗澡,萌萌的聲音卻突然從書房的方向冒出來,童楠楠走過去一看。
隻見書桌正後方的書架從中間分開,一個密室出現在眼前,而萌萌的小爪子正捧着一個對它來說異常巨大的白玉瓶子,她驚訝的睜大眼睛。
“這個密室怎麼回事?
”
萌萌正全神貫注的盯着手上的白玉瓶,有些敷衍的說,“噢,你說密室呀,就是随着你的精神力的提升出現的。
”
童楠楠被這個答案成功的驚到,我個乖乖,我這是踩了什麼****運,這空間簡直是逆天的存在嘛。
萌萌寶貴的捧着瓶子從密室裡飄出來,瓶子把它的身子都遮了個嚴嚴實實,隻有兩隻觸角高高的乍起。
“嗯……姐姐,這個對你身體有好處,現在你已經可以完全使用這個靈液了,一次滴三滴,連續三次就可以了,這個比那洗髓丹還厲害哦。
”
“嗯,好的。
”童楠楠接過瓶子,看了幾眼,“你也去休息吧。
”
童楠楠按照萌萌的囑咐,将瓶子中墨綠色的液體滴了三滴在浴桶裡,一股淡淡的,極為好聞的幽香從浴桶中散發出來,香氣清冷,淡而不散,凝而不顯。
靠在特意斜彎成角度的桶壁上,童楠楠舒服的歎了口氣,用手臂撩起水珠。
将綁成馬尾的辮子拆散,輕輕的将洗發露揉在頭發上,按摩一會,躺下身,用意念引起一股水流,慢慢的順着頭皮沖洗。
話說,精神力這東西還真是好用呢,如果在外界也能這樣方便的使用精神力該多好。
童楠楠斜躺在沐浴桶中,這樣舒适的感覺下,身體的疲憊也慢慢被激發出來,漸漸的眼皮有些發沉,不一會兒,腦袋一歪,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熟睡的童楠楠感覺身體隐隐有些不大對勁,一會冷、一會熱、一會像針刺異樣的痛,一會又像是锉子锉肉一樣的鈍痛,四肢漸漸的也不聽使喚,軟綿綿的垂着。
童楠楠孟的驚醒,當初洗髓丹也沒有這麼難受吧!
童楠楠張嘴想叫萌萌,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堵住一般發不出一點聲音。
童楠楠額頭青筋直跳,啊!
這是被萌萌這小東西算計了,萌萌,你給我等着,出去再找你算賬。
身體傳來的痛越來越劇烈,從剛開始皮膚的刺痛漸漸變成身體裡的刺痛,連帶着下腹,四肢一起開始痛。
過一會兒,那痛便傳到了骨頭中,她都有一種骨頭裡傳來‘咯、咯’聲的錯覺。
又過了一會兒,痛感愈加清晰和劇烈,就好似把她全身骨頭拆散了重新組裝了一遍,童楠楠光滑的額頭上冒出一顆顆巨大的汗珠。
她想尖叫,可是苦于喊不出來,隻能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嘴巴張張合合的忍受着難以想象的折磨,心裡早就把萌萌挫骨揚灰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在童楠楠覺得每一秒都那麼難熬的時候,身體的痛漸漸減輕,她的四肢也慢慢恢複了直覺。
這時候一股異常難聞的味道從她的身上傳來,擡起胳膊一看,一股股灰黑色的油泥伴随着一陣惡臭,從她的皮膚表面不斷的外冒。
童楠楠腦中一道靈光閃過,擡手在臉上摸了摸,果然是同樣的髒污。
突然,她感覺小腹有點兒異樣,手在身下一探,黑紅色的皿塊随着深紅色的皿液,從兩腿之間汩汩流出。
童楠楠倒抽一口涼氣,看着浴桶裡肮髒不堪的污水,立刻從裡面跳了出來,把浴桶裡的水全部換掉,又用刷子來來回回刷了幾遍,才注滿水坐回去。
一遍一遍的使勁搓洗着,直到第四遍過水後,童楠楠才有氣無力的把自己從浴桶裡拖出來,然後一頭紮回卧室的床上呼呼大睡,連找萌萌算賬的事情都抛到了腦後,忘得一幹二淨。
一覺醒來,童楠楠覺得渾身輕盈,比用完洗髓丹的效果還要更明顯。
書房的桌子上攤着一本厚厚的書,萌萌正垂着觸角趴在比自己的身子大幾倍的的書頁上認真的研讀,忽然感覺背後一陣涼意,腦袋上的觸角不安的晃了晃。
一擡頭就看見童楠楠正殺氣騰騰的沖着它來,猛的打了個寒戰,‘哧溜’一下,動作敏捷的竄到書冊後面,使勁把自己那肥胖的身子往厚厚的書頁後面躲藏。
童楠楠進了書房,四處張望了一番,最終在書桌前站定,把視線鎖定在書桌的書本上,雙手叉腰,又氣又好笑的看着那隻費力躲藏的小蟲子。
童楠楠毫不憐惜的從書冊後面,捏起萌萌那軟軟的身子,“說,昨天晚上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