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597月顔如霜篇:怎麼?
現在又想跟你哥哥告狀了?

  597月顔如霜篇:怎麼?
現在又想跟你哥哥告狀了?

  不管哪一種可能,都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白月顔起身換衣服:“我們先過去看看吧,她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好歹我們姐妹一場,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大好年華都葬送在監獄裡。

  才隻有23歲,要是真在監獄裡待10年,出來就是33了,這對在乎容貌生過生命的花曼曼來說,簡直比殺了她還要她難受。

  懷裡一空,溫香軟玉摸不到了,南莫商便顯得有些興緻闌珊,慵懶的靠在座椅内:“那你快去快回,我在這兒等着你。

  白月顔穿衣服的動作微微一頓,轉頭看他:“你不去,我去了有什麼用?

  原來她也知道她自己去了沒用?

  還敢這麼理直氣壯的命令他?

  南莫商沒說話,單手撐着下巴意味深長的瞧着她。

  白月顔被他幽深的視線盯的渾身不自在,套上牛仔褲後,背過他脫下浴巾,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上衣。

  穿戴整齊後,這才轉過身來,一本正經的道:“關于今晚我們剛剛回國,你就跟你的前未婚妻糾纏不清這事兒吧……”

  她拉長尾音,給他足夠的空間去自我反省。

  南莫商眉梢挑高,似笑非笑:“怎麼?
現在又想跟你哥哥告狀了?

  “跟哥哥告狀做什麼?
就是吧,我覺得有必要跟婆婆說一下……說一下她的寶貝兒子是怎麼花心濫情的,還有是怎麼在背後說她經常被老公欺負的……”

  “……”

  南莫商唇角的那點弧度一點點淡了下去。

  死丫頭,還真是會找他的死穴。

  媽身體不好,平日裡爸就寶貝的跟什麼似的,誰惹她一點不痛快,都要招來爸的一頓收拾,就連他這個親兒子也不例外。

  南莫商起身,單手插進口袋,淡笑着睨她:“左右不過是被爸教訓一頓,我從小到大也沒少被他教訓,不差這一次,你慢慢去處理,我先回家休息了。

  說完,竟然真的片刻的猶豫都沒有,擡腳便走了出去。

  白月顔站在原地呆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忙不疊的追出去,在樓梯口攔住他:“你真打算見死不救?

  不應該啊,他平日裡雖然喜歡戲弄她,但戲弄完也就算了,該幫她的還是會幫她的。

  可直到這會兒,她才意識到,他似乎真的沒打算幫她。

  南莫商垂眸看着這個比自己矮了20公分的小女人,薄唇勾出一抹涼薄的弧度,搖頭:“不救。

  簡單的兩個字,卻咬字清晰,強硬而不帶半點轉圜餘地。

  她不解:“為什麼啊?
她又沒招你惹你,不過隻是你一句話的事兒,幹嘛這麼冷皿。

  難道他跟唐總的老婆私交很好?
為唐總老婆打抱不平?

  之前也沒聽他提起過啊……

  别告訴她是因為他看這種事情不順眼,他三觀從來都不正的好嗎?

  “一句話的事兒,也要看我想不想說,我不想說,也沒用,她那種女人,在監獄裡生活,反而會安分一些。

  男人說完,單手将她推到一邊,徑直下樓。

  白月顔呆住,眼睜睜的看着他頭也不回的下樓。

  腦中忽然模模糊糊的想起一件事情來,一件……已經快要被她遺忘了的事情。

  當初剛剛來孤城,她在路上偶然間撞見了花曼曼,逼她把珠子還給她的時候,花曼曼佯裝要帶她去取,結果趁她不注意,上了車就跑了。

  還把她胳膊撞脫臼了。

  是因為這件事情嗎?
他才會一口拒絕要幫花曼曼的忙?

  她擰着眉頭想着,很快,又覺得是她想多了。

  這麼一段小插曲,連她一個當事人都快忘記了,他又怎麼可能記得……

  深夜11點,警局裡卻鬧鬧哄哄的像是菜市場,到處都是醉酒嚷嚷的人、鼻青臉腫的人、吵的臉紅脖子粗的人。

  她經過的時候,險些被一個拎着酒瓶的醉漢撞到。

  一名年輕的女警見她進來,上下打量一番,冷着臉問:“是來報警的,還是誰的擔保人?

  “擔保人,我是花曼曼的朋友。

  一聽到花曼曼三個字,女警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越發冷了下去,不耐煩的揮揮手:“這個女人不能擔保,她犯了事兒,還在審訊中呢!

  白月顔倒是沒因為她的态度生氣,天天被這樣一群無理取鬧的人折騰着,再好的脾氣估計也磨沒了。

  “那你讓我見見她吧。
”她退而求其次。

  “不能見!
”強硬的三個字,口吻惡劣到極緻。

  從她到她辦公桌前,她看了她那一眼後,就再也沒搭理過她了,全程視線都在盯着電腦,鼠标點點這兒,點點那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白月顔盯着她的眼鏡看了幾秒鐘,模糊的看到了幾張牌的樣子。

  雖然電腦靜了音,但還是可以猜到她在玩牌。

  她微微笑了笑:“這裡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警官你這樣一邊專心緻志的鬥地主一邊敷衍我,傳出去,怕是不太好吧?

  女警臉色一變,鼠标一點很快關掉了遊戲頁面,惱怒的瞪她一眼:“我在整理資料!
哪有在玩什麼鬥地主,你别亂說,小心我告你诽謗!

  白月顔沒心情大半夜的跟她在這裡吵架,從包裡拿出幾張鈔票來,不動聲色的放在她的桌子上:“我需要見一見我的朋友!
她現在還什麼罪名都沒成立,你沒有權利阻止我跟她見面的,需要我帶我的律師過來,你才肯讓我們見面嗎?

  女警卻隻是冷笑一聲,直接将錢丢還給了她:“别以為有幾張臭錢就什麼事兒都能辦成!
把我當乞丐呢?

不能見就是不能見!
有能耐你就叫律師來,有能耐你投訴我啊!

  嚣張的表情,刻薄的言辭,毫不掩飾的猖狂跟挑釁,白月顔面無表情的盯了她一會兒,忽然就笑了。

  說的那麼義正言辭做什麼?
好像她真的是個不為五鬥米折腰的廉正之人一樣。

  左右不過是因為有人在背後撐腰,給了她比她給的‘幾張臭錢’要多幾十倍甚至上百倍千倍的‘臭錢’,才給了她這樣肆無忌憚的猖狂。

  她擡手攏了攏耳畔的長發,站直身子,面無表情的盯着她眼鏡後充滿刻薄算計跟勢利的眼睛,嗓音淡到聽不出什麼情緒來:“警官,做事還是不要這麼不留餘地的好,你又怎麼知道,我一會兒招來的後台,,不比你的後台更強更硬呢?

  她的一番話聽在女警耳中,不過隻是虛張聲勢而已,要是真有那麼牛逼的後台,她這會兒也不可能是一個人過來了。

  有錢有勢的人,走起路來都是帶風的,說話都是頤指氣使的,金錢跟權勢的氣息早就滲透進了骨皿裡,她輕輕一嗅就能聞得出來。

  但眼前的小女人……

  雖然模樣精緻,但粉黛不施,身上也隻是穿了一件看不出牌子的牛仔褲跟白色毛衣,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名媛的痕迹,她隻看一眼,就知道是什麼貨色。

  要麼就是還未出校門的大學生,要麼就是社會底層的工作者,連套像樣點的衣服都買不起,甚至化個妝的錢都沒有。

  呸!

  還想拿六百砸她?
看她那窮酸樣兒!

  她的厭惡跟鄙夷赤果果的寫在臉上,勢力的嘴臉呼之欲出:“呵呵!
是嗎?
那你叫啊!
把你那牛逼的後台叫來給我看看!
最好吓的我連滾帶爬的給你磕頭認錯啊!

  白月顔擡手掏了掏耳孔。

  聽不下去了,這尖銳的聲音,聽進耳中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她覺得胃裡都有點惡心。

  正僵持着,警局的門被推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邁着兩條大長腿走了過來,在她身邊站定,嗓音清冽低沉:“商少要我過來看看您是不是有需要幫忙的。

  白月顔一手撐着腦袋,皺眉看着他:“你是……”

  不等男人回答,女警已經忽然站了起來,剛剛的嚣張狂妄一掃而光,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白月顔不認識他是誰,但圈子裡的人可沒有不清楚他的,官三代出身的男人,卻又是個不折不扣的能力佼佼者,不靠家世背景一路以學霸身份闖進斯坦福大學修讀法律。

  他是律政界的傳奇,以零敗訴率稱霸律師界,又因為上面有一個做市長的哥哥,連局長見了他,都要笑臉相迎,凡事讓三分薄面。

  女警笑的滿臉堆花:“彥律師,您怎麼會……”

  女人是一種很神奇的動物,尤其是在感官敏感時期,對面女人的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她就能輕易的看出來,她對他不止是敬重,更多的是愛慕。

  彥律薄唇微勾,疏離而客套:“這是南氏集團總裁南莫商的少夫人,我們需要見一下她的那位朋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少夫人’三個字說出口的時候,女警的臉色就已經陡變的十分難看了。

  白月顔雙手交叉撐着下巴,好以整暇的瞧着她慘白如紙的臉上沁出的冷汗,嘲弄一笑。

  女警支支吾吾半晌,硬着頭皮開口:“好,請……這邊來。

  邊走邊表情讪讪的跟白月顔道歉:“對不起,您看……我有眼不識泰山,剛剛說了那麼多過分的話,還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了我這一次……”

  白月顔沒說話,隻是微笑。

  她本來也沒打算怎麼樣,但就這麼輕易原諒了她也挺沒意思的。

  就給她個‘咱們走着瞧’的眼神,讓她回去自己擔心琢磨會被怎樣報複,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好了。

  有時候,等待暴風雨的日子,反而比承受暴風雨的日子更難熬。

  走到審訊室門外,彥律站定,示意她進去:“裡面沒人,監控也關掉了,你們想說什麼都可以,我先去處理一下事情,等會兒你就可以帶你的姐妹走了。

  白月顔叫住他:“南莫商呢?
他怎麼沒來?

  彥律師半轉的身子又轉回來,單手插進口袋,站姿英俊而潇灑:“是啊,我也是這麼問的,不就這麼點小事,他自己過來不就行了,至于大晚上的把我從床上挖起來?
你猜他怎麼回答的我?

  “怎麼回答的?

  “他說,他需要先睡一會兒,等你回去之後,才有精力獲取他的‘酬勞’。

  “……”白月顔一臉懵逼的看着他。

  “很可恨是吧?
這是赤果果的炫耀,不知道身為單身狗的我花了多長時間才把被窩暖熱麼?
我辛苦做事,他獲取酬勞,啧,萬惡的資本家!
”彥律說完,擡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她能保重身體。

  要喂飽莫商那隻餓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憐了她這小身闆兒,看着怎麼就這麼弱不禁風呢?

  ……

  白月顔進審訊室的時候,花曼曼正心急火燎、坐立不安着。

  見她進來,氣的小臉都白了:“你怎麼才來?

故意拖延時間是不是?

想報複我是不是?

  白月顔擰開一瓶水遞給她,在她對面坐了下來:“不是我拖延時間,是外面的警察不讓我進來!
逮着我一頓羞辱,要不是南莫商的律師朋友過來,今晚你就待這兒吧。

  花曼曼一聽就恨的咬牙切齒:“是不是那個戴眼鏡的小賤人?
長了一張尖酸刻薄的臉,醜成那樣還敢對我嚷嚷,回頭看我怎麼收拾她!

  “行了,你先跟我說說你跟那個唐總到底怎麼回事兒?
你出了事兒,怎麼沒見他出面保你?

  “誰知道他死哪兒去了!
媽的看着挺牛逼的,誰想到居然是草包一個!
出了事兒就躲!
算什麼男人!

  她一向喜歡裝優雅,鮮少有這樣爆粗口的時候,這次大概是真的氣急了。

  白月顔沒好氣的掃她一眼:“你什麼時候還挑金主是不是男人了?
不是隻要願意給你錢花,富婆你也照勾不誤的麼?

  一句話,居然就說的花曼曼沉默了下來。

  她從來都是得理不饒人的,又是個貪圖享受的主兒,這會兒糟了這麼大的罪,抱怨個三天三夜,把全世界的人都罵一遍都很正常,這麼突然安靜了下來,倒有點不像她了。

  白月顔隐隐察覺到哪兒不太對勁。

  秀眉微皺:“你不是愛上他了吧?

  得到的回答,是一陣死寂。

  認識這麼長時間,這是第一次,她在這個沒心沒肺,隻顧着自己逍遙自在的女人臉上,看到了沉淪的痕迹。

  從來不知道,一直将男人視作玩物跟潛在錢包的女人,居然也有為情所困的一天。

  還是個有婦之夫!

  南莫商猜的沒錯,她應該是動了真格了,不想單純的做唐總的情.婦,而是直逼唐夫人的寶座,這才惹惱了唐夫人。

  “他有老婆有孩子,你瘋了是不是?
”她氣急,低聲罵她。

  這次花曼曼反駁的很快:“有老婆孩子怎麼了?
他根本不喜歡他老婆!
至于孩子,我也能生!

  那樣理所當然的口吻。

  白月顔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他跟他老婆不是真愛,跟你就是了?
你被送進了局子裡,他來救你了?

  花曼曼咬唇,片刻後,才不甘心的反問:“你怎麼知道他沒在想救我?
可能正在各方面的努力着呢?

  “哦,既然這樣,那你還是等你的男人來救你好了,我先走了。

  花曼曼一愣,急了:“阿顔!

  她保持着随時都要走的姿勢,冷眉冷眼的看着她:“我救你,可以,但唐總是有家室的人,唐夫人既然也沒有半點離婚的念頭,你就退出!
隻要你主動認錯退出,把唐總送你的一切東西都如數歸還,再加上南莫商的權勢,唐夫人不會再繼續為難你的。

  “為什麼?

她再厲害,也沒有南莫商一個手指頭厲害!
隻要他……”

  白月顔終于沒了耐心,厲聲打斷她:“南莫商再厲害,也沒有權利逼人家讓出自己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爸爸來給你!
花曼曼,别這麼自私!

  花曼曼聽的一陣冷笑:“我自私?
白月顔,别說的好像你多偉大似的!
你不也搶了人家溫若甜的老公嗎?
要不是你插足,人家早就是夫妻了,同樣的事兒,你自己幹了就是真愛,我幹了就是第三者插足是不是?

  ……

  同樣的事兒,你自己幹了就是真愛,我幹了就是第三者插足是不是?

  從警局回南宅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彥律開車将花曼曼送去了大姐她們住的那棟别墅,白月顔本來也想跟着下車的,被男人鎖在了車裡。

  “莫商說了,要我把你送南宅去,他這會兒應該睡飽了,差不多準備‘用餐’了,你不去,我怕他一怒之下饑不擇食把我吃了。

  白月顔斂眉,沒說話。

  從審訊室裡出來後,她整個人就都顯得格外的沉默,愁的一張小臉都快擰出水來了似的。

  銀灰色的保時捷在南宅外停下,車燈明亮的光線下,一團小小的身影蜷縮在那裡,看不清臉。

  可幾個小時前她就剛剛見過這個畫面,這會兒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誰。

  彥律單手扶着方向盤,視線也落在那個小女人身上:“這是誰?
怎麼深更半夜的蹲這裡?

  看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乞丐。

  白月顔扯了扯唇角,眼底一片清冷:“溫若甜。

  “誰?

  “溫若甜。

  “那是誰?
莫商的前女友之一?

  他這麼一說,反倒讓白月顔吃了一驚。

  他看起來跟南莫商關系應該是很好的,不然他也不可能放心的把這件事情交給他,還讓他單獨送她回家。

  可既然關系這麼好,他居然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曾經是南莫商的未婚妻。

  心裡驚訝,但表面上卻隻能含糊的點了點頭,怕說出來再讓他覺得南莫商沒把他當兄弟,連自己要娶的女人都沒給他介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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