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74章 那她呢?
我無關愛情,難道她就有關愛情了麼?
(五更)

  第74章那她呢?
我無關愛情,難道她就有關愛情了麼?
(五更)

  容子皓眯眼看着她離開的身影,慢慢拿起茶杯來喝了一口。

  手機鈴聲響起,他看了一眼,随即接起來。

  容霏霏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期待:“談的怎麼樣了?

  “我在想,是她真的那麼硬氣,還是身後站了個讓她覺得硬氣的男人呢?
”他一手摸着光潔的下巴,陰冷的笑。

  容霏霏一聽他的聲音就覺得不妙,立刻出聲警告:“小心點,别動粗,惹火了慕白哥,我也兜不住你。

  “呵……”容子皓毫不猶豫的嘲笑出聲:“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成天盯着守着的,還能讓這麼個菜鳥給搶了去!
怎麼不幹脆蠢死算了!

  容霏霏似乎被他戳到了痛處,停了幾秒鐘,忽然就一聲不吭的挂了電話。

  ……

  郝小滿出了包廂門口就怒氣沖沖的打電話給南慕白,響了許久才接起來,她剛要破口大罵,就聽到林謙謙和有禮的聲音:“郝小姐您好,南總正在開會,不方便接聽電話,您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可以代為轉達。

  她閉着眼睛用力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将怒火壓下去,咬着牙道:“我有事情找他,等他開完了會,麻煩讓他給我回個電話!

  “好的,郝小姐。

  滿腔怒氣無處發洩,郝小滿沖進廚房,把水槽裡堆積如小山的碗奮力的全洗了,還是覺得悶的厲害,又拿着抹布把廚房裡裡外外都用力擦了一遍,力氣被耗光,怒氣也跟着消減了大半。

  足足過了三個小時,南慕白的電話才打過來,聲音慵懶而低沉:“抱歉,一直在開會。

  店裡沒什麼客人了,他打電話的時候,她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外面毛毛細雨,心情已經平靜下來了,口吻也變得有些寡淡:“我是古依的事情,是你透漏給那個男人的吧?

  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自己的過去,南慕白有辦法查出來,不代表其他人也有辦法查出來。

  南慕白坐在真皮沙發椅裡,雙腿交疊搭在辦公桌上,想象着此刻她的臉色,唇角忍不住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雖然是意外,但你媽媽的身份确實是從我這裡洩露出去的,我跟你道歉。

  容霏霏去書房翻看他的東西,看到一半時就被他發現了,因此她隻看到了她的媽媽是誰,卻還沒發現她的爸爸是誰。

  郝小滿父母其實沒有結過婚,那段關系也處的極為隐秘,他們各自回歸自己的家庭後,雙方親人甚至不知道他們曾經交往過,還有過一個孩子。

  他一提意外,郝小滿就能猜出了個大概了。

  “是被容霏霏知道了,她告訴她弟弟的吧?

  消退下去的憤怒不知不覺再度反彈,空前高漲!

  她忽而冷笑出聲:“南慕白,我說你有病吧,你還病的不輕!
明明喜歡容霏霏,卻又死咬着我不松口,你是不是狂犬病發作了?
打針吃藥治不好的,你還是早死早投胎的好!

  話落,狠狠掐斷了電話。

  南慕白唇角弧度淡了下去,随手将手機丢到辦公桌上。

  給了她三個小時來消磨怒氣,沒想到卻還是罵出了個新高度,他已經可以想象的出來如果三小時前接了她的電話,會是怎樣一番壯觀場景了。

  擡眸掃了眼身邊的林謙:“派幾個人盯着子皓那邊的動靜,别讓他的人傷了她。

  林謙颔首:“是。

  ……

  第二天一大早,還沒睡醒,就被快遞員吵醒,一束含苞待放的火紅玫瑰赫然入眼。

  “哪兒來的玫瑰?
”鄧萌也被吵醒了,揉着眼睛走過來。

  郝小滿在玫瑰裡面翻了翻,找出一張卡片來——慕名而來,希望郝小姐今夜能賞光共進晚餐。

  “這是什麼?
”鄧萌皺眉,從玫瑰花束的末尾處撩起一個鑰匙圈來,隻看了一眼,頓時咋舌:“寶馬!
誰這麼大手筆,人還沒見面呢,一輛寶馬就送出來了?

  說完,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跑到窗前往下面看,随即尖叫出聲:“親愛的,快過來!

  郝小滿跟過去,低頭一看,一輛嶄新的紅色寶馬X5靜靜停泊在樓下。

  這麼騒包的追求手法,不會是南慕白那個矜傲的男人的行事方式,更不會是昨天拽的二五八萬的揚言要宰了她的黑道小痞子的做法。

  她捏着手裡的卡片,凝眉想了想,臉色不知不覺就冷了下去。

  好一個甯雨澤,本是一次互惠互利的合作,沒想到到最後他還在背後捅她一刀!

  “小滿,大哥不知道這件事情,你相信大哥。
”電話裡,甯雨澤的聲音依舊溫潤柔和,卻帶了一絲委屈的焦急:“那天晚上的确有不少人向我打探你的身份,但我都以你不是圈子裡的人的理由給拒絕了……”

  郝小滿冷笑:“既然不是你幹的,那是誰幹的,你應該也很清楚了吧?

  那邊忽然就沉默了下來。

  片刻後,手機裡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輕蔑而冷傲:“沒錯,是我告訴古擎天的,郝小滿,我知道你差不多快被南慕白甩了,裝清高裝過頭了吧?
友情提醒一下,古擎天可不像南慕白那麼紳士體貼,沒耐心陪你玩純情的,你最好乖乖把自己洗幹淨了送他床上去由着他玩,否則我怕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字裡行間,不難聽出申飒兒此刻的快意。

  郝小滿一手托腮,仔細想了很久,卻仍舊想不出她為什麼這麼恨她。

  她搶走了她的男朋友,這麼多年來林林總總從她這裡拿了不下30多萬塊錢,劈腿事件洩密的人也被證實是她的死對頭幹的……

  她還沒恨她呢,她倒是反過來先對她下手了。

  電話裡又換回了甯雨澤的聲音,他聲音很輕,卻很嚴肅:“小滿,聽說古擎天好女色,被他看上的女人無一例外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你暫時先離開孤城避一避好不好?

  “甯雨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逃跑了,我們倆就會被牽連到,你想為了她葬送我們倆的前途嗎?

”申飒兒冷怒的聲音隐隐約約傳來。

  “飒飒,小滿是我們的妹妹,你怎麼能對她這麼狠心?

  “呵呵,妹妹?
我看你是喜歡上她了吧?
一起練舞這麼久,突然發現她身材不錯,長得也很漂亮了是不是?
要是後悔了就回頭追她啊,現在還來得及!

  “飒飒,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郝小滿沒心情聽他們争吵,掐斷了電話。

  鄧萌還趴在窗口對着那輛寶馬流哈喇子。

  她起身去浴室洗漱,換了套衣服出來,晃了晃手裡的鑰匙圈:“親愛的,要一起出去兜兜風麼?
順便吃個早點。

  鄧萌一怔,吃驚的看着她:“不是吧?
你真打算收了這車?

  收下這輛車意味着什麼,她們自然心知肚明,她以為以她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郝小滿笑笑:“送上門來的,為什麼不要?

  “……”

  ……

  正在餐廳裡吃着早點,外面就忽然傳來一陣***動,一群騎着摩托戴着頭盔的地痞流氓吹着口哨,揮舞着刀棒沖了下來,對着停在外面的那輛嶄新寶馬一頓狂砍狂敲,吓的路人紛紛躲避,遠遠注目着。

  鄧萌吓呆了,坐在那裡隔着窗子眼睜睜的看着那輛價值百萬的跑車,眨眼間被砍成一堆廢鐵。

  郝小滿眼皮都沒擡一下,無動于衷的吃着油條喝着豆漿。

  那抹黑色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眼前,邪氣十足的将她打量了一遍:“不錯嘛,這麼快就傍上大款了?

  郝小滿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我一女人,傍也就傍了,你一男人,傍着個老女人,也不怕被别人說成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容子皓笑了:“别忘了,那老女人可是你親媽。

  郝小滿也笑:“啊,這麼一想,那我還是你半個妹妹呢,你想跟我結婚,玩亂.倫啊?

  “跟我,總比跟那些秃頂肥腸的糟老頭子強,這車我不管是誰送你的,你最好麻利的跟他劃清界限,否則别怪我心狠手辣!

  郝小滿抽了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了一下油膩膩的手指:“容少爺,你今天要是不來找我麻煩,我還真沒興趣跟你搶什麼财産,可現在我突然來了興趣,你姐姐容霏霏欠了我朋友一點人情債,需要你替她償還一下,這财産,你還是還給我的好。

  她一句‘你姐姐容霏霏’說出口,原本還處于懵懂狀态的鄧萌,臉色一瞬間就難看了下去。

  容子皓眯眼,俊俏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抹濃烈的殺意:“你是活膩了,想讓我幫你一把麼?

  她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如果你有那個能力的話……”

  ……

  夜色朦胧,盛夏的晚風透過拉攏的窗簾吹進來,清爽而惬意。

  郝小滿穿的很随意,一件淺藍色連身裙外加一雙平底涼鞋,長發随意紮成馬尾,臉上自始至終都沒什麼表情。

  鄧萌坐在床頭,凝眉看着她:“小滿,我媽媽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不需要勉強自己來替我們報複的。

  “容霏霏有何家給她撐腰,有南慕白做她靠山,如果連她弟弟都位居高位,權利财富應有盡有,那以後我們不就隻有挨打的份兒了?

  郝小滿平靜的看她一眼:“更何況,那本來就該是我的财産,我隻不過是收回來罷了。

  鄧萌抿抿唇:“那我今晚陪你一起去吧?
我總覺得不放心……”

  郝小滿冷笑:“不放心什麼?
他還真能吃了我?

  ……

  裝修精緻豪華的法式餐廳。

  燈光調的很暗,一盞盞白色的蠟燭發出暧昧朦胧的光暈,小提琴手拉出浪漫的音符,小河一般靜靜流淌。

  郝小滿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走到桌前,微微一笑:“您好,古先生,我是郝小滿。

  中年男子站在落地窗前,明明已經年近半百,身材卻保持的還不錯,沒有秃頂也沒有大肚,加上一身名貴的手工西裝,從背影看過去倒還不至于讓人生厭。

  男人聞言轉過身來,唇角若有似無的弧度,歲月對他很是優待,沒有在他身上留下過多蒼老的痕迹,隻是眼角處,能看到一絲細細的魚尾紋。

  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唇角的弧度有片刻的僵硬。

  郝小滿拉開座椅坐下,擡手攏了攏耳畔的發,笑眯眯的看着他:“聽申飒兒說,古先生您不是什麼名人紳士,看上我了,我最好就乖乖過來任您玩,所以您瞧,接到您的指示,我立刻就趕過來了,一秒鐘都沒敢耽擱。

  古擎天仍舊保持着半轉身的姿勢,眯眼瞧着眼前這張酷似自己母親的臉,半晌,薄唇微動,嗓音沙啞的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他這一生有兩個女兒,一個古依,一個古遙,長得都不像自己,倒是隔代遺傳,像極了自己已經去世的母親。

  “啧,名字都不知道,就把我叫來了?
是不是後悔沒先看一看我照片?

  郝小滿嘲弄一笑,自動自發的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品嘗了一口,皺眉:“沒怎麼喝過紅酒,不會品嘗,……這酒很貴麼?

  古擎天沒說話,仍舊死死的盯着她。

  她聳聳肩,随即仰頭又要喝,男人忽然反應過來,一個大步上前,‘啪’的一下打掉了她手裡的酒杯。

  地上鋪着棕色的毛毯,酒杯落下去沒有摔碎,隻是半杯紅酒傾數浪費了。

  她常年在酒吧等地打工,自然清楚很多成人世界的遊戲規則,比較喜歡玩的男人,會事先在裡面放少劑量的催情藥物,女方喝,男方也會喝,不影響彼此的身體健康,還能讓自己獲得比較大的快感。

  一大把年級了,還玩小年輕才玩的東西,他也不嫌丢人。

  古擎天複雜幽暗的視線盯着她,良久,才沉聲開口:“這些年,你是怎麼生活的?
有養父母嗎?

  “我還以為你們不在乎這種無聊的事情呢!
”她笑笑,口吻輕松,神情卻嘲弄。

  古擎天像是有些尴尬,稍稍坐正了身子:“那時候我們都太年輕,做事不穩重,也沒考慮過後果,一時意氣就……”

  “我今天來,不是跟你叙舊的。
”郝小滿打斷他,微微一笑:“今天來,是跟你談生意的。

  “……”

  ……

  從餐廳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郝小滿喝了不少啤酒,這會兒小臉紅撲撲的,走路都不穩了,隻能靠古擎天攙扶着。

  她今晚幾乎一直在笑,可眼底卻自始至終都鋪着一層厚厚的冰,仿佛再暖的陽光都融不化,隻剩一片無邊無際的幽冷荒蕪。

  這是她的親生爸爸啊,可就是這個男人,把年僅4歲的她獨自抛棄在了一棟宅子裡,由着她自生自滅,不管不問15年!

  黑色卡宴無聲無息在他們身邊停下,林謙很快下車,恭敬的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

  一隻擦的黑亮的皮鞋緩緩踏出,再往上是裹在筆挺西裝褲裡的長腿,英俊沉穩的男子從容不迫的出現在他們視線中,西裝革履,俊逸無雙。

  另外一抹纖細的身影随即跟着他從車裡下來,黑發長裙,美麗動人。

  容霏霏一手挽住南慕白的手臂,笑眯眯的看着眼看要上車的兩個人:“咦?
這不是小滿麼?
她身邊的那位是誰啊?

  南慕白不動聲色的把手臂抽出來,幾步上前,将醉的不輕的小女人抱進懷裡,對古擎天微微颔首,态度溫和卻顯強勢:“她醉了,我來接她。

  古擎天略詫異,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幾次:“你們……什麼關系?

  “男女朋友關系。

  南慕白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連片刻的猶豫都沒有。

  站在他身後一米開外的容霏霏清楚的聽進耳中,貝齒重重咬住下唇,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

  古擎天忽然就笑了,半開玩笑半試探的問:“會發展為夫妻的那種男女朋友關系麼?

  “如果她同意的話。

  話音剛落,郝小滿忽然擡手擺了擺,呵呵的笑:“不同意不同意,我不……”

  南慕白忽然擡手捂住了她的嘴,漆黑的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古擎天:“她會同意的。

  古擎天點點頭,表情滿意:“那我等着喝你們的喜酒。

  話落,上車。

  容霏霏吃了一驚,雖說南家在孤城有無可撼動的霸主地位,可他古擎天也不是吃素的,事關一個男人的顔面,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把自己剛看上眼的女人讓出去了?

  南慕白等他的車開走了,才打橫将郝小滿抱起來,徑直塞到了車裡。

  容霏霏站在他身後,飽含暗示性的開口:“慕白哥,我看那個古擎天看小滿的眼神不太對勁,他們之前在餐廳裡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呀?

  一個貧窮的女大學生,跟一個有權有勢的中年男人半夜在浪漫的法國餐廳,還能發生什麼事情?
稍微有點想象力的就能猜到了。

  可南慕白臉上卻沒有什麼太多的情緒,他淡淡看她一眼:“你先上去吧,晚餐我讓何騰過來陪你吃。

  “慕白哥——”

  容霏霏擡手抓住車門,用力的咬了咬唇,才委屈的開口:“叔叔阿姨他們不會同意你跟私生活那麼混亂的女生在一起的,她配不上你!

  “霏霏。
”南慕白冷漠而沉靜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你很清楚我對你跟子皓好是因為什麼,無關愛情,也永遠不會有愛情!
今晚你刻意帶我來這裡的事情就此翻過,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不知道他哪句話刺激到了容霏霏,她表情凄然的笑了起來:“那她呢?
我無關愛情,難道她就有關愛情了麼?

  南慕白靜默片刻,沒有回答她,擡手将車門關了上來。

  ……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車水馬龍的車道。

  車上有紅酒烈酒跟啤酒,郝小滿興緻很高,蹲在那裡挑挑揀揀了好一會兒,選中了一瓶啤酒,可是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把拉環摳開。

  南慕白伸手将她抱到了腿上,一手接過啤酒,打開,喂到她嘴邊。

  她喝了幾口,老老實實窩在他懷裡,呵呵輕笑:“一匹狼,一條狗,生下我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南慕白,容霏霏說的其實很對,我配不上你的……”

  南慕白斂眉,拇指指腹拭去她唇角沾染的酒水,聲音淡淡的:“配不配得上,我自己知道,不需要别人評判。

  她忽然擡頭,醉酒後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迷離霧氣:“那如果我告訴你,我正在謀劃着怎麼跟容子皓搶财産呢?
你會幫我,還是幫容霏霏姐弟?

  男人眉眼不動,沒有一絲的遲疑:“财産本就該是你的,你想要,自然就會是你的。

  她笑:“你不怕容霏霏生氣不理你?

  他看她一眼,表情認真:“我怕你生氣不理我。

  她心尖毫無緣由的就顫了顫,忽然就不笑了,也不說話了,雙手抱着啤酒杯默默的喝酒。

  南慕白擡手将她綁發的皮筋拿了下來,一頭烏黑的長發随即松松散散的垮了下來,他修長的五指***黑發間,力道适中的按摩着她的發根。

  她一直緊繃的身體明顯的放松了下來,軟軟的靠在他懷裡,貓咪一樣發出柔軟舒服的輕吟聲。

  ……

  南慕白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就見她已經醒了,正卷着被子裹着自己躺在床上,睜着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

  她醉的不算厲害,睡了一小覺,已經差不多清醒了。

  “想回去的話,我一會兒開車送你回去。
”他将毛巾丢在一邊,轉身在床邊坐下,修長的指捏了捏她的下巴。

  卧室裡開着空調,溫度偏涼,她裹着被子坐起身來,表情還有些迷茫。

  他瞧着她,沉吟一聲,忽然問:“餓了?

  她點頭:“嗯。

  “喜歡吃意大利面麼?
”他又問。

  她又點頭。

  南慕白沒有再說話,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起身離開。

  她又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就掀開被子下床出去了。

  客廳裡飄蕩着誘人的香氣,南慕白穿着雪白的浴袍,衣袖挽至手肘處,露出精壯的小手臂,正垂首認真的切着青椒,輪廓深邃而性感。

  郝小滿赤着腳走到他身邊,仰頭看他:“南慕白,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世,想跟那個男人聯姻,才一心想娶我?

  南慕白看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長:“我看起來像是那種需要聯姻的人?

  “我爸是高官,我媽是富商,你要是娶了我,能賺不少錢,我又什麼都不懂,等他們都死了,你稍微耍點手段,就能把他們的東西都拿到手,然後一腳踹了我。
”她一闆一眼的說着,表情認真。

  南慕白笑了起來:“不錯的建議,我會好好考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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