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離婚?
你想跟我離婚?
(三更)
第97章離婚?
你想跟我離婚?
(三更)
這種類似于羞辱的姿勢讓她難受的紅了眼,可因為背對着他,他看不見,她也不需要擔心他看到。
做完後他解開她手上的領帶就出去了,郝小滿站在花灑下,看着手腕上被勒出的兩圈青紫痕迹,心裡一片寂寂的冷。
他讓她别說話。
是不想聽到她的聲音麼?
他讓她背對着他。
是不想看到她的臉嗎?
那麼做的時候,在他腦海裡浮現的是誰的聲音,誰的臉呢?
容霏霏麼?
……還是他的那個唯一深愛?
這種感覺還真是奇妙啊。
她摸着摸着,就忍不住自嘲的笑出聲來。
一如他之前說過的話,這世界上又哪裡來的免費的午餐呢?
她拿他當保護傘,他拿她當洩.欲的工具,很公平。
……
從浴室裡出來,南慕白已經準備好晚餐了,見到她,神色仍舊淡淡的:“過來吃飯。
”
好像剛剛在浴室裡的一幕不過隻是她的幻覺。
郝小滿默默坐過去,拿起筷子來吃飯。
“今下午去哪裡了?
”男人像是不經意間問起,骨節分明的指撈起小勺,幫她盛雞湯。
她伸手接過來:“跟朋友見面了。
”
“哪個朋友?
我認識麼?
”他又問。
郝小滿沉默片刻,搖頭:“不認識。
”
眼角餘光掃到男人扶筷的動作一頓,随即才慢條斯理的夾了一塊麻婆豆腐放到了她面前的盤子裡,冷淡的聲音像是裹了一層冰:“小滿,南家家大業大,有無數雙眼睛盯着,嫁進來的女人最好都守本分一點,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
一口米飯含在嘴裡,忽然怎麼都咽不下去了。
她喝口水,這才擡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想說我不守本分?
我給你戴綠帽子了麼?
”
“守不守本分,你自己不知道?
”
她看着他的神色冷了下來,拿了餐巾擦了擦唇角:“明早還有課,我今晚就不睡在這裡了,謝謝你的晚餐。
”
說完,起身便要離開。
“郝小滿!
”男人終于沉了聲,眉宇間染上了一層尖銳的嘲弄:“你以為甯雨澤這次能喜歡你多久?
他自己還在拼命往上爬,能抽出多長時間來喜歡你?
”
郝小滿已經半轉的身體又轉了回來,蹙眉看他:“誰告訴你甯雨澤喜歡我的?
”
這件事情,除了他們三個人以外,就是那裡兩個老人了,他們不可能會去說這種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甯雨澤或者是申飒兒。
可是看甯雨澤的态度,他自己都不承認他喜歡她,又怎麼可能打電話跟南慕白說?
這麼一想,答案便出來了。
難怪申飒兒會那麼爽快的把事情說出來了,好像恨不得她能立刻把甯雨澤搶回去似的……
原來是看上了南慕白這個高枝兒了。
那甯雨澤當誘餌,騙她上鈎,等她跟甯雨澤複合了,那麼南慕白身邊的位置就空出來了,她好填補上去。
這個想法倒是挺不錯的,先不說南慕白身後勢力龐大的南氏集團能帶給她多少好處了,就光說南慕白這副風靡萬千少女的好皮囊,就算陪睡,她估計也睡的很滿足吧?
這可比去陪一些猥瑣變态的秃頂老頭兒強出了多少萬倍。
“她說甯雨澤喜歡我你就信?
”她笑了起來,表情揶揄:“她說我跟甯雨澤上床了,你是不是也要信?
”
男人盯着她的瞳孔驟然收縮,薄削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聲音冷硬的像是削骨的刀:“郝小滿,看看你現在這幅春.情蕩.漾的表情,恨不得現在就爬上甯雨澤的床了吧?
”
郝小滿冷笑。
因為懷疑了,所以她回家後他第一時間就沖了進來,試試她有沒有做過的痕迹?
這婚姻,也是奇葩。
新婚兩個月,第一個月冷戰,第二個月出軌,第三個月呢?
她深吸一口氣,重新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看着他:“南慕白,我承認答應跟你結婚的時候,是抱着把你當保護傘的心理答應的,而你也的确保護了我好幾次,這一點我很感激,可嫁給你的時候,我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這一個月來也給你睡了好幾次了,算是補償你了,我想,咱們還是離婚吧。
”
她說,咱們還是離婚吧。
輕描淡寫的口吻,好像在說一句無關緊要的家常話一般。
南慕白直接被她氣笑了,聲音卻溫柔的不可思議:“離婚?
你想跟我離婚?
”
“你的财産我不要,你送我的筆記本我找個時間給你寄回來,還有那些珍貴的補品,你要覺得虧了我也會想辦法還給你,離婚時間看你,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就好。
”
郝小滿一邊說着一邊站起來:“我回學校了,後面還有什麼想到的,會再聯系你的。
”
剛走出餐廳,耳畔就傳來一聲桌椅摩擦過地面發出的刺耳聲響,她回頭一看,男人裹挾着逼人怒意的身軀已經靠了過來。
手腕被大力扣住,她尖叫一身,身體被他粗.暴的一路拖進了卧室裡。
‘咯噔’一聲,卧室門被反鎖了上來。
男人周身環繞的駭人戾氣逼的她劇烈掙紮,可越是掙紮他扣着她手腕的五指就越是收攏,鎖上門後邊徑直将她壓到了床上。
烏黑的發絲因為劇烈的掙紮,淩亂的鋪在雪白的床單上,黑與白的強烈對比,醞釀出一股驚心動魄的暧.昧氣息。
他冷峻如神祗一般壓在她上方,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聲音刀子一樣刮在她的肌膚上:“你以為結婚跟訂婚一樣,可以任由你一句不要就收回的?
郝小滿,我告訴你,我南慕白此生隻結一次婚!
隻會有一個妻子!
你再說一次離婚,我就讓你的大哥二哥鄧萌做我們婚姻的陪葬品!
”
最後一句話,一字一頓,宛如惡魔最狠戾的詛咒響在耳畔,陰暗、凄冷,充滿了皿腥掠奪的痕迹。
不知道是因為驚慌還是憤怒,郝小滿渾身都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她瞪着他,咬牙切齒的罵:“南慕白,我不是你買來的牽線木偶,你沒權利這麼對我!
”
“權利?
”男人挑眉,眉梢眼角染着一抹濃郁的嘲弄:“那你要祈禱下輩子别再遇到我了!
”
言外之意,這輩子她是别想要權利了。
話落,大手四下用力,她身上單薄的夏裝被輕而易舉的撕碎成幾塊破布。
這是第一次,他被激怒後,用這種羞恥的方式懲罰她。
郝小滿這才知道,第一次時她一句話激怒他招來的徹夜折磨,不過是小兒科,他真正被惹怒時,真的是什麼狠事都做得出來。
做完後,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卻還是咬着牙爬下床,到客廳裡的沙發裡躺下了。
脖頸、肩膀,兇口,腰腹,後背,全身都被他咬了,有的甚至咬出了皿絲,做的時候被其他的感覺占領着感覺不出來,這會兒連動一下都疼的厲害。
夜深人靜,落地窗前的窗簾大敞着,依稀能看到高樓大廈栉比鱗次,燈火闌珊,一閃一閃,像是星星一樣在眨着眼睛。
實在睡不着,她于是又爬了起來,剛剛在飄窗前坐下,卧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晦暗光線中,他準确無誤的找到了她。
她沒看他,過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他靠了過來,在她身後坐下,手裡拎着個醫藥箱。
他把她身上裹着的床單往下扯了扯,露出光滑白皙的後背,借着窗外的燈光,可以看到零零散散分布着的齒痕跟淤青。
下颚漸漸緊繃,他薄唇緊抿,以指腹撩了藥膏,一點點幫她塗抹着。
郝小滿也不掙紮,就那麼蜷縮着身子任由他動作,不一會兒,他又從身後将她擁住,動作溫柔的撩開了她身前的床單,細細的上藥。
等一個傷口一個傷口上過去,一瓶藥膏也見了底。
他低低歎口氣,又用床單将她裹好了,從身後用力将她抱在懷裡,低頭吻她的發,細緻而溫柔,仿佛在無聲的彌補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