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612你好,阿司匹林先生:蘇祭司,收起你那些不要臉的話!

  612你好,阿司匹林先生:蘇祭司,收起你那些不要臉的話!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

  夜色深濃,霧氣籠罩,偌大的城堡安靜的像是一座沉寂海底多年的瑰麗皇宮,隐匿着無數的秘密跟危險。

  黑色加長型私家房車緩緩駛入森嚴戒備的大門口,繞過廣袤的草地,噴湧的音樂泉,穩穩停下。

  管家跟女傭早早守候在樓梯下,車身剛剛停穩,便畢恭畢敬的開了車門。

  管家撐開了一把黑色的傘,為剛剛下車的男人遮擋細如牛毛的雨絲,聲音恭敬而謙和:“boss,她來了。

  她。

  隻有一個字,簡潔到連個姓氏都沒有。

  在這裡,北氏不允許被任何人提起。

  蘇祭司刀削斧鑿一般棱角分明的俊臉卻沒有半點情緒的浮動,仿佛她的到來,早已在他預料之中。

  “什麼時候過來的?
”他問,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在寂靜的夜裡仿佛傳的格外的遠。

  管家接過他脫下來的外套搭在臂彎間,回答:“下午,過來後就直接去了大小姐的卧室,一直沒出來過。

  男人薄唇微抿:“她單獨跟千裡在一起?

  雖說她是大小姐的親生媽媽,但顯然他還是不喜歡她們有獨處的時間。

  管家微微颔首,道歉:“對不起boss,是我的疏漏,現在就派人上去……”

  “算了。

  男人揮手隔開了送茶跟點心上來的女傭,一手略顯粗暴的撕扯着領帶,大步流星的上樓:“都在這兒等着,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上去。

  “是,boss。

  ……

  這個時間,擱在前幾天,整個走廊裡已經都是小千裡不舒服的哭鬧聲了。

  可今晚卻格外的安靜。

  久違的安靜。

  蘇祭司在千裡的卧室門前站定,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動彈。

  門的隔音效果很好,裡面不吵吵鬧鬧的話,幾乎聽不到半點聲響。

  呼吸在某一瞬間錯亂了一個節拍,但很快又歸于平靜。

  他動作利落的打開門。

  卧室的燈光調成了一種極為适合睡覺的柔和暗橘黃色,女人穿着一件黑色圓領毛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膚色白如凝脂,栗色卷發散落肩頭,正背對着他坐在嬰兒床邊,小心翼翼的幫熟睡中的女兒剪着手指甲。

  嬰兒手指太小,指甲稍稍長出一點點,就容易劃傷自己的臉。

  前段時間照顧千裡的奶媽幫她剪指甲的時候不小心剪到了她的手指,惹的小千金一陣嚎啕大哭,蘇祭司動了怒,奶媽為此挨了一頓鞭子,到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

  之後他就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再給她剪指甲,隻是要女傭跟奶媽們輪流照顧着,确保她不會再劃傷自己的臉就可以。

  指甲剪一下一下的落下,發出一聲接一聲清脆的聲響。

  嬰兒床中,女孩兒自始至終都保持着均勻的呼吸,纖長濃密的眼睫毛在眼睑處落下一片漂亮的扇形陰影。

  半年不見,當初抱在懷裡輕的幾乎沒有重量的小家夥,已經長高了不少,也胖了不少。

  皺皺巴巴的小臉也長開了,唇紅齒白,眼睛又大又亮,見到她第一眼就笑,一點也不怕生,她抱,她就張開小胳膊抱住了她的脖頸,乖巧的不可思議。

  月牙收了指甲刀,俯身愛憐的親了親她軟軟的小臉,頓了頓,又親了一下。

  這恐怕是世界上最柔軟的地方了,輕輕親一下,她的小臉就要被印出唇瓣的弧度來了。

  她唇角彎彎,盯着她嬌嫩精緻的睡顔,恨不得就這麼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的看一輩子。

  身後忽然傳來男人不輕不重的一聲咳,她受驚,很快起身。

  蘇祭司随手将扯下來的領帶丢到床上,寒涼如冰的視線淡淡掃過她警惕戒備的小臉,漠然開口:“誰允許你過來的?

  月牙一手用力的抓緊身邊的嬰兒搖床,貝齒重重咬緊下唇:“我聽說她病了,過來看看。

  “她病了有醫生照顧,不需要你。

  她病了有醫生,不需要她?

  月牙凝眉,被他一句話生生氣笑了:“不需要我?
我看是不需要你吧?
她好歹在我肚子裡生活了9個多月,你呢?
你除了能給她找幾個好一點的女傭跟奶媽以外,還能幹什麼?

  空氣一點點被凍結。

  男人碧藍的眸一瞬不瞬的鎖緊她,一步一步的靠近,像是一隻蓄滿了力量的優雅花豹,盯緊了獵物,隻待最後一刻,咬住她脆弱的咽喉。

  這種緩慢的逼近像是一種刻意延長的折磨,月牙臉色漸漸泛出蒼白之色,本能的一步步後退,直到再也無路可退。

  蘇祭司單手撐着她身側的牆壁,輕而易舉的将她困在了自己懷裡。

  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再度逼近,那些被時光模糊了的記憶再度湧上腦海,她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垂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死死收攏,卻依舊無法控制顫抖的身體。

  知道獨自來這裡會面臨怎樣的危險,或許會再次面臨他的強.暴蹂躏跟羞辱,也或許會有更糟糕的事情發生,可得知她的女兒在遙遠的太平洋彼岸過的很不好的時候,還是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顧的來了。

  蘇祭司盯着懷裡這個隻能到自己肩膀的小女人,看着她斂下的睫毛正因恐懼而細細密密的顫抖着,薄唇不知不覺勾出一抹譏诮的弧度。

  他低下頭,冰冷的呼吸噴在她臉頰上:“沒有我,你自己能生出孩子來?
北月牙,忘了當初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放蕩承歡了?
不需要我?
呵!
你們北家都這樣?
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

  月牙抿唇,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擡頭冷冷迎上他的視線:“蘇祭司,你羞辱我就羞辱我,别把北家帶上!
我們北家人再怎麼樣,也不會做出強.暴女人這種下作的事情!

  伶牙俐齒。

  蘇祭司英俊的臉部線條一點點變得冷硬漠然,半晌,忽然擡手,粗粝的指腹輕佻又邪肆的滑過她柔軟的唇瓣,笑了:“怎麼?
對我的技術不滿意?
這次要不要多找幾個男人來滿足一下你?

  那樣充滿性暗示的動作跟口吻,驚得月牙渾身都緊繃了起來,被他指腹擦過的下唇像是着了火一樣的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這個男人一向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要找幾個人強.暴她,就真的極有可能會這麼做。

  從未有過的驚懼跟慌亂海浪一般的沖擊而來,她大腦一片空白,黑白分明的眸底漸漸滲出一層水光。

  又死死咬緊下唇強忍着不許自己哭出來。

  每一絲的情緒變化,都被男人銳利如鷹隼的視線精準的捕捉到。

  眸色轉暗,他盯着她,心裡忽然沒來由的生出一股煩躁,冷聲嘲諷:“哭什麼?
你自己跑過來,難道不就是懷念被人強行占.有的日子?

  緊繃的神經,在男人輕蔑而鄙夷的口吻中,斷了。

  月牙甚至都沒有擡頭,右手已經狠狠的甩了出去。

  啪――

  男人的臉被打的側偏了過去,白皙的肌膚上很快浮現出了幾道绯紅的指印。

  月牙用力收緊有些發麻的右手,盯着他,一字一頓:“蘇祭司,至少在我女兒面前,收起你那些不要臉的話!
要不是她在這裡,你以為我這輩子還願意再看一眼你這張禽獸不如的臉?

  男人緩緩擡手,碰了碰自己的左臉。

  火辣辣的觸覺,清晰的向他表達着剛剛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他蘇祭司,被北家的人,打了。

  不止打了,還打在了臉上。

  好!

  很好!


  有力的大手眨眼間鎖住了她細嫩的頸項,他俊臉逼近,明明一張臉是無可挑剔的英俊,卻又處處透着殘暴狠戾的皿腥氣息。

  “禽獸不如?
北月牙,我今天讓你看看,什麼叫真的禽獸不如!

  話落,輕而易舉的便拖拽着她向外面走去。

  月牙忽然就想到他剛剛說要多找幾個男人滿足她的話了,拼命掙紮:“放開我!

蘇祭司,你個人渣!

禽獸!
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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