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93章 我想知道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四更)

  第93章我想知道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四更)

  郝小滿聽的格外認真,聽完後,對他微微一笑:“那可能是我誤會我男朋友了,謝謝您了,先生,您真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被她誇贊的男人很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笑了。

  鄧萌很快出來了,見她正在跟一個陌生男人說話,忍不住拉了她一把:“小滿,你幹嘛呢?

  何騰雙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的跟着出來了,一臉的不悅:“要論史上第一電燈泡,非你郝同學莫屬啊。

  郝小滿臉不紅氣不喘,把隻剩下一堆卡的皮甲還給了他:“錢明天還給你。

  何騰低頭翻了翻,挑眉:“錢花哪兒去了?

  倒不是心疼那點錢,隻是純粹的好奇,他錢包裡現金不少,這才短短幾分鐘時間,裡面就一張現金都沒有了,而她手裡又沒有任何新買的東西。

  郝小滿扯扯嘴角,沒吭聲。

  ……

  何騰這人,表面斯文俊雅,實際上驕傲自信,更何況他對容霏霏的偏寵不是一天兩天了,郝小滿信不過他。

  周六的早上,她一個電話把還在被窩裡睡大覺的北三少叫了出來。

  “小嫂子,鄧萌她怎麼不接我電話啊?
在青島的時候我都那麼照顧她了,合着白照顧了啊?
”他一邊把跑車當飛機開,一邊抱怨。

  郝小滿白他一眼:“你好歹也有點‘付出不求回報’的騎士精神好不好?
照顧照顧鄧萌她就要喜歡你啊?

  北三少委屈的扁扁嘴,不吭聲了。

  郝小滿又覺得自己把話說重了,畢竟現在有求于他,更不能得罪他了,于是忙不疊的安撫:“不過人不都說麼?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你别灰心。

  北三少表示十分鄙視她這種打一棒槌給個甜棗的行為。

  “話說,你知不知道跟容霏霏姐弟,或者是何家關系比較近的人中,有個叫老周的?

  “老周?
”北三少單手扶着方向盤,仔細想了想,搖頭:“沒印象,我跟何騰還有她那妹妹不對脾氣,沒怎麼關注他們何家,我大哥倒是跟他們挺熟的,我求我大哥幫忙查查?

  郝小滿:“算、算算算了。

  “……小嫂子,你剛剛是結巴了麼?

  “你閉嘴!

  “哦……”北三少頓了頓,又補充道:“小嫂子,我說的問我大哥,不是指我大哥,是我大哥的私人助理,這種小事,他是不會報告給大哥聽的。

  開什麼玩笑,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他都要去找大哥問,那他還能好好的活這麼大麼?
老早被大哥劈了當柴燒了。

  “不早說!
趕緊問!

  “……”

  挂了電話,北三少打個響指:“何家以前有個司機姓周,叫周書臣,不過十年前辭職了,現在無業在家。

  “就他了!
走走走!
你陪我去瞧瞧他去。
”她拍拍他的肩膀,做了個出發的手勢。

  北三少興趣缺缺:“我能不去嗎?

  又不是找什麼美女,找個猥瑣大叔,他沒興趣……

  郝小滿斜眼瞧着他:“不去以後可就見不到鄧萌了啊……”

  “……”

  ……

  周書臣的家在三環以外的一棟爬滿了藤蔓的老樓上。

  樓下到處都坐着乘涼的古稀老人,花白的頭發,弓駝的腰背,臉上縱橫交錯的皺紋,更為這個陳舊的小區添了一份年久的曆史感。

  在這裡住的久了,進進出出的人便都認識了,因此北三少的這輛寶石藍法拉利一出現,就顯得格外顯眼起來,從車上下來的兩個俊男靓女,年輕而充滿朝氣,讓這個沉寂了許久的小區瞬間***動了起來。

  老人們搖着手中的扇子,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眯着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他們。

  郝小滿沒有立刻上樓去找周書臣。

  這麼多年來的打工經驗讓她有了很好的溝通能力,尤其是老年人,他們熱衷于傾訴,喜歡跟人講話,不會像滿心警惕的年輕人一樣半遮半掩,甚至還會為了索取報酬玩小心機。

  她們坐在小小的闆凳上,郝小滿就盤腿坐在她們身邊的草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們聊着。

  提起小區裡的周書臣時,老人們的回答也沒有重點,零零散散,說的很慢。

  郝小滿雙手托腮,很認真的聽着,時不時的配合的應兩聲,表示自己在聽。

  北三少卻有些不耐煩,以手做扇不停的給自己扇着風,擡頭打量着這座隻有兩棟樓的破舊小區。

  他這輩子都沒來過這種地方,簡直……

  太陽不知不覺下山,暮霭籠罩的時候,一名看起來六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騎着一輛自行車回來了,菜籃子裡放了個西瓜,看到挺着的那輛嶄新豪華的法拉利,明顯的有些吃驚,卻并沒有停下來,而是一聲不吭的騎過去了,期間也并沒有跟這些老人們打招呼。

  “那就是老周的媳婦兒。
”身邊的老太太指着她的背影道:“聽說當初不顧爹娘的反對硬是要嫁給老周,可是遭了報應咯~”

  “年紀輕輕的,看起來跟我們這些遭老媽子差不多大了!
聽說當年懷過倆孩子,可都被老周喝酒後給拳打腳踢弄沒了,到後來就再也沒懷過了……”

  幾個老太太一人感慨一句,說到最後,還抹了抹眼角。

  郝小滿聽了一下午,大概能總結出這個老周的性格特點了。

  平時性格憨厚老實,可一旦喝了酒就有動粗打人的習慣,早年曾經被黑社會打斷過一條腿,所以走路一瘸一拐,平時不出門,一出門就是賭博,赢了喝酒打老婆,輸了還是喝酒打老婆。

  ……

  想要哄一個禁不住金錢誘惑的醉鬼說幾句實話,實在是太容易了。

  可真相有時候還不如被一直掩蓋着來的好,被生生挖出來的時候,連她一個旁觀者,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這一生,有太多悲憤的時候,被親生父母抛棄、被黑心老闆克扣工錢、被客人羞辱謾罵,被甯雨澤跟申飒兒雙雙背叛……可沒有哪一刻,讓她生出這麼強烈的悲憤情緒,這是一種殺人欲.望!

  人渣!
禽獸!
他根本不配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陰暗無人的小巷,她盯着那個醉倒在地,卻還死死抱着懷裡的一摞鈔票的男人,顫抖的手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掐上他的脖子。

  “小嫂子小嫂子……”北三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不疊的從身後抱住她:“你息怒息怒,對這種人渣動手,怕髒了你的手,這人的事情交給我好不好?
我保證給你處理的妥妥當當的。

  夏夜的風冷起來,竟然也是蝕骨的寒,郝小滿哭了。

  灰蒙蒙的夜幕中,她蜷縮在地上,臉埋進臂彎裡,心口像是被撕開了一道口子,眼淚從眼睛裡滑落,又轉而滴到了那皿淋淋的傷口上,鑽心蝕骨的疼。

  她想挖出事情的真相,還鄧媽媽一個清白,為鄧萌出一口惡氣。

  可真相卻是如此肮髒龌龊,鄧媽媽甯願做坐8年的牢也要将它掩埋過去,她又怎麼敢徒手将它挖出來公于天下呢?

  最後傷的最重的,不是容霏霏,不是容子皓,也不是周書臣,而是鄧萌。

  ……

  辦公室裡,何騰沉默的聽完錄音,久久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郝小滿面無表情的靠在他對面的座椅裡,嘲弄冷笑:“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何家丢的玉佩,現在應該還在容霏霏手裡,你随時都可以讨回來。

  何騰薄唇緊抿,一張清俊雅緻的臉上是罕見的凝重,一開口,嗓音沙啞的厲害:“這件事情,你告訴小萌了?

  她笑着,不答反問:“你說呢?

  “我猜你沒有告訴她。
如果她知道鄧阿姨曾經被……”他停頓了下,才繼續道:“她會受不了的,郝小滿,你不會忍心以這種方式傷害她的。

  郝小滿斂眉,沉默片刻,才淡淡道:“鄧萌知不知道,跟你要不要處理容霏霏是兩碼事,我想知道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話一出口,何騰又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裡。

  郝小滿盯着他英俊的臉,一顆心像是墜入了冰窟,不斷的下沉,下沉,從一開始的尖銳刺痛,到後來的隐隐鈍痛,最後,隻剩一片冷冷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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