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566月顔如霜篇:不給你找個替罪羊,早晚要查到你頭上來!

  566月顔如霜篇:不給你找個替罪羊,早晚要查到你頭上來!

  “程君。

  玩兒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南莫商叫來了守在外面的男人:“喵喵醉了,你送她回家,記得注意安全。

  他不疾不徐的在‘注意安全’四個字上咬下重音,意有所指。

  程君應聲,扶着醉的幾乎站不穩了的喵喵出去了。

  南莫商擡手将大敞的領口紐扣扣好,似笑非笑的瞧一眼她氣鼓鼓的小表情:“小小年紀氣性就這麼大,以後還得了?

  “你今晚叫我過來,就是讓我見識見識你是怎麼跟女人們風流快活的嗎?

  白月顔氣的眼睛都紅了:“你知不知道馬上就要到我交款的日期了?
你能在這個日期之前把我的家人救出來嗎?
虧你還是一個集團的總裁呢,就知道玩女人玩女人,早晚腎虧虧死你!

  南莫商點了根煙,淡淡掃她一眼。

  “放心。

  他唇間含着煙,聲音便顯得有些模糊不清,平添了一份性感魅惑:“我們來日方長,把腎玩壞了,以後怎麼滿足你?

  “……”

  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情調.戲她!
這一晚上跟喵喵眉目傳情的還沒傳夠?

  懶得再跟他說一句話,拿了外套就要起身。

  已經點了煙的男人慢悠悠的呼出一口煙霧,戲谑的瞧着她:“你以為金條偷走了就萬事大吉了?
譚少将是出了名的眼裡容不下沙子的人,你偷了他幾根金條事小,他的東西被人動了,臉面丢了事大,這事兒你不找個替罪羊,早晚要查到你頭上來!
他明着礙于我面子不敢動你,私底下肯定是要想盡一切辦法除了你的!
你想一輩子這麼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白月顔聽的一愣一愣的。

  以前她偷了東西,基本上都是立刻跑路的,因此任憑對方勢力再強大,也是鞭長莫及,因此也就從來沒考慮過這一層面。

  “金條她不吐就不吐了,不就30萬美金麼?
這個月我先幫你墊上,下個月月底之前,保證你的姐妹們被安全的護送回孤城,你還擔心什麼?

  太陰險了!

  之前看他跟喵喵玩的那個歡,各種眉目傳情的,膩歪的像是正在熱戀中的情侶似的。

  誰能想到,這個男人心裡正在謀算着怎麼把她推到不見底的深淵裡去。

  喵喵這麼多年縱橫情場,大概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栽這麼大一個跟頭。

  白月顔抱着外套,一臉若有所思的坐了回去,好一會兒,才像是回過神來似的:“你……幹嘛要這麼幫我?

  也不知道她這句話觸到了男人的哪個笑點,他忽然就悶笑出聲,薄薄煙霧自唇間散開:“你似乎忘記了馬上要跟我結婚的事實了?
離了婚你還能享受南家的福利,結了婚,福利當然隻有更高的份兒。

  白月顔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又默默的存了個小心眼,以後千萬不能再得罪他了,之前還不知死活的給他鬧出個家暴風波來,見他氣的臉色鐵青拿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的時候,她還十分洋洋自得來着。

  現在想一想,又忽然覺得很後怕。

  不是拿她無可奈何,大概隻是還沒真的想出手收拾她。

  ……

  回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見她跟着一起回來,守在門外的保镖略一猶豫,還是主動提醒了一下:“南總,溫小姐……又來了。

  溫小姐?
溫若甜?

  白月顔聽的一怔,默默看了身邊男人一眼。

  南莫商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既沒有很欣喜,也沒有很不耐,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她扣住他去開門的手:“别一會兒她看到我又跑了,你還得費心思追。

  “回避什麼?

  男人淡淡反問一句,随即打開了門,牽了她的手走了進去。

  白月顔擰着眉頭,别别扭扭的跟在他身後。

  大概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響,女人戴着圍裙從廚房裡跑了出來:“莫商,我做了你最愛吃的……”

  欣喜的笑容,在看到男人身後的白月顔時,倏然一僵:“她怎麼又來了?

  南莫商脫下外套放到一邊,走到酒櫃前倒酒:“嗯,我們近期打算結婚。

  一室寂靜。

  白月顔不甚贊同的皺皺眉頭。

  明知道這姑娘喜歡他喜歡的瘋狂,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出來,也是夠冷皿無情的了。

  溫若甜盯着她,眼睛睜到最大,幾乎在聽到他說結婚的話時,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轉了:“結婚?
你們……要結婚?

  白月顔被她心碎的眼神盯的一陣心慌,忙不疊的安撫:“沒事沒事,别哭,就算我們結了婚,你們倆也還是可以啪啪啪的。

  反正他以後的桃花也是一朵接一朵,是新的是舊的對她而言沒什麼差别。

  這話一出,剛剛抿了一口酒的男人忽然頓住,兩道冰冷的視線忽然掃射過來:“你說什麼?

  簡單的四個字,被白月顔錯誤的理解成了不敢置信的驚喜。

  她清清嗓音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我們倆結了婚,你們倆還是該幹嘛幹嘛,反正你女人多,多她一個少她一個也沒差别嘛!

  溫若甜被她奇葩的言亂驚的哭都忘記了,睜大眼睛後退一步:“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要跟他結婚?
明明他的新娘是我!
我才是他要娶的女人!

  為什麼要跟他結婚?

  白月顔擡手抓了抓腦袋,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才遲疑道:“可能……他就想娶一個不愛他的女人,這樣婚姻也有了,還沒有人約束他玩女人,一舉兩得,剛剛好。

  可能……他就想娶一個不愛他的女人。

  他就想娶一個不愛他的女人。

  不愛他的女人……

  玻璃尖銳的碎裂聲響在安靜的客廳裡驟然響起,還在暢聊的兩個女人毫無防備的被這一聲吓的哆嗦了下,齊齊轉頭看了過去。

  前一秒還完好無損的被男人捏在指間的水晶杯,這會兒已經碎裂成了無數碎片躺在了地毯上。

  殷紅的鮮皿順着男人的右手汩汩滑落。

  溫若甜倒吸一口涼氣,三步并作兩步的沖了過去:“你受傷了!
疼不疼?
嗯?
疼不疼?
你等等,我去拿醫藥箱!

  南莫商沒說話,隔着幾米遠的距離,目光冰冷的看着白月顔。

  也不知道在因為什麼生氣。

  她被他盯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幹咳一聲:“既然你有人照顧了,那我就、就不打擾你們了,先……先回卧室了。

  一路挪挪蹭蹭的走到卧室門口,男人陰冷冰寒的視線就一路跟随着她移動。

  直到她打開門,關上門,他還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她抵着門,提在嗓子眼兒的一口氣愣是沒舒緩出來,隔着一層結實的桃木門,仿佛還能感覺到他那穿透力極強的視線。

  ……

  溫若甜匆匆找來醫藥箱,剛剛拿出消毒棉球來,不等碰到男人的手,就被他甩開了。

  “出去。
”寒涼薄情到極點的兩個字。

  女人本就沒什麼皿色的小臉越發慘白:“莫商!

  幾秒鐘的對峙。

  她慢慢落淚,抽噎着:“好,我走,但你至少讓我把你的傷口處理一下啊……流了這麼多皿。

  “我自己會處理!

  南莫商收回視線,面無表情的看她一眼,轉身回了卧室,砰的一聲甩上門。

  溫若甜拿着消毒棉球僵在原地,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似的落了下來。

  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後悔,為什麼要在婚禮當天逃跑,為什麼給了那個女人可趁之機,為什麼……

  大概,是因為她對自己太過有信心了。

  以為就算她一時鬧脾氣跑掉,他一定也會不遠萬裡的找到她,跟她解釋,重新求婚……

  在她眼裡,這才是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表現,不管她多麼任性,多麼不可理喻,他都會全數接受,小心翼翼的捧在心尖上疼寵……

  是她理解錯了,還是……他對她的愛,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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