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269章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發什麼瘋?

  一路無言。

  拿着禮品盒上樓的時候,就聽到了身邊男人清冷的嘲笑聲:“不用抱那麼緊,又沒人跟你搶。

  郝小滿默了默償。

  不是她抱的緊,是盒子太大了,她一隻手根本拿不住,隻能兩隻手一起拿着,自然而然就給人一種她在抱着它的錯覺撄。

  她擡頭瞧着他冷硬的臉部線條:“既然你不打算跟我搶,那管我抱的是緊還是松?

  南慕白像是被她噎到了似的,薄唇抿緊,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電梯門打開,男人率先走了出去。

  郝小滿抱着盒子跟在後面,就見他在自己公寓前站定,輸入密碼,打開門,進去了。

  ‘砰’的一聲關門聲響起,恨不得把整棟樓都震的晃一晃。

  郝小滿懶得搭理他,抱着盒子輸入密碼,開門進去。

  把盒子放到茶幾上,回卧室換了套衣服的功夫,再出來,剛剛還冷着臉回了自己公寓的男人,又出現在了客廳裡。

  她一邊綁着頭發一邊走過去,淡淡瞥他一眼:“不是很有骨氣的回你公寓去了嗎?

  南慕白漫不經心的給自己倒了杯酒:“我隻是去那邊的酒櫃裡拿酒了。

  一邊說着,一邊屈指敲了敲那個四四方方的盒子:“不拆開來看看是什麼?

  郝小滿在沙發裡坐下,擡手把盒子抱了過來放在身邊:“拆,當然要拆。

  說完,一手手肘撐着盒子,雙手拿着手機就開始給小苗發短信。

  南慕白耐心的等了一會兒,起身繞過茶幾在她身邊坐下,兩人中間就夾着那個包裝的十分精美的盒子。

  她發短信,他喝酒看電視。

  郝小滿發完短信後便收了手機,順手抱着盒子進了卧室。

  南慕白擡手用力的将領帶扯松,略煩躁的又盯着不知道在演些什麼的電視看了一會兒,忽然放下酒杯起身跟進了卧室。

  卧室裡,郝小滿正盤腿坐在床上拆盒子。

  男人站在床邊,漫不經心的脫下外套,一顆一顆的解着襯衣紐扣,動作緩慢的像是在拍一個慢鏡頭。

  直到郝小滿擡手從盒子裡抱出一隻制作精緻,可愛到了極點的龍貓,還有龍貓後背背着的一個小小的精緻的相框。

  那是一張照片。

  年代久遠的照片,沒有經過現代技術的處理,也沒有經過任何美圖軟件的修飾,任由它泛着黃,泛着模糊,呈現出一種時光交錯的記憶感。

  很明顯,那是一張偷.拍的照片,大概是某個戶外運動愛好者,誤打誤撞到了那棟别墅外,撞見了這一幕,于是拍了下來。

  隻是不知道北梵行是怎麼得到它的。

  隔着圍欄,隔着枝葉茂盛的灌木叢,一棟遺世獨立的小别墅的院子裡,绯色的櫻花壓滿枝頭,滿院都是飛舞的花瓣。

  一個穿着一套深綠色蓬蓬裙,看起來隻有五六歲的小女孩兒正坐在一個小闆凳上,蹙着小眉頭趴在桌子上奮力的寫着什麼。

  右後側兩米遠,白色的休閑椅中,清俊冷漠的少年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書,視線卻專注的落在了那個小女孩的臉上。

  那天天氣很好,天很藍,空中飄着幾團棉花糖似的白雲,風和日麗,大概是春夏交接時最清爽宜人的時節。

  有溫柔靜谧的氣息撲面而來。

  郝小滿已經不記得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了,腦海中一點印象都沒有。

  照片被從手中抽走,身軀修長的英俊男子單手撐着床褥,另一手捏着那張照片,眯眸瞧了一會兒,忽然就笑了。

  郝小滿沒好氣的把照片又抽了回來:“你笑什麼?

  “笑你以前比現在還要醜!

  男人丢下一句話,便徑直起身進了浴室。

  郝小滿瞠目結舌的僵在原地,不敢相信這厮居然仗着自己長得好看,這麼猖狂的嘲笑别人!

  欺、人、太、甚!

  ……

  南慕白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郝小滿已經睡下了,背對着自己。

  他随意的擦拭了一下短發上的水珠,便徑直打開被子,傾身躺上去的動作,卻因為手下莫名的冰涼濕.潤的觸感而頓住。

  很大一塊的水漬,占了大半張床的位置。

  郝小滿像是被吵醒了似的,揉着眼睛翻了個身,看了他一眼,才道:“哦,我剛剛喝水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你還是回自己公寓睡吧,就幾米遠的距離。

  南慕白眯眼打量着她:“這得多少水才能濕成這樣?
少婦,你是不小心打翻了三四杯水嗎?

  郝小滿眨眨眼:“你管我打翻了幾杯水做什麼?
反正床已經濕了,你再計較也沒用了啊!

  “是沒用了,那我就不計較好了。

  男人颔首,随即上床,連帶着被子跟她一起抱了起來。

  郝小滿一愣,随即尖叫出聲:“你幹什麼?

南慕白你放我下來!
你敢扔我一下試試看!
我……”

  驚恐的尖叫聲因為男人陡然把自己放了下來而停歇。

  男人随即在她身邊躺了下來,長臂習慣性的圈緊她的腰肢将她牢牢按進懷中:“靠我緊一點,萬一掉下去摔到了怎麼辦?

  郝小滿氣急敗壞的掙紮:“你有病!
這麼點地方,你想擠死我?

  “擠?

  男人挑眉,沉吟一聲後,頗為鎮定的開口:“那大概是我們都穿着睡衣的緣故,把睡衣都脫了,就不擠了。

  一邊說着,竟然真的要擡手幫她脫睡衣。

  郝小滿連忙把他的手拍開,沒好氣的睨他:“你想在這裡睡就睡個夠好了,我去二哥房間睡!

  剛剛撐起上半身,就被男人按着腦袋按了回去:“老實點,你該知道禁欲太久的男人最容不得身體上的摩擦了,不想我對你做什麼壞事的話,就乖乖睡覺。

  “可是真的很擠啊!

  他們的身體幾乎要毫無縫隙的緊密貼合着,連翻個身都困難的很。

  男人輕歎一聲,抱緊懷中的溫香軟玉:“不擠,一點都不擠,以後你最好每天都‘不小心’把水撒到床上來!

  這樣他就能名正言順的跟她貼在一起了。

  郝小滿懊惱的直歎氣。

  什麼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

  半夢半醒間,意識到自己身上正在發生着什麼的時候,意識陡然清醒了過來。

  擡手用力的推了推埋首在她身上流連親吻的男人:“大半夜的不睡覺,你發什麼瘋?

  “乖,就做一次好不好?

  男人嗓音被情.欲染透,沙啞到了極點:“我會克制一點,盡快結束好不好?

  “不好!
”她冷着臉,想也不想的拒絕:“你們男人不都很擅長自己解決的嗎?
你去浴室自己解決不就好了。

  “好,以後大部分我會自己解決,可是今晚……”

  他粗重壓抑的喘息聲近在咫尺,滾燙的像是正在發高燒的身體覆上她的:“就一次,我知道你身體不好,不會要太多的,嗯?

  性感又低沉的粗喘聲在耳畔響起,郝小滿莫名的也開始有些口幹舌燥,卻還是試圖要把他從身上趕下去:“南慕白,你冷靜一點,我們現在還在半離婚狀态,不适合這麼做……”

  “不會離婚的。

  滾燙的薄唇親吻着她的唇角,他呢喃出聲:“小滿,除非我死,否則我們永遠不會離婚……”

  ……

  這大概是南慕白在床上說的唯一實現了的一句話了。

  說隻做一次,就真的隻做了一次。

  說盡快結束,就真的隻用了三十分鐘就結束了。

  隻是結束之後,還一直纏着她各種膩歪,明顯欲.求.不.滿的樣子,卻真的沒有再碰她第二次。

  郝小滿有些吃驚,但更多的是懊惱。

  不應該那麼稀裡糊塗的就跟他做了的……

  男人卻不給她多餘的時間懊悔,大手捧着她的臉強迫她回應自己。

  對着那麼一張過分俊美的臉,承受着他技巧高超的接吻技術,想要不動心,真的很難,饒是之前他們剛剛做過一次。

  迷迷糊糊中,忽然覺得,既然已經做了,又何妨再多做一次。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的時候,就被她一不留神說了出來。

  吻着她臉頰的男人身形明顯一頓。

  郝小滿原以為得到了自己的主動應允,他應該會很高興的接受的,沒料到幾秒鐘的僵硬後,男人随即将她擁的更緊:“不行。

  郝小滿一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不能再做了,你身體不好,做多了會受不了的。
”嘶啞到幾乎難以分辨的嗓音。

  你身體不好……你身體不好……你身體不好……

  這五個字,她最近聽他說了不下十幾次了。

  簡直快成他的口頭禅了。

  她倒是真的好奇,她到底怎麼個不好法了,不就是暈倒過一次,很快就出院了,不就是從車上跳下過來一次,胳膊脫臼,身上有點擦傷嗎?
不也很快就出院了。

  她現在能蹦蹦跳能跑的,他居然還一口一個你身體不好。

  生平第一次主動,卻被以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拒絕,她頓時有些惱怒:“不做算了。

  翻了個身背對他。

  身後男人靜默片刻,又傾身靠過去:“乖,你想的話,那我們隔個兩三天做一次怎麼樣?

  “不做了,以後都不做了!

  她擡手用力的推開他的腦袋:“别親我!
我要睡覺!

  男人低低啞啞的笑出聲來:“生氣了?
嗯?

  “走開啊!

  “……”

  南慕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氣鼓鼓的樣子,忍了忍,到底還是沒忍住,愛憐的捏了捏她的腮幫。

  郝小滿又突然翻過身來,盯着他的臉一字一頓:“你是不是嫌我醜?

  他最近說她醜的頻率簡直高到離譜!
這個隻在乎外表不注重内在的膚淺男人!


  南慕白一怔,像是聽到了個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似的,悶悶笑出聲來,笑的雙肩都在微微顫動。

  郝小滿簡直快惱羞成怒了,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南慕白,你要不要這麼缺德?

  男人這才稍稍克制了一下自己,湛黑的眸底卻還是蕩着一層若有似無的笑意:“你長得是漂亮還是醜,自己不知道?

  難道他說她醜,她就真的醜了?

  郝小滿重重咬唇,她當然知道自己不醜,但誰能肯定一個每天都能從鏡子裡看到自己樣貌的男人,看别人美醜的時候會不會下意識的以自己的外貌為标準?

  跟他一比,她的确算得上醜了。

  這個想法簡直讓她心生挫敗!

  男人捏了捏她的小下巴,一本正經的開口:“你醜沒關系,我不嫌棄就好。

  郝小滿冷冷睨他一眼:“也對,像你這種秒……的男人,是不該嫌棄女人長得醜的。

  她沒說秒什麼,但那意味深長的視線已經很明顯的表達了出來。

  南慕白臉上的笑突然就僵硬朱了。

  “我是在體諒你身體不好,你還敢嘲笑我?

  “是我身體不好,還是你身體不行,咱們心知肚明就好啦……”郝小滿懶洋洋的打個哈欠:“不早了,睡吧。

  剛剛翻過身去,又被男人扳着肩頭強行扳了過來:“我身體不行?
嗯?
你忘記了以前是誰在我身下哭喊着求饒的?

  “那是以前啊,可是你現在老了啊,力不從心了啊!

  郝小滿說完,又十分貼心的拍了拍他的兇口:“放心啦,我不會說出去的,不就秒了一點嗎?
沒事沒事,以後大不了用點藥,說不定還能勉勉強強多堅持幾秒鐘呢?

  “郝――小――滿!




  怒急的男人,叫出她的名字,都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郝小滿掏了掏耳孔,不耐煩的看他一眼:“你是狼嗎?
大晚上的鬼吼鬼叫什麼?

  說完,起身抱起自己的枕頭随即下了床:“我去二哥房間裡睡了,你自己在這裡叫喚個夠吧。

  眼看着男人起身作勢要捉她,忙不疊的一溜煙跑了出去,沖進陳一的卧室裡後便以最快的速度把門反鎖了起來。

  哼哼。

  她醜沒關系,她可以化妝啊。

  他力不從心了可就完蛋了,啧啧,南氏集團的總裁啊,年紀輕輕的……就開始萎了。

  ……

  第二天一早起床,就看到了一張寫滿怨念的俊臉。

  她從容不迫的拉開椅子坐下來,剛剛拿起刀叉,就聽對面男人冷聲道:“有些事情,我本來是不需要解釋的,但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再跟你解釋一遍!
如果不是擔心你受不了,我還是可以持續奮戰整整一晚的!

  “哦,真厲害,恭喜你啊。
”沒什麼誠意的聲音,聽起來簡直就是敷衍。

  南慕白本就陰雲密布的臉色越發陰沉了:“郝小滿,你不要一直挑釁我,免得自讨苦吃!
我分分鐘都能證明給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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