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1月顔如霜篇:給你五分鐘時間,給我處理了她!
581月顔如霜篇:給你五分鐘時間,給我處理了她!
白月顔在服務員嘟嘟囔囔的争吵聲中走過去:“請問,今晚有沒有一個個子很高,長得……”
她的右手在半空中糾結的比劃着,頓了頓,忽然改口:“請問南氏集團的總裁南莫商今晚有過來嗎?
”
個子高,長得帥的人很多,她有這閑工夫比劃來比劃去,倒不如直接點出他的名字更節省時間。
這孤城不認識他南莫商的人不多,更何況還是這種高檔餐廳的服務生。
其中一名女服務員站起身來看了她一眼,回答:“來過,跟一位漂亮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另外一個女服務員打斷了,她警告性的瞪了她一眼,這才微笑着道:“是來過,不過剛剛已經走了。
”
白月顔默了默,道謝,轉身離開。
下樓後沒一會兒,第一個開口的女服務生就不高興的開始發脾氣:“你幹嘛打斷我?
”
“知道她是誰嗎?
”
第二個女服務生沒好氣的又瞪了她一眼:“南莫商的前妻!
聽說離了婚關系還十分暧.昧呢!
讓她知道南總跟其他女人在我們餐廳吃飯,回去找南總鬧,南總那邊再一查,知道是你洩露的消息,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
知不知道?
”
“……”
被她這麼疾言厲色的一分析,那個女人才後知後覺的怕了起來,眼裡蓄了淚:“那、那那怎麼辦啊……”
“讓你平時少說電話你不聽!
等着看吧,走運的話,說不定就躲過去了,以後記住這個教訓就是了!
”
“嗚嗚……”
……
林靜醉了。
南莫商之前把程君趕走了,這會兒隻得親自開車載她回去。
“好熱……”
女人渾身無力的靠在副駕駛座上,俏臉泛着紅暈,一手不停的撕扯着領口,聲音嬌軟撩人:“好熱啊……”
不知不覺,領口大開,誘人遐想的肌膚若隐若現。
南莫商不動聲色的将空調開到最大。
黑色蘭博基尼在紅綠燈前的長長車海中停下,林靜身子微微一個傾斜,腦袋便軟軟的枕上了男人的肩膀:“難受,我好難受……”
南莫商垂眸,由上而下的俾睨着她嬌媚惹火的姿态,薄唇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你跟白月顔的關系好麼?
”
“嗯?
嗯……”
含糊的兩聲,像是回答他了,又像是意識不清時細微的輕吟聲。
“說實話,她這麼多的姐妹中,最有幾分姿色的就是你了。
”
男人搭着方向盤的手指一下下的扣動着,沉吟片刻,才淡笑一聲:“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希望可以把我們的關系更進一步。
”
林靜枕着他手臂的身子輕輕一顫,擡了一張嫣紅嬌嫩的小臉看他:“什……麼?
”
“你考慮一下,如果想的話,我們就先不回公寓了,去酒店開個房怎麼樣?
”
濃重的夜色,斑斓的燈光,男人淩而不亂的短發下是一張颠倒衆生的臉,用那樣優雅誘惑的嗓音,徐徐發出愛的邀約。
林靜迷迷糊糊的,好像真的醉了。
一瞬間,險些要溺斃在他這樣突如其來的溫柔中。
“嗯?
去不去?
”
他低笑一聲,夜色中,黑眸蕩着盈盈波光,魅惑撩人。
林靜怔怔看着他,失了魂魄似的點了點頭。
……
計程車眼看就要到别墅了,忽然接到了南莫商打來的電話。
男人聲音陰沉的要滴出水來:“來惠生酒店一趟,立刻!
”
白月顔聽的一愣:“酒店?
”
好端端的,怎麼會去酒店?
他現在……難道不是應該跟林靜在一起的嗎?
一起去了酒店?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男人的回答,她移開手機看了眼,才發現他已經把電話挂斷了。
……
惠生酒店離她們住的那棟别墅不算遠,剛好路上沒有堵車,不到10分鐘就到了。
白月顔下車,不等給南莫商打電話,站在酒店外的一名女服務員随即上前一步:“是白小姐吧?
”
她點頭。
女服務員笑的越發恭敬溫柔:“這邊請……”
白月顔跟着她進了電梯,服務員直接按了28樓層,數字一層層跳躍,眨眼功夫,電梯門就在眼前打開了。
女服務員沒有再跟着她下去,隻是微笑着做了個請的姿勢。
她出去,一轉頭,就看到了裝潢的高檔精緻的走廊裡,正站在昏黃的壁燈下抽着煙的男人。
甚至不用靠近,都能感覺到他周身散發的陰冷寒意。
呼吸不知不覺放輕,她鎮定了一下心神走過去,由下而上的打量着他英俊陰沉的眉眼:“你怎麼會來酒店?
”
“我怎麼會來酒店?
”
他屈指彈了彈煙灰,眯眸睨着她,語調怪異的重複着她的話:“白月顔,我知道你演技一向很好,但這會兒我沒心情看你表演!
問你一句,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推給别的女人?
”
他這話說的沒頭沒尾,但她還是在第一時間理解了。
來的路上,就大概有了一點心理準備。
“林靜在裡面?
”
她看着他,聲音不知怎麼的有點低沉壓抑:“你們……做了?
”
“你希望我們做了還是沒做?
”他冷笑,不答反問。
白月顔被他譏诮的眼神盯的一陣不舒服。
“一杯酒就讓她醉的東倒西歪,又是喊熱又是難受的,我如果隻是言語上那麼一說,你怕是還要以為我在故意陷害你的好姐妹吧?
現在人都跟我來酒店了……”
他忽然站直身子,大手扣住她的下巴,俊臉瞬間逼近:“你最好别讓我知道是你安排她過來勾.引我的,白月顔,我怕我會不小心撕了你!
!
”
那樣陰鸷森冷的聲音,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一樣刮在她的臉上,絲毫沒有半點開玩笑的痕迹。
白月顔的腳尖被迫踮起,迎着他迫人的氣息,吐字困難:“我沒有……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過去找的你……”
她倉皇無措的表情落入男人眼底,像隻可憐兮兮的小白兔。
南莫商眸色冷怒的火焰不等熄滅,又被另一簇炙熱的焰火覆蓋過來。
喉結上下滑動,呼吸間滿是她溫軟的香氣,忽然就吻了上去,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後頸,不給她半點退縮的空間,吻的又急又深。
白月顔蓦地睜大眼,還沒從他剛剛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剝了的驚駭中回過神來,又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吓到。
一時間都忘記了掙紮,由着他肆意的親吻。
他卻似乎并不滿足于這種淺嘗辄止的吻,氣息漸漸控制不住,好一會兒,才勉強自己放開她。
薄唇吻上她的耳垂,嗓音沙啞性感到極緻:“給你5分鐘的時間,給我處理了她!
否則我就親自動手,知不知道?
!
”
白月顔渾身一顫,仰頭茫然的看着他:“處理?
”
怎麼處理?
“你問我?
”
他眯眸,冷笑一聲:“那種貨色,也配觊觎我?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以為她還能好好的在裡面洗澡?
還是說你真的想見識見識我是怎麼處理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的?
”
“……”
又來了。
貨色貨色……
搞得全天下的女人都配不上他似的。
白月顔不悅的睨他一眼:“知道了,我會自己處理,你等我一下。
”
“五分鐘!
”
他在她轉身的瞬間又将她拉回來,意猶未盡的再度纏吻了一番,這才放過她:“隻給你五分鐘!
我可不想把我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種破事兒上!
”
白月顔:“……”
他最近是嗑藥了麼?
要的時間越來越長不說,次數也越來越頻繁,哪有這樣的?
說好的年紀越大,對這種事情的需求越低呢?
……
推門進去,客廳裡沒有人。
倒是浴室裡,能隐約聽到嘩嘩的水流聲。
磨砂玻璃上,女人影影綽綽的窈窕身姿凹出一個個誘人的姿勢,似乎正在擦拭身體。
她阖眸,深吸一口氣,屈指敲了敲浴室的門。
“等一下哦,我還沒準備好……”女人含羞帶怯又充滿期待的聲音傳入耳中。
白月顔凝眉,兇口裡忽然說不出的難受。
多少年來,她做夢都想着能把她們從老大手中救出來,一起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開一個小店,過自由的生活,愛想愛的人……
明明已經做到了,可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呢?
孤城這麼多優秀的男人,憑她的姿色,想要找一個合适的男人,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為什麼偏偏要選上南莫商呢?
不一會兒,林靜就裹着浴巾興沖沖的從浴室裡出來了。
唇角那點點期待又羞澀的弧度,在看到沙發裡坐着的女人時,倏然僵住。
白月顔挑眉掃了眼她浴巾下修長的腿,被熱氣蒸騰的紅撲撲的小臉,好一個美人兒。
不得不說,這些年,姐姐們把她照顧的很好,沒怎麼讓她幹粗活,也一直護着她不受老大的欺負。
要不是一周前的那件事情……
她斂眉,随手将倒好的一杯茶放到對面:“喝杯茶吧。
”
“你怎麼會在這裡?
”
林靜雙手死死握着兇口的浴巾,屈辱的看着她:“你跟蹤我?
!
”
跟蹤她?
她偷偷開着她的車跑出去,偷偷代替她赴約,被她在酒店捉到,一開口不但沒有道歉,反而是委屈的質問?
白月顔忽然就笑了:“小靜,我說了,南莫商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純良無害!
他是花心沒錯,但不是每個送上門兒來的女人他都照單全收的。
”
要是這樣,恐怕他一天換一個女伴,排隊等着的都還能繞地球三圈!
林靜不說話,死死咬緊下唇,水眸含淚,冷冷看她:“他能看上你,為什麼就不能看上我?
還是說你在他面前說了我的什麼壞話?
你告訴他我被老大強.暴了是不是?
!
”
他嫌她髒了,所以走了?
白月顔搖頭,聲音平靜而淡薄:“南莫商的事情,我們就到此為止吧,再談下去,受傷的是你。
”
她将茶杯放下,慵懶的向後靠了靠:“姐妹一場,我可以給你一筆錢,隻希望你能找個合理一點的借口,跟姐姐妹妹們道别,别讓她們因為我們的事情傷心難過。
”
當年在老大的壓迫之下,一起患難的日子,對她們來說比什麼都珍貴。
如果她們知道了這件事情,尤其是大姐二姐她們,會有多難過,可想而知。
林靜冷笑出聲:“就我是髒的嗎?
白月顔,你的那些個黑曆史,需要我一一跟他說一說嗎?
裝什麼純情?
你比我不知道髒多少……”
一杯滾燙的茶水,就這麼隔着一張沙發的距離,筆直的潑到了她的臉上。
林靜臉上剛剛褪去的紅潮,頃刻間又被燙紅一片。
白月顔霍地站起身來,目光冰冷的看着她:“小靜,你别挑戰我的耐性!
”
“是你在挑戰我的耐性!
!
!
”
一杯滾燙的茶水,徹底的激發了林靜壓抑在心裡的憤怒跟不甘,她幾步上前,抓起茶杯茶壺來重重砸到了她身上,聲嘶力竭的咆哮出聲:“白月顔,這麼多年來你在外面逍遙自在,把我們丢在那裡不管不顧!
借助男人的手把我們救出來你很得意是不是?
很高高在上是不是?
我呸!
!
南莫商如果知道你曾經是怎麼跟别的男人苟.且的,他還會喜歡你嗎?
!
你不就是怕我把你的黑曆史抖出來,才迫不及待的想要趕我離開嗎?
我告訴你!
休想!
死都不可能!
!
我現在就要去告訴他!
告訴她你……”
吧嗒――
打火機清脆的聲響忽然傳來,打斷了林靜失控的咆哮聲。
她愕然,轉頭看過去,才發現衣冠楚楚氣質卓然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
南莫商斜靠着牆壁,慢條斯理的點了煙,嗓音溫淡涼薄:“說下去。
”
林靜唇瓣微微動了動,卻再也沒能發出半點聲音來。
明明是讓她說下去,可莫名的就覺得,如果她再繼續說下去,就會有很可怕且不是她能承受的起的事情發生。
青白煙霧下,男人俊臉模糊,冰冷涼薄的目光卻筆直的落在她的的臉上:“八戒同學有些話不好意思說出來,那我就替她說好了。
”
他站直身體,一步一步的逼近:“不是她要趕你走,是我要趕你走!
”
“她沒有告訴我你被阮虎強.暴的事情,因為我壓根不在乎!
”
“你以為你喝醉酒後躺在我車上露出兇口來很性感很誘人麼?
告訴你,女支女都比你有能力挑起我的興緻!
”
“帶你來酒店不過是為了提供一點實質性的證據,省的八戒再以為我胡亂污蔑她的好姐妹!
”
“她有沒有跟其他男人苟且,我清楚的很,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
他每走一步,都像是一身黑衣的死神在緩緩逼近。
林靜的臉色漸漸蒼白下去,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惶恐又無措的看着他。
“最後,送你走是為你好,繼續待下去,我保證會有無數個長得比阮虎還要惡心的男人,夜以繼日的玩兒你!
”
他眯眸,一口煙霧放肆的噴在她的臉上,笑的陰邪又狂佞:“現在,還是死都不想離開麼?
”
林靜凝眉,眼淚忽然瘋了似的湧落下來:“我哪兒不如她?
我哪裡不如她了?
!
你為什麼……”
“你哪兒都不如她。
”
他打斷她,猩紅的煙頭直接燙上她的鎖骨。
林靜尖叫,一邊後退一邊拼命的拍打着煙頭,痛的渾身都瑟瑟發抖,一個不穩,直接跌坐了下去。
南莫商忽然就想起了剛剛認識白月顔的時候,她在餐廳外被花曼曼開車撞到手臂脫臼。
明明痛到滿臉的冷汗,卻愣是咬着牙自己把手臂接上了。
這點小痛,跟那種疼痛比起來,算得上什麼?
她一口一個白月顔這麼多年來在外面逍遙快活,可知要承受多少次瀕臨死亡的疼痛,才能在脫臼的時候那麼雲淡風輕的直接自己接上?
大概是從那一瞬間開始,對她另眼相待。
生平第一次那麼心疼一個女人,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堆到她眼前,想把她寵到連做個噩夢都要矯情的窩在他懷裡哭一哭。
他單手插進口袋,居高臨下的俾睨着捂着燙傷渾身發抖的女人,聲音薄情冷冽到讓人心寒:“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消失!
下次再讓我見到你,這煙頭燙的位置可就是你的臉了!”
林靜說不出話來,貝齒将下唇咬到鮮皿直流,眼淚不停的滾落。
白月顔阖眸,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從包裡拿出錢包來,将一張卡遞給她:“這裡面是10萬!
夠你去其他地方安頓下來好好找個工作了!
離開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好好跟大姐她們說,大家好聚好散,别鬧的太難堪了。
”
林靜沒伸手接,也沒說話,隻是捂着臉崩潰的哭。
白月顔還想再說句什麼,男人已經扣住她手腕将她拽了起來:“行了,跟我回家!
”
“哎,你先等等,我還沒……”
話沒說完,男人直接抽出了她指間的卡丢到了地上,随即不由分說的強行将她帶了出去。
他腿長,邁一步她就要走兩步才能追上,踉踉跄跄的跟着:“你幹嘛呀?
我話還沒說完呢!
”
男人松開了她的手,口吻陰森:“與其把精力浪費在她身上,你倒不如好好想一想怎麼跟我解釋黑曆史的事情!
”
“……”
她窒了窒,反問:“你不是說不在乎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