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313.313暗夜夫妻篇:錢就不必了,你知道昨晚是你強迫我的就好

  郁悶!

  不看了,看了糟心!
不如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于是,肉烤好了,季生白剛要夾…償…

  被鄧萌搶先一步夾走了撄。

  雞翅烤好了,季生白剛要夾……

  被鄧萌搶先一步夾走了。

  鱿魚烤好了,季生白剛要夾……

  又被鄧萌搶先一步夾走了。

  偌大的包廂,越吃越安靜。

  鄧萌的這個小動作做的太明顯了,每每都是瞅準了他要夾什麼,然後飛快的沖過去把肉夾走……

  任誰,恐怕都要在這屢屢的挑釁中火冒三丈。

  可季生白卻仿佛一點都沒感覺到似的,也不生氣,要夾的肉被她夾走後,他也不着急再夾其他的,就等她把肉吃掉,空出時間來了,再去夾,可想而知,還是被她搶走……

  于是這麼半個小時下來,季生白一塊肉沒吃到,鄧萌自己吃了不下三份烤牛肉,兩份烤鱿魚,一份烤五花肉,外加土豆片、炒年糕等等等等……

  但實際上,她其實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

  因為幾乎每吃一口肉,她都會習慣性的喝一小口酒,肉吃的多了,酒自然而然就跟着喝多了,直到最後,搶肉都看不清楚肉具體的位置了。

  季生白甚至還好心的在她夾錯了的時候,把肉撥弄過去讓她繼續搶。

  主任在一邊呵呵直笑:“季醫生真是好脾氣!
小鄧她還年輕,不懂事,你多擔待着點。

  季生白‘嗯’了一聲,視線卻自始至終都落在對面那張醉的紅撲撲的小臉上,專注而認真的模樣,仿佛多看一會兒,她的臉就能變成一朵花兒似的。

  ……

  從溫暖的烤肉店裡出來,呼呼的冷風刮在臉上,冰一樣的冷。

  季生白拎着車鑰匙,順手從護士長手中将鄧萌接了過來:“我沒喝酒,順路送她回家吧。

  護士長愣了下,夜色中,臉微微紅了紅:“今晚我也喝了一些酒,我老公也不在家,孩子在她奶奶家裡……不知道季醫生方不方便帶我一程。

  “不方便。

  男人淡淡丢下這麼一句話,便将懷中醉的不省人事的鄧萌抱進了副駕駛座,傾身幫她系好安全帶,随即上了駕駛座,開車離開。

  留下一臉懵逼的護士長站在原地,風中淩亂……

  ……

  半路鄧萌不舒服,捂着嘴用力的拍着車窗。

  季生白把車停在路邊,順手幫她解開了安全帶,她摸索着打開門就沖出去了,蹲在路邊一陣狂吐。

  季生白從車裡拿了瓶水,走過去遞給她,一手幫她拍着後背。

  鄧萌醉的不輕,接過水來漱了漱口,忽然皺眉:“這水有毒!
得扔海裡!

  說完,踉踉跄跄轉身,對準了對面馬路上一個人的後腦勺就丢了過去。

  水瓶擦着那個人的後腦勺飛過,男人吓的一個哆嗦,循着水瓶飛過來的方向看過去,一眼就發現了醉的糊裡糊塗的鄧萌。

  撸了衣袖上前就理論:“怎麼回事兒啊?
大馬路上對着我後腦勺扔水瓶!
砸出腦震蕩來你們負責的起嗎?
我跟你将,也幸虧我反應快,要不剛剛那一下……”

  喋喋不休,大有不給他個說法今晚跟他們沒完的架勢。

  一疊厚厚的紅色鈔票毫無預警的摔到了男人身上,季生白自始至終甚至都沒看他一眼,隻是薄唇動了動,吐出一個又冷又沉的字:“滾!

  他開的車不算豪車,身上的衣服腕表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價位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的襯托,那股渾然天成的冷肅傲然之氣在夜幕下顯得格外震懾人心。

  男人略顯不甘的張了張口,本來還想再罵兩句,但看到他肅殺冰冷的側臉,到底沒敢說出什麼來,蹲下去把地上的錢都撿了起來,一聲不吭的走了。

  鄧萌抱着身邊的粗壯的梧桐樹幹,開始哇啦哇啦的叫:“小滿子,你說我跟他是不是八字犯沖啊!
姐姐我是多麼多麼的照顧他,結果丫害我沒了倆牙,倆牙啊!

我不要假牙,我要冷熱酸甜想吃就吃啊!

我的牙……嗚嗚……把我的牙還給我……”

  她在一邊鬧着,季生白也不勸,就那麼安靜的站在一邊看着。

  等她搜腸刮肚的把能用的罵人的話全在他身上用了一遍後,氣順了,覺得冷了,不再抱着樹,轉身想要尋找更溫暖一點的熱源。

  “滿,你背着我走一會兒吧,我愛你呀……”她雙手抱着男人的腰,臉蹭着男人的黑色大衣,從未有過的乖順慵懶。

  季生白稍稍掰開了她的手,俯下身,幹脆利落的丢出兩個字:“上來。

  鄧萌打着嗝,嘿嘿笑着,手腳并用的爬上去,雙手抱着他的脖子,滿足的蹭着他的後背:“滿,你跟南慕白離婚,跟我吧,以後你背我一次,我請你吃一頓烤肉怎麼樣?

  “……”

  ……

  漫漫長夜,寒風凜冽,身下的脊背卻格外的溫暖。

  像是淋了一夜的風雨,終于回到了溫暖舒适的小家,洗了個熱水澡,沖上一杯熱咖啡,蜷縮在飄窗邊,喝着咖啡看着書,窗外,雨聲潇潇,綿綿不絕……

  漸漸沉睡過去。

  ……

  混混沌沌中,許多畫面電影片段一般交錯而過。

  分不清是虛幻還是現實。

  似乎走了很長很長很長的一段路,有風刮過,有震耳欲聾的音樂響過,有人嬉笑的聲音掠過……

  似乎進了一個很溫暖舒适的地方,她被放進了一團雪白的羽毛堆中,羽毛流動着拂過她的身體……

  似乎……似乎……

  似乎有個人……

  ……

  一個剛剛結婚半年的少婦!

  裸着身體醒在了同事家中的大床上!

  身邊還有一個目測至少同樣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這叫什麼?

  鄧萌坐在床上,抓着被子遮着自己的身體,懵逼的想了很久很久,終于遲鈍的在腦海中搜索到了那個詞。

  哦,對了,那叫……出.軌!

  馬蛋啊啊啊啊,費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嫁進北家,忍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北墨生才點頭答應幫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啊啊啊……

  她特麼的居然出軌了啊啊啊――

  無數頭草泥馬從心頭奔騰而過,留下的隻剩驚雷閃閃跟勿進的絕望絕望絕望……

  這次是真完了。

  她閉着眼睛埋首進臂彎裡,各種大寫的、加粗的、加下劃線的、紅色的‘完蛋’在心中橫着豎着飛着抖着來來回回的閃了無數次後,一咬牙,心一橫,忽然又擡起頭來。

  如果……誰都不知道……

  如果天知地知她知……其他誰都不知……

  那麼一切是不是都可以假裝沒發生過?

  這個邪惡的念頭閃過腦海,便怎麼都壓不住了,内心罪惡的小火苗越燒越旺,她小心翼翼的低頭看了眼身邊睡的正熟的季生白,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被子,小心翼翼的下床……

  “能幫我倒杯水麼?
”身後,忽然傳來男人清醒無比的聲音。

  鄧萌身形蓦地一頓,整個人又頹廢又絕望的坐了回去。

  還不忘牢牢抓緊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

  她仍舊背對着他,沒敢回頭,支支吾吾:“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但是這件事情必須要保密!
徹底絕對的保密!
做夢都不許你說漏半個字!

  身下的床微微晃動,男人像是坐了起來,靠在床頭,嗓音寡淡:“說夢話這種事情……我可不敢保證。

  這悠悠淡淡的一句話,明明沒有什麼很特别的語調,但就是給人一種被威脅了的感覺。

  鄧萌懊惱咬唇。

  就知道這貨靠近她是居心不良,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老手了,用這手段騙了不少富婆了吧?

  可關鍵是她隻是個僞富婆好嗎?

雖然住在北家,可北家的财産跟她沒有半毛錢關系好嗎?


  深吸一口氣壓下滿腔的憤怒與驚慌,她微微側過腦袋,用眼角瞄着他:“你是不是拍了視頻或者照片之類的東西?
先給我看看,再決定要給你多少錢。

  事實上,她看過不少容易讓人熱皿沸騰的言情小說,關于女主的第一次,幾乎每篇文都會用‘撕裂般的劇痛’來描述一下。

  可醒來時,她既沒有撕裂般的劇痛,也沒有仿佛被車子碾壓過的酸疼感。

  據說,現實中的男人,多數都是五六分鐘了事兒,再‘金針菇’一點的,女方其實壓根感覺不到什麼。

  可見身後這位美男子空長了一副好皮囊,其實在床事上一點都不行,……而且還是金針菇!

  所以就算有視頻,應該也不會很長才對,頂多五分鐘!

  “錢就不必了,你隻要知道,昨晚是你強迫我的就好。

  身後,男人淡淡丢下這麼一句話便起身去了浴室。

  留下鄧萌一個人,坐在床上,雙目睜圓,像是被雷劈過一樣,渾身都麻麻木木的。

  她……強迫他的?


  Oh,等收拾了容霏霏那個賤人之後,她第一件事,就是要羞愧自殺!

  浴室裡傳來嘩嘩水聲,她像是終于回過神來,裹着被子滿屋子的找自己的衣服,沒找到……

  咬咬牙,索性從衣櫃裡拿了套他的運動服穿上了。

  奇怪的是,他明明看起來高高瘦瘦的,衣服卻是出奇的大,穿在身上幾乎要一直提着,不是衣領滑下去了,就是褲子滑下去了……

  又找了一頂鴨舌帽戴上,拽着上衣、提着褲子,狼狽逃離!

  ……

  睡的正香,攬在肩頭的那隻手開始不安分。

  炙熱的吻一個接一個的落下,郝小滿皺了皺眉,終于醒了過來,擡手就去推身邊的人:“走開走開!
别吵我!

  “乖,先陪我一會兒,等我上班去了,你再睡,嗯?

  南慕白這兩天加班,幾乎在她下課後把她接回家,就要匆匆趕回集團,一直忙到11點才回來,她早就已經睡了。

  早上又起的早,每每她都還在睡着,這幾天都沒顧得上跟她說幾句話。

  “不要!

  她困的睜不開眼睛,煩躁拒絕:“别亂動!
我要睡覺,睡覺睡覺睡覺你聽懂了嗎?

要不換你來懷孕!
看你困不困!

  她最近正是孕吐最厲害的時候,脾氣也暴躁的厲害,一邊說着,一邊抽了枕頭閉着眼睛就打了過去。

  南慕白單手接過枕頭,無奈的歎口氣:“好好好,你繼續睡,起床後早餐如果涼了,記得熱一熱,别涼着吃,嗯?

  她哼了哼,又要睡着的模樣。

  南慕白盯着她明顯變得圓潤了不少的小臉,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靠過去親了一會兒,這才起身。

  一陣驚天動地的敲門聲驟然響起。

  催命似的,連續不斷的響着。

  南慕白剛剛套上長褲,不等去開門,床上的人兒已經暴躁的坐了起來:“去!
去去去!
把敲門的人拉出去剁了!
剁了剁了!

  她昨晚孕吐了一晚上,難受了一晚上,這會兒好不容易睡着,也不知道誰抽了風,跑來把她家門當鼓一樣狂敲。

  南慕白見她臉色都氣白了,忍不住搖搖頭:“繼續睡,我出去看看。

  ……

  開門,一眼就看到失魂落魄,戴着鴨舌帽,穿着一套十分不合身的男性運動衫的鄧萌站在門外。

  臉色竟然比小滿的還要慘白幾分。

  他眯了眯眼,口吻冷淡:“你最近來這邊的頻率挺高的啊,她還在睡,有什麼事……”

  “借過借過。

  鄧萌卻像是完全沒聽到他的話似的,自顧自的一溜煙跑了進去,推開卧室門,‘砰’的一聲關上,順手将門鎖死了。

  仿佛外面有什麼豺狼虎豹在追着她似的。

  郝小滿還沒躺下,還在生着氣,見她進來,張口就要罵,又忽然察覺到哪裡不對勁,皺着眉頭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這誰的衣服?

  鄧萌背靠着門,呼吸急促,摘下了帽子丢到一邊,黑色的及肩短發襯得臉色雪一樣的白。

  她看着她,滿眼的慌亂:“我出.軌了。

  郝小滿愣了下,等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之後,狠狠倒吸一口氣:“好端端的,跟誰出.軌了?

  鄧萌明顯還沒有回過神來,大冷天的,一路沖過來,一碰額頭,居然滿手都是汗珠。

  她焦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咬着手指,語無倫次:“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醒來後就裸着身子跟他躺一起去了……小滿,小滿我這次完蛋了!
北墨生如果知道了,我死定了!
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

  “誰啊?
到底是誰啊?

  郝小滿也慌了,從床上下來幾步走過去:“你别跟我說是何騰啊!
你要是跟何騰睡了,北芊芊第一個弄死你知不知道?

  “不,不不不,不是他。

  鄧萌站定,呆呆看着她:“是季生白。

  “……”

  那個看起來又白又嫩,應該十分可口的小白兔?

  郝小滿長長的‘呃’了一聲,眨眨眼:“他……能力怎麼樣?
目測至少能堅持20分鐘吧?

  鄧萌:“……”

  郝小滿幹咳一聲,笑笑:“别生氣别生氣,我就那麼随便八卦一下……那什麼,你也别太擔心了,這事兒你怕,他也怕!
他可是給北墨生戴綠帽子的人啊,要是被北墨生知道了,你活不了,他也得跟着一起死!
放心,他沒那麼傻。

  她這麼一說,鄧萌一顆七上八下的心髒終于稍稍平穩了一些。

  對啊,她害怕,季生白應該也害怕才對。

  “你要實在不放心,我讓南慕白再去威脅威脅他……”

  鄧萌卻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吓似的,慌忙搖頭:“不!
不不不!
這事兒你誰都不能說,包括南慕白,知不知道?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你别這麼一驚一乍的。

  郝小滿擡手幫她順了順毛,安撫她:“反正北墨生也從來不問你遲歸或者是不歸的事情,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萬一……萬一他問了,你就說你昨晚在我這兒睡的,我給你做證人。

  鄧萌點頭點頭再點頭。

  卻還是沒辦法接受自己出軌的事實!

  忍不住眼淚汪汪:“我真不是故意的……昨晚我心情不太好,喝了很多酒……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他說是我強迫他的,可我真的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你說我骨子裡是不是個很放.蕩的女人啊?

  “放什麼蕩啊!
七情六欲,人之常情,更何況季生白本來就長得很好看,你會一時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她不說還好,一說,鄧萌更想哭了。

  為了安撫她受傷的小心靈,郝小滿大方的把南慕白的那份早餐分給了她,看她一邊抽噎着一邊吃的狼吞虎咽。

  空腹上班的南慕白出門前習慣性的親了親她的臉頰,低笑:“你老公要餓着肚子工作四個小時了。

  郝小滿猶豫了下,把自己盤子裡的三明治遞上去:“要不你吃口我的吧?

  男人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三明治,又喝了點她的牛奶,捏了捏她的臉頰,旁若無人般的叮囑:“等她哭夠了就趕走,然後好好睡一覺,醒了,有什麼想吃的記得給我打電話,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鄧萌仇視的白他一眼。

  肚子填飽了,大腦好像也開始運作了。

  仔細想一想當時季生白的态度,似乎也并沒有打算以此要挾她。

  就像小滿說的,他也害怕被北墨生知道,肯定不會傻傻的說出去的。

  郝小滿一邊吃着一邊打量着魂不守舍的她:“我看你這狀态,去工作也容易出事兒,要不在我這兒睡一會兒吧?

  她卻很快搖頭:“不不不,越是這種時候越得鎮定,我得正常上下班,不能讓任何人看出貓膩來!

  ---題外話---北二說:高考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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