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逼我喝我不喜歡的東西就這麼高興?
你是不是變态?
男人擡手,冰涼的指腹擦過她的額頭,淡淡‘嗯’了一聲:“那就好。
”
“可惜我這個樣子,今天是不能過去了……”
被陳一看到,又要大驚小怪一番,他現在最是需要靜心的時候,她是不能出現在他面前的撄。
“那就好好吃飯,好好養病,快快好起來,才能照顧你二哥。
償”
郝小滿點點頭,頓了頓,又忍不住重複道謝:“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
我請你吃點心吧?
”
說着,撥通了一個号碼。
兩分鐘後,鄧萌垮着臉捧着自己的餅幹盒走了進來,不情不願的樣子:“這是我最後的小零食了,你們……省着點吃。
”
郝小滿接過來,打開盒子,拿出一個遞給他:“這是鄧萌自己做的,她做的小餅幹味道很好的,你嘗嘗看。
”
北梵行看了一眼,卻沒有伸手接:“什麼時候你親手做了,我再嘗好了。
”
郝小滿也知道他們男人很少有喜歡吃這種甜品的,聞言,默默把餅幹收了回去:“那等我手好了,做給你吃。
”
鄧萌本來就不想北梵行吃她做的東西,忙不疊的把餅幹盒抱回去:“沒什麼事那我回去補覺了,今晚再來看你,想吃什麼跟我說,我給你帶。
”
郝小滿等她走了,才幹咳一聲,擡頭看向北梵行:“鄧萌跟你二弟的婚禮……你們北家有在準備嗎?
”
這種事情,鄧萌肯定是不會主動提的,北墨生那邊又遲遲沒有反應,她又擔心北芊芊那邊會搞出什麼小動作來,還是盡快辦了的好。
北梵行擡手幫她掖了掖被角,波瀾不驚的語調:“這件事情我沒聽墨生提起過,他應該有自己的打算。
”
“哦……”
男人湛黑的眸盯着她略顯失望的表情,沉默片刻,又開口:“如果他沒有打算,我會在一個月内給他們舉辦婚禮。
”
“那如果北墨生不同意呢?
”
北梵行表情清冷到沒有一絲溫度:“我是北家的長子。
”
他隻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是北家的長子。
言下之意,大概就是北家要遵循長幼有序,弟弟必須聽從哥哥的命令吧?
至少她所熟悉的南家可不是這樣,南氏集團由南家的次子南慕白繼承,在南宅,也從來沒見南慕白對南慕青多恭敬過。
一想到南慕青,她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你能跟我說一說,樓潇潇是怎麼回事嗎?
”
她看着他,斟字酌句:“你應該知道,她是南慕青喜歡的女人吧?
就是因為她,才導緻南慕青刻意搶走林晚晴,一直跟南慕白作對,反目成仇了這麼多年……”
北梵行斂眉,似乎正在思考要怎麼回答她的問題。
他不說話,郝小滿就隻好耐心的等着。
等了足足三分鐘,才聽到他涼淡的嗓音:“對他而言,她死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
郝小滿怔了怔:“為什麼?
”
“……這些事情很複雜,你現在需要休息,靜養,還是不要再幹涉了。
”
男人擡手,冰涼的手指指背擦過她溫軟白皙的臉蛋,深深凝視了片刻,才道:“沒有什麼比你的身體還重要的了,小滿,我會想辦法讓你好起來的,你會好起來的。
”
郝小滿睜着一雙黑白分明的眸疑惑看他。
她隻是輕微的腦震蕩,外加手臂脫臼罷了,休養一段時間肯定會好起來的,他為什麼要用這種口吻跟她說話?
好像……她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似的……
北梵行一直在病房裡待到11點,後來接了個電話,郝小滿隐隐約約從他的話語中猜到了大概是北芊芊的事情,看他挂了電話後便有些心不在焉,就打了個哈欠說困了,躺下沒一會兒,就聽到病房門一開一合,男人離開了。
郝小滿也的确有點累了,知道他離開了,也沒有起來,索性就躺在那裡閉目養神。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時候,又聽到了一聲很輕的開門聲響。
半夢半醒狀态的她也沒力氣動一下,隻是模糊的想,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直到一縷熟悉的凜冽薄荷淡香鑽入鼻息。
幾乎是瞬間清醒了過來,一睜眼,果然看到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站在床邊。
他的手半擡在半空中,似乎是想要碰觸她的臉,卻又因為她突然睜開眼而停頓住。
“你怎麼來了?
”她單手撐着坐起來,嘲弄的勾了勾唇:“如果是想跟我談林晚晴的事情,那就沒得聊了,……當然,如果不跟我談林晚晴的事情,那我們就更沒得聊了。
”
她沒有請他坐下,于是南慕白就很自覺的在床邊坐了下來:“沒得聊就不聊。
”
他坐下來,郝小滿才發現他是帶着東西來的。
保溫杯,擰開後,倒出一碗粥來。
跟那天早上一模一樣的東西,黑豆,山藥等等等等。
郝小滿隻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皺眉:“你别弄了,我不喝,沒有一樣我喜歡的東西,你怎麼不幹脆撒一把辣椒進去?
說不定我還能很開心的吃幾口。
”
南慕白沒有理會她,攪拌了幾下,舀了一小勺放到唇邊吹了吹,遞過去:“來。
”
“我說我不吃,你聽力有問題?
”
“我有一天的時間跟你磨,這碗涼了,保溫杯裡還有,保溫杯裡的涼了,家裡還有,我一個電話,随時都有人送一份新的過來。
”
郝小滿氣的臉都白了:“南慕白,你有病吧?
逼我喝我不喜歡的東西就這麼高興?
你是不是變.态?
”
男人也不氣不惱,淡定自若的瞧着她:“你第一次覺得我變.态?
”
“……”
郝小滿睜大眼睛看着他,一時竟想不出話來反駁。
“看着我做什麼?
想讓我記起來你那晚是怎麼跳車,我這兩天是怎麼咬着牙不去思考用什麼辦法收拾你一番的?
還是想知道我夢裡是怎麼收拾你的,以及你哭的有多慘?
忏悔的有多虔誠?
”
郝小滿默默看着他:“南慕白,你這樣有意思嗎?
我沒心情跟你折騰,林晚晴的事情上我不會退步的。
”
“你聽到我進來後提到過這個名字一次?
”
男人終于冷笑出聲,視線涼涼冷冷的盯着她:“更何況,你覺得我如果真的想把林晚晴弄回來,需要來找你?
你能幫忙?
”
郝小滿忽然覺得,在傷人自尊這件事情上,他南大總裁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她當然知道他不需要找她幫忙,但北梵行那邊他總是要考慮一下的吧?
别過臉,冷着臉一字一頓的開口:“我不喝你的粥,還有,從今天開始,你從我公寓裡搬出去,把你的所有東西,床、電腦、紅酒,包括冰箱裡的冰淇淋都統統帶走!
”
瓷質的勺子磕在碗的邊沿,發出‘當’的一聲響。
郝小滿的某根神經,像是被輕輕的拉扯了一下,也嗡的一下。
她甚至沒有回頭看男人一眼,就已經明顯的感覺到緩緩向自己逼迫而來的壓抑暗沉的氣息了。
“郝小滿,我想你似乎忘記了一些事情……”
男人漫不經心的攪拌着碗裡的粥,很緩很慢的嗓音,卻因為那詭異的語調而異常折磨人的心智:“你覺得,沈軒打電話威脅你這件事情,我按捺着脾氣沒發作是為什麼?
如果我的這個‘為什麼’沒有了,倒着推理回去,那麼我将不會再繼續隐忍,不繼續隐忍的結果,就是沈軒跟沈文超那兩個男人會莫名其妙的從孤城消失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郝小滿扭過頭來,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南慕白,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嗎?
”
“你覺得我在乎?
”
“……”
她抿唇,深吸一口氣,到底還是選擇了妥協,妥協的同時,不忘補充一句:“我恨你!
”
男人微微勾唇,不疾不徐的舀了一勺粥遞過去:“不着急,慢慢恨,恨着恨着,說不定就愛上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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