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584月顔如霜篇:顔兒,想不想師父?
嗯?

  584月顔如霜篇:顔兒,想不想師父?
嗯?

  “怎麼?
給你打個電話,還必須要有重要的事情?
”涼涼的反問,威脅的痕迹處處可見。

  她擡手扶額:“沒……你是總裁,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昨晚是誰一邊流着哈喇子一邊說小籠包好香的?
就沒見過你睡相這麼難看的女人!

  “……”

  要死了要死了。

  白月顔尴尬的雙頰通紅,含糊出聲:“你、唔,你還有什麼事啊?
沒事先挂了。

  “蛋糕好吃麼?

  “……”

  他是不是打算以後她吃什麼東西他都要問一遍?

  “好吃好吃,非常好吃。
”應付。

  “昨天忘記跟你說了,生日快樂,南少夫人。

  “……”

  白月顔呆住:“生日?
誰的生日?

  “你的。

  “我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的生日,你怎麼會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我知道的你不知道的事情更是多了去了,記住就對了,9月19,你的生日。

  白月顔還在發呆,男人已經挂了電話。

  “顔姐,他怎麼會知道你的生日?

  米娅好奇的歪頭看着她:“不會是找到你的家人了吧?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白月顔還在苦思冥想哪兒不對勁的時候,被她一句話提醒的豁然開朗了起來。

  對啊,要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世,又怎麼可能查到她的生日日期?

  可如果知道了,他不可能不告訴她的啊……

  晚上回去再細問問吧。

  ……

  剛到店鋪沒多久,還沒開始收拾東西,大姐就匆匆走了過來:“小顔,我剛剛出去丢垃圾,聽到好多人在讨論。

  白月顔正專心緻志的往牆上挂一副風景油畫,聞言,漫不經心的問了句:“讨論?
讨論什麼?

  “說有人昨晚看到……看到……”大姐支支吾吾。

  她托着手中的油畫,轉頭看她,好奇:“看到什麼?

  “說是看到昨晚有個穿白衣服的長發女人在我們店鋪裡飄……”

  大姐呐呐的說着:“現在外面都傳開了,說我們是一群不幹淨的女人,招來了不幹淨的東西,左鄰右舍的看到我們都繞道走。

  扯淡。

  白月顔冷了臉,‘砰’的一聲将油畫放到地上:“誰吃飽了沒事兒幹,傳這種話來阻我們生意?

  這種事情不會無緣無故的傳出來,背後肯定有人在整她們,為的就是不想讓她們把店開起來。

  她們初來乍到,認識的人少,得罪的人也少,想要找出幾個嫌疑人來,很容易。

  要麼是因為行業競争,但這條街上到處都是餐飲行業,互相競争都很激烈,應該沒有人願意拿她一家還沒開店的開涮。

  再者,就是個人恩怨了。

  花曼曼肯定是不可能的,她出錢開的這家店,自然是舍不得還沒回本就給弄砸了。

  算來算去,最後鎖定了兩個人。

  林靜跟慕煙。

  “不會是小靜的,不會。
”大姐本能的就想護着林靜,見她在林靜的名字上畫了個圈,第一時間出聲否認。

  “對啊,靜姐昨晚很晚才回來,而且情緒看上去很低落,更何況她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想散布謠言,也沒有機會的。

  “對對對!
我相信十二姐!

  白月顔沒說話,擰緊眉頭盯着林靜的名字。

  她也覺得不大像是小靜,畢竟她是今中午才剛剛跟她們撕破臉皮,就算想報複也沒那麼快。

  也就是說,事兒是那個慕煙幹的了,想利用這件事情,逼她們主動放棄這家店鋪。

  她皺眉,單手托腮,正郁悶的想着怎麼漂亮的反擊回去,餐廳門便再度被打開了。

  一名大腹便便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海藻般自然卷曲的長發下是一張清純稚嫩的小臉。

  這世界上,美麗的女人有很多,但美麗的這麼讓人舒心的女人,卻很少很少。

  她的視線在那麼多女人之間搜尋了一圈,禮貌的問:“你們好,不知道哪位是白月顔白小姐?

  “……”

  ……

  剛剛裝修好的包廂,采光恰到好處的舒适。

  白月顔拿着一杯熱奶茶走了進來,放到她面前:“你現在懷着孕,喝點這個吧。

  月牙微微一笑,露出八顆整齊潔白的小牙齒:“謝謝。

  她看上去太年輕太年輕,簡直像個未成年少女。

  可高高隆起的腹部又清楚的向每個人展示着她即将當媽媽的事實。

  百聞不如一見,她曾經在boss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了20年,隔着那樣的皿海深仇,還能被養的這麼楚楚動人,真是不容易。

  她一手習慣性的摸着自己的腹部,聲音恬靜:“冒昧過來打擾你,希望沒給你添麻煩。

  “沒有沒有。

  白月顔幹咳一聲:“差不多都忙完了,就等着下周開業了,北小姐如果有時間的話,也可以來嘗一嘗,不勝榮幸。

  “一定。

  她斂眉,長而卷翹的眼睫毛微微顫動,沉吟一聲,才道:“我今天來……是為了哥哥的事情來的。

  白月顔‘嗯’了一聲。

  她剛剛進來的時候,她就猜到了。

  之前聽季枝枝說,慕煙是她的好朋友,好像在小時候就一直照顧她來着,今天過來,應該也是想重複一下昨天慕煙的那番意思。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作為妹妹,本來是不應該插手的,但哥哥他太悶了,很多很多事情悶在心裡就是不說,我實在着急了,不得已才過來找你。

  月牙一雙眼眸黑白分明,懊惱的道:“對不起啊,之前我不知道哥哥有喜歡的人了,慕煙來找我玩,我看她對哥哥有意思,就把她介紹給了哥哥,哥哥又因為這麼多年來沒能好好照顧我而心懷愧疚,就答應了,是我不好,你不要怪哥哥好不好?

  白月顔沉默的聽着。

  其實對北幽陽跟慕煙的事情,她已經不太想去了解了。

  她跟南莫商已經走了這麼長,回頭的路早已經被他堵的死死的了。

  他是一個商人,商人的天性就是投資與回報,他在她身上投下了那麼多的時間金錢跟精力,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哪怕是放過,現在的她,也已經不是當初喜歡北幽陽時的那個她了。

  她慢慢喝了一口茶,沉默良久,隻說了一句話:“南莫商他對我很好。

  她那麼聰明,其實不需要說太多,一句話,足夠了。

  月牙怔了怔,眼底慢慢浸過一層水氣,難掩落寞:“再給哥哥一次機會好不好?
他這些日子過的很不好,一天下來隻吃一點點東西,總是喝酒,不大睡覺,說的話越來越少……”

  她的腦袋低垂了下去,連帶着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哽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

  白月顔沒料到自己一句話會把她弄哭了,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哎,你、你你别哭……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

  “我不想哥哥這麼難過,我已經夠不幸了,我不想他變得跟我一樣不幸,可偏偏……就是我害他……變得不幸……”

  “沒有,姻緣天注定,我跟他沒緣分,就算不是你,也會有其他事情讓我們分開的。

  白月顔說着,抽了紙巾小心翼翼的幫她擦拭着臉上的淚:“别哭了,你哭成個小花貓回去,北幽陽一看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呢,我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月牙抽噎的說不出話來。

  白月顔眼睜睜看着她的臉色越來越白,秀眉越皺越緊,然後她捂着肚子,難受的呻.吟了起來:“疼……”

  疼?

  白月顔呆住。

  不是要生了吧?


  ……

  跑車在柏油路上飛馳而過。

  旁邊,月牙正艱難的喘着氣,小臉痛到慘白。

  白月顔艱難的吞咽了下,右手無措的在半空中比劃了下,最後又讪讪收回來:“你忍一忍啊,忍一忍,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一轉頭,一輛逆向行駛的黑色越野車出現在視線中。

  她一驚,猛地踩下刹車。

  輪胎摩擦過地面發出刺耳的尖銳聲響,月牙身上沒有系安全帶,腹部重重撞上了前面的凸起,痛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你沒事吧?

  冷汗一層層的滑下,白月顔慌忙解開安全帶去扶她:“對不起對不起啊,我、我剛剛沒看清楚路……”

  話音剛落,眼角餘光就看到幾名黑衣男人從越野車中沖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沖了過來,打開車門,将副駕駛座的月牙抱了出去。

  “你們……”

  她倒吸一口涼氣,轉身就要開車門追出去,下一瞬,一個壓麻袋子就從天而降。

  眼前瞬間一片黑暗,随即一陣天旋地轉,失重的感覺驟然傳來,她尖叫出聲。

  一聲‘救命’還在舌尖,後頸就被什麼東西重重砍了一下……

  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

  “顔兒……”

  男人低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一聲又一聲,帶着蝕骨的柔。

  “嗯……”她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

  “熱不熱?
把衣服脫了可好?

  熱。

  太熱了。

  她凝眉,又是一聲含糊的輕哼聲。

  能模糊的感覺到一雙手正在一顆一顆的解着自己身上的紐扣,雪紡衫冰涼的質地滑過肌膚,垂落下去。

  男人粗粝的大手遊移上來,伴着邪氣低啞的笑:“顔兒,想不想師父?
嗯?

  師、師父?


  白月顔渾身一震,終于從一片混沌虛無的夢境中掙紮着清醒了過來,一睜眼,一張邪魅狂狷的俊臉近在咫尺。

  熟悉又陌生。

  她眼睛一點點睜大,巨大的驚懼襲擊神經,忍不住尖叫出聲:“啊啊啊――走開!
你走開!

  殺人狂魔殺人狂魔殺人狂魔!

  她沒什麼力氣的掙紮被男人輕易的制伏住,争執中,男人修長沉重的身體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滾燙的唇瓣滑過她的臉頰。

  暧昧的氣息四散在空氣中。

  白月顔用力閉上眼睛,别開臉,努力想要忽略他的存在,身體卻還是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着。

  “你不辭而别,這麼多年,讓為師好找……”

  男人修長的指饒有興緻的摸索着她滑膩的小臉:“想不想師父?
嗯?
想不想?

  想你媽!

  白月顔咬牙勉強把一句到了舌尖的粗口咽下去,努力了好一會兒,才扯扯唇角,恭敬的叫:“師、師父,好……好久不見。

  “是很久不見了,小沒良心的。

  他輕啄她挺翹的鼻尖,聲音陰柔又性感的嗔怪:“師父我對你不好麼?
為什麼要跑?

  為什麼要跑?

  不跑等着他心情一個不好,弄死她啊?

  “我……我一個無名小賊,跟在師父你身後,怕污了師父你的大名,自覺慚愧,就隻好偷偷溜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不動聲色的試圖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師父,你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了……”

  “我不要,我就喜歡壓着你。

  他大手扣住她不安分的雙手手腕,高舉過頭頂,徹底阻絕了她最後一點掙紮,薄唇下壓,親着她的紅唇:“你不止跑了,還找了男人?
師父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許戀愛?

  白月顔震驚的睜大眼睛。

  他以前從來不這樣對她的,跟在他身後的三個月,他從來沒表現的這麼……像個色.魔一樣。

  幾年不見,狼蛻變成了色.狼。

  “師父、師父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她實在沒辦法了,軟聲求饒。

  如果被南莫商知道她被别的男人親了,估計要把天都給掀了。

  “饒了你?

  男人眉梢挑高,親上瘾了似的又親了親她:“好呀,師父已經好幾天沒碰過女人了,你伺候的師父舒服了,師父就饒了你好不好?

  瘋了瘋了瘋了!


這變态簡直瘋了!


  “我不要!


放開我!

放開我你個死變态!


”她尖叫,拼命的扭頭躲避着他的吻。

  男人卻絲毫不介意她的咒罵,大手四下用力,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

  門卻在下一瞬被人‘砰’的一聲一腳踹開,男人寒涼森冷到極點的嗓音傳來:“睡睡睡!
你他媽就知道睡女人!
趕緊走!
南莫商查到我們這裡了!
再不走,想死這兒?

  白月顔淚眼模糊,感激涕零的看了那個男人的方向一眼。

  英雄啊,幸虧你及時趕來,否則我清白不保啊……

  剛剛松了一口氣,下一秒,就聽到那道凜冽的嗓音繼續道:“這女人帶着麻煩,做掉。

  禽獸!


  禽獸不如!


  居然對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滅口!

  人渣啊啊啊!


  “我可舍不得……”

  路西法意猶未盡的親了親白月顔淚痕斑駁的小臉,輕笑:“這是我的寶貝徒弟,夠我玩一輩子的,做掉了,你陪我玩?

  “那就帶上,boss在催了!
你想惹boss生氣?

  男人說完,摔門而出。

  白月顔眼睜睜的看着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根細細的針劑來,像是護士給幼兒打針一樣溫柔的模樣:“别怕,睡一覺,師父帶你去更好的地方,我們慢慢玩,嗯?

  “不要!
不要!

師父,師父我求求你,你放了我……”

  她哭鬧,拼命掙紮,卻還是沒能阻止他将針劑裡的液體推入她體内。

  很快,身體便沉重的動彈不得,意識随即陷入了一片黑暗……

  ……

  人去樓空。

  淩亂一片的床單上,能看到幾根長長的女人的頭發,和被撕碎的女人的衣衫,以及一管被丢棄在地上的針劑。

  闖進來的一屋子的保镖,被這番景象震驚到,一時間,都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一下。

  巨大的木床被掀翻在地震的整棟大樓動晃動了下。

  平日裡溫和雅俊的男人,這會兒卻渾身都充斥着暴戾的氣息,轉身,一身猩紅眼眸掃向身後的人,一腳暴力的将距離他最近的男人踹倒在地。

  “找!

一天之内,上天入地,給我把人找到!

否則你們最好挖個坑給自己準備好墓地!


  殘暴狠戾的嗓音,仿佛隔空要将他們一片片的撕碎。

  ……

  直升機的轟鳴聲中,兩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并排躺着。

  一雙碧藍瞳眸,矜傲冷傲的男人撥弄着懷中嬰兒柔軟的臉頰,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她們的方向:“那是誰?

  年輕的男人暴躁的冷哼一聲:“鬼知道是誰!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路西法,見到個美女就往家帶!

  蘇祭司沉下眉心,呵斥:“不分輕重緩急了?
這種時候非得帶個累贅上來?

  入虎穴取虎子,他還有心情擄劫女人?

  路西法坐在白月顔身邊,一手把玩着她柔軟的長發,慵懶邪氣:“這是我丢了三年的徒弟,可不是累贅。

  蘇祭司聞言,視線又淡淡掃向那個女人。

  她躺着,腦袋對着他的方向,他那麼看過去,也隻能模糊的看到個輪廓,應該是個美人兒。

  懷中女嬰嘹亮的啼哭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很快收回視線,輕輕拍了拍襁褓。

  嬰兒卻還是啼哭不止。

  “是不是餓了?
”年輕的男人伸長脖子看了看那個小東西:“來的時候不知道她要生了,剛剛走的又着急,也沒準備奶媽也沒準備奶粉,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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