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539月顔如霜篇:你是在上面生孩子了麼?

  539月顔如霜篇:你是在上面生孩子了麼?

  “呃……這是你幫我弄的?
”她問。

  昨天實在太累了,被那群兇神惡煞的人追着跑了那麼遠的路,又被拖着在婚禮上各種敬酒,以至于後來躺下沒兩秒鐘就睡死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沒知覺了。

  秦秘書斂眉:“昨晚是少夫人跟少爺的新婚夜,除了少夫人,整個總統套房裡就隻有少爺一個人。

  白月顔想了想,恍然大悟:“哦,那大概是我自己包紮的,可能當時太累了,忘記了。

  那個傲慢又自負的男人給她包紮?

  哈!
她做夢估計都夢不到!

  ……

  秦秘書帶來了幾套衣服由她挑選,從衣料的選擇到裁剪的水準,看得出是出自大師水準。

  白月顔拿起來翻看了一下,尺碼都一模一樣,跟她穿的size剛剛吻合。

  她頓時來了興緻:“你怎麼知道我衣服尺寸的?

  秦秘書颔首,恭敬回答:“是少爺吩咐的。

  “……”

  這是得多閱女無數,才能光憑目測就能知道她的尺寸?

  啧啧,果然新娘的落跑是有原因的,說不定是有哪個小三大着肚子上門了,她一氣之下才跑掉的。

  挑來挑去,最後選了一件複古宮廷印花收腰長連衣裙,腰間一根細細的黑色腰帶,盈盈一握,裙擺很長,直達腳腕,優雅又不失随性。

  坐在化妝鏡前上了半個小時的妝,一邊的女秘書終于忍不住開口催促:“少夫人,少爺還在樓下等着您。

  白月顔擺弄着眉筆,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他等着。

  仔細想一想,她這20年來,除了盜的時候必要的僞裝以外,還從來沒化過妝,也從來沒碰觸過這麼多奢侈化妝品。

  估計也就今天這一次的機會了,等那傲慢金主把媳婦兒追回來,她就得拿着她的5000萬麻溜的滾蛋了。

  想想就高興的合不攏嘴。

  又等了一會兒,秦秘書忍不住再次提醒:“少夫人,要遲到了。

  白月顔轉過頭來,雙手捧臉做花兒狀:“好不好看?

  秦秘書:“……”

  ……

  聽到車門被打開的聲音,男人随手合上了筆記本,嘲弄出聲:“你是在上面生孩子了麼?
怎麼不幹脆晚上再……”

  不滿的聲音戛然而止。

  在看到女人一張濃妝豔抹的跟猴屁股似的臉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樣?
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白月顔又雙手托腮比了個花兒的表情來,像是一隻小狗在期待主人的誇贊一樣,眼睛閃閃發亮:“是不是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眼前一亮?

  眼前一亮的感覺沒有,眼前一暗的感覺倒是很明顯,别再給她吓瞎了就好了。

  南莫商下意識的往旁邊移了移,好像她身上有什麼傳染人的病菌一樣:“你知道一會兒是要去見我爸媽的吧?

  “知道啊。

  “那你把自己畫的跟個唱戲的似的,是打算過去給他們即興來一首麼?

  “……”

  白月顔終于聽出了他的冷嘲熱諷,頓時不高興了:“哪兒跟個唱戲的似的了?
現在就流行這種妝!
你一男人不懂就别瞎評論!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
我媽身體不好,你再給她吓出個三長兩短來,我爸不活剝了你三層皮!

  南莫商盯着她,後面的話卻是對坐在前座的秦秘書說的:“有沒有卸妝水?

  秦秘書說了句‘有’,随即從包裡拿出一小瓶化妝水來遞給了他,又拿了幾片卸妝棉來一起遞過去。

  南莫商接過來,把卸妝水倒在了卸妝棉上,視線在她的小臉上打量了一圈,像是在考慮從哪兒下手更容易一些。

  這次輪到白月顔往旁邊移了,雙手捂着臉:“你别動啊!
這可是我花了大半個小時才畫好的,你敢給我卸了我跟你拼……啊!

  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逼到了跟前,大手輕而易舉的扣住了她的雙手手腕,強行移了開來,左手上的化妝棉随即往她臉上擦去。

  “别動!
放開我!
我好不容易……唔……你個不懂欣賞美的……沙文豬!
放開我!
我讓你放開啊!

  白月顔的小暴脾氣上來了,整個人像是一隻小野貓一樣拼命的掙紮,南莫商長腿一伸,一收,随即将她兩條不停的踢踹着的小腿也夾住了。

  “我不卸……唔……我還沒來得及自拍一張……你先讓我……唔……别碰我啊!


  到底還是被他抵在車門上,從額頭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巴卸了個幹幹淨淨。

  濃重的妝容一點點的被擦下,露出一張白淨嬌嫩的小臉,南莫商這才忽然意識到,這個張牙舞爪的小賊,居然還是個美人胚子。

  白月顔氣的小臉都白了,睜大眼睛惡狠狠的瞪着他。

  靠的那麼近,他甚至能清楚的從她眼底看到自己的倒影。

  南莫商忽然就笑了:“你瞪什麼?
我花錢讓你做我的少夫人,至少在你頭頂上頂着南氏集團少夫人名号的時候,你的穿着打扮,妝容,甚至是一言一行,都要按照我的标準來,5000萬,你以為是那麼好賺的?

  白月顔不說話,仍舊用仇視的小眼神瞪着他。

  男人又随手抽了幾張濕巾幫她擦了擦小臉,低笑:“這樣多好看?
多少女人花好幾個小時化裸妝都沒你漂亮。

  黑西裝,白襯衫,酒紅色的領帶,那樣英俊如斯的男人,真的是太容易勾走一個女人的魂魄。

  白月顔腦袋裡忽然就冒出了一個想法。

  古有帝王烽火戲諸侯博美女一笑,現代肯定也有富婆一擲千金博帥哥一笑。

  如果她能把他給偷走,想辦法控制住,讓他每天接客賺錢,那她以後就不用辛辛苦苦的奔波盜東西了。

  這真是個好主意。

  不過這男人看着很不好對付的樣子,她最好好好謀劃謀劃,以免偷雞不成蝕把米。

  ……

  南莫商要娶的妻子溫若甜,郝小滿是見過的,雖然沒見過幾次。

  出去玩兒了一趟,回來後就不知道從哪兒帶回來一個姑娘,說想結婚了。

  南家一向不喜歡利用兒女的婚姻作為事業上的助力,因此對伴侶、婚姻的選擇權一向是自由的,他說想結婚,想娶那個女孩兒,南慕白跟郝小滿也就同意了。

  沒想到婚禮上卻又出現了另外一張完全陌生的女孩兒的臉。

  後來莫商私下裡主動跟他們解釋了溫若甜臨場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跑了,就臨時找了個女人救場。

  即便知道這不是他們真正的兒媳,但家裡那麼多人都看着,整個孤城都看着,該按照規矩做的,還是要按照規矩來的。

  下車後,白月顔一眼看到南宅的門,眼睛就放光了,忙不疊的湊近摸了摸,聞了聞,随即轉頭看向南莫商:“這是紅木的吧?

  南莫商嗤笑一聲:“是又怎麼樣?
你打算趁個夜黑風高的時候,來卸掉扛回去賣了?

  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賊還是怎樣?

  白月顔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你要是同意的話,我當然……”

  “記住!

  男人忽然上前一步,冷着臉一字一頓的警告她:“你現在是南氏集團的少夫人,不是賊!
别總盯着那些值錢的東西看,你的格調,直接影響我的格調,懂麼?

  白月顔頓時不高興了:“不看就不看,你怎麼罵人呀……”

  “我說錯了?
你難道不是賊?

  “盜!
盜!
盜神聽沒聽過?
那就是我的藝名!

  “……”

  南莫商直接擡手抵着她的額頭把她推了開來,嫌棄。

  白月顔皺皺鼻尖,不情不願的跟着他進去。

  然後那一點點的小不高興,很快就煙消雲散了,她睜大眼睛,視線激光一樣掃射着這個富麗堂皇的園林,不敢相信這樣一座堪比古代皇宮的古建築,居然是誰的私人宅邸。

  “呀!

  她忽然激動的扯了扯南莫商的西裝衣擺,指着不遠處的一顆粗壯大樹:“這是不是沉香木?
這麼粗,這麼高,得多少年了呀?

  南莫商戲谑的睨她一眼:“1200多年了。

  果然就看到她眼睛閃閃發亮了一下,随即又問:“那裡面的沉香……應該不小了吧?
品質怎麼樣?
好不好?

  “夠你吃一輩子的了。

  “是嗎……”

  白月顔一手無意識的摸了摸小下巴,腦袋左歪右歪,似乎在腦海中考慮着怎麼下手把這塊木頭劈開,從中取出她要的沉香來。

  還真的是……見财眼開!

  她是有多缺錢?

  南莫商屈指彈了彈她眉心:“勸你一句,最好别打南宅的主意,這裡可不比一般的富豪人家,冒冒失失闖進來,小心有命進,沒命出。

  白月顔不高興了,白他一眼:“我就看看,你這麼恐吓我幹嘛?

  頓了頓,視線又很快被挂在樹上的一個籠子吸引,她盯着籠子裡的那隻看起來很像鷹的一隻鳥,凝眉仔細分辨了一下:“這玩意兒……不會是傳說中的矛隼吧?
純的還是混的?

  “……”

  “哎,那個是玉石嗎?
我先摸一下試試……”

  說着,提了裙擺蹭蹭蹭跑過拱橋,一口氣跑到那顆體積近50立方米的巨型玉石邊,繞着轉了一圈,小手仔仔細細的摸着。

  媽的!

  要是能把它抗走,别說這輩子,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夠她揮霍了!

  這不是什麼家,這簡直就是金庫好嗎?
随随便便一個東西就夠她花一輩子了!

  南莫商雙臂環兇,慵懶的斜靠着一座假山,眯眸看着她在迷宮似的院子裡兜兜轉轉,摸摸這個,碰碰那個,仿佛能聽到她腦海中的小算盤噼裡啪啦的敲打着的聲音。

  等了足足十多分鐘,她才終于轉了回來,小臉紅撲撲的,眼睛裡像是掉進了兩顆星星一樣閃閃發亮,顯然還處于興奮中。

  “看夠了?
”他嗤笑出聲。

  她擡手整理了一下耳畔的碎發,笑眯眯的模樣:“沒看夠,這不是怕耽擱了給你爸媽上茶嘛,強迫我自己回來的。

  “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應該的應該的。

  “……”

  ……

  按照規矩,當初小滿從婆婆哪兒得來的玉手镯,是要傳給自己的兒媳婦的。

  但兒媳婦婚前突然換人這件事情,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這個玉手镯的歸處,就成了個難題。

  小滿跟南慕白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把玉手镯交給新進門的兒媳婦。

  畢竟是當着孤城所有的名門富賈們的面,光明正大娶進南家的媳婦兒,如果第二天手上沒戴上這個玉手镯,回頭估計要鬧出不小的風波來。

  好在這個兒媳婦意外的讨人喜歡,不止長得又水嫩又漂亮,嘴也甜,一口一個爸媽,叫的小滿歡喜的不得了。

  還特意叫人去院子裡摘了些紫紅紫紅的葡萄洗幹淨了給他們帶着。

  出了南宅,白月顔還在把玩着手上的玉镯。

  南莫商降下車窗,漫不經心的點了根煙:“這玉镯是南家的傳家寶貝,一代一代傳給兒媳婦的,等若甜回來後,你就得還給她了。

  還真是會潑冷水。

  讓她多高興一會兒能死?

  白月顔頓時覺得掃興,摘下來丢還給他:“給你!
不就一破手镯麼?
誰稀罕似的!

  南莫商淡淡掃她一眼:“現在你需要戴着!
否則讓别人看到了,回以為我媽對你這個兒媳婦不滿意,沒有把傳家寶傳給你。

  事兒真多,一會兒不準她要,一會兒又逼着她要。

  她沒好氣的瞪着他,又重新把镯子拿回來戴好。

  南莫商側首瞧着她不高興的小臉,提醒:“這玉手镯你的主意你最好别打,如果戴着跑了……”

  “是是是,怕是我有命偷,沒命賣!
”白月顔模仿着他的口吻,沒好氣的接話。

  南莫商看她一眼,沒說話。

  私家房車内,一時間陷入一陣詭異的靜默中。

  “停車停車停車――”

  沉默中,白月顔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猛地坐直了身子,視線緊緊的盯着車窗外的某個方向叫出聲來。

  南莫商屈指彈了彈煙灰,沒什麼情緒的重複了一遍她的話:“停車。

  司機這才忙把車停靠在了路邊。

  在轉頭看一眼身後的女人,已經将腳下的高跟鞋脫了下來丢到了一邊,又撩起裙擺來,雙手猛然用力――

  ‘刺啦――’一聲響後,裙擺被撕裂開來,一直撕到大腿根部,又橫着撕了下來。

  撕完又把兩邊的衣袖也刺啦刺啦的撕拽了下來。

  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她的視線全程都盯在某一處,像是獵手發現了獵物一樣的表情。

  南莫商饒有興緻的看着她這些幹脆利落的動作,熟練又幹練,仿佛做過不止一兩次了。

  “我去解決一點私人恩怨,你回你酒店,回頭我去找你。

  準備好後,她丢下這句話打開車門就要下車,下一瞬,手腕卻被男人擡手扣住:“參照你剛剛在南宅即興表演的逼真程度,我是不是應該懷疑一下,你是準備借着這個機會跑路?

  “……”

  疑心病可真嚴重!

  白月顔白他一眼,摘下來手上的玉镯丢到座椅上:“可以了吧?

  他這才放了手,低笑:“可以了。

  她下車後,司機在一邊有些猶豫:“少爺,要走嗎?

  男人夾着煙的手撫了撫眉心,視線透過貼着黑色反光膜的車窗看向動作幹淨利落的沖進旁邊的一家西式餐廳的小女人,漫不經心的丢出三個字:“不着急。

  ……

  米其林大廚精心烹制的煎鵝肝,色香味俱全,搭配上香醇悠遠的拉菲紅酒,感官在那一刻被無拘無束的釋放開來。

  美麗妖娆的女人,英俊成熟的男人,相對而坐,談笑風生,暧.昧勾人的氣息彌漫開來。

  “honey~”

  女人一手執着酒杯,一手漫不經心的勾纏着一縷波浪卷長發,桌子下的腳若有似無的勾着男人的褲腿,聲音嬌俏又甜膩:“謝謝你送人家的法拉利,人家好喜歡哦~~~”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由着她的小腳放肆的鑽進西裝褲腿中:“你喜歡就好,晚上還有驚喜給你,要不要?

  女人立刻掩嘴一笑,含羞帶怯的嬌嗔一聲:“你讨厭啦~”

  “你也有點讨厭啊。

  一句略顯嘲弄的女聲毫無預警的出現在兩人的對話中。

  中年男人側首,視線将站在餐桌邊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遍,略顯稚嫩又嬌媚的臉,肌膚白嫩如牛奶,S形的曲線身材将女人最妖娆誘惑的一面淋漓盡緻的展現了出來。

  這是個很容易讓人過目不忘的一張臉,因為太過驚豔,一種純天然的,不經過任何修飾的驚豔。

  “你……不是南氏集團總裁的新婚妻子?
……昨天才結婚,今天難道不應該是去度蜜月了麼?

  白月顔一怔,抱兇的雙臂下意識的藏到了身後,對他微微一笑:“你好,……唐總,對不對?

  男人明顯的愣了一下。

  昨天到場的賓客足足500人之多,南莫商帶着她一桌桌的敬酒的時候,也隻是簡單的那麼介紹了幾句,也并沒有見她當時有多注意自己,居然一眼就認出了他。

  這大概是白月顔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了。

  能輕易的記住每張臉對應的姓名、資料、家庭地址、喜好忌諱等等等等,儲存在記憶庫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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