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2643你好,阿司匹林先生:她還強扭這個苦瓜回家做什麼?
安易生向來淡定如風的俊臉,罕見的出現了一絲要崩潰的痕迹。
氣氛不知不覺陷入僵持中。
月牙渾身緊繃,兇口裡窩着一把火,氣的小臉都白了,就差直接起身走人了。
還是北幽陽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既然來了,就别傻站着了,坐下一起吃點東西吧。
償”
安易生剛要在月牙身邊坐下,他身後的女人已經搶先一步坐過去了。
他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随即在北幽陽身邊的位置落座。
北幽陽親手幫他們倒紅酒,名貴的鑽石腕表在朝陽中折射着細碎晶瑩的光亮。
華貴,卻又如他的人一樣,高矜貴不可侵犯。
“周瑾,是不是?
”幫女人倒酒的時候,他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明明沒什麼疾言厲色的情緒,但他的存在本身就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饒是一直表現的輕佻放.蕩的女人,這會兒也罕見的收斂了那點不羁跟放肆。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她問,甜潤的嗓音中不難聽出一絲緊繃的意味。
“該知道,自然就知道了。
”
“你……”
周瑾還想再說句什麼,一直沉默的安易生卻忽然開口:“你該做什麼做什麼去,不要在這裡打擾我們。
”
明明是驅趕的話,卻不難聽出維護的痕迹。
北幽陽不會無緣無故的去調查她,既然調查了,自然是對她上心了。
要是她這會兒再不知死活的說幾句話惹毛了他,恐怕就不單單隻是調查她這麼簡單了。
北幽陽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北月牙也聽出來了,貝齒重重咬緊下唇,也沒說話。
倒是周瑾,絲毫沒察覺到自己正身陷險境,雙手交疊撐着下巴,笑的媚态橫生:“可是我好餓呀,身上又沒錢……”
話音剛落,一張卡就被丢到了她面前。
安易生目光已經略顯出幾分陰沉了:“出去,想吃什麼買什麼都可以,現在立刻離開這裡!
”
保養的極為精緻的手指夾起那張卡來,紅唇印上去的同時,一個媚眼也抛了出去:“那晚點我們在你家……”
北幽陽忽然不疾不徐的打斷她:“聽說你是易生的初戀?
”
“……”
一句話,瞬間定格了時間一般,很長一段時間裡,除了他以外,剩下的三個人幾乎是萬全不動的。
月牙氣的一直在喝水,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險些被嗆到。
當初在古堡,她問安易生有沒有喜歡的人,他落寞無奈的丢給她一個字――有。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她以為,他心裡的這個女人,要麼是已經去世了,要麼是已經結婚生子了,怎麼都沒料到,居然……
握着水杯的手指一點點收攏,她阖眸,努力深呼吸了幾次,卻還是控制不住想要将蘇祭司那個人渣剝皮抽筋的欲.望!
!
原本以為他隻是随便找了個女人去設計陷害安易生,怎麼都沒料到……
連幽陽都不知道的事情,也能被他挖出來!
而且看這個女人的态度,她應該也是很喜歡安易生的,既然彼此相愛,又不得不分開,中間肯定是間隔着巨大的鴻溝的。
那個男人居然能在短時間内解決掉這個鴻溝,讓這個多少年都不曾出現的女人,這麼義無反顧的黏了上來!
!
真是……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周瑾。
她扯過身後的馬尾漫不經心的把玩着:“不止我是他的初戀,他也是我的初戀呀……我唯一的男人。
”
這番足夠讓人潸然淚下的告白,卻平白惹的安易生臉色微白。
像是聽到一個極為諷刺的笑話一般,他霍地站起身來,往日裡的風度優雅全然不要了,淡聲丢下一句:“今天不好意思了,幽陽,我先走一步。
”
他今天要是不走,恐怕她也要賴着不走了。
果然,男人剛剛離開沒一會兒,周瑾也笑着跟他們說了句拜拜,巴巴的跟了出去。
月牙趴在桌子上,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接近抓狂又還沒抓狂的境地裡。
雖說一直不願意承認安易生對那個周瑾有感覺,但這大半年來她一直沒離開過他身邊,她心裡也多多少少的做了一些準備。
也大概是因為這些準備,這會兒心裡才不是很難受。
更多的是憤怒,對蘇祭司那個人渣的憤怒!
!
!
她的羞憤看進北幽陽眼裡,就成了因為得不到安易生才氣恨惱怒。
他執起酒杯,不疾不徐的啜了一口,淡聲安撫她:“别怕,他們就算睡一百次,也不可能在一起。
”
月牙沒什麼反應。
她管他們能不能在一起,第一次睡她,她能理解成是因為蘇祭司的陷害。
現在都主動睡了那麼多次了,她還強扭這個苦瓜回家做什麼?
!
就算他們之間真的因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她也不要跟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結婚,苦了他,也委屈了自己。
正郁悶着,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沒什麼心情去接,由着手機響,結果它就真的一次接着一次的響個不停。
終于不耐煩,擡手摸索出手機來,看也不看就滑開了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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