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禁止欲婿篇:這種吻,隻吻你一個,可以了麼?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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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吻?
季枝枝眨眨眼,半晌,才結結巴巴的開口:“你……你你說的不會是那種吻額頭的吧?
吻完我又吻妖妖?
”
男人擰緊了眉頭:“你見我吻過妖妖?
”
“我也沒見你吻過我啊!
我們倆半夜睡着了,鬼知道你是怎麼進來吻我們的,吻完我再去吻妖妖很正常好不好?
”
正常?
他又不是索吻狂魔,又不喜歡逮到一個女人就接吻,一左一右的吻她們怎麼就成了正常了?
季子川搖搖頭,沒興緻再繼續跟她聊下去,擡手關了燈:“睡吧。
”
季枝枝拽着他的衣袖不依不饒:“你還沒解釋呢!
到底是哪種吻啊?
到底是隻吻了我還是連妖妖一起吻了?
”
話音剛落,腰間倏然一緊,一陣天旋地轉,她瞬間從趴在他身上的姿勢變為了被他壓在身下。
冰涼的薄唇在黑暗中準确無誤的捕捉到了她的唇瓣,不輕不重的吮咬了幾下,這才稍稍移開唇瓣:“這種吻,隻吻你一個,可以了麼?
”
眼前一片黑暗,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便分外的刺激感官。
季枝枝紅着臉埋首進他頸項處,很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
……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就醒了過來,外面依舊一片漆黑。
能感覺到身後貼着她身體的那具修長健碩的身軀,手臂還搭在她腰際,幾乎将她整個人都圈在了懷裡。
很親昵很依賴的一種姿勢。
忽然就想到小時候他教她騎自行車的場景了。
她學其他東西都很快,唯獨這個自行車,總是控制不好,足足學了一個多月才學會。
雖然耗時比較長,但卻沒摔到一次,每次她在前面歪歪扭扭的騎着,回頭一看,他永遠都緊跟在一邊。
每次車身一歪要摔倒,他總能第一時間先把她抱走。
其實他早一點放手,别一直緊跟着,她摔兩次,就能跟其他人一樣很快學會。
摔兩次而已,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轉了個身,從被他抱着的姿勢,變為了抱着他的姿勢,鼻尖貼着他的兇口,能聞到他身上獨特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心髒在那一刹那被一股暖暖的情緒裝滿,幾乎要溢出來。
她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早啊,季子川。
”
圈着她腰的手臂微微緊了緊,男人垂首,薄唇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含糊低喃:“早,枝枝。
”
早,孤城。
……
早上9點鐘。
陽光剛好,有微風從打開的窗子吹進來,空氣中流動着香草的氣息。
季枝枝翻了一頁模拟卷子,擡頭看向沙發裡正蹙着眉頭工作的男人。
因為不需要去集團工作,因此就沒穿正裝,一件黑色v領薄毛衣緊貼着身子,隐隐約約還能看到腹肌的形狀。
眼前不知不覺就浮現出了男人浴室裡一絲不挂的模樣了。
當時太倉促了,被他的某物吓了個半死,都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一下他的腹肌。
紙張翻卷的聲音傳來,伴着男人涼淡的嗓音:“專心做題。
”
明明看都沒看她一眼……
季枝枝小臉一紅,忙不疊的低頭假裝很專心的做試卷:“我……我一直在專心做題好不好?
就……剛剛,那什麼……有個地方不太明白,在思考!
思考來着!
”
磕磕巴巴,絞盡腦汁的解釋了大半天,男人卻連一個字都沒搭理她。
悶葫蘆!
季枝枝撇撇小嘴,低頭悶悶的繼續做題。
做着做着,心思就飄遠了,她悄悄瞥了眼對面的男人,小手伸向後面,在床上摸啊摸,摸到了手機。
“做題。
”
“……”
季枝枝毫無防備,被吓的一個哆嗦,反應過來,幹脆耍賴:“不做了,做來做去都是些差不多的,看着好煩!
你讓我休息一會兒。
”
季子川擡眸,淡淡瞥她一眼,沒再繼續逼她。
手指在屏幕上滑動,新聞刷過一條又一條,然後忽然頓住。
停頓了幾秒鐘後,這才點開那條新聞,凝眉仔仔細細看了一會兒,她忽然擡頭看向季子川:“你知道昨天護城河那邊發現了一具孩童的屍骨麼?
”
“嗯。
”
“然後呢?
這上面沒寫,男孩女孩的?
幾歲的?
”
“女孩,初步推測1到2歲,根據屍骨腐化程度判斷已經有10年左右了,DNA對比報告還沒出來。
”
“這樣啊……”
季枝枝怅然若失的點點頭:“以前護城河那邊不是找過好多次了麼?
不是一無所獲,這會兒怎麼突然就出現了一具屍骨?
”
“前兩天大雨沖出來的,被埋在樹林裡的。
”
“哦……”
季枝枝點點頭,想了想,又問:“要不……我們一起去北家看看?
大伯母現在應該很難過,我們去陪陪也好。
”
“别去了,沒什麼好安慰的,月牙回不來,再多的安慰都沒用。
”
“……”
季枝枝抿抿唇,沉默了一會兒,又問:“DNA報告什麼時候能出來?
”
“就這幾個小時的事了。
”
季枝枝扯了扯唇角:“希望是她吧,折騰了大伯大伯母十幾年了,也該結束了。
”
一次性傷心夠了,總好過每年一兩次重新揭開傷疤,在失望、懊悔、恐懼跟痛苦中度過。
大伯母是她認識的人中脾氣最溫柔的一個了,從來都笑盈盈的,好像根本沒有脾氣一樣,每逢過年都要給她跟妖妖好大的紅包。
那麼溫柔的一個人,不該在這樣的折磨中度過一生。
焦躁不安的等了許久,她忍不住催促:“你打個電話問問,别總等着。
”
“消息出來後我這邊會接到。
”
“萬一人家忘記了呢?
你打個電話問問嘛!
”
“枝枝……”
季枝枝忍不住開始發脾氣:“打個電話而已,能耽誤你多長時間?
”
男人擰着眉頭看了她一會兒,到底還是拿過了一邊放着的手機,剛要找電話号碼,那邊就打來了電話。
季枝枝的心髒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打開被子赤着腳蹭蹭蹭跑到了他身邊。
季子川看了一眼,示意她趕緊上沙發,這才劃開接聽:“結果出來了?
”
“出來了,季先生。
”
那邊男人的聲音顯得極度低沉:“并不是北大小姐。
”
季枝枝靠的近,那邊男人說的話不需要季子川的轉述,足夠她聽到了。
緊繃在兇口的一口氣不知不覺松了下來。
嘴上說希望這次是她吧,但實際上,還是不想的,還是抱着那麼一絲絲的僥幸,覺得她還活着,好好的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裡。
蜷縮在沙發裡,後背靠着他的手臂,她閉着眼睛,沒什麼希望的問:“那件事情,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傳來男人壓抑的一聲:“嗯。
”
季枝枝嘲弄的扯了扯唇角。
也對。
12年前都沒能查到的事情,現在又怎麼可能會突然鑽出線索來。
一場詭異莫名的綁架。
可為什麼綁架之後,綁匪沒有打任何的電話過來,既不要錢,也沒威脅,悄無聲息的,石沉大海。
北家剛過完一歲生日的北月牙,從此徹底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既然不是為财,那麼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報複。
可一個滿心仇恨的人,在綁架到仇人的女兒後,又怎麼可能壓抑住施虐的***?
可沒有,他們既沒有受到殺害月牙的任何錄影帶,也沒有收到月牙的任何器官,黑道上慣用的伎倆在這場綁架中,不曾出現過一丁點。
仿佛一個有能力在北家六七名保镖的保護下,從容不迫的偷走月牙的那個人,隻是一個普通人販子而已。
可普通人販子,又怎麼可能有那麼缜密的布局跟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