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140章 我現在誰都不想哄,隻想哄你!
(二更,四千字)

  第140章我現在誰都不想哄,隻想哄你!
(二更,四千字)

  剛剛走進電梯,身邊的纖細的人影便忽然一個踉跄,重重的跌入了身後人的懷裡。

  郝小滿被這一幕吓的手腳冰涼,遲了半拍才陡然反應過來,撲過去扶住她漸漸軟下去的身子:“鄧萌!
鄧萌你别吓我……”

  電梯裡有不少人,見這情況,有的幫忙扶着,有的幫忙打120,一時間亂作一團。

  醫院的病房裡,消毒藥水的味道刺的人胃裡一陣翻湧。

  病房門被推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子邁着冷沉的步調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病床前紅着眼睛哽咽的郝小滿。

  聽到開門的聲響,她擡起頭來,一瞬不瞬的盯了他幾秒鐘,眼淚突然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她委屈難過的小模樣落入男人眼中,讓他本就陰冷的輪廓越發顯得陰郁森冷,幾步走過去将她抱進懷裡,低低歎口氣:“逛個街也能逛進醫院裡來,幸好暈倒的人不是你……”

  郝小滿閉着眼睛,眼淚将他名貴的手工西裝打濕,在他懷裡哭到近乎窒息。

  她倒是希望暈倒的人是她,眼看着鄧萌這種活蹦亂跳,八百年不感冒一次的突然暈厥躺進醫院裡來,她真恨不得去把何騰大卸八塊去喂狗算了!

  心髒的某一處,被她壓抑的哽咽聲哭的糾成一團。

  男人修長的指插.入她發間,輕輕的梳理着,沉聲吩咐一起過來的林謙:“去問問醫生,看是什麼情況。

  林謙應聲,轉身安靜離開。

  南慕白随即俯身懷裡的小女人打橫抱起來,幾步走到沙發邊坐下,一手圈着她,一手去抽紙巾:“别哭了,照我看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你哭成這樣,她醒了一看,還以為自己得了絕症呢,還不得再吓暈過去一次?

  郝小滿抽噎着,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别跟我開玩笑,都是你的好妹妹好兄弟幹的好事!

  聲音因為哭過的緣故,還帶着重重的鼻音。

  南慕白力道适中的幫她擦去臉上的淚,表情無辜:“既然是他們幹的事情,你要怪就怪他們,不要對着你老公我瞪眼睛,本來就醜,一瞪眼睛就更醜了。

  “物以類聚,你跟他們走的近,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男人低低笑出聲來:“哦?
我跟他們再近,比得上跟你近麼?
按照你的理論,你是不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呢?

  郝小滿:“……”

  沒幾秒鐘,男人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郝小滿就坐在他懷裡,因此他拿出手機來後,屏幕上閃爍的‘霏霏’兩個字便清晰的映入了眼簾。

  她身形一僵,抓着男人衣袖的手指無意識的收攏。

  南慕白并沒有立刻接起來,隻是皺着眉頭盯着那兩個字,輪廓分明的俊顔上看不出是什麼情緒。

  郝小滿知道他在想什麼,也知道他在擔心猶豫什麼。

  抓着他衣袖的手指一點點松開,她從他懷裡起身,臉上除了哭過的痕迹,已經沒有太多表情了:“鄧萌打了她一耳光,我潑了她一杯果汁,現在估計哭的正兇,你去哄一哄她吧,這次估計要費點力氣,今晚反正我要在醫院裡陪鄧萌,你回不回家都可以。

  話音剛落,男人長指微動,利落的将手機關機丢到了桌子上。

  她怔了怔,沒料到他居然舍得不接他寶貝幹妹妹的電話:“你幹什麼?

  恐怕對容霏霏而言,被鄧萌打,被她潑果汁的委屈加起來,都沒有他不接她電話的委屈來的強烈。

  男人帶着薄繭的溫熱大手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微微用力,便再次将她拉回了懷裡。

  濕.熱的氣息自上而下的噴在她臉頰上,他嗓音低啞的開口:“我現在誰都不想哄,隻想哄你。

  我現在誰都不想哄,隻想哄你。

  心尖沒來由的顫了顫,郝小滿擡頭,一雙小兔子似的紅紅的眼睛迎上他清澈明亮的黑眸:“你可别跟我玩身在曹營心在漢那一套,想去哄就去,我又不會攔着。

  男人勾唇低笑,擡手點了點她鼻尖:“嗯,接下來再随便找個借口跟我談離婚?

  郝小滿:“……”

  說的跟她是多小肚雞腸的人似的,她是嗎?
是嗎是嗎是嗎?

切~

  ……好吧,是有那麼一點點。

  下巴被男人一根手指挑起,他審視的視線落在她白淨的小臉上:“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挨打?

  她眨眨眼,盯着他瞳孔中倒影出的自己的臉,安靜片刻,不答反問:“如果我挨打了,你會替我打回去嗎?

  “我說過,我不打女人。

  “哦……”

  那還假惺惺的問什麼問?

  “挨沒挨打?
”沒有得到回答,他皺眉,不悅的再次問了一遍。

  郝小滿撇撇嘴,冷冷丢給他兩個字:“沒有。

  頓了頓,像是忽然記起來什麼似的,又淡淡補充了句:“雖然沒挨打,但是被某人絆了一跤,差點摔倒。

  男人濃眉微挑:“嗯?
你說的某人,是誰?

  “北梵行。

  “……”

  “我們幾個在一邊吵翻天了,他跟沒事兒似的自顧自的吃着東西,置身事外的很,我想了又想,實在想不出來他為什麼要絆我一跤,要不是他,我當時就能攔下容霏霏打鄧萌的那一耳光,鄧萌也不至于傷心到昏倒。

  她說着說着,仰頭看着男人弧度完美的下巴:“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千萬不要告訴她,那男人隻是一時興起做的惡作劇,鬼都能玩惡作劇,他北梵行?
絕對不可能。

  病房内一陣詭異的安靜。

  南慕白擡手幫她整理着耳畔的發,眉眼間不知不覺染了一絲說不透的凝重痕迹。

  “我問你話呢!
”她不悅,扯了扯他的領帶。

  清涼溫潤的視線緩緩下移,看進她清澈的眼底,男人靜默片刻,才斟字酌句,試探着問她:“小滿,你有沒有想過,何騰他或許……并不适合鄧萌?

  郝小滿眨眨眼。

  想過,怎麼沒想過,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麼看怎麼覺得何騰配不上鄧萌,可她偏偏就隻喜歡他一個人,她又能怎麼辦?

  她盯着他神色複雜的俊臉,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抓着他衣袖的手指緊了緊:“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内幕消息?
嗯?
告訴我好不好?

  南慕白插在她發間的手指轉而遊移到她白皙滑膩的頸項處,一下下若有似無的摩擦着,好一會兒,才徐徐淡淡的開口:“既然你也知道他本來對這件事情毫不關心,為什麼緊要關頭要絆你一跤呢?
他絆你一跤跟不絆你一跤,分别是什麼結果?

  他絆你一跤跟不絆你一跤,分别是什麼結果?

  絆她一跤,延遲了她去阻止容霏霏的時間,害鄧萌被何騰束縛着,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直接導緻鄧萌傷心過度昏厥過去。

  而如果他沒有絆她這一跤,那麼這一切就都成了未知數,北梵行不會出手幫忙,古遙似乎也不想插手這件事情,何騰自然也不會替容霏霏打鄧萌一耳光,最終的結果,極有可能是容霏霏忍了這一口窩囊氣。

  也就是說,他這麼做,隻有可能有兩個目的,一個是為了間接的幫容霏霏一把,一個,是為了離間鄧萌跟何騰。

  他跟容霏霏之間似乎并沒有特殊的火花,這麼煞費苦心的幫她未免有點說不過去,那麼隻剩下了最後一種可能。

  他想斷了何騰跟鄧萌之間僅剩的一點情分。

  可是……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阻止何騰跟鄧萌在一起?
既然不是為了鄧萌,那麼就該是為了何騰。

  某一瞬間,像是有什麼東西突然在腦海中炸裂開來一樣,突然的猜測湧上來,強烈的震驚讓她眼前一片漆黑。

  “北梵行的那個妹妹……喜歡何騰是不是?
”她聽到自己平靜又木然的聲音響起。

  南慕白皺眉打量着她瞬間慘白下去的小臉,長指撥弄了一下她耳畔的發,嗓音低低沉沉:“這不是你該幹涉的事情,何騰若是真喜歡鄧萌,自然就不會動搖,可若是他動搖了,就算最後強迫他回到鄧萌身邊,你确定你的這個朋友會過的幸福嗎?

  現實并不像童話故事中一樣,結婚的同時就意味着happyend,相反,現實中的結婚不過是另一段人生的開始,後面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何騰的不堅定,早晚還會重傷鄧萌。

  郝小滿自然也明白,他們的幸福,隻能靠他們自己去争取,何騰才是關鍵所在。

  可……鄧萌怎麼辦?
她明明那麼喜歡他,那喜歡被壓抑在心底,單單隻是流露出來的一小部分都強烈到讓她震撼,再加上那些那些不曾被釋放出來的感情呢?

  她仰頭,滿眼期待的看着他:“何家雖然沒有你們南北兩家勢力龐大,但也算是名門富賈了,應該不會再去做那種商業聯姻的蠢事的,對吧?

  南慕白斂眉,在她期待的眼神中沉默着。

  這種時候,這種沉默,無異于是一種回答。

  郝小滿看着看着,唇角勉強扯出的一絲笑容怎麼都挂不住了,眼前慢慢變得模糊,她擡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下一瞬,眼淚還是不争氣的順着指縫流了下來。

  她希望鄧萌幸福,哪怕她讨厭極了何騰,可卻還是希望鄧萌能跟自己喜歡的人過一生,這麼卑微而渺小的願望,如今卻要眼睜睜的看着它被掐斷,她忽然就怎麼都控制不住自己難過的情緒了。

  這種感覺,比她眼睜睜的看着南慕白一次次奔向容霏霏還要來的糟糕。

  病房裡很安靜,安靜到隻剩下了她無法壓抑的哽咽聲:“你幫幫她……你幫幫她好不好?
求你了……幫幫她……”

  為什麼北梵行的妹妹可以強求,強求腎髒,強求愛情,強求健康強求幸福,強求一切他們想要掠奪的東西,為什麼她們不可以?
哪怕是強求,她也想替鄧萌把何騰留住,想把鄧萌的摯愛留下來。

  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小腦袋按進懷裡,男人垂首,溫熱的唇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昵的吻着:“好了好了,你如果真的想,我幫你就是了,哭什麼?

  認識這麼長時間,還以為她不止沒心沒肺,也沒有眼淚呢,可這會兒眼睛上像是安裝了兩個水龍頭似的,擰開就不知道關上了。

  聽到他說要幫她,她心裡卻半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越發覺得難受,眼淚落的更兇了起來。

  不,她其實不想他幫忙。

  她希望何騰能主動抗争,主動為了鄧萌跟北梵行抗争,為了他的愛情抗争,而不是在南慕白的幫助下,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這份半真半假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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