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474多情損梵行篇:對不起啊……我不亂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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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梵行沒說話,進門後便盯着靠窗的那張小桌上孤零零的一碗泡面,面色陰沉。

  安蘿跟進去,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呆了呆,忙解釋:“我下午吃過了,北夫人讓人送來了好多營養品,這會兒就是閑着無聊吃點,不是主食……不是主食……”

  男人沒說話,随手脫了大衣跟西裝外套,将襯衣衣袖卷至手肘處,便提着袋子進了廚房。

  安蘿無措的跟進去,見他已經俯身清洗蔬菜了,吃驚的睜大眼睛:“你……要親自做菜?

  “……”

  “要不還是我來吧,你忙了一天了,去休息吧,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

  “那個……你最近過的怎麼樣?
睡眠還好嗎?

  “……”

  冷漠,冷漠,冷漠。

  不管她說什麼,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搭理過她一句話,一張俊臉凍死人不償命。

  安蘿摸摸鼻尖,再也想不出什麼話題了,隻好默默轉身出去了。

  正收拾着桌子,男人外套内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擦擦手,翻找出手機給他拿了過去:“你電話,沒來電顯示,應該是拜年的。

  男人正在翻炒着菜,聞言,終于冷淡的丢給她一句話:“替我接一下,就說我在浴室,不方便接聽,替我回兩句。

  安蘿‘哦’了一聲,乖乖劃開接聽鍵。

  女人崩潰又痛苦的哽咽聲随即傳入耳孔:“梵行……梵行我好想你……我們複婚吧?
嗯?
我們複婚好不好……”

  “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了,我隻是為了故意氣你,才跟其他男人混在一起的……你相信我……真的……”

  “我們把之前的一切都忘了,我們從頭開始好不好……嗯?
好不好?
梵行……求你了……”

  她接起來好一會兒沒說話,北梵行側首看了過來,見她低着頭表情凝重,微微皺眉:“手機給我。

  安蘿默默把手機遞給他,過去替他翻炒鍋裡的菜。

  男人幾乎是剛把手機放到耳邊,随即就又撤了下來,挂斷,轉身擰着眉頭看她:“她說什麼了?

  安蘿把火關的小了一點,觑他一眼:“想你……愛你……想跟你複婚之類的。

  “你覺得呢?

  “……啊?

  他看着她,眸光微眯,看不出是什麼情緒:“你覺得,我們要不要複婚?

  安蘿咬唇,靜默片刻,才道:“你想複婚就複,不想複婚就不複,婚姻這種事情,怎麼能聽别人的意見。

  北梵行雙臂環兇斜靠在廚房門口,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先别管我,就單純的從你的角度出發,希望我們複婚麼?

  安蘿笑了下,擡眸看他:“你真想聽我說實話?

  男人扯扯唇角:“洗耳恭聽。

  “她名聲不大好,你被戴綠帽子的事情全孤城沒幾個不知道的了,再複婚,傳出去對你而言恐怕更沒什麼好處。

  “所以你是不希望我們複婚了?

  “……嗯。

  北梵行就不再說話了,深海一般暗不透光的眸底不知什麼時候鋪了一層淺淺的柔光,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安蘿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握着鍋鏟的手都有些抖,轉頭迎上他的視線:“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男人側首,無限好奇的打量着她:“你聽說過嫉妒嗎?

  “當然。

  “你有嗎?

  安蘿怔了怔,認認真真的想了許久,才道:“有。

  隻是靈魂被禁锢太久,很多屬于人類的感情她運用的都不怎麼熟練了,比如像文卿卿這樣瘋狂的宣洩思念跟愛慕。

  北梵行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了,雪白的襯衫幾乎要貼上她的鼻尖,他垂首,長指穿過她烏黑的發絲,嗓音低啞,循循善誘:“我跟文卿卿結婚的時候,你嫉妒了嗎?

  安蘿忽然就不說話了。

  “如果我記得沒錯,那天你全程都保持着微笑,而且該吃吃,該喝喝,除了偶爾偷偷看我幾眼外,一點都看不出嫉妒的痕迹。

  他垂首,唇瓣貼着她的臉頰,蠱惑:“安蘿,你嫉妒文卿卿麼?

  男人強勢霸道的氣息鋪天蓋地的籠罩下來,安蘿一張小臉漸漸慘白,幾乎要被逼的窒息過去。

  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一步,他卻搶先一步扣住了她的腰肢,徹底的将兩人的距離縮短為零。

  身邊,鍋裡的菜發出滋滋的聲音,他随手将火關掉,擡手将她抱到料理台上,牢牢禁锢在自己懷裡:“安蘿?

  搭在他手臂上的小手無意識收緊,将他質地精良的白襯衣抓皺,好一會兒,才小小聲的道:“你們……一起生活四年。

  她仰頭,黑白分明的眸底說不出的緊張:“就沒有哪個瞬間,讓你覺得動心過?
必經……她那麼漂亮,又那麼有氣質。

  總會有脆弱的時候,總會有有需求的時候。

  沒在一起的時候,她以為他那方面有問題,才會這麼多年都沒碰文卿卿一下,在一起後又發現,按照他的需求度,怎麼可能在四年的時間裡,對着那麼一個惹火***卻又無動于衷?

  男人把玩着她的發絲,嘲弄的口吻:“我身邊,從來不缺漂亮又有氣質的女人,随便挑一個都比她潔身自好,我為什麼要為她動心?

  安蘿忽然就想到之前在醫院見到的他的那兩個女秘書了。

  的确是人中***,臉蛋身材氣質都是一流的。

  吞吞口水,她又試探着繼續問:“那你在面對她們的時候,會心動嗎?

  “心動了,我還有一次次來找你的必要?
她們哪一個不比你聽話?

  “……”

  安蘿小小的郁悶了下。

  她一直很聽話好不好?
是他自己總是喜歡莫名其妙生氣的。

  ……

  吃過晚飯後,剛好開始播春晚,安蘿切了些水果端過去,看了眼沙發裡正蹙眉看着不斷進來短信的手機。

  “那個……你不回去嗎?
”她問。

  畢竟是除夕夜,一家人應該在一起的,他身為北家老大,怎麼也得回去吧?

  “嗯,不回去。
”男人頭也不擡的回。

  “哦……”

  安蘿答應了一聲,不敢再去吵他,轉頭默默的看着春晚吃着水果。

  不一會兒,男人像是終于不耐煩了,直接把手機關機,垂眸看她:“吃飽了麼?

  她口裡塞滿了水果,仰頭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嗯?

  “我困了,你陪我去睡。

  “……可現在才8點30,還要辭舊迎新呢,到12點以後才能睡的呀。

  冷飕飕的視線俯視下來,連帶着聲音都染了一絲威脅的意味:“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去睡?

  安蘿被盯的慢慢低垂了腦袋,結結巴巴:“沒、沒那個意思……”

  男人陰鸷的臉色這才稍稍緩解,起身:“我先去洗澡。

  她慢慢咬着蘋果,點頭:“嗯。

  浴室裡水聲嘩嘩,安蘿聽着聽着,心髒就開始不受控制的亂了節奏,電視裡演的什麼節目都不知道了,滿腦袋都是一會兒上了床該怎麼辦。

  他應該不會強要的吧?
畢竟她肚子裡懷着倆,又才隻有3個月,一不小心就會鬧出危險。

  正擔心着,門外響起輸入密碼的聲音。

  她愣了下,起身的功夫,安甯跟北三少已經開門進來了。

  “安甯!

  她又驚又喜,一邊叫她的名字一邊迎上去:“你怎麼來了?

  安甯不等說話,北三少已經搓着手不停的催促了:“快快快,節約時間!
被我大哥那隻閻羅王抓到,我們都得死翹翹!

  安甯皺眉,無限鄙視的瞥了他一眼:“你廢話真多!

  “當然多!
你又沒見識過我大哥怎麼收拾不聽話的人的!
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險把你帶出來的!

  “……”

  安蘿咬着手指頭:“那個……”

  北三少雙手叉腰,滿臉痛苦的開始大吐苦水:“你們是不知道,大哥這些日子簡直就是更年期到了,脾氣陰晴不定的,動不動就收拾人,好幾次差點讓他抓到我把柄!
連我二哥都說他離神經分裂差不了多遠了!
照我說啊,丫現在已經神經分裂了!
整天陰沉着一張臉跟誰欠他八百萬似的,真是的!
要不是打不過他,我老早就把他打的服服帖帖的了!

  一邊說着,一邊在沙發裡坐下,挑了個草莓塞嘴裡:“就一個小時時間!
你們姐妹倆趕緊聊哈!
我先躺一……一……咦?

  已經半躺下去的身子又忽然坐了起來,他一手挑起搭在沙發扶手上的一件男式西裝:“哪兒來的男人的衣服?

  安蘿默默看了眼已經裹了浴袍出現在浴室門口的男人,沒吭聲。

  北三少猶自在那兒擺弄着那件西裝外套:“話說小菠蘿,這種東西你得藏起來啊!
讓我大哥那小肚雞腸的看到了,不得把它主人抓出來挫骨揚灰?
……話說這衣服布料不錯啊,裁剪也挺精緻的,像是名家的手筆啊!
唔,這衣袖内側還寫着名字呢!
FX?
……FX?
!!!!”

  說第一個FX的時候,還是完全疑惑的表情,兩秒鐘後再次重複一遍FX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像是被電到了似的直接從沙發裡彈跳了起來。

  北梵行雙臂環兇斜靠在浴室門口,隔着幾米遠的距離,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北三少一張白皙的俊臉眨眼間出了一層汗珠,哆嗦着雙腿,想笑,一咧嘴,卻險些哭出來。

  二話不說,抓着安甯的手旋風一樣的狂奔而逃。

  安蘿還沒來得及跟安甯說上句話,隻覺得一陣冷風吹過,剛剛還跟自己牽着手的妹妹就不見了。

  轉身,敞開的門還在微微晃動着。

  她走過去,慢慢把門關上,沖北梵行笑了下:“那個……你要不要趁這會兒機會,溫柔一點,向大家正面你更年期還沒到?

  北梵行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幾步走到茶幾邊,俯身拿起手機。

  安蘿忙不疊的跑過去,擡手握住他的手,輕聲央求:“别這樣……你看他剛剛的表情,吓的不輕,估計今晚都要睡不着了,就當是懲罰了……”

  “你想多了,我隻是想看一眼時間……”

  “……”

  ……

  外面煙火漫天,饒是關着窗子,那熱鬧的聲音還是不停的往耳孔灌。

  安蘿睡不着,在男人懷裡翻來覆去的瞎折騰。

  折騰了沒一會兒,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被子下面的小手本能的摸了摸,停留了兩秒鐘後,她忽然倒吸一口涼氣,忙不疊的收了回來。

  黑暗中,男人銳利如鷹隼的視線落在她的小臉上:“又不是第一次摸到,你怕什麼?

  安蘿幾乎是瞬間漲紅了小臉,磕磕巴巴:“對、對不起啊……我不亂動了。

  “都已經這樣了,你告訴我不動了?
”越發陰沉的嗓音。

  安蘿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坐了起來:“要不……我出去一下,你……自己解決一下?

  “你就在身邊,讓我自己解決?

  “……”

  喂喂喂!
過分了啊!

  她咬唇,接着黑暗的掩護,壯着膽子拒絕:“我不要。

  “嗯?
”上揚的尾音,飽含威脅。

  安蘿撐在身下的小手哆嗦了下,閉着眼深呼吸了幾下,到底還是沒敢繼續拒絕,抖着小手在被子下摸了過去……

  不等碰到,男人忽然擡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微微用力拉入了懷裡。

  她渾身緊繃,毫無防備之下被他這個動作吓的低叫了一聲:“你幹什麼?

  她都妥協了,他還想怎麼樣?

  嗯,事實證明,他還能在不傷到孩子的前提下,用好幾種辦法把她給怎麼怎麼樣。

  可以這樣這樣,還可以那樣那樣,還能一邊這樣一邊那樣……

  太羞恥……

  感謝老天讓他們研究出了一個屋頂四面牆這種東西,饒是這樣,饒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她還是忍不住覺得……羞恥。

  開始懷念那個一開始什麼都不懂,一晚上都隻用男上女下這種傳統美德方式的北梵行了……

  ……

  天還沒怎麼亮,鞭炮聲便一陣接一陣的響了起來。

  安蘿困倦的眼睛都睜不開,被男人強行拽了起來,一邊給她穿衣服一邊叮囑:“不早了,該去北宅給長輩們拜年了。

  去北宅?

  給長輩們拜年?

  安蘿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驚恐的看着他:“我?
……今天你們家應該會去不少客人吧?
我過去……北夫人會不高興的吧?

  得知她懷孕,她想要她生下孩子是沒錯,但明裡暗裡的一直在暗示她,孩子可以生下來進入北家,但她還是不要大庭廣衆的出現在他身邊的好……

  男人雙手捧了她的小臉,俯身跟她的視線平齊,一字一頓的叮囑:“安蘿你記住!
不管我爸我媽對你什麼态度,但隻要我站在你身邊,北家、孤城,就沒有一個人敢對你指手畫腳!
明白嗎?

  那鄭重其事的口吻,那灼灼深沉的目光,無聲無息的向她傳遞着一個承諾,會永遠站在她面前,為她披荊斬棘的承諾。

  安蘿勾勾唇角,笑了:“好。

  ……

  到北宅的時候已經7點多了,車子停穩,安蘿就看到旁邊停了不少不屬于北家的豪車,還有絡繹不絕的從主樓進進出出的客人。

  她深吸一口氣,用力攥了攥有些冰涼的雙手,下車。

  風有些大,北梵行繞過車身走到她面前,順手将圍巾摘了下來給她裹上,這才牽着她的手向主樓走去。

  推門而入,客廳裡零散的坐着三四位客人,穿着打扮一看就出身不凡。

  安蘿眼尖的看到了坐在北夫人身邊的一個約莫隻有20歲左右的年輕少女,畫着精緻的淡妝,一身史上大氣的奢侈品牌,一看到北梵行進來,眼睛都亮了。

  女人在情敵這一方面的嗅覺總是超乎尋常的敏銳。

  “梵行,趕緊過來,你梁叔叔跟……”

  北夫人本來正在跟那個年輕少女說着什麼,見她看向這邊,這才擡頭,看到兒子回來,立刻笑着招呼,話說到一半,又因為看到他身邊的安蘿而忽然頓住。

  “梁叔。

  北梵行淡聲叫人,饒是在面對長輩,态度依舊顯得有些倨傲疏離,說着,順手将一直在自己身後的安蘿拉到了身邊:“安蘿,我來給你介紹一些,這是梁叔叔,爸爸最信賴的朋友,也是這麼多年我最為倚靠的長輩!
這是梁叔叔的千金,算是我的半個妹妹,以後你就是她半個嫂子了,要多多照顧她,知不知道?

  安蘿微笑,禮貌欠身:“梁叔叔新年好,梁小姐新年好。

  被稱作梁叔的男人微笑着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來就遞了過去,安蘿忙不疊的推辭,沒推掉,身邊北梵行又說了句‘既然是壓歲錢,那就拿着吧,謝謝梁叔’。

  安蘿忙不疊的跟着念:“謝謝梁叔。

  年輕的小女人臉色已經變了,紅着眼睛,随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她爸爸也看出來了,生怕大過年的在這兒丢了人,又客套了兩句,半是強硬的帶着女兒走了。

  北緻遠喝着茶,打量着安蘿,過分内斂深沉的氣息讓人猜不透他的情緒,隻說了句‘坐’。

  安蘿拘謹的坐下,硬着頭皮拜年:“北先生,北夫人,新年好。

  北夫人勉強笑了下:“哎,你也新年好,去年一年辛苦你了。

  說着,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卡來遞給她,安蘿剛要拒絕,那張卡就被北梵行随手抽走了:“謝謝媽。

  安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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