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91章 什麼先禮後兵,明明就是厚臉皮加不要臉!
(二更)

  第91章什麼先禮後兵,明明就是厚臉皮加不要臉!
(二更)

  他把她抱回床上,拉過薄毯來蓋住,吻了吻她紅暈未褪的小臉,這才起身套上長褲:“再有大概一周就會回國,記得來接我。

  郝小滿不滿的抱怨:“之前你還問我有沒有意願去接你,怎麼這會兒直接變命令了?

  男人穿衣服的動作格外的斯文儒雅,白色襯衫下肌肉的紋理若隐若現,性感非常,卻不及他低啞的嗓音撩人勾魂:“之前問你,是等着你同意,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也打算直接命令的,這叫先禮後兵。

  可後來聊着聊着就吵起來了,他也沒心情去命令她了。

  郝小滿撇撇嘴表示不屑,什麼先禮後兵,明明就是厚臉皮加不要臉!

  拿被子裹着上半身坐起來,她表情誇張的問:“那現在呢?
需要我三跪九叩的把南總您送機場去麼?
在路上給您親手鋪上紅毯?

  南慕白又在床邊坐了下來,大手扣着她的後腦,垂首又是一番纏吻,好一會兒,才松開她,指尖輕點她鼻尖,低笑:“現在就不必了,深更半夜的,就算有司機送你回來,我也不放心,不過本總裁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等我回國的時候,你可以帶着鮮花跟紅毯來接我的。

  郝小滿:“……”

  南慕白先生,請允許小人幫您量一下臉皮厚度可以嗎?

  ……

  南慕白離開後,郝小滿打電話把流落在外的兩隻小可憐招了回來。

  鄧萌一進來就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打量着她:“啧啧,瞧瞧這小臉,這肌膚,果然有性生活就是不一樣啊,被滋潤的紅潤有光澤啊……”

  “可不是?
我們女生宿舍也就你老公有這特權,可以公然進來陪老婆!
”小苗也笑嘻嘻的揶揄。

  郝小滿縮薄毯裡,紅着臉說不出一句話來。

  第二天,鄧萌跟小苗以封口費為由,狠狠宰了她一頓午餐。

  郝小滿捧着幹癟癟的錢包欲哭無淚,想想碰到這倆女土匪真是栽了,婆婆親自做的一大堆的好吃的被她們霸占了,北三少替南慕白送來的一堆補品被她們霸占了,現在連南慕白送她的筆記本也被她們霸占了,嗚嗚嗚嗚……

  同樣是曠課兩天,小苗跟鄧萌就沒事,拿獎學金的郝小滿就成了罪大惡極的一個,剛到學校就被輔導員氣勢洶洶的拉到了辦公室。

  郝小滿戰戰兢兢的站在辦公室裡等挨訓,可進去後輔導員卻一改之前的态度,客客氣氣的為她上了一杯茶,還請她落座。

  郝小滿一頭霧水,也不敢違背,乖乖坐下,一擡頭,輔導員已經離開了。

  一隻修長的手推開了辦公室的門,俊美慵懶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狐狸似的壞笑進來:“郝小滿同學。

  郝小滿臉色微變,沉默的看着他講一個包裝精美的紫色盒子放到茶幾上,然後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代為轉送一下,可以吧?
”他也不拐彎抹角,直奔主題。

  郝小滿冷笑:“你有手有腳有嘴的,憑什麼要我替你送?

  何騰雙腿優雅交疊,以極度慵懶的姿勢靠在沙發裡,笑眯.眯的看着她:“鄧萌的性格你也了解,這盒子棱角挺硬的,我要是親手送過去,說不準就變成殺人兇器了。

  郝小滿低頭看了那盒子一眼,沉默片刻,才開口:“何教授,我隻問你一個問題,鄧萌要去青島過生日的事情,我們是提前一天就跟輔導員請假了,我想你應該也提前得到消息了吧?
可為什麼還是選擇去給容霏霏過生日,而不是陪鄧萌去青島呢?

  何騰唇角的弧度淡了些:“你明知道她恨我,不會讓我陪你們去的。

  郝小滿嘲弄的笑:“既然如此,那你也明知道鄧萌不會要你的禮物,幹嘛還要送?

  一句話,逼問的何騰臉色有些難看。

  郝小滿攤手,聳肩,表情無辜,說出來的話卻處處帶刺:“你看,無關痛癢的時候,你什麼都将就着鄧萌,不論她對你是打是罵都不後退,可一旦牽扯上容霏霏了,你就開始找借口了,何教授,你扪心自問一下,如果那天容霏霏沒有剛巧過生日,你也會輕輕松松的以一句‘她恨我,不會讓我陪你們去的’,就算了麼?

  怕是一路被鄧萌打罵的脫了三層皮,也會黏着去吧?

  何騰罕見的沒了笑容,他瞧着她,聲音壓的低低的:“小滿,有些事情并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更何況,霏霏是我們何家收養的孩子,是我的妹妹,小萌是我愛的女人,我對霏霏好,跟我愛鄧萌之間并沒有沖突。

  郝小滿霍地站起來,聲音冷沉:“可容霏霏設計陷害鄧萌媽媽,害她坐了八年的牢是不争的事實!
你覺得她有可能原諒你?

  何騰忽然閉了眼,過了很久,他才低聲道:“霏霏沒有陷害她,小滿,她的确偷了我們何家的傳家寶,……我親眼看見的。

  郝小滿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說什麼?

  “我說我親眼看到的。

  何騰眼底清澈明亮,他看着她,表情平靜而壓抑:“那玉佩不是普通的玉佩,是當初康熙常年佩戴在身上的,抗日戰争時期,日本人曾經試圖搶奪過,我爺爺為此被殺,奶奶都沒有把玉佩交出去,它對我們何家意義重大!
存放玉佩的地方,我安裝了攝像儀,那上面清晰的記錄下了鄧阿姨去偷玉佩的經過!

  郝小滿震驚的看着他,腦袋裡像是有輛火車碾壓而過,隆隆轟鳴伴着陣陣頭疼摧殘着她的意志。

  她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種可能,鄧媽媽真的偷了玉佩,卻死扛着不肯開口,甯願承受八年的牢獄之災半晌,也不肯交出來……

  良久,她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呐呐問道:“既、既然這樣,那鄧萌……鄧萌為什麼……”

  “我把視頻藏起來了。

  何騰打斷她,淡淡一笑:“鄧萌跟她媽媽相依為命那麼多年,感情太深,她承受不起她媽媽是個偷竊犯的事實,我倒是甯願讓她覺得是我們何家冤枉了她媽媽……”

  “……”

  郝小滿慘白着臉,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頹然無力的坐了回去。

  ……

  禮物以郝小滿的名義送過去的,是一塊看不出牌子的女款腕表,設計精緻,大方簡潔,配在鄧萌纖細的手腕上格外的漂亮。

  鄧萌喜歡的不得了,抱着她狂喊親愛的,郝小滿隻得強顔歡笑。

  她低落的情緒沒人發現,倒是隔着一個太平洋的南慕白,在電話裡聽到她的聲音後,就察覺到了:“不開心?

  事關容霏霏,郝小滿肯定是不能跟他說起的,更何況他們也還沒親密無間到分享彼此秘密的地步。

  “嗯,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過去了就好了。
”她含糊的找了個借口。

  大姨媽雖然每個月都來折磨一次女人,可也幫女人們解決了不少麻煩,這借口幾乎百試百靈,能适用于一千零一種場景中。

  挂了電話後,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她跟鄧萌關系很好,因此去年放寒假的時候,曾經陪她一起回過家。

  她們家在孤城偏遠的郊區,靠近盤旋的山坳,公交車都到達不了,要徒步走好久才能到。

  可那邊的空氣很好,她去的那天正好下了一場大雪,晚上她跟鄧萌還有鄧媽媽坐在篝火邊烤地瓜吃,困了就在熱乎乎的炕上睡的,第二天一早,推開窗子,整個世界都一片銀裝素裹,美的像是童話裡才會存在的世界一樣。

  她印象中的鄧媽媽,身材偏胖,性格樸實熱情,很勤快,能吃苦,笑起來的時候兩邊有兩個很淺的酒窩,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個會偷東西的女人。

  偷東西,無非是想賺點錢來花,可按照當時何騰對鄧萌的寵愛程度,如果她真的缺錢,大可以向何騰借,以何騰的性格,也不會不借。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甯願做八年的牢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偷了玉佩?

  不知道是不是心底對容霏霏存在偏見,她總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跟容霏霏脫不了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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