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的眼睛骨碌碌轉了幾圈,很用力的點了點頭,爽快的答應道:“好啊,都聽你的。
”
賀懿嘴角快裂到太平洋了。
他趕緊替貝貝拉開車門,“來吧,還等什麼,趕緊的吧。
”
賀懿彎腰将貝貝安頓進後排坐好,他剛想起身繞到前排駕駛位去開車,隻見前排車門一左一右的被拉開,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镖不由分說就坐進來了。
賀懿黑眸一瞪,“幾個意思?
”
保镖朝他微微點了點頭,“賀總好,我們沈總說了,沈小姐和您必須回沈家,晚飯前您再離開。
”
賀懿的臉色瞬間垮下來,他歎了口氣,拍拍貝貝屁股讓她往裡挪了挪,自己緊接着坐上來。
他大喇喇的往後一靠,說了聲,“走吧!
”
這老丈人也太“作”了。
先是把自己發配那麼遠,然後整整曬了自己三個月的幹。
這還不說,自己累死累活趕回來了,他又給自己使絆子,左右是不想讓自己痛快了。
保镖在車上,他再心急火燎的也不好有所動作。
隻好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貝貝聊天,聊以安慰自己脆弱的心靈。
到了沈家,賀懿也不管有沒有攝像頭之類的,上手就把貝貝打橫抱起來,說也怪,這會兒抱着貝貝走起路來也虎虎生風的,跟剛才在人行道上抱人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保镖在後面相互對視了兩眼,聳聳肩膀去泊車了。
在家門口,貝貝是有所收斂的,她雙腿揮動着反抗,“快,放我下來,我爸會看錄像回放的,到時候多丢人。
”
“我爬牆的時候都落你爹眼裡了,我還有啥不能讓他看的?
”賀懿可不在乎,“将來,你爹就是我爹,都不是外人,不怕。
”
這邏輯,這厚臉皮,貝貝直接給跪了。
好歹上次爬牆的時候對沈家地形進行了全方位的研究,這賀懿進來後絲毫不帶障礙的,順順當當就找到了貝貝的卧室。
他手腳并用的将門打開,先是把貝貝放到了床上,轉而就去打量貝貝的屋子。
貝貝不解,撐起身子半坐着問他:“你在找什麼?
”
賀懿大眼睛瞪了瞪,“不告訴你。
”
貝貝沒理他,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她坐起來,下床去了洗手間,換衛生棉的時候,發現棉巾裡的皿量還挺多,她換了塊幹淨的,這才淨了淨手出來。
這賀懿還就是聰明,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還真是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
貝貝盯着他手裡的衣服,臉色瞬間燒了起來,“你,你拿這個做什麼?
”
賀懿找的,正是昨天晚上兩人視頻時穿過的衣服。
他暧昧一笑,将衣服塞到貝貝手裡,推着她往洗手間走,“乖,我昨晚沒看清,現在換給我看。
”
貝貝苦笑,她還真是小瞧了男人的劣根性,可這事是自己起的頭,這算不算是自己給自己挖的坑?
還是個大坑,怎麼也填不滿的坑。
賀懿有自己的想法,老丈人不讓自己将他女兒拐跑,還算計着時間讓自己在晚飯前離開,連頓飯都不興管的。
那自己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老丈人窩裡将這媳婦給就地辦了。
看他沈富能拿自己怎麼樣。
可天不遂人願。
貝貝舉起衣服,一臉無辜的說道:“大姨媽來了,不太方便穿。
”
賀懿有點兒愣,直接反問:“大姨媽在哪裡?
”等他反應過來,直接仰面一倒,整個人呈大字形直接倒在了床上。
“天要亡我。
”賀懿嘴裡喃喃道。
他一個翻身坐起來,目光冷嗖嗖的射向貝貝,嘴裡卻是在不停的控訴:“你明知要來大姨媽你還誘惑我,你明知我今天回來,你卻給我暗示。
你知不知道,我的小兄弟很誠實的,他對你忠誠不二,肝腦塗地的。
你可倒好,你逗他玩,你竟然逗他玩。
”
賀懿幹脆站了起來,上前拉着貝貝的手直接放到了小兄弟身上,小兄弟不知何時竟然鬥志昂揚了,貝貝垂頭看了眼,褲子前面已經被小兄弟撐了起來,體形龐大,幾欲撐破。
貝貝觸電般的甩甩手,嘴裡低聲喊着:“不要臉。
”
賀懿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他媽看過誰跟自己老婆要臉,要是都要臉,這世上的人類早他媽的絕種了。
”
一聽這話,貝貝杏目圓睜,小臉闆着,眼神不善的看着他:“怎麼?
不滿足你小兄弟的要求,你擱這兒沒完啦?
竟然對我不尊重?
你倒底拿我當什麼了?
”
賀懿朝天望了眼,把女人摟進懷裡,長長的歎息了聲:“我的祖宗,别生氣了,我隻是想你罷了。
不氣,不氣,我能讓兄弟起來,也絕對能讓兄弟下去。
”
貝貝一把推開他,氣哼哼的去了床上,自己身體不舒服,心情也挺難受的,他可倒好,進門首要事情就是關注下半身。
越想越氣,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一看貝貝哭了,這賀懿就有些慌,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流眼淚。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若是惹哭了女人,那眼淚能流出條黃浦江來。
賀懿也坐上床,挨着貝貝身邊,抓過櫃子上的紙抽,邊替她擦淚邊直說“對不起”。
女人生氣時是沒道理可講的,聰明的男人隻要無條件道歉就好。
見貝貝的眼淚沒有停的意思,賀懿便想法逗她樂。
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小兄弟,“它惹你生氣了,是吧?
這麼着,我就把它留你這兒了,以後任打任罰,全在你。
任殺任剮都由你說了算,怎麼樣?
”
他邊說邊看貝貝的臉色,果然,貝貝破涕為笑了。
“讓它留這兒你走?
你這嘴是什麼瘋話也能溜出來。
”貝貝使力推了賀懿一把,賀懿猝不及防的,差點兒摔到床底下去。
貝貝見狀,笑得更歡了。
這賀懿算是明白了,來大姨媽的女人,就是不能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