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到手的美人飛了!
喻臨風想解釋,阮玲玲卻不給他機會,哼笑道:“玩你咋了?
像你這種騷~貨,不用來玩,還能用來幹啥?
别以為用身體換了點錢開個夜場就很了不起,整日說啥有了錢,别人就不會在乎你的過去,瞎尼瑪扯淡,婊~子就是婊~子,永遠都是婊~子!
”
針尖對麥芒!
這是要把事情鬧大的節奏啊,直接毀滅喻臨風所有念想,打消蔡憐念頭,一副為了讓喻臨風看清這個女人真面目的神情!
“與這賤~貨合夥耍我?
好,很好!
”蔡憐死死攥緊杯子,清純的小臉蛋變得陰沉沉的,宛若烏雲密布,眼中的冷光撲閃撲閃,“等着,我會讓你後悔。
”她轉身離開。
“喂……”喻臨風感覺到一座活火山即将爆發,張嘴想要解釋,阮玲玲卻冷然打斷:“賤~貨就是賤~貨,沒錢還裝有錢,誰知道那錢是不是兩腿一張,又爽又賺錢哩?
就算你穿得再光鮮亮麗,就算你再清純貌美,就算你開豪車住别墅,裝成有錢人,裝得高大上,想要擠進上流社會?
門都沒有,早已烙印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印記,跳進黃河也洗不掉!
”
言辭犀利,不留情面,所幸音樂聲很大,四周的人沒心思注意她倆的争鬥!
什麼叫兩腿一張?
什麼叫裝?
什麼叫想擠進上流社會?
什麼叫烙印下婊~子印記?
一個個字,一句句話,如同鋼針般狠狠紮進蔡憐心髒,很疼,撕裂着滴皿!
她的确有許多不好的過去,卻不像阮玲玲說的這般不堪,自己的苦痛隻能打碎了往肚子裡咽,别人哪裡能嘗到?
哪怕所有人誤會,她都不在乎,隻要一步步往前,終有一日必成……人上人!
上流社會?
呵……
她住腳背對阮玲玲和喻臨風,身軀輕微顫抖着,嘴角卻微微上揚,勾勒淡淡冷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你所謂的上流社會,在我眼裡不過是一群垃圾的相互利用而已。
”
看着那輕輕顫抖的香肩,喻臨風悄然皺眉,感覺阮玲玲的話委實重了,觀蔡憐面相,此女并非阮玲玲說的那麼不堪和醜陋。
他對阮玲玲這種富二代忽生不滿,很厭惡和不喜如此嘴臉。
“你可别被她清純裝可憐的外表騙了,是在挑撥我倆呢!
”阮玲玲似乎很了解蔡憐,怕喻臨風誤會而解釋。
裝可憐?
挑撥?
我跟你本就沒啥,用得着挑撥?
喻臨風挑眉,撇嘴,神色未變,卻眸子深邃地望了一眼蔡憐離去的方向,真是挑撥嗎?
畢竟用腳趾頭都看得出二女矛盾很深!
誰說的真,誰說的假?
喻臨風其實并不在乎,反正與這兩人都沒啥太深關系,不滿的是自己被别人當作玩.物算計,憑面相便知那蔡憐是個精于算計之人,随機應變能力極強,也不是沒可能臨時起意來挑撥他與阮玲玲,這丫頭并不知他與這富二代女人的關系!
“别想了,跟我來。
”阮玲玲拉着喻臨風便往人群中央去,是個我行我素的女人,嬌慣壞了。
她不想解釋,也沒必要過多解釋,總認為自己做的沒錯,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
“去哪兒?
”喻臨風問,健忘的他很快就将不愉快抛到腦後,忽悠到手的美女既然飛了,何不如讓阮玲玲來彌補損失。
不爽歸不爽,厭惡歸厭惡,美眉卻還是得……泡!
空手來,空手回,非其格調!
“跳舞!
”阮玲玲答。
“我不會!
”喻臨風打架還行,跳舞就真一竅不通。
“沒事,我教你!
”阮玲玲拉着喻臨風走向舞池,歌聲婉轉,不少男女摟抱跳舞,着實歡快。
又摟、又抱、又動、又摸……
這等好事哪裡找,喻臨風最是喜歡,正好利用不會跳的借口随便揩油吃豆腐!
蹦恰恰、蹦恰恰……
那些個跳舞的男生,時不時會把手放到人姑娘圓屁股上,即使是看,也能感受到那小裙子和小褲子覆蓋下的光滑細嫩肌膚!
借跳舞泡美眉!
被摸的女子若不反對,便證明有戲,若臉色不悅,便證明還得徐徐漸進,革命尚未成功!
“來,我教你!
”阮玲玲輕車熟路地做好準備,一手搭喻臨風肩頭,一手輕輕摟住他的腰,後者照葫蘆畫瓢跟着學。
一步、兩步……
唉喲!
“你真不會跳?
”
“不會!
”
阮玲玲被踩了幾腳,差點沒被絆倒!
“喂,你的手往哪兒放呢?
”
喻臨風大掌放到人小屁屁上,感受絲滑短裙下的溫度和滑嫩,手指輕輕一勾,使得阮玲玲嬌~軀輕顫,忍不住輕嗯了一聲,誘惑得他皿液沸騰。
“能不能好好跳舞,别亂摸!
”阮玲玲太過敏感,被随便挑逗,臉蛋就變得極為绯紅,感受着喻臨風那鹹豬手在自己後面不斷撫摸,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越跳臉越紅,額頭冒出的黑線也就越多。
“你幹什麼,别……别碰下面,癢……”
玩刺激?
!
彩燈昏暗,由于人多,四周之人根本沒心思注意倆人小動作,喻臨風不僅臉皮厚,還得寸進尺,見人姑娘不反抗,膽子越來越肥!
唉喲!
阮玲玲驚叫一聲,嬌~軀向側面歪倒,喻臨風眼疾手快,跨前一步用膝蓋頂住她的腰,左手輕輕環抱她,右手卻裝作不小心地抓中那一團碩~大山峰,并且還故意揉~捏了兩下。
很挺,很高、很大、很軟,很美妙!
喻臨風不由暗暗對比,阮玲玲這團家夥可比方曉玲的大了太多,更軟更挺更舒服!
“抱歉!
”喻臨風很紳士地拿開手,竟當着人姑娘面把手放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臉陶醉,“有股梅花香,還夾着淡淡女體味!
”
就算要評價、要陶醉,也别當着人面啊!
阮玲玲羞愧,頓覺無地自容,早知就不帶這流氓來跳啥舞了,整一個有機會就揩油的混蛋。
還尼瑪裝得很紳士,氣得她鼓起腮幫子,呼呼瞪眼。
對上一雙邪魅的眼睛,忒邪氣了,充滿欲望之火,這哪裡會是個和尚散發的目光?
比花和尚還花和尚!
“有你這樣的和尚嗎?
”
“貧道在與你摸骨改運,保準被摸過後會更快找到真愛。
”喻臨風輕聲誦了句佛号,“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
一看就是個超級假和尚!
阮玲玲氣得差點吐皿,摸骨改運?
有你這樣摸骨的嗎,都摸到人~大肉兇上了,小屁屁也沒逃過魔爪,就連下面也被勾了兩指,這尼瑪叫摸骨?
吃老娘豆腐還差不多!
“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對我負責,撩定你了!
”阮玲玲哼道,“本姑娘決定了,不撩騷你跪地求饒,拜倒在我裙下,決、不、罷、休!
”
撩我?
喻臨風不以為然,神色冷酷,内心實際求之不得!
别說撩了,立馬上酒店更好,這家夥憋太久,色心大發!
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計上心頭,阮玲玲絕不是個肯吃虧的主,想各種法子整治喻臨風同時,更要讓他死心塌地愛上自己!
哼哼,敢吃老娘豆腐,到時候有你哭的,等你愛上我,再一腳踢滾蛋,讓你知道老娘不是吃素的!
她暗想冷笑,早已有婚約在身,之所以挑中喻臨風有兩目的,其一便是報複他那夜敢當衆羞辱自己,其二就是真的想感受一下啥叫愛、啥叫喜歡、啥是心髒撲通撲通的感覺。
相信自己最後能壓制情緒,抽身而退,堅信自己有此定力,殊不知在愛情面前,任何一個人都是瘋子,又哪裡來的定力?
還想功成身退?
保準惹火燒身而不可自拔!
身旁有一男一女接近而來,正一邊跳舞一邊調情,舌頭還不時伸出來挑逗對方,正打得火熱,殊不知阮玲玲盯住倆人很久了,忽然瞅準時機,故意讓喻臨風的腳套住自己,裝作向後摔倒的情況,右手淩空,看似慌亂中胡亂一抓,實際直奔那一男一女中的女人而去。
要主動挑事的節奏!
吱啦!
衣服碎裂聲伴随尖叫環響四方,隐隐有蓋過歌聲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