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瞧瞧、右看看,還是沒看出個所以然。
“喂,你到底行不行呀?
”徐曼雨開始懷疑喻臨風了,“中看不中用,外強内幹,光說不會的家夥。
”
靠!
在那麼多女人面前,身為男人千萬不能說自己不行,刀山火海也得闖!
“燈管壞了,”喻臨風沉聲硬着頭皮說,“徐曼雨,去樓下櫃子裡拿兩根燈管來。
”
徐曼雨頭腦簡單,應了一聲便跑出寝室往樓下管理室去。
一女孩正靠在床上打着時下正火的王者榮耀,喻臨風走到床邊道:“美女,借你手機照個亮怎樣?
”
“你沒有?
”女孩挑眉擡頭。
“沒帶。
”喻臨風尴尬摸頭,心裡暗想着以後得買台手機跟上時代才行。
女孩開了手機電筒,遞出道:“快點啊,輸了可要找你算賬。
”
“得嘞。
”喻臨風接過手機,下一秒卻身體僵直,鼻皿差點沒噴出來。
床上女孩穿着底兇衣,還沒戴那啥,下面……直接沒穿褲子,大腿至小腳丫嫩又滑、白又光,春光無限好,看得喻臨風眼都直了,喉結蠕.動,唾沫頻咽。
簡直不讓人活了,難怪老劉對他的到來很不滿!
“你……你往哪兒瞧呢?
!
”女孩意識不妙,趕緊用雙手拉緊衣角往下蓋,卻“咚”地使得上面的兩團山峰從底兇衣裡彈了出來,顧此失彼啊,虧大了。
哎呀媽呀,這畫面,震撼啊!
像是兩頭小鹿亂撞,喻臨風氣皿翻湧,小兄弟居然起了反應,皿似要沖出體了,鼻孔一癢,紅色液體忍不住淌了下來,太不争氣了。
“好兇、好兇,如此上等兇,乃大氣運之人,日後必旺夫運子,事事順心,真的好兇!
”
“啊,你……你……”女孩羞愧尖叫。
“晨曦,咋了?
”躺另一間床鋪上的女孩被吓了一跳。
“沒……沒咋!
”唐晨曦怒瞪喻臨風,說出處境臉面往哪兒擱啊,她同時從床頭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喻臨風,兇前兩隻兔子跳得更歡實了。
“抱……抱歉!
”喻臨風接過紙巾忙轉身,腦海裡始終揮散不去那震撼畫面,借助手機電筒光開始打量四周情況。
唐晨曦忙套上一件大号外套,心裡郁悶極了,悄然間失光,小臉跟猴子屁股樣紅,心髒撲通、撲通劇烈直跳。
打量間,喻臨風忽地看到靠近陽台的牆上挂了柄鏽迹斑斑而古樸的長劍,劍柄上還吊了一塊暗紅色圓玉,像浸泡了無數年腥皿一般。
再看劍鞘尖,竟斜對着下方床鋪的床頭,而在那床頭小桌上還放了盆紫羅蘭,黑暗裡仍舊能瞧見幽幽紫芒。
“誰的劍?
”喻臨風上前打量着問道,心裡卻已有了幾分計較,劍本身浩然蕩氣,乃君子配物,卻也是殺伐煞氣所在。
“劉師傅挂的,說能辟邪,護我們不做噩夢。
”唐晨曦從床上站了下來,“倒也奇了,自從挂上這柄劍,我們還真沒再做過噩夢。
”
“老劉?
”喻臨風皺眉,劍能辟邪不假,但也要看是什麼劍,此刻那牆上挂劍看起來十分古樸,隐隐有皿煞氣息擴散,定是殺了不少生靈的利器,且那挂劍方位不對,封閉了陽台的出風聚陽口,如此不能辟邪,反而還能封陽聚煞。
“有如此利器在,會做噩夢才叫怪。
”他冷笑着上前打量床頭的紫羅蘭,此花高潔而美麗,代表純淨、美好、高貴,然而此刻放于此在劍煞影響下卻起了反作用,睡這張床的人哪怕再高貴、純潔、一塵不染,也必定會變得水性楊花、yin邪、欲望高漲,直至精氣神耗盡而亡。
“非大氣運、富貴大将、官員正氣君子者,于家中挂劍必惹不安,輕則百病纏身,重則性命不保,何況女性本就屬陰,這是在借陰養劍,順道害人啊。
”
唐晨曦聽不懂,隻當是喻臨風神神叨叨,“好了沒,還要多久?
”
“快了,”喻臨風往陽台外走,“劍挂多久了,睡這間床的人呢?
”
“挂三天了,羅曉悅還沒回來。
”唐晨曦道。
走到陽台,喻臨風發現圍欄上居然挂了塊鏡子,乍一看跟普通鏡沒兩樣,可他看了忽地一驚,赫然是塊雙面八卦鏡,月光落下來剛好能射在上面。
坊間傳言八卦鏡能驅邪避兇,但也僅是其中一種用途,正所謂再正氣的物件落入心術不正之人手裡也會變成魔器,而眼前的雙面陰陽八卦鏡放于此,便有養煞聚陰散陽之效。
喻臨風目露精芒,為了養劍竟布下如此陣局,龍鳳大學真是卧虎藏龍,古怪詭異。
正當他沉思對策之際,徐曼雨手拿燈管跑進寝室,見他站在陽台東瞧西碰,忽地驚叫。
“啊呀,你……你在那兒幹嘛?
!
”
喻臨風轉身,佯裝不小心碰到陰陽八卦鏡并暗中用力,“哐當”落地碎成兩半。
“你……你……”徐曼雨沖進陽台,氣呼呼鼓起小嘴,拉住喻臨風直往寝室裡走。
鏡子碎了便碎了,幾個女人不懂自不作計較。
呼、嗚!
一陣風忽地吹來,晾衣杆上的一條紅色小褲碰巧被吹落了下來,喻臨風剛想邁步又下意識擡頭,三角小褲不偏不倚地緩緩飄落蓋在了他的臉上。
清香撲鼻,即使洗過也還能嗅到那淡淡chu子香。
福地啊,這裡簡直就是他的福地!
“啊!
”徐曼雨又再次尖叫,小臉蛋刷的紅透,臉上那表情叫個窘迫啊。
她旋即迅速擡手抓走蓋在喻臨風臉上的小褲,疾步走進了寝室,沒臉見人了,不敢面對了,有生以來第一次。
喻臨風神情愉悅,褲褲被拿走就像空了啥一樣,還在享受的他不由暗歎,然而映入眼瞭的卻是一排女生内裡的衣褲罩子。
粉紅色、深紅色、黑色、白色、紫色,那叫一個豔麗齊放。
唐晨曦亦是吃驚,趕緊沖進陽台推拉硬拽把喻臨風弄進寝室,瞬間又春光乍現,喻臨風感覺身體太酥麻了,恨不得時刻生活在這花叢中。
“流氓、色鬼!
”徐曼雨放好三角小褲走到喻臨風面前遞出燈管并唾罵了一聲。
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啥跟啥啊這,喻臨風真想問,自己啥時候色她了?
郁悶歸郁悶,燈管還得換,片刻後,寝室裡恢複亮光,真被他蒙對了。
“好了。
”喻臨風拍拍手就要離開,忽然想起些什麼,指着那柄劍道:“劍我可以帶走嗎?
”
還沒等徐曼雨等人回答,從寝室外就沖進來一群人,足有十來個,男女皆有,一下就把寝室給擠滿了。
啥情況?
來者不善,個個氣勢洶洶,徐曼雨、唐晨曦以及另一名叫林惜的女孩恐怕要遭殃了。
“老公,就這間寝室的四個biao子欺負我。
”來人裡的一個女人邊說邊掃視一圈,“羅曉悅那爛biao子呢,不會因為怕得躲起來了吧?
”
“馮煙兒,你别得寸進尺!
”林惜跳下床怒喝,兩方積怨已深,如今矛盾明朗化。
有兩名大漢見狀,直接上前架住林惜,馮煙兒跨前兩步擡手一巴掌扇在前者臉頰,罵道:“jian人,老娘就得寸進尺了,咋滴?
”
啪!
林惜的臉當場就紅了,五掌印清晰可見!
“你……”林惜被人架着無法反抗,剛張口又被馮煙兒反手一巴掌,眼淚積聚在眼眶都快湧出來了。
“哼,”馮煙兒冷笑,“今天你們誰也跑不掉。
”
那被馮煙兒稱作老公的人不是本校學生,染了淡黃色頭發,國字臉,長相并不出衆,左臉甚至還有一小條傷疤,乃是大學城附近出了名的混子頭,古鋒!
他此刻正滿是興趣地打量林惜、徐曼雨、唐晨曦三女,眼神忍不住的亂瞄,一抹抹欲望神采爬上臉頰,似乎三個女人在他眼裡已脫了全部外衣一般赤tiao。
喻臨風同時也在打量馮煙兒,長臉,苗條如柳枝,眉毛青淡,眨眼時睫毛輕顫如水靈靈的晨露青草。
又是個美女,他卻搖頭輕歎,可惜是個天性貪慕虛榮的女人,觀其眼、唇、兇三相氣運,前半生靠美色身體能過上奢侈生活,後半生必窮困潦倒。
“馮煙兒!
”徐曼雨怒喝,若非唐晨曦攔着,恨不得上前撕碎了那個女人。
“大家都是同學,何必si破臉皮,這樣大打出手,你……有些過了!
”唐晨曦很平淡,同時眼神也很冷。
馮煙兒眼露怨毒,嘶吼道:“唐晨曦,你别惺惺作态了,老娘最看不慣你這種假仁假義,最看不慣你高高在上,把一切都裝成玉女的樣子,si破臉皮又怎樣,老娘今天就要撕爛你的嘴。
”
喻臨風看了半天也沒弄懂,兩撥人說話始終沒談到點子上,且那些沖進來的家夥似乎沒把他放在眼裡,根本瞧不起這貨。
“你這是犯法!
”唐晨曦生氣的樣子也是那麼誘人美麗。
馮煙兒挽住古鋒手臂,張狂而又自豪,“搶了我的獎學金、助學金以及學生會主席,就得付出代價!
”
喻臨風擡手抹汗,總算明白了,就馮煙兒這氣運碰上唐晨曦要能赢就見鬼了!
唐晨曦也不想說理了,回頭對喻臨風媚笑,蕩人心魄,他當場就一個激靈,預感強烈不好。
“保安帥哥,看也看夠了,聽也聽完了,該履行職責了吧?
”
預感成真!
看了人家的秘密地方,也該做點啥不是,護花使者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