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悅幹一杯,三位幹一杯,誰先倒下誰算輸。
”凱哥說得氣定神閑,遂既擡眼掃了一圈,又道:“當然,在場的朋友都有參與機會,五萬塊便是參與卷了!
”
“美女先倒咋辦?
”有人起哄。
羅曉悅先倒了,總不能同時滿足所有人願望吧?
大家一起幹?
顯然不可能!
“美女先倒,我十倍賠償大家,行嗎?
”凱哥猶豫,一副吃了很大虧,咬牙做出決定的表情,“我舍命陪君子!
”表面很能裝,他内心早就樂開花了,深知羅曉悅的酒量絕對海量級别,幹.他五個真不成問題。
衆人作證,也不怕凱哥耍賴,立即有人起身響應。
五萬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對于那些起身響應的人,根本算不上什麼。
錢……哪有美女重要?
!
“三位,如何?
”凱哥再次把目光投向王輝、三瘋、聶開文三人。
王輝乃泡吧常客,朋友中屬他酒量最好,當即一口便應了下來。
三瘋以瘋狂出名,最不怕别人挑釁,不就喝酒嗎,怕錘子。
聶開文本就沒意見,飲了一口紅酒算作同意。
但凡參與之人皆聚舞台前,凱哥則借花獻佛,用衆人送與羅曉悅的酒水來比,真他媽是奸商,居然……二次利用!
用别人買的酒,來賺别人兜裡的錢,人才啊!
“人才、人才!
”喻臨風豎起大拇指,頭一次見如此狡猾之人。
比賽開始!
“先幹為敬!
”羅曉悅舉杯微笑,一口幹盡杯中酒。
五彩燈閃爍,輕音樂缭繞,全場人靜靜等待結果,難不成那麼多男人還幹不赢一個小女人?
“美女,加油,支持你,為咱女人争臉!
”
“喝死他們,加油,挺你!
”
不少女人紛紛為羅曉悅呐喊助威。
一杯、兩杯、三杯……
一杯接一杯!
幹了這杯,還有一杯!
幹了一杯,還有三杯!
不醉不歸!
羅曉悅站在舞台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眉頭都不帶皺一下,仿佛喝的不是酒,簡直讓人懷疑是……水!
咕咚、咕咚……
羅曉悅的胃怎能那麼大?
簡直就不是人啊!
撲通!
不知喝了多少,随着第一人倒下,緊接着便有了第二人。
同時還有人認輸,甘拜下風,搖晃間坐回椅子,直喘粗氣,盯着羅曉悅看,臉上寫滿佩服。
已不是好酒量能形容了,完全就是酒仙!
“哇……”有人為了硬扛,沒忍住,當場現原形,開着“沃爾沃”直奔廁所。
參與之人接連敗下陣,最後竟隻剩了羅曉悅、三瘋、王輝、聶開文四人還繼續拼!
“嘔……”王輝打了個酒嗝,差點沒吐出來,他到了極限,頭已然很昏了,且再喝哪怕半杯就會當場吐。
望着杯中酒,再一看羅曉悅,他心有不甘,卻又喝不了了,最後氣得砸了杯子,失去淡然風度,醉醺醺的搖晃間轉身氣憤的出了酒吧。
隻剩三瘋和聶開文!
“二位,還繼續嗎?
”羅曉悅盡量讓自己平靜,呼吸其實很急促,她也快到了極限,腦袋很暈,眼前甚至出現了重影,但她十分能穩,身體始終站立而不搖晃,讓人根本不知她究竟醉了幾分。
“繼續!
”三瘋豁出命了,不信自己鬥不過一個女人。
“再喝五杯,你不倒,我認輸。
”聶開文連幹了五杯酒,身體一軟,差點沒摔倒,所幸被保镖扶着坐回椅子上。
而羅曉悅幹了五杯,居然還沒倒,甚至臉色都不曾變一下,這讓聶開文真的懷疑人生了。
他苦笑,已經醉了,身體坐在椅子上都會不由自主搖晃,甚至還會往地下縮,可他沒有離開,心裡還有意志支撐他等待最後結果。
輸了!
不希望三瘋赢!
“哈,哈哈!
”三瘋舉杯大笑,“你是我的,跑不掉!
”他看羅曉悅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家玩具。
“嘔……”羅曉悅打嗝,忙用手掩住嘴,總算有反應了。
又喝了不下十杯,三瘋沒忍住,竟張口嘔吐,全是皿紅色,他……吐皿了!
之前一直在忍,作為男人的尊嚴讓他不能輸,直到忍不住,吐皿了,他才一頭栽倒,身體抽搐,面色白得很瘆人。
真是個瘋子啊,居然真在……拼命!
如此精神,讓喻臨風都大為側目!
“姑娘好酒量!
”聶開文勉強起身,盡量讓自己站直,對羅曉悅微笑道:“有……有緣再見!
”這家夥說完就昏了。
三瘋被小弟架起往外走,他無法反抗,嘴裡卻還一直喃喃,“我不會輸,我一定會赢,你是老子的……”
觀戰的人無不驚歎,如此酒量,恐怕真沒人敢與她喝了!
比海量還海量!
終于堅持到最後,羅曉悅再也扛不住,用手托住腦袋,身子有了搖晃。
凱哥忙上前扶住她,并讓酒吧服務員把放于舞台上的錢給收了。
“各位盡興,今天酒水免費,随意喝。
”凱哥對衆人表示歉意,旋即扶着羅曉悅下了舞台,進了舞台後面的休息室。
他今日最大的收獲不是錢,而是這個為了錢喝醉的……女人!
“我去看看曉悅!
”唐晨曦起身往休息室去,徐曼雨、林惜連忙起身跟上。
“不去?
”古鋒問。
“去幹嘛?
這種時候女人去照顧她要更好些,我們去了反而隻會添麻煩!
”喻臨風邊剝瓜子邊道,酒吧裡還有其他美女,他目不暇接,恨不能找個豔遇,随便找個角落嘗嘗刺激。
然而豔遇沒找到,他先等來了吵鬧聲,是從舞台後面穿來的,聽嗓音有些像唐晨曦。
若非耳清目明,喻臨風也不可能在這輕音樂放着的酒吧内聽到舞台後的聲音!
“怎麼了?
”古鋒發覺了異樣。
“不知道,”喻臨風起身往舞台後面走,“好像出事了。
”
出事?
能出啥事?
古鋒不以為意,但還是跟着喻臨風來到休息室外,那些個客人根本不會在乎别人是否離去,隻顧着自己眼前的人和酒。
“讓開,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
”
“就是,曉悅是我朋友,誰給你們那麼大膽子敢攔本小姐?
!
”
“我們是曉悅的好朋友,請二位通融一下,我們很擔心曉悅喝完酒的身體情況。
”
休息室外有倆大漢守着,不讓唐晨曦三女進入。
“抱歉,羅小姐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擾。
”大漢直接拒絕。
不讓進?
事出反常必有妖!
喻臨風走過來,挑眉問:“咋滴了?
”
“喻臨風,快幹掉他們,曉悅肯定出事了!
”徐曼雨是個急性子,生怕羅曉悅喝醉酒被凱哥欺負。
“希望你們能讓開,我動起手來,自己都害怕。
”喻臨風雙手插兜,吊兒郎當的模樣一點兒不吓人,忒沒氣場了,倆大漢壓根沒理他,看都不瞧一眼。
被鄙視了?
喻臨風一甩頭,古鋒會意!
與此同時,休息室内。
羅曉悅昏沉沉靠于沙發上,腦袋暈乎乎的,醉意上頭,她用手托住額頭,喘着粗氣,閉眼休息。
“來,喝杯水。
”凱哥坐到她身邊,右手輕輕扶起她的腰,左手端水往她嘴裡送。
“謝謝!
”羅曉悅喝完水道謝。
将杯子放到茶幾上,凱哥右手仍舊扶着羅曉悅腰部,沒松開之意,左手甚至還輕輕放到她大腿上撫摸,緩緩掀開連衣裙裙擺。
他把頭靠上前,往羅曉悅脖子上吹熱氣。
“嗯?
!
”或許是喝了酒,反應有些遲鈍,等羅曉悅皺眉睜眼時,凱哥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光滑的大腿被撫摸時,一陣觸電感傳遍全身。
“你……你要幹什麼?
!
”她驚醒,醉意上頭,很昏,但沒醉,意識還特别清醒。
可她此刻軟如一灘爛泥,擡手想推開凱哥卻一點力都使不出,手臂軟綿綿的。
不動還好,她這一動立即勾起了凱哥的興奮,發出野獸般的獰笑,嘴直往羅曉悅脖子親,吧唧吧唧響。
“混蛋、混蛋,放開我,救命啊、救命……”掙紮無力,很快就被凱哥壓到身下,連衣裙被吱啦、吱啦地撕碎,雪白肌膚在燈光下更是光滑水嫩。
“曉悅,我會對你負責的,一定對你負責,以後每月給你一萬塊包養費!
”凱哥獰笑間脫了衣服,解.開皮帶,嘩啦啦将褲子給脫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羅曉悅哀求,眼淚一顆一顆掉,想起身往外跑,身體卻他媽軟綿綿,腦袋暈眩,恐怕就算站起來了也會立刻倒下。
凱哥脫掉短褲,撕碎了裙擺,興奮得直喘粗氣,準備……提槍上陣!
然而他才剛撲到羅曉悅身上,還在脫後者小褲褲,沒能往裡有所動作,砰地一聲震響吓得他回頭罵娘,“草泥馬,搞什麼灰機?
不知道老子……”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門被生生踹開,倆大漢被踢飛進來砸到地上哀嚎。
古鋒率先走進來,見狀後皺眉,眼神冷了幾分。
唐晨曦、徐曼雨、林惜三女見到這惡心一幕,忒他媽辣眼睛了,這凱哥果然不是啥好東西。
喻臨風見狀也是微怒,他都還沒吃,怎能讓頭死豬把好白菜給拱了?
再一看,幸虧還沒開始最後一步,他當即就要動手,誰知唐晨曦三女更加彪悍,怒吼着沖上前,脫下高跟鞋拿着直往凱哥身上、頭上招呼。
“哎喲,我是照顧她,照顧她啊……”凱哥哀嚎,身手還真不咋滴,三個瘋狂女人就将他幹翻倒于地。
照顧?
照顧你妹啊,照顧你他媽嘞,有脫光衣服照顧人的?
有撕碎人裙子照顧人的?
有準備脫人小褲褲提槍上陣照顧人的?
我靠,你當老子眼瞎啊?
!
喻臨風上前一腳就把凱哥踢滾出去,三個女人宛若興奮的瘋子,穿好高跟鞋擡腳直往人身上……跺!
嗷、嗚、哎喲、媽呀、神啊……
慘叫如風,席卷整間休息室,他哀求饒命,三女竟打得更起勁了。
要知道那可是高跟鞋,跟子跺到人身上的滋味簡直……爽爆了!
噼裡啪啦!
動靜驚動了外面的人,很快就有七八個保安沖到門邊,往裡一瞧情況,見凱哥正被三個女人胖揍,當即就要幫忙,古鋒卻閃身擋在門前,冷冷道:“信不信你們一動手,老子就先廢了他?
”威脅并不管用,七八人提着甩棍“啪啪啪”沖了進來。
進來的快,倒下得更快,半分鐘不到就被古鋒全數放倒!
而喻臨風已走到羅曉悅身邊,脫下外套為她蓋到身上,并将之抱起,使之靠進自己懷裡,“好了,不哭了,有我在,沒人再能欺負到你!
”
羅曉悅輕輕哽咽,淚水順着臉頰滑下,靠在喻臨風懷裡的身體輕輕顫抖,咋也沒想到凱哥居然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既賺了錢,又把她喝醉了,真是……好算計!
黃雀在後啊!
幸有喻臨風等人救場,否則今日就真着了道兒!
“謝……謝謝……”羅曉悅擡頭凝望喻臨風,那如鑽石般的眼眸美麗得不像眼睛,她的眼睛裡有喻臨風的重影,一個、兩個、三個,數之不盡。
“不謝、不謝,你幫我,我幫你,大家幫大家嘛!
”喻臨風微笑,擡手替羅曉悅抹去臉上的淚,令她嬌.軀一僵之下宛若觸電,心頭于此刻仿佛都有了顫抖。
如此親密的舉動,讓她回憶了一些不該回憶的人和事,旋即别過頭閉上眼深深吸氣,盡量讓自己昏昏欲睡的腦袋能平靜下來。
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她将此話深深烙印進内心,會永遠記住!
唐晨曦三女興許打累了,走過來關切地安慰羅曉悅,當唐晨曦看到喻臨風抱着她時,眼神忽然幽怨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似……吃醋了?
!
将羅曉悅交給三女照顧,喻臨風起身走到凱哥身邊蹲下,後者身上全是紫紅跟子印,肥胖的身體都有些充皿了,被打得渾身酸痛,骨頭似要散架,躺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酸菜蘿蔔各有所愛,可你為啥要吃我的菜?
”喻臨風擡手拍打凱哥臉頰,聲音很輕地對後者說,“我說過,我動起手來自己都害怕,敢碰我的菜,你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啊?
!
”
你說過啥啊?
凱哥欲哭無淚,壓根不認識喻臨風啊,啥時候跟自己說過這些話?
他睜眼,剛想解釋并哀求喻臨風高擡貴手,誰知喻臨風舉起拳頭便轟轟而下,速如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