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礙事,我生平最喜講義氣之人,今日得見兄弟如此舉動,得聽兄弟那義氣重千斤的話,說啥也得幫忙揍那些奶奶個球的混蛋!
”刀疤臉一臉輕松的擺手道。
喻臨風苦笑,岔開話題道:“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
“我叫姜忠,他叫森格。
”刀疤臉很爽快地指着另一人道,并未細想和顧慮太多,思想單純簡單,隻要認可的人便會直爽與掏心掏肺。
森格如豆的小眼睛一瞪,不滿姜忠這家夥一股腦地道出姓名,不過旋即卻是一愣,姜忠、森格?
看來這家夥不笨呵,居然知道用化名!
當然,用化名不僅為了自己,同時也為了喻臨風的安全着想,二人的仇家強大得恐怖。
“小事一樁,不礙事,告辭!
”森格抱拳,旋即便拉着姜忠準備離開,不願繼續惹是生非,想趁早離開這是非之地。
“我喻臨風也不是個忘恩負義之人,二位幫了我,不如請二位吃個飯、喝點酒以做答謝,如何?
”喻臨風道,深知做事循序漸進的道理,不能一開始就出來招攬人。
才高必滿,藝高必傲!
想讓對方為自己做事,不能一蹴而就,得慢慢拉攏和誘惑!
森格剛想拒絕,姜忠便摸頭笑道:“好啊,那就讓兄弟破費了。
”旋即感受到前者淩厲如刀的目光,當即低聲道:“多少天沒洗澡吃東西了,吃個飯又不會咋滴,對吧?
”邊說話,姜忠邊笑呵呵的拍了拍森格肚子。
心裡很想拒絕,但身體卻是最好的回答,森格肚子“咕噜噜”叫了兩下,他隻得默認了姜忠的決定。
不多時,木雲寒、尤厲等人到來,車輛停滿了工廠外面,上百号人提着片刀便沖進廠房倉庫,也不管影響好與不好。
當見到一把把閃晃晃的片刀時,姜忠和森格立即對視一眼提起了心,暗道不會是之前那群人來報仇吧?
若真是,任他倆再能打也不夠格啊!
“風哥!
”尤厲、木雲寒等堂主及頭目迎上喻臨風喊道,見他沒事,不由大大松了口氣。
風哥?
姜忠和森格對視一眼,看來眼前這小年輕還挺有實力嘛!
喻臨風掃視而過間沉臉道:“都想幹啥哩?
都給老子把刀收起來,大白天的就不怕警察把你們一個個抓進去蹲兩天?
”
衆人苦笑,也是急了沒想那麼多,此刻經喻臨風這麼一提醒,全都将片刀收了起來。
了解情況後,尤厲和木雲寒等人皆憤慨,索要二十萬還想對人下死手?
簡直就是群天殺的混蛋!
同時,幾人看向森格和姜忠的眼神皆有變化,宛若遇見珍寶一般起了别的心思,對二人頻頻交談和微笑,可謂殷勤得要命。
喻臨風看在眼裡卻是不說,明白這些個新晉的堂主都想積蓄力量和招攬人才,他雖也有想法,不過先讓木雲寒、鄧坤幾人打頭陣摸摸底也不是壞事。
當然,若是有人成功,他鐵定從中插一腳将森格和姜忠拉過來另有安排!
該送醫院的送醫院,該回去的回去。
到了下午,喻臨風訂了烽陽大飯店的包房請客吃飯,木雲寒、鄧坤、蘇美陽、尤厲、夏九、陶顯明、喬春幾人陪坐,鄭玉漱、許諾岚二位女頭領則去了醫院照看蘇美龍等人。
此番來到烽陽大飯店再無意外波瀾,很容易便訂到包房,他喻臨風的姓名已經在這裡成了特别VIP招待客戶。
席間,推杯換盞,喻臨風以茶代酒喝了幾口,胃口也不是很好,随便吃吃便放下了筷子,全由木雲寒等人替他招呼森格和姜忠,他隻是看着、聽着。
再看那二人,已經換上了新衣服,洗了澡,經過一番打扮也還看的過去,但二人的性格卻迥然不同。
森格眼眸如豆子般狹小而細長,眼神始終銳利如鷹眼,時而又閃爍着陰鸷的光,透着一絲古怪的陰森和精明,似乎時時刻刻都在觀察四周的一切,任何一個角落都逃不過他的眼。
姜忠則截然相反,沒心沒肺的喝酒大笑,性格單一,對人直爽,多了幾分匪氣,看得上的就看得上,對不上眼的壓根就看都不看一眼,臉上那傷疤看上去似很猙獰可怖,但思想卻是極為随性,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和陰險算計,說話做事直來直往。
喻臨風暗中觀察,同時認真查看了二人面相及氣運,發現二人面相帶煞,擁有很濃的皿煞氣息,殺過的人恐怕連他們自己都忘記有多少了,但二人氣運連接天庭,每每遇見危機都能逢兇化吉。
再通過面相來看二人是否生有反骨,喻臨風心中已然有數,想讓他們歸心并非一日一時之功,需要未來很長時間的潛移默化。
最後通過性格來判斷兩人若肯留下該給何職,森格可為一方統領,至于姜忠隻能為一員猛将。
千金易得,一将難求!
吃好、喝好,衆人出了飯店,又去了範華的慢搖吧場子,在叮叮咚咚的勁.爆音樂下繼續喝酒跳舞,可謂玩得瘋狂。
為了讨好姜忠和森格,木雲寒還特意叫來七八個年輕女郎作陪。
喻臨風不允許逼良為娼,但也不禁止這些女人自願來做,畢竟若一個夜場沒了這些女人,也就失去了它本該存在的許多意義。
“來,幹!
”
“帥哥,喝一個嘛!
”
“喝……”
一杯接一杯,姜忠和森格左右各坐一個年輕美女,二人雖左擁右抱,但也很守規矩,不做出格之事。
喝酒可以,但他們對這類女人确實看不上眼,玩玩而已。
喻臨風最是清閑,坐在位置上喝着飲料,那些個女人似也看出了他的地位,想來與之喝酒卻被尤厲、鄧坤等人給攔下。
待得酒勁夠了,木雲寒與森格碰杯時說:“兄弟,要不……留下來吧?
咱大碗喝酒、大碗吃肉,一起賺大錢,如何?
”
“哈哈,喝酒、喝酒……”森格打哈哈,一口喝盡杯中酒,他自然洞悉了衆人用意,雖也想留下,可很多事都身不由己。
“姜兄弟,你說呢?
”鄧坤笑着問姜忠。
“留……留……”姜忠目光一閃,知道自己考慮事物沒森格全面,話語間眸光閃掠,索性話未說完便歪倒在沙發上,佯裝醉暈過去,腦袋靠着身旁姑娘的大兇器,将難題丢給森格。
呃……
鄧坤傻眼,愣了數秒才喝了杯中酒,無奈中苦笑着搖了搖頭。
“森兄弟,你看……”木雲寒再次追問。
“這個……”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人家陪他森格吃喝玩樂,此刻當面拒絕委實有點說不過去,旋即托着腦袋靠在沙發上,“頭……頭好暈,我……我醉了……”
喝醉之人從不說自己醉了,說自己醉了的一般都沒喝醉!
裝醉?
不想回答!
人都擺出如此姿态,木雲寒無可奈何,隻得苦笑着喝酒搖頭。
喻臨風揮了揮手,木雲寒便将這些女人叫離開,前者遂既道:“扶他們去找間包房休息。
”
“風哥……”鄧坤剛開口就被喻臨風打斷道:“有事明天再說,我有分寸,人各有命,他們留下來,我拍手歡迎,若是不留,也不必強求,送與他們五萬塊,讓他們走便是。
”
“五萬是不是多了?
”木雲寒皺眉道。
“多嗎?
”喻臨風搖頭而笑,“幫了我的人,從來不會虧待,一是一二是二,我還嫌五萬給少了。
”說完,他起身去到二樓休息,是看場人員休息的房間,有一個大包房的空間,擺設很簡單,一張茶幾、幾張沙發和一個飲水機。
看場之人大部分都見過他,所以也知道他如今與範華微妙的關系,故而對于他的安排也不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