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啊!
究竟哪個混蛋這麼不開眼,關鍵時刻斷了他的美好時光,氣得直瞪眼,内心從激動的天堂落到郁悶的地獄。
“咦,對了,她不是說我臭不準睡床嗎?
要不……進去一起……洗?
”喻臨風腦洞大開,心裡越想越糾結,這他媽簡直比一千萬還誘惑人。
隔着玻璃打量,方曉玲又回到了之前洗澡之地,可惜距離玻璃有些遠了,太過模糊,根本沒了那美麗誘人的清晰。
領會清晰之後,模糊也就沒了興趣!
嘩啦啦……
水聲依舊,落到地上,卻滴答滴答打在喻臨風心頭,癢啊!
身體居然不由自主地起身走到洗澡間門外,他擡手想推門而入,旋即又放下,神情掙紮、無奈、糾結、猶豫……
有色心沒色膽,想跟人一起洗澡,又他媽沒膽子一下就推門進去!
“喻……喻臨風!
”方曉玲喊道。
“啊?
!
”喻臨風擡頭叫了聲。
“混蛋,你在門外想幹啥呢?
”方曉玲聽出了喻臨風的方位,同時還往門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個人影。
“我……我……”
該咋解釋?
喻臨風腦袋轉動,心裡瞬間閃過無數解釋,最後雙眼一亮。
“就想問問你有啥事要幫忙沒?
剛見你進去得急,天熱跑步一身汗,要不要幫你拿衣服?
”
忒能扯了!
然而方曉玲正是這茬才喊他,聽這麼一說也就消了氣,但還是很疑惑,就算問話也用不着站到門外吧?
坐沙發上也能問啊!
“衣服在行李箱裡。
”
雖然疑惑,但想想還是算了,質問也沒用,相信喻臨風那家夥肯定能想出更荒謬的借口。
喻臨風兩眼放光,找到行李箱将之打開,各式各樣女人的衣服疊放在裡面,他拿了一套粉紅色小褲褲和罩子,又挑了一套比較透明的淺灰色紗質睡裙。
“好了,開門吧!
”走回門外,他感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内心興奮得難以壓抑。
咔!
門開了一條細縫,伸出來一隻玉蓮般的藕臂,那細嫩光滑而白皙的皮膚上沾有水珠,反射亮亮的肌膚光彩。
喻臨風把衣服遞到方曉玲手上,眼睛一亮之下猛地抓住她的手,“哎呀”一聲尖叫,佯裝腳下一滑地往前撲去,手則用力推開了門。
刹那間,四目相對,喻臨風還握着方曉玲的手,他彎着身體,她側着身體,門大大而開。
一具嫩如豆腐,白皙如雪的肌膚映入眼簾,喻臨風竟張嘴說不出話來,口水直往下淌,看清楚了,完全看清楚了!
“啊!
”
方曉玲尖叫,猛地抓着衣服縮回手,卻發現于事無補,喻臨風還瞪着大眼直勾勾的往自己兇看,那眼睛幾乎綻放綠光,那眼神簡直恨不得把她吃了般恐怖!
“砰!
”
方曉玲猛地一拉門,将之狠狠往前一砸,喻臨風反應不及,腦門直接撞個正着,後退了一步半勉強站定。
“謀殺親夫啊?
!
”很不滿地揉了揉頭,想一起鴛鴦浴是沒希望了。
“混蛋,流氓……”方曉玲在裡面氣得直跺腳,完全走光了,渾身都在顫抖,被那個不要臉的混蛋給看了個完整。
“我……我是不小心腳滑推了下門,又不是故意的!
”喻臨風怯怯解釋,反正話是人說,故不故意隻有自己心裡最清楚。
腳滑了,不是故意?
白癡才相信他的鬼話連篇!
“混蛋,滾開!
”方曉玲快被氣瘋了,然而下一秒低頭一看手裡的衣服,粉紅色内裡衣服,半透明睡裙?
這他媽要是穿身上走出去,才叫真正的豔美,撩撥男人心!
臉色黑沉,她低語罵了兩句,雖不滿又不得不穿,緊咬銀牙跺了兩下腳,穿好衣服出了洗澡間,看到喻臨風正悠哉悠哉地坐在沙發上喝茶,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個……我先洗個澡啊!
”喻臨風站起來不等方曉玲說話并發作,像猴子般蹿進洗澡間。
鼻息冷哼,方曉玲給自己泡了杯大紅袍,坐到沙發上換台至最近很火的電視劇——楚喬傳,今天正好大結局!
同時,喻臨風在洗澡間裡脫了衣服,打開淋浴開始洗澡,且這家夥洗着洗着,忽然萌生壞心思,面對玻璃越走越近,嘴角挂着壞笑,且腰身還微微甩動,叫那個妖媚和妩動。
作啊!
就他媽想讓方曉玲看見!
反正他是個男人,讓美女看看又不會吃虧掉肉,還能“陶冶情操”,暗示點方曉玲那啥,萬一這妮子看到就着迷了,霸王硬上他呢?
就算她瞧不上眼,沒這層意思,也得先做做鋪墊不是,避免待會兒做起事來尴尬。
方曉玲打開換台後,楚喬傳已是重播,大結局都播了三分之二了,等她看完時,不由得柳眉一挑,不滿道:“這算啥破結局呀,跳個湖就沒了?
到底誰才是男主?
唉,可惜了我的玥公子啊!
”
嘀咕間,她邊随意換台,邊擡起茶幾上的茶水送入嘴裡,下意識往洗澡間玻璃瞥了一眼……
“噗!
”
一口茶水當場就噴了出來,連續咳嗽數聲,臉憋得脹紅。
認為自己看錯了,她揉了揉眼仔細再看,媽媽咪呀,這……這尼瑪算哪門子事?
算尼瑪啥洗澡間?
居然能透過玻璃看到喻臨風洗澡,比高清還他媽高清!
那顯瘦的身體看似不健康,可此時一眼望去,那一塊塊肌肉還算挺好!
“混蛋賓館!
”她恨不得立刻投訴,但轉念便想起前台告訴過她,這是間情侶房,誰他媽知道會在這兒遇見喻臨風并帶回來?
直接忘了情侶房這回事!
她能看到喻臨風,也就是說,喻臨風也能看到她?
!
想想都感到可怖!
她黑着臉回過頭繼續看電視,可心思卻不知飛哪兒去了,好奇而又忍不住地往玻璃處瞥了兩眼,小臉立即變得紅撲撲的。
很快,喻臨風出來了,見方曉玲心不在焉看電視,額頭黑沉,幾乎要擰成了疙瘩,然而那小臉卻紅得跟玫瑰一樣。
心中暗笑間,他往沙發處走,“怎麼了,不高興呀?
”明知故問。
“沒……沒有!
”方曉玲自不會将此事說出口,難以啟齒。